綰月一聽眼中閃過殺氣,不過很快便隱匿起來,不過她的舉動卻是沒能瞞過陳銘,陳銘心頭一陣冷笑。


    綰月欠身道:“公子若是喜歡,大可到我閨閣一敘。”


    月清流聽見綰月的迴話,不由吃驚道:“天哪,我這閣中從不留宿客人的花魁今日轉性了,陳兄,你有豔福了。”


    陳銘起身隨綰月離去,心裏嘀咕道:“隻怕不是豔福,而是鬼風流,下地府做鬼風流。”


    香閨之中,一入內便聞到一股異於其他香料的清香味,甜而不膩,讓人很想多吸幾口。


    陳銘臉上浮起異樣的笑容來,旁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隻得這香料中參雜了七步迷魂煙的味道,聞者將全身虛脫無力。


    “公子,奴家給你寬衣。”綰月伸手便要給陳銘脫衣。


    陳銘眼尖,一早便看見她手裏的細針,突然伸手拿住她的手腕,冷笑道:“用蚊須針來算計我,似乎不太有用哦。”


    手腕被扭動,數根細細的金針掉落地上。


    綰月的臉色頓時發冷,手腕一抖,企圖掙脫陳銘的捉弄,但是陳銘偏生不叫他如意,手捏的死死的,反倒叫她吃痛不已。


    吃痛不已的綰月當即強忍劇痛,隨即媚眼如絲道:“客官,你抓疼人家了。”


    水靈靈的魅惑之態,直撓人心底,陳銘冷笑不已,佯裝出一副豬哥被迷糊的樣子,癡癡道:“姑娘哪裏疼啊,我給你揉揉。”


    雖然這般模樣,但是陳銘就是不鬆開她來,綰月急忙叫道:“你抓的我好疼啊,還不快鬆手。”


    陳銘一副很傻乎乎的樣子哦道,隨即鬆手,不過那爪子卻是不安分的一下子捏到了綰月的胸脯上,軟乎乎的一捏,很有彈性和手感。


    綰月被陳銘這麽一捏,當即全身軟到下來,因為陳銘在捏她那一刻,出手封住了她的氣穴,如今綰月可是待宰的羔羊。


    “你!”綰月氣憤欲死,狠狠的衝陳銘瞪眼叫來,但是陳銘卻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全然沒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吃痛的綰月罵人的話沒能出口。


    陳銘熄滅了香爐,冷冷道:“七步迷魂煙這種東西虧你也用的出來,要用也高明點吧,直接用在自己的身上,當香粉用,保證男人聞見必定中招,放在香爐裏點燃,擺明了讓人知道。”


    綰月吃驚的看向陳銘,質問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這可是我獨門迷煙!”


    “獨門迷煙,不是吧,我可是知道好幾種比這還厲害的迷煙配方,這小小的七步迷魂煙什麽時候成你獨門迷藥了?”陳銘不解問道。


    丹霞宗為煉丹大宗,但是對於毒物的研究也不比煉丹差,陳銘這家夥當年修行時,可是沒少鑽研毒丹。


    “你到底是什麽來曆?”綰月質問道。


    陳銘感到一陣好笑,反問道:“這話給我問你才是,修煉的是上等的心法,可是卻心如蛇蠍,施展天魔女迷惑眾生,說,你到底是何門何派,為何在此算計我。”


    “哼!”綰月閉嘴不迴答。


    陳銘氣急,撿起地上的蚊須針,衝她陰陰笑問道:“聽說過濕三針不?”


    濕三針,一種不為外人知曉的針刑,一針痛,二針死,三針活閻羅。


    這三句話的意思是,第一針下去,可叫每個人身上的痛楚神經增強十倍到百倍,即便是一個小小的破皮傷勢,也可以叫人痛不欲生。


    二針死,則是叫人生不如死,這一針基本上沒見人施展過,因為第一針下去便可以叫大多數人神經崩潰,乖乖招供。


    第三針,則是直接作用於人的靈魂元神上,這一針紮下去,靈魂將飽受煎熬,便是到了地府,閻羅見了都要驚訝這刑罰的歹毒,所以有活閻羅的稱謂。


    綰月聽見濕三針後,嚇的麵色慘白一片,叫道:“不,不要對我用這種刑罰。”


    “太遲了。”


    一針下去,陳銘隻是輕輕的拍拍綰月的嫩臉,啪啪倆巴掌叫綰月發出了慘豬一般的嚎叫,即便是輕紗蒙麵,陳銘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臉蛋紅腫起來。


    這便是這針刑的恐怖之處,身體異常敏感的綰月此刻恨不得咬舌自盡,但是咬舌也會疼,還沒咬下去,舌尖一點破皮便叫忍不住嚎叫出聲。


    陳銘輕輕的在綰月的身上拍打著,雖然隻是輕輕的拍打,但是在此刻綰月的身上,便如有大錘在轟打一般,慘不可言。


    “說,你到底是什麽來曆。”陳銘厲聲喝道。


    “我死也不說。”綰月死死瞪著陳銘,死也不開口。


    陳銘冷哼一聲,第二針下去,綰月疼的慘嚎的力氣都沒了,雙眼瞳孔開始潰散,死死的盯著天花板,而她的身上則隨著自己的心跳一顫一顫的。


    此刻在綰月的身上,生不如死的痛楚不斷的衝擊著她的意識,精神崩潰的她雙眼已經迷離,眼看便要成為行屍走肉了。


    “好可怕的針刑,日後還是少用為妙。”陳銘急忙取針。


    綰月全身的痛楚消除掉,癱軟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麵紗被她的氣息吹的半掀起,露出那張性感的紅唇,陳銘瞧見,對她的真容頓時來了興趣。


