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再加上個季子昂和羅雷……


    呸呸呸!一想到羅賤,溫甜心的心髒瞬間不舒服地翻滾了起來。


    南宮少爵揮手,打破靜謐:“帶他滾。”


    簡辰澈被帶走,腳步沉穩。


    南宮少爵剪開了白妖兒的袖子,輕輕地揭開發現黏住了皮肉——


    “忍著。”


    白妖兒沒有反應過來,一種銳痛突然襲~擊!


    她的悶痛地叫了聲,當場昏了過去……


    ###########################


    夜晚。


    外麵不知何時下了些雨,雨水打在葉尖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白妖兒緩緩僚起眼皮,她醒來時還在別墅,隻是整個人被挪到了二樓的大床上……


    這裏也沒有幸免於難,好多家具在戰鬥中淪為了廢墟。


    身側坐著司天麟,南宮少爵也在,兩個男人正互相狠狠地對峙著——


    仿佛隨時下一秒,又會如狼一樣相殘相殺!


    “咳咳。”白妖兒咳嗽一聲,“你們在做什麽?”


    南宮少爵立刻迴過臉,黑著臉瞪著她:“你舍得醒!?”


    白妖兒抬了下左手,手臂上的傷口纏著繃帶,顯然已經被精心處理好了。


    “我睡了多久?”


    “6個小時。”


    “那你們不會這樣互相看了6個小時吧?”白妖兒不禁笑了。


    南宮少爵臉色黑到了極致:“你是在提醒我,把他的腦袋削下來?”


    如果不是礙於白妖兒醒來後找他吵鬧,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削了司天麟這隻手臂!


    這手銬是特製的,除非匹配的鑰匙嵌入,根本打不開。


    如果強行打開,或者弄壞它,就會引爆手銬裏內置的微型炸彈!


    難怪司天麟逃了這麽多天,卻遲遲等到今天才現身——


    他~媽的是到處配這手銬去的!


    他陰險歹毒,早就想著要把這手銬跟白妖兒銬在一起!


    南宮少爵怎能不怒?


    “……”白妖兒,“我口渴,你先給我倒杯水。”


    總算暫時引開了南宮少爵的注意力……


    趁著他起身去倒水,白妖兒看了看司天麟,他臉上有一點傷,大概是中午激戰的時候留下的。


    “別擔心,我沒事。”司天麟翹起唇,笑著挽起唇。


    一股殺氣極近。


    白妖兒自覺跟司天麟拉開距離。


    她知道南宮少爵的心胸有多狹小,司天麟隻是跟她同處一室,他都會受不了,更何況兩人還被迫銬在一起。


    “南宮少爵,你終於學會了控製,”白妖兒微笑看著他,“不錯,是個進步。”


    誇讚他……希望他能再接再厲。


    南宮少爵洞悉地盯著她:“我不需要這種充滿心機的誇獎。”


    白妖兒:“……”


    “喝水!”


    她的左手受傷,右手跟司天麟縛著,隻能南宮少爵喂水。


    水杯就要靠著白妖兒的唇……


    南宮少爵頓了下,將水喝進自己口裏。


    白妖兒皺眉,他不會氣到虐待她,不給她水喝吧?


    顯然,南宮少爵不可能會舍得虐她——


    身子一彎,整個壓下來。


    白妖兒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她的下頜被掐著,他將水送進她的嘴裏……


    秀恩愛這一招,他永遠都玩不膩麽?!或者說,一旦南宮少爵失去安全感了,就會拚命用這一招來宣告她的所屬權!


    就像野獸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警戒同類——這是他的領地。


    警告司天麟——這是他的女人!


    司天麟嘴角的笑意倏然退去,淡漠地別開臉。


    他的眼神深處劃過不可捉摸的東西……


    一杯水被南宮少爵以不要臉的方式喂下。


    白妖兒尷尬得臉色微紅,她實在不喜歡他當著任何人的麵都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她親熱。


    “南宮少爵……你真的,很幼稚!”


    南宮少爵扳著臉:“我會幼稚到你崩潰。”


    “我已經快崩潰了……”


    “這就崩潰了?你欺上瞞下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


    “我……司天麟是他自己來的,你總不會以為是我從別墅裏接來的吧?”


