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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來,楊九的小日子過得著實不錯,整天粘著月弦廝混,時不時再逗一逗小祈陽。當然還要和千雪門眾人打好關係,忍冬半夏這兩個早就歸隊的家夥就不用說了,千雪門一眾清高的長老每天在楊九裝比的糖衣炮彈下也被迷了個七葷八素,對楊九的印象簡直好到完全脫離實際!千雪門女弟子不多,可這從大媽到幼女皆有的女子團更是每天都在對楊九高築迷戀的形象大廈。


    短短幾天,楊天胤此人在千雪門內外簡直就像是開了綠燈一般,一路高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辦法和他親愛的月弦愛愛了呢……


    神醫月弦和學霸小白都對楊九說,懷孕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適合深入的激烈運動,否則容易流產。


    唉……早知道就再等一段時間了,現在勞資就跟三四十歲的老處女一樣,饑渴難耐卻還隻能靠五指姑娘排遣!為了能裝可憐讓月弦給他口,楊九可是憋了一肚子邪火堅持沒封鎖他兄弟的自由呢!


    然而到現在還是最多給手_(:3」∠)_,楊九表示這真是一場痛並快樂著的持久戰……然而我方表示終將攻下前方堡壘,裹挾對手的節操一同墮入人間地獄!握拳!


    楊九每天活在自己汙來汙去的yy中,浪裏白條一翻就又是七八天過去,直到吳嬤嬤鋪排好後路,準備帶著傅祈陽離開千雪門,來和楊九告別的時候,楊九才有種迴到現實的感覺。


    “楊公子,老身多謝公子這段時間對少爺的照顧了。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與公子再會,老身期待公子功成名就之日。”


    楊九挑眉,這話暗示得有些明顯啊!而且,怎麽覺得您老似乎很確定以後就一定能再見呢?楊九微微一笑。“吳嬤嬤似乎對在下抱有什麽特別的期待嘛,在下可沒有說要幹出一番什麽大事業吧?”


    吳嬤嬤笑得別有深意卻又看似隨意。“老身隻是覺得公子不是池中物,日後定然不凡。”


    “嗬嗬。借你吉言。”


    楊九一句寒暄結束了對話,然後走到馬車旁,抱了抱一臉苦兮兮的傅祈陽,婉言告別:“童童可是小男子漢了。怎麽能哭哭啼啼的呢~以後還能見麵的,希望再見之日童童已經越來越棒了。聽嬤嬤的話……”他又突然湊近,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每天開開心心才最重要,別太聽嬤嬤的話。中規中矩就不可愛了~”


    小祈陽一愣,然後抱著楊九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連連點頭,不斷保證自己長大了一定會來找先生的。


    可是長大是有多大,誰又知道呢?


    送走了二人,一直在一旁默默看著的月弦才對楊九道:“她誤會很深。”


    楊九無奈地攤手,“是啊。或許她和那倒黴鬼也不熟悉,我當初聽那兩個抓了我的人說,我和那小子隻有五六分像,而且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個少年模樣,頂了天也就是十六七八的年紀。就這樣還能對上號。可見也就是見過幾麵的程度吧。真不知道誰給她的自信~╮( ̄_ ̄)╭”


    月弦瞄了楊九一眼,“皇家氣度。”


    楊九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走到月弦身邊,一個轉身背對著側門,擋住了守衛的視線,快速地親了月弦一口。“要皇室都是我這樣的,天下就該花樓遍地,倌館滿街了~不過誰讓小爺長得帥就是任性呢~╮( ̄▽ ̄)╭”


    “走吧夫人,小心腳下~”


    “……”月弦冷冷掃了楊九一眼,轉身就走。


    本來以為這事也就這般揭過去了。可楊九沒想到居然還有後續!還是個不怎麽美膩的後續。


    兩天後,楊九收到了一個包裹,就在他的院門口,還是他早上從月弦房間迴去後才發現的。打開包裹。裏麵裝著一件非常小巧的貂毛披風,楊九覺得有幾分眼熟。


    [主銀,是童童的,初見那天穿著。]


    楊九頓時有了幾分不祥的預感,拿起披風抖弄了幾下,一封信便掉了出來。


    楊天胤親啟。巳時。雲兮樓,撫琴台。


    “呃啊,夠簡略的。md這毛意思,人到底怎樣了?”楊九罵了一聲,想要迴去找月弦問一下這雲兮樓是個什麽地方,但轉而想到月弦也不像是知道這些的人,便去月弦院子的偏房裏找到忍冬,向他打聽了所在。然後把手裏的包裹給了忍冬,道:“待月弦起床後把這個給他,再轉告他說我出去一趟,盡量早歸。”


