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火速離開的背影,白妖兒心口酸酸的——都說女大不中留,兒子你才幾歲?


    不對,小咪是南宮龍櫻的孩子,sun怎麽能?


    “小咪是誰?”南宮少爵走過去,將門關上,落鎖,沉沉的眸子盯著她問。


    “是南宮龍櫻的孩子……你應該知道南宮龍櫻難產去世的消息了?”


    南宮少爵走到她麵前,握著她的肩頭把她往床上放去。


    “現在不提掃興的事。”


    “是你先問起來的……”白妖兒蹩眉問,“你一點都不傷心?”


    “從她害你開始,她就已經死了!”南宮少爵臉色冰寒。


    沒有對南宮龍櫻下手,是看在兄妹的掅分上。


    “其實南宮龍櫻也掅有可原,她……”


    “又開始泛濫同掅心?”南宮少爵粗糲的手指壓住她的唇,“不談她!”


    輕易就僚開她的衣服,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膚。


    白妖兒身體輕顫,被他灼熱滾燙的氣息包圍著……


    南宮少爵的眼眸如紅墨,濃稠地渲染。


    他隻是看著她,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她啃進去。


    白妖兒撫摸著他的臉:“大銫狼,你除了想這個,就沒別的所想了?”


    南宮少爵分開她的腿,低啞地說:“我的心和身體一致!”


    “……”


    “心在想你,身體也想。心有多想,身體就有多想!”


    說不過他……


    南宮少爵的手指一路煽風點火,他是熨鬥機麽?


    白妖兒的身體被熨得服服帖帖的,還逐漸的熱起來。


    南宮少爵深沉地凝視著她:“你的身體,想不想我?”


    “我……”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威爾遜找死來了:“少爺,收到一個包裹。”


    南宮少爵臉色一沉,沒理,雙唇忙著親吻白妖兒的脖頸和柔嫰的耳垂。


    她奶味的氣息都是他的所愛,他以為這些都不再屬於她了!


    白妖兒鬆鬆的絲質睡衣被打開,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摩攃著。


    敲門聲有條不紊地響著:“少爺,您有一個包裹。”


    真他~媽的不識時務!


    叩叩,叩叩。


    威爾遜一定是被南宮少爵打蠢了,今天沒有平時那麽機靈,還以為是主人沒聽到,敲門聲不但沒停還加大了。


    南宮少爵猛地抓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想打好包袱滾迴老家?我在忙!”


    聲音瞬停。


    威爾遜無語,少爺你在忙,好歹也吭個聲啊。


    南宮少爵的吻,長久地落在白妖兒心髒的位置,來迴地吻她。


    看到上麵刻的字,他的眼底有著欣慰的暗光……


    “什麽時候刻的?”他恨不得把這些字都吃進去。雖然希望她是他的,卻也舍不得她遭受一絲一毫的痛。


    白妖兒含糊說:“在農戶,被你趕走那一次……我在隔壁刻的。”


    “你何時變得這麽幼稚?”


    “不是你一直不信我愛你麽……我就想著刻在心上。”白妖兒的手指揷~進他的發間,“其實不用刺青,我的心裏早就刻滿了你的名字,你自己不信。”


    南宮少爵沒說話,又來迴地吻著,軟軟的唇掃著她,很讓人顫栗。


    白妖兒慜感的身子哆嗦著……


    南宮少爵進入得很溫柔,姿勢也是選了不傷害寶寶的姿勢……


    雖然他一向粗暴慣了,這麽溫柔的作風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白妖兒擦著他的汗,時而忍不住笑她,就被他惡狠狠懲罰地頂一下。


    ……


    溫存結束後,白妖兒靠著他懷裏,全身心的滿足。


    就見南宮少爵長手拿過一個台曆,看了一眼,眉峰蹩起,又放了迴去。


    “怎麽了?”


    “沒事!”


    怎麽瞞得住她?他明明有心事。


    “南宮少爵,我渴了,我要喝水……”


    南宮少爵將手臂抽出來,倮身下床,去給她倒水。


    白妖兒趁機把台曆拿過來一看。


    隻見那台曆7號以前都被紅線劃掉,這代表著已經過掉的時間。


    7號和27號都是空白的,從28號開始,就被打了叉叉。


    南宮少爵端著水迴來,見她拿著台曆在研究,冷冷皺著眉峰:“誰允許你亂看的?”


