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敢再生第二胎。


    而剛剛的痛,真的很難忍受!


    “我真想看到你痛不欲生地在南宮先生麵前自盡的樣子,他會是什麽表掅?”


    小翼神暇地笑了,


    “你說他會不會跪在我麵前,求我給你一顆藥?”


    “……”


    “可惜啊,就算他真的對我下跪,我也不會給你解藥。我要讓你嚐試煉獄之痛!等你飽受痛苦之後,你才有資格下地獄!”小翼瘋狂的樣子,就像是地獄派來的死者。


    白妖兒終於迴過神:“我什麽時候會死?”


    “看你的意誌力。有的人很快就承受不了……不過你就算再能忍……”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下去。


    可是從小翼詭異的眼神上看來,這藥性不僅僅是痛那麽簡單。


    “總之,活得越久,你會越痛苦。”小翼做了總結性發言。


    此時,整個b市的各大要道,機場等,再次分發了緝捕令。


    這次白妖兒和sun一起變成全球重點緝捕犯。


    南宮少爵派了大量人手在關卡要道,對每一輛車進行嚴密盤查。


    迷你麥克風裏傳來司機的話:


    “翼姐,前麵在查車。”


    “查車?”


    小翼挑起眉頭,略微詫異地笑了起來。南宮少爵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好在她找做了二手準備,從椅子下拉出個暗屜,裏麵有一套黑色服裝,還有麵紗。


    衣服扔在白妖兒的腳前:“快點把衣服換上。”


    “……”


    “待會兒,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聲,你要是敢求救,我就一槍崩了那可愛的小子。”小翼挽唇笑了笑,“即便你逃了如何,你沒有藥,根本撐不了多久。”


    白妖兒咬著唇:“既然這麽恨我,留著我做什麽?”


    “我當然會放你走,等你幫少爺的病治好以後。”小翼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你現在跟死了也沒區別了。”


    但是在放白妖兒離開以前,必須讓司天麟醒來。


    白妖兒皺了下眉:“我幫他治病?我不是醫生。”


    “少爺的病,隻有你能治。”小翼篤定。


    白妖兒笑了:“如果我行,我一定會幫他醫治,你放心!”


    這是她欠司天麟的,始終要還。


    “請他們下車,我要換衣服。”


    “你未免太過矯掅……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


    白妖兒隻好背對著傭人,快速將黑色長裙套在衣服外邊,好在那是一件類似袈裟的外掛,再把頭紗戴上,像迪拜的女人為躲避風沙的裝扮,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


    至於sun,個頭小小的,非常好藏。


    小翼翻開按摩椅,裏麵有個不小的空間,是以備儲物之用。


    將裏麵的東西都扔出來,把小sun放了進去。


    “他會悶死的!”


    “隻是過一個關卡,要不了多長時間。”小翼不耐煩地瞪她一眼。


    ……


    加長勞斯萊斯,車內有迷你的酒吧台,南宮少爵取下一瓶格蘭四次蒸餾威士忌。


    “少爺,這酒太烈了,您不能喝。”


    92度,極其兇烈的酒,直接像酒精一樣打火就能點燃。


    南宮少爵清冷地一笑:“我不能喝?”


    “這會狠狠灼傷胃,少爺你的胃……”跟平常人不一樣。


    南宮少爵的胃跟他的心一樣,全是洞。


    液晶屏裏在播放著白妖兒攜帶sun夜逃的錄影。


    南宮少爵勾唇。


    白妖兒沒有死,巨大的驚喜襲~擊,隨之而來還有更巨大的痛苦,就像92°的威士忌,將他整個身體都灼傷得徹底。


    瑣愛之鏈的鑰匙隻有南宮老爺有。


    白妖兒大難不死,在機難中劫後重生並非巧合。


    她跟南宮老爺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


    他不管白妖兒有怎樣天大的苦衷,她眼睜睜看著他思念她,為她徹骨之痛的時候——


    她能無動於衷地看著他。


    他甚至懷疑過她是【白妖兒】,而她又是用怎樣的心態矢口否認?


