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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現代說到生日肯定少不了蛋糕。可是這裏沒有牛奶,或者說就算是有他也沒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弄到手。更關鍵的是,他不會做啊!!!楊九會做吃的,但那僅限家常菜而且還是簡樸版的那種,像生日蛋糕這麽專業的層次他要有那本事就不是一個乞丐了。


    烹飪方麵他做不出什麽別出心裁的東西,所以還是pass吧。


    月弦喜靜,而且這個生日又不受重視,宴會更是算了。


    想來想去他似乎隻能在禮物一樣上下點功夫了。


    送什麽呢?


    金銀珠寶肯定人家不缺也看不上,看月弦逼格那麽高送什麽名家大作或者奇珍異寶似乎還行,但是楊九覺得沒什麽特點。(其實是沒有)


    那就用最暖心(兼成本最低)的一招了:親手做!


    他現在的木工不錯,可是平時送多了這會兒送就沒什麽特別意義了。其他手藝雖然都或多或少會一點,但複雜點的就歇菜了。


    有什麽既簡單又能表現心意的呢……


    艸!送個禮怎麽這麽麻煩!!!都沒有人替勞資這麽操心過!小六那丫的倒是每年都纏著他要禮物,可是他一迴也沒有送過,前提除非是小六先送給他——誰讓他們兩同一天生日呢?


    所以他在這方麵的真的沒什麽經驗……


    話說,月弦喜歡什麽呢?


    棋,研究藥物醫術,看書。


    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窗幔,楊九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他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


    這麽久以來他頭一次做夢,夢裏有個人和他靠得極近,看不清容貌,一身白衣,皮膚跟牛奶似的,他當時第一反應居然是感歎沒想到自己對牛奶蛋糕這麽上心,做夢都在想……


    是的,他清楚自己是在做夢,但是擺脫不了,所以他幹脆試著去看清那個白衣人是誰。


    靠近,脖頸相交,耳鬢廝磨。


    磨蹭得他心如火燎!偏偏半天沒有下一步!


    就在他急躁地想要對著眼前雪白的玉頸咬下去的時候,那人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臉。冰涼的手指刺激得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楊九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自己的“小帳篷”,然而……一馬平川,其實也不是,至少也是小丘陵的……


    楊九:……幹!春/夢都做了,你丫的怎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黑著臉看向讓自己醒來的罪魁禍首。


    “喲嗬,教主大人大清早偷偷摸摸鑽進別人房間裏猥/褻未成/年美少年,您老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北冥幽狂一挑眉,“看來你還是沒學會麵對可以主宰你的主人該有的態度……或者說,你這是暗示?我大可以現在就要了你。”


    楊九不以為意得撇嘴:“得了吧。”翻身坐了起來,開始整理自己大開的衣領。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睡姿比較……額,奔放,但是也不該單是胸口這裏受災這麽嚴重吧。


    楊九懷疑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艸,這家夥那麽多小受等著睡,難道偏愛奸/屍?


    “說吧,什麽天塌地陷的大事需要教主大人親自過來?”


    “原來你也不是完全沒救。”


    “彼此彼此。”


    “哼,牙尖嘴利。”


    “過獎過獎……話說我很忙的,沒時間陪您老在這打嘴仗ok?”


    楊天胤嘴裏常冒出一些聽不懂的詞匯,這是監視的人提到過的,所以北冥幽狂還算免疫。


    “月弦?”


    “對啊!哎呀說起這個我還是蠻感謝你為了我請來這麽流弊的神醫誒,如一道清泉衝洗這一片土地的汙濁,給予了我極大的勇氣來麵對你們這一群蛇精病變態集團,對我心靈的治愈效果那是杠杠的!”楊九毫不吝惜他的大拇指!


    北冥幽狂發現這人總有辦法讓他心情瞬間不愉。


    “你愛上他了?”


    “噗——”楊九一個大噴氣!md,他就應該喝口水的,好噴這滿嘴屁話的人一臉!