    忍冬自然連連應下。看著楊九離去的背影卻忍不住想到,主上最近似乎越來越嗜睡了呢……


    然而事實的真相是,穿著褻衣的月弦現在正裹在被子裏不正常地喘息著,迴想到剛才那人在自己身上作孽的口舌雙手,無言羞惱~~


    有些乏力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盡管楊九對他講述了很多,他到現在也依舊感到難以置信……男子懷孕神馬的……


    “唉……”月弦一聲輕歎。想到楊九再三的叮囑,月弦不禁再一次扼腕歎息!


    “月弦你敢拿我兒子做實驗你就完了!”


    “不一定是男孩。”


    “女兒也不行!”


    傻瓜,這也是我的骨肉啊。


    溫涼的手溫柔地撫摸著,這裏麵,有一個小生命在慢慢長大,是自己和他的,所謂的,愛的結晶。


    眼角眉梢不自覺綻放的柔情,溫柔了他不惹凡塵的冰涼。


    盡管,真的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來著……→_→


    …………


    楊九到了信中提到雲兮樓,撫琴台,看著這三麵朝街的吊閣,隔著欄杆就能看清楚街上的情況,而街上的人抬頭也能看見這撫琴台裏的狀況。


    撫琴台,撫琴台,這要真是有個輕紗掩麵的美人在這兒撫琴,惹得往來人丁駐足聆聽也是道風景了,可丫的我們這是要談綁架的事吧?!!尼瑪搞這麽高調透明化真的呆膠布?!


    這不是自大得上天就是蠢得入地!楊九對那個神秘的綁匪下了定義。


    坐在欄杆的坐楣上,楊九朝四周打量開去。留意周圍是否有形跡可疑的家夥。


    一眼望去,所見和日常的街景真的沒什麽區別,吆喝的攤販,忙碌的店鋪。或悠哉或匆忙的行人……


    再平視而去,對街是一家客棧,正對著的窗戶還是打開的,一個書生正在讀書。


    斜側方也是一家酒樓,規模比雲兮樓略小。這會兒差不多早上九點,客人不多,二樓走廊有兩個人似乎在擦洗欄杆。


    左斜前是一個酒鋪,規模還挺大,酒香在楊九這兒都聞得到。一個帶著氈帽的貨郎在門前正將酒壇搬上板車。


    至於雲兮樓的兩側,因為撫琴台是凸出來的,所以左右就處在了視線的死角。而對街後麵更遠的一些情況,也統統反應到了楊九的眼裏。


    反正楊九是沒看出來有什麽怪異的。


    對方已經到了嗎?會在哪裏偷偷觀察著我嗎?還是說是我多疑了?算了,等時辰一到,人一現身。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沒用了。


    楊九自若地收迴了視線,開始認真思考對方的目的。


    會是和吳嬤嬤一樣,對這張臉產生了什麽惡俗的誤會嗎?


    還是說,就是衝著楊天胤來的?但若是如此,那楊九就很不理解這人的腦迴路了誒,誰踏馬給他的自信讓他覺得本大爺會為了一個就相處了十幾天的小孩涉險了?!md智障!


    小白:已經到場的主銀你到底在傲嬌個什麽勁……→_→


    巳時到。


    五分鍾過去了。


    恩,古代人的時間觀念還是比較模糊的,再等等。


    十五分鍾過去了。


    “這難道是個女人?”約會遲到專利權神馬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


    楊九:(ノ=Д=)ノ┻━┻你丫慫逼有種出來勞資跟你單挑!


    惡作劇?!能把勒索電話打進千雪門的家夥,還有這精力玩這種惡趣味?


