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拿到了廣場上,陳銘命人一個個的潑醒審問。


    接下來的事情都是玄天進行的,對於殺人者直接處決,而搶劫者則責令賠償。


    此次一共處死了一百二十七人,責令賠償者一百六十人。


    陳銘命人將處死者的頭懸掛於城樓之上,殺雞儆猴,凡是想要入城搶奪者,見到這一幕,嚇的肝膽俱裂,慌忙逃走。


    其他城池都不同程度的引發|騷亂,唯獨酒仙城之後一直太平沒事,令其他各城主無不驚歎。


    紛紛效仿酒仙城的鐵血手腕,騷亂很快便停止了,但是相應的問題也出現了。


    島主閉關,島上沒有人整合管理,每個城主互相都不服對方,雖然暫且相安無事,可是不代表日後不發生摩擦,動亂隨時都有可能上演。


    “酒前輩,咱們的賭可是我贏了哦。”陳銘嬉笑道。


    酒蟲子嘴裏一口酒水噴出,無奈道:“這可不行,我可這的一城之主,若是出去給你做打手,這算什麽事情,太丟人了。”


    陳銘為之氣急,喝道:“酒蟲子,你妄為男人,做事全然沒有擔當,混球。”


    “隨你怎麽罵,我就是不出島,陳銘,你啊,也別想出島,沒有島主吩咐,島上的人可都是不能離島的。”酒蟲子耍無賴道。


    “又是島主吩咐,離玄子那王八蛋在哪裏閉關,我非要去把他揪出來不可。”陳銘怒道。


    眼下的事情都是離玄子識人不明導致的,陳銘可說是把他恨得死死的,恨不得揪出來狠狠揍上一頓解氣。


    酒蟲子知道陳銘有氣,不過也無可奈何:“誰也不知道島主在哪,他這人曆來都神秘無比,陳銘,我看咱們還是商討下如何把解決當務之急吧。”


    “怎麽解決?”陳銘沒好氣道:“根本就沒辦法解決,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城主間約談,推薦出一位領頭人,暫時管理著島嶼,不過就你們這些洞虛修士,一個個誰也不服誰,根本就不可能推薦出人。”


    酒蟲子陷入了沉思中,忽的道:“或許你的辦法可行,畢竟島主還沒死,隻是閉關了,若是他一死,那我們肯定會沒有顧忌,想要坐大自己的勢力,我這便派人發書信,邀請大夥來商談。”


    酒蟲子的書信迴饋的信息叫人震驚了,旭日島,十三座城池,十二座城主都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對方實力之強,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十二位城主,雖然都沒死,但是每個人都受了一種奇怪毒傷,此刻全身癱瘓在床,根本就不可能來見酒蟲子。


    “看來葉桑的義子不簡單啊,居然能夠連續重創十二個洞虛初期修士。”陳銘驚歎道。


    酒蟲子慌了,有點哆嗦問道:“如今就剩下我沒被攻擊了,陳銘,你說他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見酒蟲子哆嗦的模樣,陳銘強忍著笑意開玩笑道:“或許是這樣哦,畢竟葉桑的死,你要負間接責任的。”


    “不要啊,我還沒活夠,我還不想死。”


    瞧不出,這位初次見麵強勢無比的酒蟲子在麵對未知恐怖對手時,也會嚇的膽戰心驚。


    “欺軟怕硬的東西。”玄天小聲嘟囔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說什麽?”酒蟲子漲紅著一張臉反駁玄天。


    玄天懶得和他吵,哼哼撇過頭去。


    這一撇頭,玄天發覺屋頂房梁上視野有些奇怪,好像有什麽東西爬過,可是神識查看而去,卻沒發現什麽東西。


    陳銘安撫酒蟲子道:“您老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那人的目標是我們倆,你們最多是池魚,被我們拖累而已,應該不會拿你們怎麽樣?”


    酒蟲子點頭,端起酒杯喝起酒水來,渾然未發現就在剛剛,他的酒杯中不小心有一滴液體從上落入。


    酒水一入口,酒蟲子全身立馬僵硬,身體筆直的倒下。


    這一摔倒,驚住了陳銘和玄天。


    “陳銘,有人潛入下毒,快,快抓那混蛋。”酒蟲子全身無法動彈,可是一張嘴還能動,急忙叫道。


    玄天此刻確定無疑,自己剛剛看見的影子絕非是幻覺,當即對著房梁上一張拍去。


    隻見一渾身滿是綠皮的怪人現身,張口便衝掌力一口氣彈吐來。


    轟!


    掌力在半空爆炸,震的房屋不斷晃動,塵沙簌簌落下。


    陳銘靈眼急忙打開,瞧出此人真身,竟是一隻變色毒蜥蜴。


    毒人張口一吐,綠色的氣團衝著陳銘撲來。


    陳銘當即拉著玄天後撤躲避,可憐酒蟲子身子因為中毒無法動彈,此刻又中毒氣,當即昏死過去。


    “疾!”


    陳銘和玄天同時施展木禁手,乙木類的風係法術施展開來,將整個殿內的毒氣驅散。


    然而毒人此刻已經逃之夭夭,陳銘對玄天道:“你救人,我去追。”


    嗖!