    “你哪隻眼睛看見勞資喜歡小月月了?”


    “你做的事,全教都看在眼裏。”


    楊九挑眉,好吧,這些事他沒加掩飾。他故意的。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麽,盤坐在床上,上下打量北冥幽狂,笑得不懷好意,看得北冥幽狂隱隱不悅和……毛骨悚然。


    “這麽說,在別人眼裏,我相當於是給你戴綠帽子了?唉呀媽呀介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誒,我說,你該不會是終於受不了了過來興師問罪了?”


    北冥幽狂忍得手指節都泛白了!要不是這人他太需要了,敢這樣跟他說話他早就殺了幾百來迴了!


    壓抑胸口的怒氣,北冥幽狂冷冷看著楊九笑得那麽明媚,那麽欠扁,突然想到月弦那生人勿近孤高清雅的模樣……說真的,他是真的奇怪楊九有什麽吸引月弦的地方!


    “你,對待人的區別還真是明顯。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要殺你早殺了。”楊九冷笑著擺了擺手,在床上站了起來。終於可以俯視這個高高在上臭屁的臭小子了!


    “還有,你們怎麽說我無所謂,但麻煩注意一下你們的‘貴客’的口碑。我說你們這些人可不可以不要用你們那齷齪的思想揣度別人純潔的友誼?我對我的朋友好有問題嗎?至於你。”楊九朝北冥幽狂靠近了一步,“北冥幽狂,我問你,你願意被我壓在身下艸嗎?”


    一道銳利的視線猛然鎖定楊九,殺意暗湧。


    顯然,幽冥教主的尊嚴不可侵犯。


    楊九冷笑,不再多說。就著姿勢的便利,一手挑起北冥幽狂的下巴,使其仰麵正對自己。仿佛沒有看到對方眼中的危險氣息,更理所當然地無視對方手上內力的暗動。


    “果然,還是從這個角度看你,舒服得多。”


    壓製的殺氣瞬間噴薄而出!


    卻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北冥幽狂甚至來不及隱藏眼裏的錯愕,就這麽看著近在眼前的少年美好的臉,那雙充滿挑釁意味的清澈的雙眼。


    唇上柔軟的觸感那麽清晰……


    一個淺嚐輒止,沒有一點情/欲/色彩的吻。


    楊九鬆開了鉗製住北冥幽狂下巴的手,拉開彼此的距離。


    北冥幽狂不愧是北冥幽狂,一個基佬被男人親了不是相當於一個脫光的美女往一個直男的懷裏鑽麽,這廝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自製力確實優秀。


    楊九對北冥幽狂的評價還沒有落地呢,下一秒,北冥幽狂就突然伸手扣住了想要離開的楊九的頭,狠狠地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唇吻。


    楊九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異。劇情發展到這裏,不是應該轉變為深深的舌吻麽……而且,雖然楊九的經驗也不多,但是這人的吻技是真的low爆了!!!


    這廝該不會……嗬嗬,別開玩笑了,178個呢!


    這發了情的公牛力氣真tm大!楊九不是掙脫不了,可是他的實力不應該是那個水平。而且,在這個處於被動、讓人不爽的姿勢下臨陣脫逃實在是對一個男人麵子的侮辱!……好像有什麽不對ovo


    左手摸索著抓住北冥幽狂的一隻手,右手環過對方的肩膀,猛一用力,兩個人狠狠地摔到了床上。楊九在上。


    純粹的唇吻似乎已經不能滿足北冥幽狂,他好像在下意識地尋求著什麽,原本粗糙而野蠻的摩擦已經變成了狂躁的啃食。


    楊九環在對方肩上的手順著手臂滑到北冥幽狂的掌心,然後迅速地抓住手腕,向著北冥幽狂頭頂上掰去。因為楊九的身量比北冥幽狂小了不少,所以楊九隻好兩手分別固定在北冥幽狂的小臂上。否則,他還是更喜歡更霸氣側漏地一隻手攥住兩個手腕。


    因為身體沒有欲/望,楊九在這個時候還能胡思亂想跑歪樓!