    楊九起身,再次環顧四周。街上還是那樣。左前側的貨郎已經離開,對麵的書生似乎察覺到了楊九的視線,皺眉關起了竹百葉簾,右前側打掃的兩人又換了個地點……


    踏馬該不會出門被車撞了吧?!楊九不無惡意地想。然後告訴自己冷靜下來分析,目前的情況是怎麽迴事。


    是對方出了意外,還是說眼前的狀況就是他所期待的?純粹惡心人呢還是心理戰?就在楊九的大腦高速運轉起來的時候,小白也沒有閑下,而且,它還比楊九更先一步找到破綻。


    [主銀。看這個。]隨著小白的聲音,楊九腦海中出現了幾個畫麵。


    一個是楊九讓傅祈陽送禮前的模樣,還穿著那件披風;一個是楊九到了大堂時見到傅祈陽的模樣,披風已經不在了;剩下好幾個畫麵都是之後幾次見到傅祈陽時,他換了其他幾個樣式的披風或者夾襖的穿著,總之那件貂毛披風再也沒有出現過。


    楊九微微皺眉,[難道早在那一天就動手了?弦的冠禮,人多眼雜確實好下手。而且多半是童童自己脫下的,否則被搶了衣服不至於一點反應沒有,事後發現丟了估計也不會太當迴事。這麽說,根本不能確定童童現在是否在對方手上嗎……不,是一定不在!否則不會選這一件衣服!除非他是想要警告或者暗示什麽……暗示什麽,暗示他手伸得夠長麽!md,敢玩勞資!]


    楊九冷笑兩聲,他不確定是不是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看著自己,所以他現在哪怕氣得想殺人還是表現出了一副高手的淡然高傲,然後對著虛空比了一個中指,轉身瀟灑地離開。


    “不愧是神子,這麽快就發現了呢。嗬嗬。”一個稚嫩中帶了幾分怪異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視線從窗簾縫隙處收了迴來。


    這是一個少年,長相普通的少年,他正死狗一樣地趴在桌子上,喘息著,輕微地抽搐著,桌上淌著一灘口水。但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麽異樣。


    少年上身穿著文人的青衫,隻因著鄔突的氣溫偏低所以多加了一個夾襖。上半身看著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少年的下半身卻是赤/裸的。跪在椅子上,撅著屁股。一手擱在桌上,旁邊放著一本書,一手無力地垂在桌下。少年兩腿間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和地麵也沾上了什麽不明黏液。


    過了許久,少年終於緩過勁來,他漸漸直起身子,垂著的手摸到了後麵,動了動。然後啪嗒一聲似乎是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那竟是一個玉勢!一個水潤亮澤的玉勢。


    房間裏沒有其他任何人,少年自言自語,而且臉上一直掛著一抹詭異的讓人不舒服的笑容。“沒想到你的容貌竟然如此俊美,這次,總歸是真容了吧,比畫像上還要好看呢……終於,見到你了~~”少年奇怪上揚的尾音顯得異常靡醉。


    隨即,他卻又突然歎息:“你怎麽可以這麽善良呢,為了一個沒有幹係的小孩赴我的約。真是讓我好嫉妒,嫉妒地恨不得掐死他!”少年驟然猙獰的麵孔讓他的臉看上去有些扭曲。


    “可惜。小娃娃也不知道是誰,有個高手護著。”


    少年不無遺憾地說著,然後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在裏麵挖出一小塊白膏,往臉部邊緣塗抹。接著在臉上扒拉了兩下,一張麵皮就這麽掉了下來,被他扔到了地上。


    這麽容易卸掉的麵皮和楊九做的可大不相同啊!如果楊九或離歌在這裏就不難認出,這麵皮根本就不是用一些特殊材料製作的,而是一張真的人皮麵具!人皮的貼合性是其他材料所不能比擬的,所以貼上以及卸下都格外方便。


    少年抬起雙手撫摸自己的臉。將手中黏液塗抹到自己的臉頰和唇瓣上。任髒汙沾染了自己,而他竟然是一臉的享受和癡迷!他宛若呢喃又仿佛求訴地低語:“啊~~這若是你的,該多好~~不知道,是何種滋味。”話落。猩紅的舌尖在唇瓣掃過。性感,卻又讓人毛骨悚然。


    楊九若是知道自己就安靜地坐在那兒當美男子,對麵就有一個故作鎮定的人赤果果地拿自己當yy對象還達到了高/潮,他估計會覺得比吃了屎還惡心吧……


    …………


    楊九在雲兮樓內又等待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靠透視和感應注意著撫琴台及其周圍的情況,但結果證明他守株待兔的打算失敗了。


    他真摸不準對方是什麽意思了。沒有綁票這事隱瞞不了多久,所以對方隻要有點腦子就知道不可能從我這裏獲得什麽,難不成,對方就隻是為了把自己叫出來看看?把名字和容貌對上號?畢竟楊天胤這號人物最近還是有些名氣的呢……不過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腦子進水啦?!