    不待玄天告誡倆句,陳銘已經去的遠了。


    陳銘一路追蹤,發現毒人的隱形之術很是高明,若非自己的靈識很特別,否則就要跟丟了。


    一路追入了深山野林中,忽的一個銳利的嘯聲傳來,毒人當即滿臉狂喜,向著那聲嘯聲而去。


    “還有同夥!”陳銘麵色一寒,當即追上去,一劍劈向毒人,他要阻止二人匯合。


    毒人感受到劍氣襲身,身子當即陷入隱身狀態,一下子鑽入了土地內。


    “破!”


    陳銘一聲輕喝,土禁手施展開來,將方圓十裏內的土壤盡數凝固起來,阻止了毒人進一步的打洞逃亡。


    “嗤嗤!”


    毒人被逼無奈竄出洞來,向著陳銘嗤嗤名叫不息。


    突然張口,長長的蜥蜴舌頭向著陳銘身上卷來。


    舌頭上滿是黏糊糊的毒液,陳銘可不敢觸碰,急忙後掠飛行,同時殘月劍上的乾坤烈焰釋放而出,火龍向著舌頭撲去。


    “啊哈,嗤嗤……”


    毒人被火焰灼傷了舌頭,痛苦的捂嘴在地上打滾,陳銘落下身來,警惕的看著他。


    忽的嘯聲再起,這次伴隨著的還有低沉的塤聲,一個約莫十六歲的少年,身著一身白衣,自林中走出,走到毒人身旁,伸手在他頭頂撫摸。


    說也奇怪,毒人受他撫摸,當即安分許多,也不叫痛了。


    “陳銘是吧。”少年轉而看向陳銘,目光中滿是冰冷之氣。


    陳銘看的極其清楚,這少年的眼瞳是純白色,他也不是人類。


    “你便是葉桑的義子嗎?”陳銘質問道。


    “義子?”少年嘴角冷笑道:“這是他自作多情,強認我做的義子,我可不認可,葉桑妄自以為得到我族人支持便可謀奪整個旭日島,哼,可惜啊,最後還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你到底是誰?”陳銘眉頭緊蹙,直覺告訴他對方來頭不小。


    “我們是旭日島的原著者,用你們人類的語言統稱的話,我們都為妖。”少年的話很冷漠,刺耳,讓人心生寒氣。


    陳銘靈眼打開,想要一窺少年的真身,但是很遺憾,除了看見一道白光在眼前閃過,其他什麽都看不到,就連對方的實力都看不透。


    “別浪費真元在我身上查看了,人類,你是無法查看到我們靈妖的真身的。”少年鄙夷蔑視道。


    “靈妖?”陳銘生平第一次聽聞這個奇怪的種族。


    少年嘴角抽動冷笑道:“可笑啊,你連自己的對手都能摸清來曆,便想與我們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四個自吐出,陳銘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靈氣向著自己胸膛上掃來。


    “他動音波攻擊。”陳銘心頭一驚,急忙運起真元護住胸口,可是突然見胸前的靈氣消散一空,消散的叫陳銘根本就捕捉不到靈氣的所在。


    突然見,背心一痛,靈氣攻擊不知何時已經繞到身後,給了陳銘重重一擊。


    陳銘雖然肉身強大,可是中了這一下,還是疼的齜牙咧嘴,身子前傾,差點跪倒在地。


    少年見陳銘居然沒跪下,不由微微一驚和失望,但是也佩服道:“有點本事,能夠擋下我的一擊而不倒,看來你還值得我好好戲耍玩弄。”


    陳銘感到氣憤,難道自己就是對方眼中的玩偶嗎?居然任由其玩弄。


    厲聲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來路,為什麽要下毒害人。”


    少年冷冷道:“我叫做幽,一個你這輩子都無法匹敵的人,臣服於我吧,我可以給你強大無匹的力量,助你達成所願。”


    “開什麽玩笑,就憑你也想叫我屈服,去死吧。”陳銘咆哮著催動大羅魂刀發動強而有力的攻勢。


    撕天裂地強勢一擊掃出,如今的大羅魂刀已經隨著元嬰的修成而發生了點質變,刀芒汲取了靈氣後,不再是無限放大,而是不斷的壓縮在內,今兒進行最有效的攻擊。


    幽見到大羅魂刀,麵色一凝,似乎是識得大羅魂刀,不過也不懼怕,揮手間,在他的左手上鍍上一層精芒,精芒向著撲來的大羅魂刀一抓。


    陳銘驚駭的發現大羅魂刀居然與自己失去了聯係,少年把玩著大羅魂刀,冷笑道:“我還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你居然是大羅魂派的傳人。”


    少年的眼神似乎陷入了某些迴憶中,忽的手上運勁,將的魂刀捏碎,抬頭對視陳銘,言道:“今日看在你師門份上,饒你一命,速速離開旭日島,莫要再管閑事,若是不聽,下次見麵我定不饒你。”


    話語一完,少年帶著毒人身子一點一滴的散去,這遁術施展的陳銘根本就察覺不到是往何處去的。


    “好可怕的人,我居然一點奈何不了他。”陳銘有些感到頹廢,自己如今怎麽說也是能和元神期修士一拚的人物,想不到在對方眼中居然連草芥都不如,任意宰殺。“我一定要戰勝他,一定要。”不服,充斥在陳銘心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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