    北冥幽狂皺眉不悅。紅蓮在床上也很熱情,但是絕對不會對他做這樣的動作,宛若禁錮。總之讓他說不清的,不爽!


    察覺到北冥幽狂的反抗,楊九眼底掠過戲謔。


    “張嘴。”


    開口後楊九自己都驚訝了,黯啞,低沉,磁性。很有男人味,這是楊九自己的感覺。


    但他不知道他剛才有多性感,多誘惑!雄性荷爾蒙簡直刷爆了好麽!


    可是,該死的!北冥幽狂知道啊!


    也許是楊九整天混跡在山林的原因,他的身上充滿了陽光和草木的清爽氣息。而現在這種曖昧黏膩的情況下,這樣的氣息卻該死的充滿了誘惑的味道!充盈著北冥幽狂的鼻腔,竟熏得有些醉人!


    因為染上了**而黯啞的嗓音,為少年的清脆添上一抹男人的味道,別具一格的味道。讓北冥幽狂猝不及防得,心尖一顫。


    張嘴……


    那麽蠱惑。


    作為一個x生活頻繁的男人,北冥幽狂知道自己有了性感。


    該死的!僅僅是一個吻而已!


    好吧,他以前也沒試過……他對待他的男寵們從來都是單刀直入,沒有前戲沒有交流,他的目的隻是拿走他需要的東西就可以了。


    事實上,北冥幽狂下意識地很厭惡,甚至於憎恨現在的生活,因為無可奈何而做出妥協無法掌控的生活。所以,作為工具的那178人,他怎麽可能投入感情。更不用說,他,北冥幽狂,幽冥教主,不需要那些廉價的感情投入。


    所以,真的,這是他第一次和人…親吻。


    味道,恩,還不錯。他真的不介意在這裏做完全套。這純陽之體果然非同凡響,他想,他犯不著壓抑自己去享用這本就屬於他的東西。


    而且,對方似乎也很樂意。


    本來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北冥幽狂在一條溫軟的異物進入自己口腔裏肆意攻城略地的時候,意識產生了模糊。


    他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是什麽時候就配合著張開了嘴的!


    這太可怕了!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脫離他的控製!


    然而,連這樣的想法都產生了一瞬的模糊。


    北冥幽狂在恐慌和墮落的欲/望中痛苦掙紮,以至於根本無法分心應付楊九,竟然就這麽任由楊九施為!


    其實真的不是北冥幽狂意誌薄弱,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他完全預料不到的,甚至是月弦也沒想到的。


    實在是楊九的純陽之體,對北冥幽狂的吸引已經超乎想象!他們的氣息太過契合,太過交纏……


    並不太大的臥室,溫度直線上升。


    這份溫度一直持續到楊九感覺到有什麽硬物抵著自己的臀瓣。


    口腔裏的動亂戛然而止,從未有過的高溫陡然失去,一瞬的恍惚之後,北冥幽狂猛然意識清醒,在極短的時間內褪去眼裏的**,麵色不愉地看清眼前的人,看著剛才還熱情無比現在卻和他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的少年。


    楊天胤的麵色陰沉得嚇人。


    北冥幽狂驚疑莫名,怎麽突然之間變了一個極端?


    楊九現在很壓抑,他不想看見北冥幽狂那張臉,所以他盡量低著頭,盡量克製自己理智地說出:“麻煩你出去,我現在,身體很不舒服。”


    北冥幽狂挑眉,不發一語。但出乎楊九意料的,北冥幽狂直接起身離開了,幹脆至極,連他一直組織的理由都不需要了。


    出了楊九的臥室,就是一間也不算大的正廳。北冥幽狂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試著調動了一下內力,寒意漸漸升騰,一點點壓製住身體的燥熱。


