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憐眼淚汪汪,嘀咕道:“我就說這鞋子大了,夢姐姐就說正好,這不,一甩腳就飛了。”


    撲哧!


    身旁不少人都忍不住發出笑聲來。


    而被扔了鞋子的鶴靈子終於是惱羞成怒,撈起衣袖便要去拿憐。


    聽琴見狀,一把將小丫頭拉到自己的身後,屈指一彈,響指聲起,但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聲波掃出,鶴靈子當即頭疼無比,忍不住抱頭蹲下,狼狽無比。


    聲音一過,鶴靈子當即又沒有了疼痛,急忙竄起,便要再拿憐。


    聽琴此刻開口道:“為難一個孩子,也虧你做的出來。”


    聽琴的聲音很細,很柔,在旁人聽來全然沒什麽出奇之處,可是聽在鶴靈子耳內,卻是震的他五內具傷,一口黑血當即奪口而出。


    清羽等人一見不妙,當即搶過鶴靈子,撬開他嘴巴便猛灌丹藥。


    可是鶴靈子五髒六腑卻是噴血不止,丹藥無用。


    清羽怒目瞪向聽琴,質問道:“你對我師兄做了什麽?”


    “我沒做什麽。”聽琴冷笑道。


    清羽見問不出什麽,當即盯上陳銘,陳銘冷笑道:“想要他活命,就快些滾蛋,否則,他今日必死無疑。”


    鶴靈子口中含糊不清罵道:“我便是死,也要叫你這不孝之徒死!”


    鶴靈子突然竄起身,向著陳銘身上撲去,竟是要自爆金丹。


    陳銘冷笑的看著他的舉動,一指點在鶴靈子的眉心上,陰冷的靈氣竄入,當即封死了他的金丹,並且將其五髒六腑都給凍住了。


    鶴靈子直挺挺的倒地不起,清羽等忙扶起他,想要解開封印,但是卻反遭封印的攻擊,雙手凍的直哆嗦。


    “好可怕,想不到他竟然修煉這程度。”清羽麵色複雜的看向陳銘,良久,開口道:“陳銘,你若肯隨我們迴師門,我們可以保你一命,否則天門來人,你必死無疑。”


    “天門,他算個什麽東西,你們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氣了。”陳銘怒道。


    赤陽子喝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們啊,哈哈,你殺了我們,我看你有何麵目統領這海外聯盟,堂堂的盟主竟是個背棄師門之人,傳出去都嫌丟人。”


    陳銘被說的一臉陰沉,他踏前一步,喝道:“你真當我不敢殺了你們?”


    “你來啊,我不怕死,死了一個赤陽子,反倒叫你陳銘遺臭萬年,值得了。”赤陽子如同瘋婦撒潑道。


    啪!


    又是一巴掌,今日的巴掌已經掄的夠多了,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不過這一巴掌居然不受和陳銘有關係的女人打的,反倒是玄天。


    “你又是誰,憑什麽打我。”赤陽子很是委屈,若他不是男兒之身,隻怕此刻都要委屈的哭了。


    “我乃玄天。”


    玄天之名一出,六人均是一驚,均是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玄天。


    玄天變戲法一般的取出了一根戒尺,紛紛對著六人腦門敲打而來:“你們這幫混蛋,不好好壯大本門,反倒把陳銘逐出師門,如今看他有本事了,又想來對付他是不是,今天我非好好代師兄教訓你們不可。”


    咚咚咚……


    玄天的戒尺每個三下,敲的很精準,六人即便是想躲都躲不過去。


    鶴靈子被敲後,呆了呆,急忙叫道:“不對,玄天師叔早就不在世了,你定是假冒了。”


    玄天氣炸,慧空更是罵道白癡。


    “混蛋,今日我便代師兄清理門戶。”玄天施展起蒼龍劍訣,一劍將六人給逼出了殿。


    六人見到這劍訣,已經相信玄天的身份,忙跪下磕頭道:“師叔,弟子不敢。”


    “你們不敢,哼哼。”玄天|怒極反笑道:“當年在碎心穀,陳銘和我結拜,論輩分你們還是他的師侄,你們倒好,居然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弟子把他逐出師門,你們是不是膽大妄為啊。”


    鶴靈子忙反駁道:“師叔,陳銘當年殺害同門,乃是死罪,將他逐出師門,這是門規所致,怨不得我們。”


    “我呸!”玄天一口口水吐在鶴靈子的臉上,繼續罵道:“別當我不知道,當年門內大校,同門較量難免生死,就因為陳銘為寒門弟子,所以他打傷了人,你們就為難於他。”


    眾人此刻才清楚陳銘為何會成為棄徒,沒想到竟是門第觀念導致他被逐出師門的。


    清羽慚愧道:“當年之事我們的確有錯,可是如今陳銘在海外建立勢力,欲要對我中土道門出手,師叔,你怎麽可以為虎作倀,幫助他呢?”


    被清羽這麽一問,玄天啞口無言了,他幫助陳銘,的確是有些站不住腳。


    冥月此刻卻站出來道:“我受陳銘大恩,得以保全性命,如今玄天已是我夫君,我們夫妻二人幫助陳銘,這有何不可?”


