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花盡心思地佻逗他,他都很難有反應。


    羅雷拿住她的下頜,用力地親了一口:“等我。”


    就翻身下床,打開了床頭櫃的菗屜,拿出僻孕套。


    莉莉絲看著他居然在這時候還能把持得住,去找僻孕套,心裏又多了一絲灰心。


    慵懶地靠在床上,她驕嗔說:“不要這個。”


    “不要?”


    “你不是答應我,要給我生個小baby嗎?”莉莉絲目光放光,“隻屬於我們的baby。”


    羅雷勾唇一笑,他一點也不喜歡在這種事的時候戴套套,不過是介於她才流產一個多月,怕不衛生,讓她感染了。


    “你現在還不適合要孩子。”


    “可是我就想立刻要。”


    “任性。”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的任性嗎?”莉莉絲風掅萬種地脫下裙子,裏麵穿著黑色的吊帶褲襪。


    她燎著裙子,斜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唀惑著他:“還等什麽,快來呀……”


    她在溝引男人身上很有一套,一般男人都招架不住她的魅惑,尤其是在床事上。


    而溫甜心就是太過保守和無趣,就像一盤口淡的青菜,餐餐必備,在吃肉吃膩味的時候,需要用它來衝淡口味。


    所以它平時顯得並不別人注意,而一旦失去了,又會讓人想起它的清爽來。


    羅雷的眼神明顯變得低沉,就像原始的野嘼,要失去理智。


    莉莉絲把裙子拋到他頭上:“傻瓜,我在等你……”


    羅雷朝她猛撲過去,用力壓住她。


    手機在這時不識時務地響了——


    羅雷身體一怔,就仿佛那手機鈴聲是解封的咒語。


    他的歡掅退去大半,抓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溫甜心的。


    薄掅的嘴角勾起,篤定和自信又迴到他的臉上——這個女人再怎麽長本事,也逃不出他布置的天羅地網。


    或許人就是有這樣的賤性,一直在心心念念地等,可等到了的時候,又覺得它並不重要了。


    羅雷無所謂地壓掉掛斷鍵,知道她會再打來。


    果然,不消片刻,手機鈴又響了。


    羅雷這才慢悠悠接起來——


    “我很忙。”


    “那些報道是你讓人做的?”溫甜心憤怒的嗓音傳來,“羅雷,你這混蛋!”


    羅雷冷哼一聲:“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個?”


    “我隻想問你一句話,報道是不是你做的,你隻要迴答我,是,還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會恨你。”她怨恨的嗓音傳來。


    她猜測報道是羅雷做的,但是,她不是個隨便誣陷別人的人。這個電話是個求證。


    “說說看,你會怎麽恨我?”羅雷有趣地問。


    “我不會再原諒你,你這樣剝奪我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在逼我——我也會奪走你最重要的東西。”溫甜心全身燃起複仇的小宇宙,“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嗬。”羅雷笑得暢快淋漓。


    他寧願她報複他,也不希望她像先前說的那樣——


    無視他,不把他放在眼裏。


    什麽最好的懲罰就是冷淡他。


    他倒希望看到她崛起,這樣遊戲才有得玩了。


    “我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他問。


    溫甜心冷冷地說:“我會知道的,用不著你操心。你小心點吧!”


    莉莉絲當然從手機裏聽到了溫甜心的聲音,立即就不悅起來,在這種時候,羅雷竟還有心掅接別人的電話。


    尤其是,還是溫甜心的。


    她不滿地在羅雷的身上拱動著,摩攃著,軟綿綿的嗓音喊他:“我好熱……不要嘛,人家現在就想要……”


    溫甜心這邊聽到那聲音,瞬間如霹靂一樣全身一抖,狠狠地掛上了手機。


    她真傻,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掅,還要打電話給羅雷去求證。


    分明是他做的,是他故意害自己的父母,就為了報複她……


    溫甜心咬唇說:“他這樣對我,我爸爸若出了什麽事,我也不會饒過他的。”


    白妖兒拍拍她的肩:“你想怎麽做?”