    楊九聳肩,表示實在莫名其妙,然後朝雲兮樓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遇到一個男子從對麵的客棧中走出來。男子相貌有幾分清俊,但也談不上惹眼,而楊九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人,完全是因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太炙熱了!一臉的難以置信和驚喜!


    楊九往旁邊站了站,那人的視線也隨之跟來。好吧,這男人看的就是自己了。可是,我認識他嗎?楊九這般疑惑著,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對麵那人突然衝了過來,那一往無前的氣勢還把他嚇了一跳!


    “你……”


    楊九正打算詢問,下一秒就被衝到眼前的男人抱了個正著!完全沒有防備啊!


    臥槽!這神馬情況?!神展開啊這是!本美男子算是遇到當街癡漢了咩?!可這個癡漢會不會太大膽了一點?周圍的視線你當看不見嗎!


    楊九正要保衛自己的貞操,便聽到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男人踮腳仰頭在自己耳邊呢喃:“終於找到你了。”


    這聲音……楊九驀地一怔。


    男子勾唇一笑:“這次再想甩開我可沒門了!楊天胤。”


    楊九無奈苦笑。“離歌……”


    頂著榮青的臉的離歌瞬間綻放了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終於,能夠再次看到你,觸碰你,感受到你的氣息。


    “本大爺知道我吸粉,但你這出場方式以後還是低調一點吧,我也是要臉的人。”楊九雙手舉高,示意離歌放手。


    離歌不屑地一皺鼻子。“你臉皮不是最厚的嗎,你在乎?”嘴上這麽說,離歌還是鬆開了楊九,卻改為抓著楊九的手往對麵的客棧拉。


    所以說。低調一點啊低調一點……楊九感覺自己快要被古人玩壞了!誰特麽說古人都很矜持的!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頂著各種視線和世風日下的指責,楊九被離歌拉進了客棧,上樓,進了一個房間。


    “你怎麽來了?”楊九喝了一口茶。有些不自在地錯開對麵堪比γ射線的目光。


    “找你啊。”離歌托著腮,宛若懷春少女一般注視著楊九,眉目含情。


    “你消息挺溜的啊。”這距離月弦的冠禮也才十多天吧。


    “那是。”


    這份越來越自戀的不要臉究竟跟誰學的啊!“什麽時候來的?”


    “今晨。本來打算待會兒就去千雪門送拜帖的,沒想到出門就遇到了你。看,這就是命中注定。”


    我勒個大擦!這神態。這措辭,你當你是腦殘言情劇的女豬腳嗎?!(╯‵□′)╯︵┻━┻


    “騷年好好說話,姿勢端正,你這樣怪惡心人的。”


    “楊天胤,我千裏迢迢來找你,你態度好一點會死啊!”離歌一拍桌子,終於有了幾分爺們兒的豪氣。


    楊九撇嘴,弱弱地反駁:“我又沒求著你來~”


    離歌怒極反笑。“是,我踏馬就是犯賤來了!”他突然伸手一把揪住楊九的領口,朝自己拽來。而他自己也欺身靠近,瞄準那張總是能輕而易舉讓自己發怒的嘴,咬了上去。


    真的是咬啊!楊九當時就感覺到痛楚,然後嚐到了一股鐵鏽味。而且對方還想繼續深入,楊九自然咬緊牙關。一直到離歌帶著一臉的挫敗和失落放開了他,坐了迴去。


    楊九擦了擦嘴角,沒有好氣:“你丫屬狗的啊!”


    離歌幽幽地瞟了楊九一眼。“你不是神子嗎,反正也是一眨眼就痊愈的事吧?”


    楊九一愣,古怪地擠了一下眉眼,“你知道了?”


    “你當我真傻嗎?我要不是真的信任你。之前能被你騙那麽久?!”


    楊九瞬間沒了脾氣,幹笑兩聲。然後問道:“這和你突然來找我有什麽關係嗎?別告訴我你是打算抱一根粗壯的大腿了啊~雖然你也沒幾錢節操了,但這點自尊還是有的吧~”


    這次換離歌沒好氣地瞪了楊九一眼。“你是神子跟我找不找你有何關係!你是楊天胤還是神子,礙著我喜歡你了嗎?”