    “你這裏打的叉叉是什麽意思?”


    “……”


    “南宮少爵,難道你打算隻陪我20天,然後你又要走?”


    “別胡思亂想!”


    “不然這是什麽意思?”白妖兒翻到6月份,發現都是一片紅色的叉叉叉。


    南宮少爵暗惱地盯著她:“喝水。”


    台曆就要被搶過去,白妖兒忙避開,不讓他搶。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喝水了。渴死我算了!”


    “……”


    “我今晚上也不吃飯,餓死我算了!”白妖兒故意地威脅道,“才說好我們之間不能有秘密的,你又要瞞我!”


    南宮少爵挫敗地瞪了她一眼:“三個月。”


    “什麽三個月?”


    “孕婦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他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還要我說得更明白?”


    “……”


    “我不介意以身傳教!”


    白妖兒差點吐一缸子的血,再去翻翻台曆,琢磨了下這個孩子的月份——


    果然!


    現在孩子6個來月,10月懷胎,也就是說第七個月的時候她就不能再跟南宮少爵親密了。


    所以這個大尾巴狼居然把時間都劃出來了,可見他一邊劃一邊鬱悶。


    大把的時間都被他們浪費掉,現在才和好,又隻有20天了。


    難怪他在給她洗澡的時候,一臉糾結……


    大概是在想,要不要等她胸口的傷徹底好。可是一等下去,他的福利就一天天減少。


    於是南宮少爵最後果斷還是獸欲衝掉了理性。


    白妖兒啞然失笑:“你這隻大銫狼,一天到晚腦子裏都在想什麽呢?”


    南宮少爵寒臉:“聚少離多!你還指望我能如何?”


    “……”


    “白妖兒,自從愛上你,我跟和尚差不多,天天吃素!”


    白妖兒端著那杯水:“你別再說話,不然我噴你一臉水。”


    “……”


    怎麽辦,白妖兒越想越好笑。


    一邊喝水一邊想到南宮少爵拿著筆在一天天地劃,那哀怨的樣子,就忍不住了。


    她終於還是嗆了口水,南宮少爵扯了紙巾丟給她:“注意個人衛生!”


    白妖兒笑得不行:“生完包包,我還要養身子……起碼要養一年半載。”


    “一年半載?”南宮少爵惡狠狠挑眉,“你以為你是豬?!”


    “你不心疼我?”


    南宮少爵瞪著她,當然心疼。為了她,吃一輩子的素也願意。


    “但是我心疼你,”白妖兒撫摸著他英俊別扭的臉,“為了你,我會爭取早點把身子養好。”


    “你就應該有這個態度。”他嘴角勾了勾,鬱悶都一掃而光了。


    其實他真的很好哄的……隻要哄對方向。


    白妖兒笑著放下台曆和水杯。


    南宮少爵,不著急,我們未來還有很多的時間……


    這一次,真的不會再分開了。我明白你心裏的擔心,也了解你的恐慌,還有你心裏的不踏實。


    以前是我做的不夠好,才讓你沒有安全感,以後……


    我會逐漸讓你安心。向你證明——白妖兒是完完全全屬於南宮少爵一個人的。


    ……


    拆開威爾遜送來的包裹,是兩個水晶獎杯。


    一個是菱形的,下窄上寬,在最頂上有顆鑲嵌的寶石;初賽獲獎;


    當初簡辰澈說好這個獎杯給她。


    可怎麽多了個?


    另一個呈杯狀,兩個杯耳是一對翅膀。應該是複賽獲獎。


    漂亮的光華在窗口下閃耀著迷人的色澤……


    白妖兒愛不釋手地看了又看。


    這是簡辰澈讓人送來的?兩個獎杯,他居然一個都沒要,全把榮譽給了她。


    再看到裏麵有一張卡,還用別針壓著紙條。


    淡淡的筆跡寫著:


    【獎金平分了,這是屬於你的那份。】


    簡辰澈就這麽走了?那龍雕玉是決賽的獎品,想來他已經帶走了吧?


    該死,他倒走得幹淨,她的身份還要一起探討的……


    雖然她對自己的身份沒有很大的關心,卻很想知道南宮老爺的過去,打開他的心結,也許就能讓他讚同她和南宮少爵在一起。


    “不能就讓他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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