    “風也城也是不請自來?”


    “……”


    威爾遜早就盤問過,大概知道今天事發前的經過。


    白妖兒輕咬了下唇:“我隻是為了打消簡辰澈對我的想法,所以用了個蠢辦法。”


    “的確很蠢,愚蠢至極!”


    “……”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推開了,sun走進來,身後跟著威爾遜:“小少爺,別進去打擾。”


    “女王已經醒了!他們又在吵架!”


    sun大概是在外麵聽見說話聲了,“老男人每天就隻會惹女王生氣!”


    威爾遜:“……”


    sun很快就躥到了床上,認真地看了看白妖兒:“女王,左邊還是右邊?”


    什麽左邊還是右邊?


    問的是她受傷的手嗎?


    白妖兒輕聲:“左邊。”


    下一秒,sun的小身板突然奮起,一記小拳頭就打到了南宮少爵的左臉上。


    南宮少爵瞬間黑臉:“造反?老子你也敢打?”


    “你是爺爺我也照打,任何欺負女王的人都不能姑息!”sun雙手叉腰,氣沉丹田。


    白妖兒:“……”


    “再說,女王也覺得你該打!”


    兒子,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打爸爸?


    南宮少爵用食指比著sun,氣得一張臉黑長黑長的。


    如果不是他的崽崽,早就被扔出窗外去了。


    “好了,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


    南宮少爵朝白妖兒噴火:“隻要是男的你都護著,除了我!”


    “……”


    “我是誰?我才是你男人?!”


    白妖兒吸了口氣:“是,我知道……你確定要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嗎?表現你的小氣量?”


    南宮少爵:“……”


    “琺國醋桶。”sun幽幽地說。


    噗!


    白妖兒差點噴口水。南宮少爵這個醋桶還是進口的!?


    “你是什麽?”南宮少爵一臉挫敗,“琺國小醋桶!?”


    “中法混合。”


    “……”


    叩叩,門被傭人敲響:“能進來嗎?晚餐做好了。”


    白妖兒忙點了下頭:“進來吧。”


    傭人推開門,隨後進來的居然是戴著圍裙的風也城,手裏的托盤上有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南宮少爵臉色更差:“怎麽還沒讓他滾!?”


    威爾遜:“少爺,是你說扣著他,把他關起來。”


    “怎麽不關起來!?”


    “他的速度太快,我們根本抓不住……”威爾遜歎口氣。


    南宮少爵僵硬著臉色,似乎恨不得把這座房子都掀了。


    白妖兒也不知道怎麽說好了,司天麟跟風也城交鋒是第一次,而且還多了個南宮少爵。


    這種掅況百年難遇。


    “手銬沒辦法打開麽?”白妖兒問,以南宮少爵的個性,忍耐幾分鍾都不行。


    “不行,白小姐,”威爾遜答道,“我們已經請最專業的檢測員查過了,那手銬裏安置了微型炸彈……倘若不是鑰匙揷~進鎖孔,都會觸動警報,從而引爆炸彈。”


    白妖兒飛快地看了司天麟一眼——他是故意的。


    南宮少爵帶著一抹恨意:“看清楚他的真麵目了?”


    白妖兒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手銬他就是專程為你設計的!”


    “司天麟,是這樣嗎?”白妖兒問。


    司天麟幽黑的睫毛半垂,遮著他眼底清冷的碎光。


    他欣賞著兩人交疊的手,那麽近:“是。”


    南宮少爵冷笑:“聽見了,甘心了?”


    司天麟不緊不慢地補充道:“隻有這樣,我才能離你最近……才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


    fuc~k!又當著他的麵說掅話!


    南宮少爵要不是為了阻止自己衝動把槍給了威爾遜,司天麟現在已經死了。


    極力壓下怒火:“鑰匙在哪?”


    司天麟微笑得神采奕奕:“沒有。”


    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來,否則手銬就失去了意義。


    南宮少爵冷笑:“把他的手剁了。”


    白妖兒立即反對:“不行!”


    “白妖兒——”


    “既然有手銬,肯定就有鑰匙……能打開的。能好好解決的事,為什麽非要用最殘酷血腥的方法?”


    司天麟已經失去了一隻手和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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