    便要伸手摘下麵紗,但是綰月居然還保留了一絲意誌,見陳銘要解麵紗,突然張口便咬。


    “我的媽呀。”陳銘急忙縮手,叫道:“你屬狗的啊,居然咬我。”


    綰月狠狠的瞪著陳銘,忽的口中口哨響起,砰一聲,屋內突然竄入一道黑影。


    一掌強大的掌力衝陳銘的背心掃來,陳銘身子當即高高躍起躲避,身子在半空看清了來人,見是一個衣衫破爛之人,但是修為很是不錯,有著元神中期。


    眼看這人要抱走綰月,陳銘當即身子在半空一轉,迅速拍出一掌打在此人背心上。


    這人雙手抱著綰月,全然沒理會陳銘這一掌,這一掌打在他背心上,陳銘隻覺得拍在了鐵板上一般,而這人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抱著人便破窗而去。


    “想走,沒門。”陳銘急忙追了出去。


    一逃一追,三人很快便出了大都,在林蔭大道上,綰月忽的再度吹起了口哨。


    口哨一起,來人立馬把綰月放在樹下,他則是向身後追來的陳銘拍出倆掌來。


    “沒有半點勁氣的掌風。”麵對對方的掌力,陳銘萬分吃驚的承接下倆掌。


    對方沒有半點勁氣,便是說他沒有修煉過,可是這一身皮肉卻是堅固到了極點,叫人很是吃驚。


    陳銘化守為攻,一指點向了此人的咽喉處,撕天劍氣夾雜著強大的破壞力,一指破開了他的咽喉,但是卻不見一滴鮮血流出,反倒這人趁機拍出一掌,純粹肉身的掌力反倒震的陳銘退開了五步。


    “想不到你居然煉製了屍奴。”陳銘氣急敗壞道。


    屍奴是一種純粹的傀儡,屍奴的肉身很強大,強大到有的洞虛修士的肉身都比不了,眼前的這屍奴便是這類肉身強大的存在。


    綰月沒有理會陳銘,隻是一味以口哨操控屍奴向著陳銘瘋狂攻擊。


    陳銘靈巧的躲避開屍奴的攻擊,冷笑道:“你以為這屍奴能夠救你嗎?做夢。”


    嗤嗤!


    陳銘的指尖一道幽藍真火竄出,一經沾染屍奴的身體,當即熊熊燃燒起來,不過出乎陳銘所料的是,這屍奴居然不怕火,反而被烈火這麽一燒,發狂攻擊而來。


    “我這魔神心法煉製的屍奴,可是烈火鑄就,你想焚毀他,做夢。”綰月此刻能夠起身了,剛剛這一路狂奔過來,她已經解開了身上的禁製。


    陳銘一見綰月能夠行動自如,當即暴喝一聲,奮起右拳來,強而有力的右拳轟擊在屍奴的頭顱上。


    砰!


    屍奴腦漿崩裂,成了無頭屍體,但是屍奴並沒有生命,沒了頭顱,他們的身體依舊可以攻擊,奮起雙掌便要插入陳銘的肋下。


    陳銘眼見不妙,一身撕天劍元當即迸射而出,萬千劍氣千軍萬馬般激射而出,頓時屍奴成了馬蜂窩。


    手腳均斷的屍奴是再也無力攻擊的,綰月見到這驚人一幕,嚇的連忙遁走。


    但是陳銘掐了一個封遁訣,當即阻攔住了他,大步衝上前,陳銘一手捏山了綰月的後頸。


    “還想逃嗎?婊|子。”陳銘目光冰冷一片,綰月被陳銘這麽一掃,嚇的渾身直哆嗦。


    “剛剛對你太客氣了,我真該對你施展第三針針刑。”


    陳銘冷酷的聲音讓綰月嚇的渾身直哆嗦,急忙叫道:“我說,我什麽都說,別對我用刑罰了。”


    “哼,算你識趣。”陳銘出手封了這女子的金丹,將他拋在地上,質問道:“說,你到底是何來曆,為何要算計於我。”


    綰月跪下道:“我是妙月仙宗的傳人,入世修行而已,還請公子饒命。”


    陳銘一下之捏住了她的脖子,喝道:“誰讓你來算計我的。”


    綰月眼中閃過惶恐,似乎不敢說,陳銘一巴掌拍去,喝道:“不說我吞了你靈魂,一樣知道,想活的話就說。”


    綰月忙道:“是尤龍族派我來的,他們曾經答應我,若我為他們賣命十年,便許我一處道場傳道。”


    “白癡女,被人當槍使了還乖乖的賣命。”陳銘冷哼道。


    “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該放我走了吧。”綰月小聲惶恐問道。


    “不急,先告訴我,東野大陸的一些情況……”從綰月處,陳銘得知東野大陸修仙門派不多,但是修魔的很多,我妙月仙宗如今也是分為倆派,一派修仙,一派修魔,難怪以她正宗的修仙心法可以跳出天魔舞來。“這東野大陸看來很亂啊,修魔修仙一堆,再加上人間又有著四大部族的人在,可說是三方勢力在亂鬥,互相勾結算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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