    同時,他也發現,身體的反應前所未有的好,刺骨的寒冷對身體幾乎沒有什麽影響,而這隻是因為楊天胤還殘留在他體內的陽力。


    僅僅一個,深吻,而已。


    沒想到今天隻是突然想到了那忘不了的觸感突發奇想來提前驗驗貨,會發現這樣的情況。想到這,北冥幽狂暗自皺眉。


    忘不了的觸感。


    從他第一次因為診脈而觸碰到楊天胤的時候,一直到第二次掐住楊天胤的脖子的時候。從皮膚傳來的從未有過的一種奇異的溫暖都讓他有些愛不釋手。隻是到底是很淺的感覺,在產生這種想法的第一瞬間他就控製住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楊天胤,不對,應該是純陽,沒想到純陽之體對他的吸引,這麽致命。


    本來應該為效果之好而高興的,可是想到剛才的失控……北冥幽狂的臉色越發冷然。


    有些事看來不僅要快,而且控製的力度也要加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這個情況!否則,楊天胤會成為比他功法自身對他影響更大的威脅!


    如果不能掌控,就必須是徹底消失……


    有了決定,身體也恢複了正常,北冥幽狂這才抬步離開。


    而在這邊,在北冥幽狂離開房間之後,楊九就抬起了頭來。


    如果這個時候有誰能看到楊九的臉色就會發現他的眼神暴虐得令人心驚!


    楊九在拚命地壓製,壓製地他牙齒都快咬斷了,張開的十指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沒有理由的,楊九知道自己必須壓製這股暴虐。憤怒是最容易失控的情緒,也是破壞力最大的情緒,他不知道若是自己任由自己發泄結果會發生什麽,但是,直覺告訴他,很恐怖。這種恐怖不是實力暴露帶來的,而似乎是……自我毀滅?


    他說不清,但是他選擇壓抑。


    而不久之後,他就會很慶幸自己的抉擇。


    等到暴虐情緒的臨界點過去之後,楊九的狀態漸漸恢複正常。


    恢複正常的楊九就……開始狂躁了!


    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力地搓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好像那裏還有什麽髒東西存在一般。


    剛才那一瞬間,很多不好的迴憶全部湧了出來,惡心得他想吐。


    現在冷靜下來,他卻又是疑惑的。疑惑,自己以前似乎沒這麽介意,似乎沒這麽暴躁,似乎沒這麽不能忍受。


    好吧,其實不難理解。我特麽就是一個不能免俗的普通人,以前是為了活下去,現在有了一個這麽牛掰的身份,有了一份自己都不知道深淺的實力,當然會流弊哄哄的了啊!我特麽又不是真的賤,在生存不受威脅的情況下幹嘛還要忍得那麽憋屈!


    楊九其實很有傲氣,而且這份傲氣比一般人都要嚴重。否則他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堅持自學!但是在那個世界,他毀了容,殘廢,黑戶,人脈還被上麵壓製得完全沒有機會見縫插針,他也不是有什麽雄才偉略的大人物。到了將近30歲還是一隻有點地位的乞丐,說不上沒用,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罷了,這些都過去了。現在,在條件發生如此轉折的情況下,是人都會有微妙的變化。沒有完全的膨脹,不值得誇獎什麽,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咱們九哥還是不錯了不是麽?


    書歸正傳。


    楊九換了褲子,坐在床上,迴想剛才自己居高臨下調戲北冥幽狂的那一幕,真心覺得自己是腦子被驢踢了!


    丫的自己怎麽就突然覺得一個男人長得讓人很有胃口了?


    或許是因為那個夢的原因?


    看著北冥幽狂,腦海中突然劃過夢裏的一幕幕,想要驗證什麽一般,鬼使神差地就做了。


    現在的楊九是個很遵從本心的家夥。有胃口,那想吃就吃了唄。


    而驗證的結果?


