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也不隱瞞,將自己飛劍吞噬了冰凝飛劍一事道出。


    天蟾子感慨道:“看來道友有此靈寶,真乃幸事啊。”


    陳銘微笑道:“或許吧,宮主,明日我便要離去,不知道你可還有事情需要幫忙的?”


    天蟾子擺手道:“沒有了,隻是不久後我便要度劫,度劫之時,會飛劍傳書給你,還望道友務必前來相助。”


    天蟾子所說的相助自是那三顆丹藥,陳銘點頭鄭重道:“丹藥一成,我必定派人送來,定不叫道友失望。”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天蟾子放心道。


    次日清晨,陳銘和玄葉告辭而去,早早迴了琴宗。


    玄天等都在忙碌著尋找草藥準備煉丹,見二人早早趕迴,不由大為吃驚,詢問之下才知道發生了這般事情,感歎二人福禍相依,居然得了如此好丹爐。


    “大哥,草藥可都尋齊了?”陳銘趕著煉丹,急忙問道。


    一提及草藥,玄天的臉色便變得很尷尬,搖頭無奈道:“其他的草藥倒是好說,就是缺了一位燭龍草。”


    一聽是燭龍草缺少,陳銘便感到納悶了,問道:“這草藥百納千島不是盛產嗎?怎麽如今缺失呢?”


    一聽這話,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水瀾生,大家的神色,似乎很是惱火,恨不得吞了他一般。


    水瀾生鬱悶道:“幹嘛這麽看我啊,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別看我,再看我,我揍你們。”


    慧空哼道:“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嚷嚷的要釀什麽天下第一美酒,我們會把那燭龍草全都釀酒了嗎?”


    水瀾生鬱悶道:“能怪我嗎?我不過就是這麽一說,誰知道你們都不認得燭龍草,居然把這草本給來個斷根,盡數釀了酒水。”


    陳銘氣的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手指著眾人,想罵又罵不出聲,氣的無語道:“你們釀酒就釀酒了,為何要弄的此物斷根,不知道那草藥已經很稀缺了嗎?”


    一個個被罵的抬不起頭來,夢曇和聽琴急忙上去給陳銘順氣,安撫他。


    陳銘這才好受一點,水瀾生低頭,認錯道:“是我的錯,不該沒去看一下草藥就讓他們胡來,陳銘,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要不,咱們去輪迴島求上一株草藥吧。”


    陳銘無法,隻得哀聲歎氣道:“沒法子,我走一遭吧。”


    眾人感激萬千的送陳銘出門,陳銘沒好氣的瞪眼道:“再給我惹出麻煩來,少不得一頓揍。”


    話音未落,陳銘已經禦劍去的遠了。


    說心底話,陳銘很想去輪迴島和眾女相會,可是又很懼怕和他們見麵,無外乎是感情債多了,怕被揪耳朵之類的訓斥。


    不過為了煉丹,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往。


    波瀾壯闊的海麵上,陳銘禦劍疾馳而來,遠遠便見輪迴島上有人在爭鬥,魔氣滔天的,陳銘知道壞事了,當即飛速掠去。


    逆蒼子一臉冷笑的在旁掠陣,此次他帶了十二煞將,個個是一流好手,勢要將輪迴島鏟平。


    輪迴島,以辰夕子為首,共有九人修為在氤氳期以上,五人達到洞虛期,可是麵對逆蒼子的圍剿,還是力有不逮。


    離玄子此刻正與秋水長老大戰著,四周的魔頭個個獰笑著,等待離玄子將秋水拿下,然後吞噬其元陰。


    “輪迴島的娘們,別打了,和我離玄子雙修多好啊,你們就乖乖降服吧。”離玄子口吐汙言穢語。


    氣的輪迴島眾女氣煞,秋水更是氣的麵色潮紅一片,咬牙趨劍轟擊。


    不過秋水的修為隻有洞虛中期,哪裏是離玄子的對手,很快便被一掌拍落島嶼。


    逆蒼子臉色一沉,手一揮,喝道:“十二煞將,給我將頑固反抗者,殺!”


    殺字震天,十二人連帶離玄子便要動手,陳銘恰在此刻趕到,喝道:“誰敢動輪迴島,先問過我陳銘手中的飛劍。”


    “疾!”


    殘月劍卷起一道風暴向著十二煞將身上撲去。


    這十二人的修為都隻有元神後期,麵對陳銘的這一劍,唯有全力防守。


    噗噗噗!


    三人被飛劍轟成了肉沫,餘下九人當即退迴了逆蒼子的身旁。


    陳銘殺氣騰騰的飛臨在島嶼之上,目光冰冷的盯上逆蒼子和離玄子,喝道:“想滅輪迴島,先得問過我。”


    逆蒼子以手敲擊額頭,一副頭疼模樣叫道:“你這混蛋,沒事找死幹是不,怎麽三番五次阻礙我。”


    陳銘冷哼一聲,說道:“你滅雲霧峰等其他門派我管不著,可是你膽敢輪迴島一下,我必追你上天入地無門,叫你永不超生。”


    逆蒼子那個氣啊,立馬衝離玄子喝道:“宰了他,這次不許失手,否則提頭來見。”


    離玄子早已經在摩拳擦掌,此刻滿臉獰笑道:“這次絕對不會叫他逃了,陳銘,拿命來。”


