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了阿駱的手在輕輕撫摸自己的大腿,已經陷入半昏迷的阿晗便輕輕地推,嘴裏呢喃著:“別摸我……大叔,你……你不能欺負我……”


    推了一會兒,雙手又緊緊地抱住了阿駱的腰背,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裏鑽,兩排牙齒直打戰:“我好冷,大叔……我好冷……”


    這傷可不能再拖!阿駱趕緊喝道:“火火,給我拿藥箱來!”


    阿駱將如同八爪魚一般纏著她、拚命地索取溫度的阿晗硬生生推開,讓她躺在茅草堆上,當下也不再避嫌,脫下了褲子,讓她**裸裎。然後,拿著一把小刀在那被老鼠咬著的傷口處劃了一個十字,將毒血膿血擠出,再上了藥。


    看著阿晗還是冷得受不了,阿駱咬咬牙,將她抱到洞穴深處的那口溫泉池裏,將她的衣服脫光,將整具柔白滑膩的軀體都裸露出來,輕輕放入熱氣蒸騰的池中。


    嬌軀滑入水池,阿晗長長地**了一聲,讓阿駱聽了不禁蕩氣迴腸,甚至都有了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一種奇異的膨脹之感,讓阿駱都快要禁不住了,心中不禁苦笑。很想出去,免得禁受這種極致的誘惑,卻又不敢。阿晗如今還在神誌不清的狀態,如果沒人扶著她,沒準會淹死在溫泉池裏。叫焰焰來照顧吧,就它那尖牙利嘴地,沒準還對細皮嫩肉的阿晗造成傷害。無奈,阿駱隻能硬著頭皮,輕輕地挽著她嬌柔的臂膀,讓她在水裏泡著。


    把頭扭到一邊,竭力不去看那在氤氳的水波中微微展露的兩座堅挺玉峰,可終究還是忍不住,偷看了那麽幾眼。


    被溫泉水一泡,阿晗漸漸地從冰冷中迴過了神,看見阿駱竟然就在旁邊抓著她的臂膀,再看看自己的樣子,不禁一聲尖叫:“你混蛋!”


    阿駱趕緊放手,掉頭跑出十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背對著阿晗,將在她身上的發生的傷情說了,也道出了自己的無奈之舉。


    背後良久地沉默,終於,阿晗弱弱地說道:“大叔,不怪你……隻是,我的身子不適都叫你看光了麽?我們北漠雖然比中州女子要開放一些,可發生了這樣的事……讓我以後,也很難做人了呢……”


    不管怎麽說,阿晗因為極度疲憊,又在臭水溝裏呆了很長時間、被yin邪髒晦之氣入侵,加上被老鼠咬了一口,染上鼠毒。這一病,就病了將近半個月。阿駱也隻能將一切放下,隻為了好生照料這個來自遠方北漠的落魄公主。他上山采摘草藥、借了火火的內力給阿晗揉按筋骨、增加元氣,慢慢地讓她恢複過來。


    阿晗對阿駱自然是非常感激,加上這些ri子來的不少肌膚之親——揉按筋骨,自然是要接觸到她的許多部位的——對他不止是信任感大增,甚至多了好幾分親近。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時光,那些為了找到阿晗而追蹤至和平鎮的各路人馬,包括一些為了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藏寶圖的江湖人士,也逐漸無可奈何地散去。阿駱一直很小心地隱藏著自己的蹤跡,連魯老鬼兩次通過丐幫想聯係他,他都不去接觸,裝著本人已人間蒸發,倒也確實過得安生。隻是,阿晗一直yu言又止,想跟阿駱說什麽事,卻又像是有什麽顧忌。


    阿駱也隨得她去,到了該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


    甚至,阿駱都享受起了這種悉心照料一名美麗女子的ri子,隻覺得很溫馨。倒是火火經常不滿、時常暴躁,對阿晗懷有一定敵意,隻因她和焰焰的感情ri益深厚,兩人每晚都一起睡覺,阿晗最喜歡抱著渾身毛茸茸、軟綿綿的焰焰睡覺,導致這隻母猩猩難免冷落了自己的另一半,讓火火幾乎每一晚都惆悵得和阿駱坐在洞口的平地上喝酒看星星。


    這一晚,阿駱又在洞口喝酒,翹起二郎腿,半躺在一大塊平整的岩石上,看著星星,時不時把酒囊舉起來往嘴裏灌,倒是舒服得很。


    火火呢,也蹲坐在一邊,一會兒兇巴巴地往微微閃著火光的洞裏邊看一眼,一會兒又惡狠狠地用雙爪捧起酒囊猛灌一口,充分地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忽然,洞穴裏輕盈而顯得有些柔弱地走出一道婀娜的身影,正是阿晗。她長發披肩,襯著一張溫柔恬靜的玉容,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動人。美眸如秋水,秀眉似彎月,讓阿駱扭頭一看之下,登時便唿吸一窒,竟有些心慌的感覺,就嘿嘿一笑,又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阿晗側身在岩石邊上坐下,窈窕的身體還挺拔著,於是,胸前的兩座玉峰益發顯得高聳,那種輪廓讓阿駱都有頭昏目眩的感覺了。


    他摸摸後腦勺,哈哈笑道:“我給你買的這一身衣衫看來還挺合身啊!”