    此話一出,清羽無言以對了。


    玄天嘿嘿笑道:“對啊,我就是這意思,再說了,當年如果不是陳銘助我療傷,多次救我性命,我早死了,大丈夫恩怨分明,我又豈能恩將仇報。”


    此刻夢曇開口道:“昔日萬妖宗為難法辰門,陳銘可是在暗中相助你們,這份大恩怎麽不見你們來報,反倒來喊打喊殺,真是好一個名門正派。”


    被如此說來,六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清羽更是羞愧低頭。


    赤陽子哼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即便他被逐出師門,可他也不該如此待我,陳銘,還不乖乖跪下受死。”


    “受你大頭死。”幻柏終於是氣不過了,掄起擎天棍便衝赤陽子身上掃去。


    赤陽子嚇的跌坐在地,幸好棍子被陳銘及時拿住了,這才沒被打死。


    陳銘冷酷的盯著地上的赤陽子,冷冷問了句:“你憑什麽說是我師傅?”


    一聽陳銘這話,赤陽子再度強硬道:“我傳授你道法,怎麽不是你師傅?”


    陳銘哈哈大笑道:“幸好昔日我不曾修煉你法辰門任何心法,否則今日我便要與你這般毫無出息。”


    “你!”赤陽子氣的牙根癢癢的,可是卻無可奈何陳銘。


    元恆子此刻開口道:“陳銘,即便你沒修我法辰門的心法,可是你學的道訣,卻是實打實本門的,怎麽也算是受了赤陽子的教導,他當得你師尊。”


    陳銘哼道:“放屁,我一身道法,源自自學,這老匹夫何曾傳授我一招半式了。”


    “再怎麽說這些道訣都是我法辰門所有,你既然學了,就該認祖歸宗,不得有違。”元恆子強調道。


    陳銘歎氣道:“我原不想道出我師門的來曆,可是你們苦苦相逼,也就怨不得我了,我陳銘根本就非你們法辰門弟子,我乃大羅魂派傳人。”


    “大羅魂派?”


    在場人幾乎無人聽聞此派,隻有一個水瀾生隱約知曉些這門派。


    “什麽大羅魂派,根本就是你杜撰的無門之派。”元恆子譏諷不信道。


    水瀾生此刻開口道:“大羅魂派乃是上古之前的門派,乃是太古古老門派之一,你這家夥修行日淺,沒聽聞過也屬正常。”


    “絲……”


    在場中人一聽陳銘的師門居然是太過門派之一,不由渾身一哆嗦,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難怪陳銘以元神期便可有如此恐怕的戰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羨慕嫉妒陳銘的機緣來。


    “果然,難怪當年你在外門修煉到先天之境,原來是有這緣故。”清羽感慨道。


    陳銘冷笑道:“昔日我在外門,受盡欺壓,若非傳承師門典籍,如今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弟子,原本我是想以己身所學報答法辰門的,然而,可惜可惜……”


    眾人也叫惋惜,法辰門這是自掘墳墓,不由替他們感到可悲。


    法辰門六人麵色難看無比,想要出口訓斥陳銘倆句,但是卻不知如何開口的好。


    陳銘此刻繼續道:“你真當我稀罕學你門內的那些爛道訣,若非是不叫你們懷疑,我才懶得花時間修行你們那些垃圾道訣。”


    眾人點頭,均道的確如此,陳銘放著明玉不去抱,卻要去敲磚瓦,如此作為,雖然有些偷師的嫌疑,但是卻也是瞧得起他法辰門,隻是法辰門太過悲劇了,放著陳銘這大好弟子不要,居然還要趕走。


    “你承認修行本門道訣便好,偷學他們道訣,論罪當死。”元恆子冷笑道。


    陳銘張開雙手,說道:“是,我是偷學了那又如何,有本事你來殺我啊,告訴你,元恆子,當年的女兒也是我親手宰殺的。”


    “什麽?”元恆子驚的麵無血色,隨即醒悟的他勃然大怒道:“果真是你,拿命來。”


    元恆子如餓虎一般撲向陳銘,陳銘早就看他不爽,一腳便踹向他小腹,將他金丹踢爆。


    元恆子倒地不起,疼的眼珠子都幾乎要凸出來一般,咬牙問道:“你,你為什麽不直接殺了我。”


    陳銘冷笑道:“殺你,似乎沒必要,你還不配我動手,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年我殺你女兒,乃是因為我無疑間撞破了她與別人的媾和,也是他們二人活膩了,居然威脅我,我不殺他們,殺誰。”


    這話一出,元恆子一口黑血終於是忍不住吐出來,倆眼一黑,就這麽昏死過去。堂堂的首座女兒居然有人無媒苟合,這丟人的事情被陳銘當眾道出來,不被氣死已是萬幸了,元恆子自然是再無臉麵見人。清羽衝陳銘冷冷瞪來,喝道:“夠了,陳銘,昔日我念你資質不錯,原想栽培於你,不想卻培養出一頭狼來,今日我清羽說什麽都要與你同歸於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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