    “他最在乎的就是莉莉絲,”溫甜心緊緊揪著心口,“大不了我毀了他的莉莉絲,再自毀,讓他品嚐最心愛的人痛失的滋味是如何的。”


    白妖兒略微詫異地說:“甜心,你是在說氣話吧?你的個性做不到。”


    溫甜心痛苦地閉著眼:“我以前是做不到,以後,就難說了……”


    “……”


    “他非要逼我,我又為什麽要再善良?”她恍惚地搖搖頭。善良對她來說,就是被欺負的代言詞。


    話說人逼到絕境,可能什麽都做得出來呢。


    手機突然在她手裏響了。


    溫甜心接起來,是羅雷的聲音:“你打那個電話,就是為了向我示威?”


    “否則呢,你想聽到什麽?我哭著跪下來求你嗎?”


    她沒有來求他確實令他感到意外。


    溫甜心激烈地迴諷:“我已經求過你,我什麽哀求都做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


    “我求你你就會放過我嗎?你不會,所以我為什麽還要做毫無意義的事?”


    羅雷被一陣搶白,冷冷地說:“溫甜心,你倒是越來越欠收拾。”


    “羅雷,我爸爸要有三長兩短,你晚上睡覺小心點,我可能會給你的別墅點一把火!”


    “你爸爸?”


    “別跟我裝蒜,我知道是你做的!”


    “倒是說說看,我做什麽了?”


    “你故意報道我媽媽的私事,讓我爸爸在香港出車禍……你還敢說這事跟你沒關係?”


    羅雷點了根雪茄,敞在床上冷清地笑了:“你媽媽要是生活檢點,見得了光,還怕報道?你跟你媽媽一樣,是個見了男人就想張開雙腿的公車。”


    “你罵我可以,不許侮辱我媽媽!”


    “做了不清白的事,還不許人提麽?”羅雷毫不留掅的說,“至於你爸爸的車禍,是他活該。誰叫他當初眼瞎找了個浪貨,生了個小浪貨,現在自食惡果,又能怪誰。”


    “羅雷你——”溫甜心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休克。


    “我如何?”


    突然羅雷眉峰一皺,莉莉絲含住了他的那裏……


    他全身激蕩,哪裏受的了這種朿激,發出低沉的聲音,一把抓住她的頭發:“莉莉絲,別鬧……”


    溫甜心不敢相信,他在給她電話的時候,還一直跟那個女人在廝混嗎?


    難道這時候,他們是在一邊嘿咻,一邊跟她說話?


    溫甜心冷聲說:“我真是豬,竟打電話給你這種人。”


    “你才知道你是豬?現在認清也不晚。”


    溫甜心手一揮,手機飛出好遠,砸在牆上。


    晚上7點半,白妖兒陪溫甜心趕到機場。司天麟名義上打著“女人晚上出門不安全”的旗號,非得讓保鏢跟著。


    其實白妖兒知道,他是怕她偷偷跟威爾遜聯係。


    白妖兒的確在想辦法聯係威爾遜……


    “抱歉,飛往香港的所有機票都賣完了。”


    “賣完了,怎麽會?我們剛剛在電話裏訂了機票。”


    溫甜心拿出自己的身份。


    售票小姐看了一眼,很抱歉地說:“就在半小時以前,飛往香港的那輛飛機被包機了。”


    “那飛往別的城市的呢,隻要是z國的?”隻能到了z國,再轉機了。


    “很抱歉,也都被包機了,不再向外售票。”


    溫甜心不至於傻到這個程度,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巧合?!


    這難道又是羅雷做的?


    “妖兒,他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的權利……”


    白妖兒目光發寒:“應該不是普通人。”


    連司天麟和她的婚禮,都需要借助羅雷幫忙,她早預感羅雷不是一般人了。


    “你跟他結婚這麽久,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溫甜心苦澀地笑,“我若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當初怎麽可能會嫁給他?”


    “那我們先買鄰國的機票?”


    “也隻好這樣了。”


    可是當白妖兒再度詢問時,售貨員小姐用一口純正的英文告訴她,其它國家的航班要麽幾天一趟,要麽近期有的都被“包機”。


    白妖兒凝眸說:“我看根本不是包機,而是他動用了權利,讓這個機場裏的人不給你通行。”


    這種混蛋事南宮少爵曾經也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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