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近幾日,有人造謠我家姑娘清影的清白,故而今日特意邀來各位以證清白,來啊,有請孫婆婆。”


    “這孫婆婆是幹嘛的?”陳銘不解問道。


    商海鳴忙解釋道:“這孫婆婆是蘇城出名的產婆,而且她對鑒定女子清白很是有一手,兄弟,她這一來,想來一定可以驗明了。”


    “那可不一定。”陳銘意味深長的笑看樓下。


    這孫婆子一身修為,雖然此刻用秘法封在了體內,但是在陳銘法眼下,還是可以察覺到他體內隱晦的靈氣波動,是修真者無疑,而且還是修為達到了內息後期的高手。


    廳中拉起了帷帳,孫婆婆上前來和各方見禮,陳銘瞧了瞧這人,忽的眼神一凝,變得無比犀利,直直的盯上這位老婆子的手背。


    細品嫩肉,幾乎比年輕女子都要光澤三分,這哪裏是個老婆子該有的手。


    “有趣,真是有趣。”陳銘拍手笑道。


    商海鳴不明所以急忙問到怎麽了?陳銘笑而不答,故作神秘。


    此刻,清影在丫鬟攙扶下,一臉痛惜楚楚可憐的模樣走入帷帳,孫婆婆在外告罪,戴上了矽膠所做的手套入內,滿廳立馬哄鬧起來。


    “押注了,押注,押清影姑娘是清白還是蒙塵之軀,買定離手哦。”群雄紛紛掏銀票押注,大多都是押清影清白的,很快這賠率達到了十賠一。


    “這盤口好大啊。”商海鳴咋舌道。


    陳銘笑道:“咱們也押一把吧,商兄,我沒有現錢,要不你幫我押一把,我壓二十萬兩。”


    噗!


    商海鳴一口酒水差點噴到陳銘的臉上,嚇的麵如土色叫道:“你瘋了不成,居然要我押這麽多錢?”


    陳銘拉過他,附耳語道:“我沒瘋,我是親眼瞧見這女子在大禪寺**的,這身子想清白都難,這把賭注是穩贏不賠的。”


    商海鳴還是搖頭道:“不成,若是孫婆婆一早就被買通,這錢豈不是要打了水漂。”


    “放心,我敢保證那婆子一定揭穿此事,不信咱們打賭。”陳銘一臉神秘笑道。


    “此事當真?算了,我便取了身家信你一次,反正輸了有你賠償,不過這贏了,你可得給我一些好處才是。”商海鳴打起這算盤。


    “真是無商不奸,也好,若贏了,我分你一成如何?”陳銘爽快答應道。


    “成交。”商海鳴急衝衝的下樓去下賭注,良久他上台來,一臉狐疑問道:“兄弟,你真是神人,我萬萬沒有想到咱們蘇城四大士族的錢,趙,劉三族居然都買的蒙塵之軀,這真叫我好生奇怪,難不成他們也知曉的這些。”


    陳銘疑惑的看向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這些士族中穿插,這人正是那個賣胭脂的小販,他頓時眉開眼笑,點頭道:“原來是他通風報信,這難怪了。”


    商海鳴聽他話語糊裏糊塗的,心神全在清影的清白上,那可是他全部的身家,怎能不著急。


    孫婆婆檢查完,出了帷帳,眾人屏息聽她宣布:“清影姑娘乃是蒙塵之軀。”


    一語出,滿堂驚,廳中絕大多數是相信清影的清白的,在她身上押了重注,此刻是輸的清光。


    “你胡說,臭婆子,你敢汙蔑我家姑娘清白。”老鴇一臉灰暗的去拉扯孫婆子。


    孫婆子一掌推開了老鴇,帷帳內突然一陣鼓動,隱隱透出煞氣來,想來有著內息期修為的清影被氣的不輕,險些就顯露自己會武的事情來。


    “孫婆婆,你為何要如此汙蔑奴家我,奴家一身清白如此可就真的葬送你手了。”最終帷帳內傳出清影的低泣,聲音婉轉如黃鸝鳥一般哀傷。


    聽其哭泣,廳內輸了錢的人立馬不認證,吼道:“孫婆子弄虛作假,大夥別信。”


    陳銘冷哼一聲,將聲音擰成一線向著鬧得最兇的人堆裏彈射而去:“想那大禪寺的和尚真是舒服,每逢清影姑娘上香之時,便可一親芳澤,真是豔福不淺啊。”


    聲音如轟雷在人堆中炸開,頓時驚動每個人,帷帳被清影一掌打飛,她素手一指,厲聲喝道:“誰,是誰在造謠。”


    “娼婦,你既做了這等**佛堂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嗎?”陳銘縱身躍下,清影一瞧,立馬翻掌便打,一道金釵向著陳銘的身上紮來。


    陳銘手中的酒杯一揚,激射而出,砰一聲,酒杯被金釵紮成齏粉,粉塵楊了一廳。


    陳銘落地,雙手備於背後,倨傲寒聲道:“怎麽,惱羞成怒想殺人?”


    清影臉陰沉無比,美目緊緊盯著陳銘,質問道:“你是何人?”