    離玄子周身氣勢一凝聚,當即化為一道暴風向著陳銘的身衝擊而來。


    陳銘雙眼一凝,輪迴毀滅之力當即洞射而去。


    砰!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數十裏,整個島嶼都在顫抖。


    離玄子和陳銘紛紛被爆炸逼退,離玄子吃驚於陳銘的修為居然提高了這麽多,不由感到吃驚。


    “你還當我是那個任你宰殺的小子嗎?離玄子,今日我便代你師傅清理門戶。”陳銘暴喝一聲,劍訣掐動,蒼龍怒意催動而出。


    殘月劍旋轉衝上高空,隨即俯衝而下,強大的劍意一早就鎖定住了離玄子,令他根本就無力躲閃開來。


    眼看便要洞射離玄子,這時候他急忙抖出了一身的法寶,忍痛捏爆了所有的寶物,爆炸將陳銘必殺的一擊給擋了下來。


    不過離玄子卻也肉痛到了極點,如許多的寶物盡數爆炸,換誰都會心疼死的。


    一旁掠陣的逆蒼子見到陳銘數日不見,修為大漲,感到萬分吃驚,掂量了一下,自己也絕對不能接下這一劍,忙衝餘下的煞將使眼色,吩咐他們隨時撤離。


    離玄子的臉很陰沉,陰沉如水的他此刻恨不得把陳銘給生吞了。


    陳銘不怕死的繼續譏諷道:“離玄子,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今日我便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離玄子深吸一口氣,他的雙手不斷的有真元竄出,真元匯聚於頭頂,在離玄子頭頂,一個金燦燦的光球逐漸形成。


    在陳銘的靈識感知下,陳銘發覺四周大量的庚金之氣凝聚與那個光球中。


    “白虹貫日。”離玄子一聲暴喝,他頭頂的光球陡然爆炸開來。


    劇烈的白光一瞬息將整個島嶼都籠罩住了,比白晝強烈十倍的強光籠罩住了眾人,眾人不得不閉眼遮擋。


    陳銘的靈識急忙刺出,企圖盯住離玄子,可是不想離玄子卻沒了蹤影,陳銘大為吃驚。


    “啊!”


    一聲熟悉的驚叫聲從島上響起,眾人眼前的亮光消失,便見離玄子已經拿住了柳晴,輪迴島眾弟子急忙將二人圍困住,警惕著離玄子下狠手。


    辰夕子喝道:“離玄子,休得傷我徒兒。”


    離玄子冷笑道:“傷她,我可舍不得,不想她死的,立馬給我宰了陳銘。”


    輪迴島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半空的陳銘,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倆難之境。


    陳銘氣憤無比,雙目圓瞪的死死盯著離玄子,喝道:“拿個女人要挾人,你算什麽男人,有本事咱們公平一戰。”


    離玄子冷笑道:“如果你修為驚人,我可沒辦法打敗你,最保險的便是要挾輪迴島的眾人宰了你,愣著幹什麽,還不動手。”


    辰夕子大為為難,這時候柳晴開口道:“師傅,不要傷害他,我去了。”


    柳晴的身上氣息一陣不穩,竟是要自爆,離玄子大驚,一把推開了柳晴。


    “不!”陳銘目眥欲裂,身子立馬穿梭空間,一瞬息出現在了柳晴身邊,出手如風,將柳晴的丹田給封住,順利的阻止了她自爆。


    本想逃走的離玄子見陳銘居然為了柳晴突然衝過來,大為歡喜,運氣十二分的掌力,一掌重重的衝陳銘的背心上打來。


    噗!


    陳銘吐血軟倒在地,辰夕子等人一見,勃然大怒,各色法寶衝離玄子身上掃去。


    離玄子的肉身和元神瞬息化為了齏粉。


    逆蒼子見陳銘重創,哈哈大笑道:“兒郎們,給我衝!”


    “我還沒死呢。”陳銘一聲厲喝衝上天,氣勢衝天,當即震住了要衝下的十人。


    逆蒼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這什麽人啊,背心中了致命一擊居然沒死,還能站著,混蛋,我們走。”


    沒了離玄子這個助力,想要將輪迴島拿下,光憑他一人,是萬萬做不到的,所以逆蒼子隻有灰溜溜的逃了。


    陳銘見到逆蒼子走後,噗噗數口鮮血狂湧而出,身子無力的跌坐在地。


    辰夕子,柳晴,幻柏見狀,忙衝上來關切問道。


    “陳銘,你沒事吧。”辰夕子滿眼柔情,滿是擔憂的問道。


    陳銘臉色蠟黃,強作精神道:“死不了,不過得養上倆日了,快給我準備一間靜室。”


    辰夕子等忙將陳銘扶入房內療傷,島上療傷丹藥不少,不過陳銘卻都拒絕了。


    這次雖然重傷,但是卻也叫陳銘發現肉身一點奇特的想象,在重創的那一刻,陳銘發現大量的葵水混沌真元竄入了肉身內,為自己抵抗下這致命一掌的衝擊,但是事後真元並沒有迴歸經脈,反倒是沉澱在了肉身內,使得肉身的韌勁增強了許多。


    故而陳銘尋思著或許這是使得自己的混沌小金身大成的好時機,他可不想丹藥毀了自己修煉的機遇。


    盤膝坐好,深吸一口氣,靈識散入百裏之內,將一應的葵水靈氣盡數吸入了密室中,陳銘開始了療傷。


    在外輪迴島眾人均對如此強烈的靈氣波動感到不可思議。秋水長老更是驚訝問道:“一個男子修煉如許多的葵水靈氣,會不會太過陰柔啊?可是那家夥看起來很陽剛啊,一點都沒娘娘腔的架子。”眾女麵麵相覷,均是一頭霧水,弄不懂陳銘到底修煉了什麽,竟需要如許多的葵水靈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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