    “大叔的眼光自然是好的!”接著看向他手中抓著的酒囊:“隻是……我看你每天都喝酒,老是喝……對身體可不好!”


    “呃!”阿駱有點犯窘,瞬間又促狹地說:“如此關心我,阿晗是不是對我動了心思?”


    頓時,說得那姑娘粉臉飛紅,顯得羞臊得很。


    而一邊的火火呢,時而左歪歪頭看看這個,時而右歪歪頭看看那個,抓耳撓腮地,大概是覺得很有意思。忽然,它像是想到了什麽,扭頭朝洞口看了一眼,立刻就毫不猶豫地飛身撲進!這機會難得啊!


    看見火火那迫不及待的樣子,阿晗的臉就更紅了,好不容易才鎮定了心神,悠悠地說道:“大叔,你對我那麽好,我自然是要關心你的!不過,你可別動歪心思,我……我隻是把你當作大叔看待,沒把你……沒把你當作男人的!”


    阿駱的腦袋一歪,嘖嘖稱奇:“這倒是怪了,若大叔不是男人,那又是什麽人?”接著往長滿了胡須的臉上揉了一把,齜牙一樂:“大叔若不是男人,哪來這麽多胡須?”


    阿晗微微地嘟起了嘴,眼神裏露出嗔怪,她說道:“大叔若是男人的話,可不能這麽調笑我!”說著,竟一把抓過阿駱手中感到酒囊,咕嘟咕嘟地就往嘴裏灌了好幾口。喝得還挺順口的,接著用柔嫩的手掌往嘴角一擦,倒是有幾分豪爽的巾幗氣息。


    阿駱頓時有些傻眼,那可是烈xing的燒刀子啊,他可沒見過哪個姑娘家這麽能喝,氣都不帶喘一個的。


    阿晗自是看出了他眼中的訝異,輕輕一笑道:“哪有北漠的女子不會喝酒的,我們喝的酒,比大叔你喝的這酒還要烈上許多呢!隻是……他們不讓我喝酒,說不符合我的身份……”說著,眼中也是掠過了一絲哀怨之sè:“……他們說我是竹涯國的公主,一定要保持公主的端莊高貴,以後……複國了,我就是竹涯國的女王,更是要自重……”


    阿駱一愣,原來,竹涯國還想著複國?敢情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還是未來的女王?


    隻見阿晗又抓起酒囊猛灌幾口,那酒液都順著她jing致的嘴角流了出來,又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直流入那微微敞露的雙峰之間去了,看得人真有幾分驚心動魄。


    阿駱搶過了酒囊,jing告道:“別喝了!”再搖搖酒囊:“這酒還多麽?不多啦!”


    阿晗又是一抹嘴角:“好,不喝了!本也不該喝這麽多,隻是心中有股怨氣,想要傾瀉。大叔……你知道麽?我……我實在不想做那個女王!”


    “為何?”阿駱問道。


    阿晗抬頭望了望那璀璨的星空,幽幽地說:“我們竹涯國還未被三國聯盟滅掉之前,百姓也是很不得安生的。隻因我父王窮奢極yu、橫征暴斂,他手下的臣子對百姓也極盡壓迫,榨出來的,都是血汗啊!我那時隻有十一二歲,卻是知道了的。三國聯盟能這麽快攻進我國,也是有竹涯的部分兵士和百姓們不願意為我父王賣命……”


    “而竹涯被滅之後的這些年,竹血騎和三國聯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爭鬥,禍害了無數的無辜百姓。若是複國,又要犧牲多少人的xing命?複了國,又有多少百姓遭殃?我……我實在不願意做那樣的女王,還不如安安靜靜地過完一生,有自己的自在,該多好!”


    說著,阿晗不覺就已是淚眼朦朧,卻又滿臉地向往。


    阿駱問道:“那麽,你就是因為這,逃到中州來的?”


    阿晗抿了抿嘴唇:“也有這個緣故,但卻另有要事……”


    忽然,她眼神望向了和平鎮,驚詫地說:“鎮上出了什麽事了?”


    阿駱扭頭一看,當下也是大吃一驚,隻見和平鎮竟然燃起了大火,熊熊火焰騰起老高,直撕夜空。看來,是燒著了不少房舍呢!


    緊接著,阿駱忽然抱住阿晗,緊摟她的嬌軀,一起滾倒在岩石之下。


    阿晗大驚:“大叔你做……”


    她的大叔,立刻抬起一隻大巴掌,捂住了她的嘴,阿駱低聲道:“有高手從附近飛過,千萬別大聲,惹來了注意。聽到了麽?”


    阿晗點點頭。


    阿駱鬆開手,她立刻低聲問道:“飛過?”


    阿駱點了點頭,朝岩石上邊指去。


    這一大塊的岩石邊上,邊靜悄悄地露出了兩顆人頭。


    隻見在廣闊的夜空之中,竟接二連三地朝和平鎮的方向掠去十幾道快捷的人影。他們均是青衣飄飄,有的踩在一把寶劍上,有的則抓著寶劍的劍柄。


    都如同流星一般在高空中掠過,帶起淡淡的煙氣。速度,都很快!


    “禦劍飛行?他們都是劍道高手!”阿晗難以忍耐心中的向往,頓時之間,滿臉都是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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