    “法辰門棄徒陳銘。”陳銘朗聲說道。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均是萬分詫異這人,怎麽有人把棄徒的身份說的如此堂而皇之,絲毫不見愧色的。


    而更叫所有人吃驚的是清影竟是習武之人,而且修為不淺,達到了內息初期。


    清影冷笑道:“我倒是誰呢?感情就是個被逐出師門的小子。”


    “對,我是被逐出師門,那又如何?這總好過你這個邪修,仗著采陽補陰之法禍害眾生的強。”陳銘譏諷道。


    “你找死。”清影貝齒輕咬嘴唇,素手一揮,便是一道白氣撲來,陳銘身子急忙後掠,白氣在他麵前砰砰爆炸起來,這裏麵竟然隱匿了雷火。


    白氣忽的化做了數十條白綾,白綾向著陳銘的身上卷來,陳銘一下子便被包的和個粽子一般。


    清影一手揪住白綾,死命的勒住,獰笑道:“今日便要你死。”


    陳銘一副全然不怕的樣子,眼睛瞄到要逃走的孫婆子,急忙喊道:“孫婆婆,你這婆子裝夠了吧,是不是該露出真容來幫我一下。”


    孫婆婆身子一僵,側目過來,眼神中哪裏有半點老態龍鍾模樣,反倒是犀利無比。


    孫永靈這時候見陳銘被製服,本就恨之入骨的他毫不客氣的飛身上去便是對陳銘背心來了一掌。


    “孫永靈,你想幹什麽?”趙家趙逸一見孫永靈要偷襲,揮手便要去抓他衣袖阻攔。


    陳銘感受到背心的危機,眼中閃過狠辣之色,深吸一口氣,丹田之氣爆發而出,先天火靈真氣一經施展,頓時周身如火烤一般。


    砰砰!


    裹著的白綾盡數被震斷,陳銘翻身便對上孫永靈的這一掌,掌力滔滔不絕的灌注對方的掌心,逆流而上。


    “啊~~”


    修為倒退到凝氣中期的孫永靈慘嚎一聲,身子倒飛出去,趙逸瞧了急忙接住,隻見他一條胳膊炸的皮開肉綻,骨頭斷成數截,白骨更是露出來,暗暗吃驚陳銘好強的實力。


    孫婆子拍手佩服道:“好厲害的真氣,想不到你居然這麽強,既然你都這麽能打了,這九****的騷|貨就交給你便是,你又何必拉扯上我。”


    九陰門一經道出,滿堂人渾身一陣膽寒,九****的采補之術當世無人不知,各自慶幸自己沒有和這女子行房,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原來是九****的人,我倒怎麽這麽**呢?那不知姑娘怎麽稱唿,師出何門?”陳銘拱手問道。


    清影瞧被點破身份,自知不能再留下來,急忙揮舞著白綾向著屋頂衝去,孫婆子一瞧見,素手一樣,一道火紅的旗子飛出,當頭便衝清影頭上打來。


    清影駭色的躲閃落地,瞧著旗子飛迴孫婆子手裏,她駭道:“你是聖女門的婊|子?”


    清影此話一出口,立時得到了孫婆子的狠辣一擊,以她內息後期的修為施展起火紅的旗子來,火光飛掠而出,卷起一道火蛇向著清影身上掃來。


    火蛇勢大,火星便要掃上旁人,陳銘一瞧,急忙哇哇叫道:“別燒,這裏可還有我的身家財產呢?”雙手掐訣,葵水靈氣匯聚當頭落下,水龍頓時把火蛇給澆滅了。


    孫婆子氣煞,喝道:“你做死啊,居然敢滅我的火。”


    陳銘嘿嘿笑著走上前,拿起賭桌上的銀票,賊笑道:“那個你們請繼續打鬥,我不過是想拿迴屬於自己的錢財罷了,那個,還有誰贏錢啦,都一並取過。”


    “混蛋。”孫婆子和清影齊聲一喝,一人打白綾,一人打旗子向著陳銘的身上絞殺而來。


    陳銘麵色一陣難堪,暗罵這倆女無恥,身子原地一轉,一股颶風無風而起,將自身包裹住,二人的兵刃均傷不得陳銘半分,反倒是因為颶風而絞殺在一道。


    陳銘瞧了一個準,身子飛掠出倆人包夾之地,向著趙逸處撲去,問道:“你們賭了多少錢?”


    “十萬兩。”趙逸下意識的迴道,這時候背後倆女齊齊揮掌打來,他急忙喊道:“公子小心。”


    陳銘咧嘴一笑,自顧自的清點銀票,將一百萬兩交給他,這時候二女的掌心印上陳銘的背心,都是內息期的真氣打入陳銘體內,旁人早就被震的肝膽俱裂而亡了。


    可是陳銘身子隻是微微一震,但是卻不見絲毫受傷,二女掌力透入他體內,瞬息便被他化解,納入自己的真氣之中,反倒是助長他修為。


    “我說你們打夠了沒,該撤掌了吧。”陳銘嬉笑道。


    二女萬料不到陳銘居然無事,齊齊變招,以法寶攻擊,這下陳銘不得不改變出手抵抗。


    一下子將趙逸推開,轉身便是倆顆陰雷激射而出,二女麵色一凝,急忙禦使法寶護體。


    爆炸聲起,二女躲過被炸的危機,不待喘息反擊,陳銘便已經撲了過來,他當即便對清影一爪抓去。


    清影後仰身子躲閃,手中的白綾揮舞,白綾如飛蛇一般向著陳銘的麵門上打來。


    陳銘手腕一轉,便將白綾拿在手裏,手上真氣一運,陡然見將白綾上的勁力反震迴去。


    “噗~~”


    清影被反震受傷,口吐鮮血,一手捂住胳膊,陳銘手中白綾一轉,頓時將她反圍住。


    清影身子被陳銘一下子拉到了跟前,陳銘對他陰惻惻笑道:“你那麽喜歡采補,我叫你一輩子別想再修煉。”


    一掌毫不客氣的拍在清影的小腹上,清影一聲慘嚎,昏死過去,一身真氣盡數被陳銘截取了。


    孫婆子見清影被拿,陳銘一門心思對付她之時,揮動旗子掃來。


    陳銘將手中的清影解開拋給了趙逸,笑道:“這娘們給你們耍耍。”說著提著白綾縱身飛掠出去,孫婆子瞧了緊追不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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