    楊九呸了一口。


    老紙果然還是喜歡女人的。


    大清早就倒人胃口,真是晦氣。


    不過,雖然晦氣了一點,但托那小子的福,他想到了送月弦什麽禮物了。


    事不宜遲,必須立刻動手準備了。


    該死的北冥幽狂,不僅討人厭,還浪費勞資這麽多時間!等以後有機會勞資一定醬醬釀釀讓你千百倍地體驗一下勞資的感受!……好像真的有什麽不對ovo?!


    最後的最後,北冥幽狂你特麽到底是為了毛事跑過來抽風的啊啊啊!!!


    …………


    這麽久以來,月弦第一次沒有在出門第一瞬間就看到楊天胤那張欠扁的笑臉。


    有些詫異地一頓,然後立刻自若地一臉冷漠,坐到了秋千上。


    好像在那人強硬的死皮賴臉的糾纏下,自己的很多變化,無可奈何,又自然而然。


    月弦是一個很順應本能的人,也就是說,他麵對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他體寒卻不畏寒,畢竟他所在的千雪峰就是終年積雪,雖說他真正居住的千雪穀四季如春。他不是一個喜歡自虐的人,楊九做的軟墊比冰涼的石凳舒服多了,他幹嘛不坐?雖然有種妥協了的不悅。


    看書,研究殘局。


    小院很安靜,最大的聲音還要屬忍冬擺弄藥材弄出的動靜。其實這裏種的藥物都很普通,是北冥幽狂照顧自己準備的小消遣,結果也就成了忍冬打發時間的東西。


    因為師父和北冥幽狂的交情,自己來幽冥教還算頻繁。但確實很無所事事。


    本來一直覺得也沒什麽區別的,但似乎今天有點無法無視這種安靜和百無聊賴。


    忍冬也老是往院外張望,他知道忍冬想看到什麽。


    到了下午終於有了動靜,月弦自己都沒有發現他過**速地抬頭看了過去。


    不是那人。


    忍冬滿臉的失望之色,轉頭看向自己的主上,忍冬表示看不出什麽情緒變化,也不敢擅自揣度主上的心思。在月弦眼神的示意之下,去竹屋後院繼續整理藥材的工作。


    北冥幽狂的到來讓月弦在心底微微一歎。時間比他預料的早了一點。


    果然,北冥幽狂第一句話就是:“他沒有問題了吧。”不是疑問句。


    月弦麵無表情地點頭。


    “你不介意?”


    月弦輕飄飄地看了北冥幽狂一眼,眼裏有一絲迷惑,似乎不懂為什麽自己會介意?


    在他的認知裏,楊天胤一直都是北冥幽狂的所有物。


    北冥幽狂深深地看了月弦一眼,然後突然道:“他說你是他的朋友。”


    “朋友?”月弦迴想了一下,楊九對他做的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心想原來這是那人對待朋友的方式。再聯想了一下自己心中朋友的定義,覺得比起很多人,跟那人相處起來雖然有時候有點煩,但卻不是對待其他人的厭煩,那麽那人對於自己而言終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吧?


    想通了的月弦繼續道:“應該是朋友的。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看在你的份上我以後盡量對他好一些,你要是想見他,可以隨時過來。”果然,楊天胤對月弦而言還是有些重量的……要不然,他真的不介意把這個不確定因素關小黑屋確保萬一的!


    “另外,我想兩日後就招楊天胤侍寢。”


    “恩。”從楊天胤一天沒出現到北冥幽狂的突然來訪,月弦就知道了這個答案,所以他一點不奇怪。


    就是心裏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不明顯,也不知道是什麽。


    兩日後嗎……


    突然覺得該離開了。


    其實早就該離開了……


    朋友嗎?好像應該需要道別……今天他沒有過來,明天再告訴他吧。


    但,明天他會過來嗎?


    仲春時節,戌時天就完全黑了下來。月弦也已經更衣歇下。


    突然,院外傳來動靜,床上已經睡著的人驀地睜開雙眼,暗自戒備。一直到聲音漸響,分辨對方完全不加掩飾的腳步聲,月弦臉色有一瞬的波動,卸下了周身的冷意。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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