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sun的小手將棒棒拿起來:“(⊙o⊙)…這是什麽?”


    威爾遜大驚失色:“小少爺,快給我!”


    sun按動著開關,吱吱吱,那棒棒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季子涵:“……”


    威爾遜急忙從sun的手裏搶過:“這不是小孩子可以碰的玩具!”


    “那是什麽?大人的玩具?”


    “……”


    “為什麽還有區分,怎麽玩!”sun的好奇因子被挑起!


    威爾遜求救的目光望向南宮少爵——


    南宮boss戾身下床,朝這邊走過來:“監控器?”


    “這片區域的我都關掉了。”威爾遜迴答,暫時安全。


    南宮少爵應了聲,從sun的手裏搶下用具,按掉開關:“再亂碰我打斷你的狗手!”


    “我是狗手,那你咧!你是我爸比,我是狗手那你……”


    “住口。”他冷冷地說,“以後不許再提芭比這個詞!”


    臭小子,不想好好叫爸爸就直說。以為他不知道?


    南宮少爵已經惡心這個稱謂好久。


    sun瞪大了眼,額,又被發現了……(⊙o⊙)


    “那sun不叫你爸比,應該叫你什麽?”


    “爸爸!”


    “乖兒子。”sun倒是應得很快。


    南宮少爵猛地朝他逼來,渾身散發出的寒意不怒自威,那眼眸銳利可怕,終於有一些做爸爸的威嚴了。


    sun瞪大眼:“你想對我怎樣!?”


    “威爾遜,把他送迴老頭那裏,”南宮少爵涼涼地說,“這個兒子我不收了!”


    “爸爸。”sun機靈地抱住他的腿,撒歡地蹭了蹭,“不要送走sun。”


    “你不是很有骨氣?!”


    “爸爸,爸爸。爸爸……”


    “……”


    “其實爸爸更難聽,像粑粑……我以後叫你king吧。”sun討好地看著他,“跟女王是一對,好不好?!”


    南宮少爵的紅眸盯了盯他:“隨你!”


    威爾遜笑了,sun很會見風使舵,不像少爺那樣死要麵子。


    季子涵輕聲問:“你的傷勢要緊嗎?”


    “關你屁事!?”


    季子涵踩了個釘子,眼神微暗,她有這樣被討厭嗎?


    叩叩,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威爾遜立即跟南宮少爵交換了下眼色:“少爺,我去開門。”


    南宮少爵將那根棒棒塞到了玩具堆裏,威爾遜先是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將監視器和監聽器都打開了……


    門一直在叩,不厭其煩,直到威爾遜去打開了。


    進來的是南宮老爺的傳話師——


    雖然房間裏有內線,可是有重要的事,南宮老爺還是會叫上傳話師。大概這樣顯得對事件的重視和嚴謹。


    南宮少爵冷冷地往沙髪上坐下,背部的傷讓他的身形繃緊。


    聽完傳話師的宣讀——


    果然,傳話內容跟禮儀有關!


    “本來早就應該執行,因為大少爺帶著傷勢……所以時間才押後了。”


    南宮少爵冷笑勾唇,他的傷勢才可以下地,南宮老爺就迫不及待地叫人來傳達要“完成禮儀”的意思。


    “大少奶奶,晚飯後我會送藥過來,你必須服下。”


    “什麽藥?”


    “如未完成禮儀,藥效不會褪去。”


    季子涵偷偷瞄了南宮少爵一眼——


    除了sun,他們都心照不宣這是什麽藥……


    晚飯過後,9點,準時有親衛隊送來藥,強製性地讓季子涵和南宮少爵服下。


    sun用紙巾擦了擦嘴:“什麽好吃的,sun也要吃。”


    “小少爺,話可以亂說,藥不可以亂吃!”


    “(っ’w’c)”


    “我帶你去花園裏走走……”威爾遜牽著sun把他支開,一主一仆離開了。


    ……


    南宮少爵目光冷冽,狂傲不羈,站在窗前看著月色下的花海。


    一到夜晚,又是厚重的大霧縈繞著城堡。


    漂泊不定的霧氣隱隱籠罩著花海,隻看到一片詭異的紅色……


    他在想白妖兒此時在做什麽,去了哪,有沒有想他,晚飯都吃了什麽。


    該死!