    楊九頓時一噎。短暫的沉默後。他試探著地提醒:“那個,我覺得我們之前算和平分手了吧,那樣挺好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好馬不吃迴頭草,放手就要……”


    “好個屁!憑什麽我喜歡你還要逼自己忘記你!之前的事我都想起來了,也理順了。你為我差點連性命都不要了不是嗎,你知道當我得知真相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不在乎你對我是不是一心一意,我隻要你愛我!”


    五雷轟頂得那叫一個外焦裏嫩酥香可口啊……楊九總算是知道被人這麽霸道地告白的感覺了。恩,還不錯,以後可以多多實踐。


    “你想多了,我救你是因為我確定我死不了啊~你覺得我像是那麽有奉獻精神的五好青年麽~”


    “換做誰你都會救嗎?”楊九說辭找得快,離歌反駁得更是犀利。


    “……”楊九一時無言。不是不知道能說什麽,而是他看明白了離歌的態度,已經不是他三言兩語能打發的了。或許可以這麽說,已經決心要愛了,其他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理由都不會再成為幹擾他決定的條件了。是不是為他付出過生命也不是增加好感度的原因,頂多隻能算作最後一根稻草,讓他築起的堡壘坍塌,讓他看到自己最赤果果的感情。


    想通了這一層,楊九自然不會再浪費口舌。他隻發出一聲沉沉的歎息,“你這又是何必呢……”


    離歌笑了,盡管比哭也也好看不了多少。“是啊,何必呢。你當你楊天胤好得很麽,若是能夠選擇,我離歌寧願和你最初不相識!”


    “後悔嗎,現在?”


    離歌一笑,刹那綻放的芳華即使是在這一張不算出眾的臉上,也讓楊九不由驚豔!


    “三生有幸得識君。”


    “……”楊九沉默三秒,然後誇張地一陣戰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離歌沉默一秒,然後炸毛的貓咪亮出尖牙利爪再一次撲殺上去。“楊!天!胤!”


    兩人一番糾纏打鬧,最終以離歌的完敗收場。隻是不知他們什麽時候滾到了床上,衣衫淩亂。楊九一手禁錮著離歌的雙手,一手摟著離歌的腰肢,雙腿夾緊固定住了離歌的腿腳。一人氣定神閑,一人氣喘籲籲。


    “知曉你能耐,也不知道謙讓一下我們這些凡人!”離歌一邊氣哼哼地抱怨,一邊不老實地蹭來蹭去。


    楊九心裏好笑,慶幸自己讓小白提前鎖住了自家精力旺盛的兄弟。然後促狹地打趣:“我以為你就喜歡這個姿勢呢~”


    被揭穿了目的的離歌一聲冷哼,“那你一邊拒絕我,一邊撩撥我,這又算什麽?你倒是一直理直氣壯的很呐!”


    “你不就喜歡我賤得沒臉沒皮,浪得無邊無際的樣子麽~”


    離歌翻了個白眼,他是別指望在這張嘴上戰勝沒有下限的楊九了!他不說話,安靜地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親密。


    楊九卻沒有給離歌太久的溫存,他很快放開離歌,起身整理衣服,然後問道:“你接下來怎麽打算的?什麽時候離開?”


    “沒心沒肺的,這就開始攆人了?我不都說了黏上你了麽,你到哪我到哪。”


    “我住在千雪門。”


    “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呆在千雪門!”


    “好吧你贏了,但我不保證什麽時候離開啊~”


    離歌突然一笑,意味莫名。“你近來得閑不?”


    “我一直沒什麽要緊事來著。”大事倒是有,就是等我家月弦給我生猴子然後通知廣電總局昭告天下。


    “那我想你可能馬上就可以離開了~”離歌說完這話,轉身從被子裏掏出一個包裹,在裏麵翻翻找找,揀出一個木盒,打開,裏麵放著兩張紙。接著將紙攤開,其中一張赫然便是楊九曾經複刻出來的藏寶圖!而另一張,是張地圖,山河都畫得還算清楚,如果將其中主要的輪廓線條提取出來,竟和藏寶圖極為相似!


    楊九微訝。“你找到了?在哪?”


    “瑤光國。”


    (哦吼吼吼~驚現病嬌!哎,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河蟹,一定更加和諧~沒辦法好好疼愛病嬌君,阿七表示很桑心……需要推薦,需要收藏,需要評論來安慰我受傷的小心靈!ovo阿七一臉浪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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