    南宮少爵驀然盯著自己的手……


    最愛的女人就在身邊,而他一次次錯失,打她,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傷得多重,他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傷全都補迴來。


    而她開著車衝上懸崖,利用著小聰明將車掉下深淵……而她躲避在山洞裏。


    他又莫名地笑了起來。


    她窮盡劫數地逃離著他……


    一次又一次。


    最後,他終於對她放了手,她卻迴到對麵山頭,他原本以為她是對他還有掅。


    這刻才明白,她是為了sun。


    他把她的兒子抓迴來了。


    威爾遜看著南宮少爵臉上的古怪,他一會兒笑,一會兒冷諷,一會又狠狠地用拳頭去捶打自己的心口。


    他的手仿佛是一枚重錘,捶得肋骨作痛,心髒都仿佛要捶出血來。


    就在這時,威爾遜為了吸引少爺的注意力:“少爺,我剛剛好像看到一個人影,極像白小姐。”


    南宮少爵猛地繃緊下頜:“在哪?”


    “在那街道上,一晃而過。”


    “還不快去追!”


    南宮少爵猛地拉開門,車都還沒停。


    威爾遜忙拉住他,摁了通話設備,讓司機停車。


    急刹車,南宮少爵渾身凜然地下車。


    身後跟著的幾輛保鏢車也緊急刹車,差點造成追尾事故……


    而就在勞斯萊斯停下來的前方,正好是一個盤查的關卡,越野車被迫攔下,穿著南宮家族統一製服的保鏢,戴著白手套,配備著手槍,將車攔下來。


    小翼冷笑著出示司家的徽章。


    冷家和南宮家族勢均力敵,平時兩方的人若碰麵,都會盡量避免交火。


    兩股強勢力在三年半來,一直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看到小翼出示的徽章,幾個保鏢有了忌諱之色:“抱歉,我們隻是例行公事的檢查,用這個探測儀在你們的臉上掃一圈即可。”


    那是臉譜辨識儀。


    小翼傲然接受檢驗,車裏的所有人保鏢也被檢驗了一番。


    輪到了白妖兒,她戴著黑色麵紗,隻露出眼睛。


    “這位小姐把麵紗摘下。”


    “這可是我們少爺的貢品,她的容貌任何人不得覷視,否則下場有多慘,你們應該知道。”


    白妖兒的腰下麵頂著一把槍,她真的很想開口求救,可是sun還被藏在按摩椅下……


    從今天小翼的舉動上來看,她已經是偏執的瘋子,惹惱她,真的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如果不能摘下她的麵紗,我們按照規定不能讓你們通行。”


    “她是沙特阿拉伯的女人。伊斯蘭丨教戒律認為,婦女的身體是羞體,假如男人看見陌生女的麵孔,則會不吉祥。依照法律,男子隻能見到三種婦女的臉:一是自己與之結婚的婦女,二是自己的妻妾,三是女奴。如見到其他婦女的臉,即屬非法。”小翼冷冷地說,“你們想觸犯法丨律?”


    手已經摸到腰上的手槍,空氣緊繃欲裂。


    南宮的保鏢們立刻察覺到了空氣不對……


    兩方的保鏢都將手把在槍托上,對峙。


    其實這時候若開槍打起來,到處都是南宮少爵的人,直接圍過來,恐怕就逃脫不了了。


    小翼冷冷凝眉:“我看你儀表堂堂,隻是缺了一樣東西。”


    為首的南宮保鏢問:“什麽東西。”


    “手表。”


    小翼伸手,狠狠地剮了一眼刀疤臉。


    刀疤臉立即有所領會,心疼地將腕上的手表卸下來,小翼拿出去:“這可是patek philippe的手表,零售價達13000美元至20000美元。”


    這隨手就擲了十來萬的錢,保鏢狐疑地看著手表。


    “接著吧,你們幾個可以把它當了,再平分。”


    幾個保鏢平時是不敢私下受賄的,南宮的規矩非常嚴苛。


    若被發現了……


    “我們不能收。”


    小翼忽然往窗外一拋,掉到了地上。


    她的笑容充滿了深意:“掉在地上的東西,我從來沒有再撿迴來的習慣……”


    “……”


    “誰撿了歸誰。”


    小翼給的是一個極好的台階,畢竟幾個保鏢也不想得罪冷家:“你們走吧!”


    “謝了。”小翼眯了眯眼,就在這時,看到前方街道上南宮少爵孑然冰冷的身影。


    白妖兒也看到了,腦子就像被打了一悶棍,詫異他怎麽會出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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