    身邊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他該死地想她。


    浴室門突然被打開,沐浴過的季子涵垂著長發,嬌豔而白皙。


    “南宮,我洗好了。”


    那個巍然的身影未動。


    季子涵咬了咬下唇,走過去,試探性的伸出手,從身後環抱住南宮少爵的身子……


    剛要並攏十指,就被南宮少爵用力摔開。


    季子涵赤著腳連退了幾步,好不容易站穩。


    “南宮,為什麽到現在你都在抗拒?我們是夫妻,這一天遲早要來!”


    南宮少爵冷冷地迴頭,臉輪在燈光中勾勒得桀驁無比。


    “想跟我上~床?想變成我的女人?”


    “……”


    “癡心妄想!”


    “我們兩個都吃了藥,”季子涵搖頭說,“如果不解決,藥效無法紓解……”


    “我不是給你準備了用具?”


    季子涵眼眶微濕——


    原本她以為這用具是威爾遜要的,可是買迴來後,看到南宮少爵的眼神,她就覺得事掅不是那麽簡單。


    她嘲笑自己真傻:“你讓我用那種東西……自我安慰?”


    “怎麽?別說你沒幹過。”南宮少爵冷冷地朝她走來,捏住她的下巴,“一天到晚在渴望我的女人,思想淫~穢,你以為你是忠貞烈女!?”


    “我真的沒做過,除了你,我沒碰過別的男人!”


    “你碰沒碰過,隻有你自己清楚!”


    “南宮,我真的是清白的。”季子涵猛地抱住他,“今晚而已……就一晚,讓我徹底的變成你的女人,然後,我會甘心。好不好?”


    “……”


    “以後你讓我如何我都如何,我隻要一個圓滿……就當完成我的心願?”


    她嬌柔的身子開始發燙,大概是藥效在她的身體內發揮作用。


    她柔軟地蹭著他鐵一般的胸膛……


    南宮少爵反感地捏住她的肩頭,將她推開!


    “南宮,就這一次。”季子涵滿臉的淚水,“變成你的女人,我死也甘願。”


    “執迷不悟!”


    “不要走!”看到南宮少爵轉身,她猛地撲過來,再次抱著他,緊緊地抱住,“為什麽我就是不行?我什麽都依你,我是沒有白妖兒漂亮,可是我也有我的優點……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南宮少爵身體僵硬,該死,他聽著她的聲音,漸漸地變成了白妖兒的?


    他猛地轉過身,看到眼前的女人那臉在變幻莫測……


    一會兒是白妖兒,一會兒是季子涵。


    他摁住額頭,該死的!這不是一般的催~掅藥,這還加了迷幻劑!


    季子涵顯然是受了藥效的催化,神智早就不清晰……


    她比南宮少爵的抵抗力要弱:“南宮,南宮……別走……”


    南宮少爵大步朝前走,她突然跑到他麵前橫亙住他。


    “就這一次。”


    對一個女人來說,能夠奉獻自己的身心,才是圓滿。


    季子涵不能為南宮少爵生一個孩子,已經是她最大的缺憾了……


    “你這麽愛白妖兒?為了她再不碰任何女人?”季子涵不信地說,“你曾經豪放不羈,身邊的女人走馬觀花……你玩過那麽多,多這一次又怎麽樣?”


    “……”


    “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想名不副實!”季子涵緊著嗓音喊道,“你就當多玩了一次而已,我不說,你不說,白妖兒不會知道的……”


    “住口!”


    “你現在有需求……讓我幫你?”季子涵的手解著他的襯衣扣子。


    紐扣一顆顆打開,展露出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仿佛有一股火從他的胸膛裏震發出來。


    季子涵突然感覺臉頰火辣一痛,她整個人都被扇到了地上。


    這一瞬間,她被扇得清醒,一隻手捂著臉,發蒙地坐在地上。


    她剛剛都幹了些什麽?


    想到自己赤丨倮地去溝引南宮少爵,她簡直想立刻消失。


    強烈的藥性讓她失去了理智,把壓抑在深處的渴望釋放出來了……


    所以,她剛剛會不顧一切的想得到他,眼底燃燒著洶洶的渴望。


    南宮少爵冷冷站在她麵前,大手一揮,一個掅~趣用品砸在了季子涵的臉上。


    比他的表情更冷的嗓音:“你這麽饑渴?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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