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甜心震驚到:“你不會要把耳朵割下來吧?”


    “……”白妖兒,“不會,割開耳垂就可以了。”


    這麽血腥的事,溫甜心隻是聽聽就要昏過去了。


    “妖兒,這樣會疼死你去的?”


    “我上了麻醉藥,沒感覺的,”白妖兒淡聲說,“就算真的會疼到死,我也要摘掉它。”


    她疼到死的是心,已經疼到麻木了。


    白妖兒拿出一麵鏡子,知道溫甜心沒有辦法幫自己——


    “南宮少爵,你聽見了嗎?”


    “……”


    “我的人生我掌控,絕不會再任由你擺布!”


    南宮少爵躺在冰冷的地上,全身痛徹心扉地震顫起來。他手指上的鮮血開始凝結——


    而心口上的傷,卻越擴越大的撕裂開了。


    ——————————薔薇六少爺作品*愛奇藝作品——————————


    哥倫比亞。


    天空澄淨瓦藍,跟b市惡劣的暴雨天不同,這裏溫暖和煦,一片祥和。


    白妖兒和溫甜心抵達後,立刻找了下榻的酒店,先做休息和調整。


    “妖兒,快起來了……”溫甜心忍不住推推她,“公雞都打鳴了。”


    白妖兒困倦地睜開眼:“我又不是母雞,跟我有什麽關係。”


    溫甜心啞然失笑:“你這頭大懶豬,快起來吃藥!”


    “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是不是……”


    溫甜心拿了藥片和溫水給她:“是,這裏是哥倫比亞,我們昨晚到的,你忘記了?”


    總航程11個小時,z國和哥倫比亞的時差有13個小時,到了這兒正好是晚上。


    白妖兒接過水杯吃藥,心有餘悸。她剛剛夢見逃跑失敗,又被抓迴去了。


    “你耳朵上的傷沒事吧?我看看。”


    “已經在結痂了。”


    好在登機以前,白妖兒在24小時便利藥櫃上買了些止血和消炎的藥,耳上的傷口才沒有感染。


    白妖兒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麽眼睛紅紅的,又哭過了?”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bill了就好激動,他一定很想媽媽了……我昨晚激動得都沒睡著……”


    白妖兒了然:“明天是bill的生日?(時差)”


    昨天太晚,直接殺去溫甜心前夫的家當然不好。


    兩人吃過早餐,打出租車到了一個富人小區。


    這裏一幢幢的洋房和別墅都是夢幻的顏色。溫甜心告訴她,這個小區大多住的都是一些有錢人包養的掅人。


    白妖兒挑眉:“你怎麽知道?”


    “因為隔壁幾幢的太太,都跟我一樣,很少看到男人迴家。每次男人迴家了,她們都好激動。”


    白妖兒挽唇笑了:“你也結婚了,可是你的男人也經常不迴家。”


    溫甜心難過起來:“是啊,我雖然結婚了,但是跟掅人差不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羅賤並不隻這一個家?”


    “當然——這裏的別墅是他結婚後,專程買給我生孩子的。”溫甜心撇撇嘴,“這麽多年來,我從未見過他父母,連朋友也沒見過一個。他從來不帶我參加任何交際和宴會,可能是怕我給他丟臉吧。”


    “婚宴也沒出場?”


    溫甜心再次難過地笑了:“婚宴很簡陋,隻請了我的父母和幾個好朋友,羅雷的親屬一個也沒出場——這還是在我家人極力的要求下才辦的。原本他根本不想要辦婚禮。


    說到這個,今天就是羅雷的生日,他比寶貝的生日早一天。


    溫甜心心口開始打鼓,既期待見到bill,又害怕見到羅雷……


    她怕羅雷又把她丟迴z國,他曾說過,別再讓他看見她!


    不過,今天這麽重要的時刻,他應該不在家吧。


    以往他沒有任何生日是在這裏過的,通常過了半個月,溫甜心才能等到他迴來,把早早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拿給他,卻得到他的不屑一顧!


    別墅裏很忙……


    今天是少爺的生日,傭人燙衣服,攃皮鞋,將手巾折疊處漂亮的花樣揷在口袋裏。


    盥洗間門大力,氤氳的霧氣散出來,俊美冷冽的男子就仿佛從晨霧中走出來的一幅畫……


    結實的身材被傭人攃拭幹淨了水珠,下腹圍著一塊浴巾。


    他伸展了手臂,幾個傭人拿著衣服過來幫他著裝。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不時事宜地響起來了。


    沒有人敢開門,門鈴一直在響……


    羅雷眉峰皺起,冰冷的雙瞳像裹夾著冰薄:“誰來了,為什麽不開門?”


    一個傭人跑出去問了問,很快大驚失色地迴來:“少爺——是,是太太迴來了。”


    “太太?”


    “……不,是溫小姐,您的前一任夫人,”傭人嚇得掌嘴,“她在門外摁門鈴。”


    羅雷挑了眉——


    這女人被送去z國,竟敢還迴來?膽子不小。


    傭人幫他係上最後一顆銀質紐扣,就要為他係上領結。他伸手製止,從雪茄盒裏彈出一根雪茄,立即有傭人給他點燃了。


    他緩緩走到窗前,傭人跟過來為他掀開簾子。


    果然,溫甜心在門口徘徊著,一副緊張又害怕的樣子朝別墅裏探頭探腦,還是那副傻傻的呆樣。


    “叮咚,叮咚,叮咚……”


    白妖兒不客氣地摁著。


    溫甜心心惶惶的,隨時都想要逃走:“妖兒,別摁了,或許沒人在家。”


    白妖兒冷聲:“我剛剛還看見一個傭人在花圃裏澆水,我一摁門鈴,她就進去了。”


    “妖兒,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麽,你心心念念的不就是為了見bill嗎?別忘記了我們來的目的。”


    羅雷英俊的眉頭挑起,目光似笑非笑,這女人冒著死的膽子迴來,該不會是想給他過生日?


    他淡淡地迴過身,沒有因為溫甜心的出現而生氣,破天荒,還有一絲愜意。


    “問問她,迴來做什麽。”他冷冷地發出命令。


    就有傭人跑去,打開門鈴視訊對講機:“太太(一時不習慣改變稱唿)……呃,溫小姐?”


    “是我,我來見bill。”溫甜心忙湊過頭去。


    “沒有少爺的命令,你不能進這個家的大門一步。”


    這是當初羅雷將溫甜心趕出去時說的話,所以剛剛傭人聽到門鈴響,卻沒有一個敢去開門的。


    “讓我見見bill吧,明天是他的生日,我隻是想看他一眼,看他過得好不好。”溫甜心的眼睛裏開始噙淚。


    傭人為難地搖了搖頭:“讓少爺知道的話……”


    “他不在家,不會知道的。我給bill帶了生日禮物來,我看他一眼就走了。”


    傭人為羅雷撫平了領子,拿來一排的領帶給他挑選。


    羅雷微微眯眼,鷹一般銳利的掃了一眼,不滿意。


    傭人趕緊換了一批——


    還是不滿意。


    傭人推開整個置放領帶、領結和胸針等的置物櫃。


    羅雷在上麵看了一圈,最後落在一個枚紫色的領結上。他拿在手裏,這好像是那女人送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他嫌這顏色土氣,從來沒有戴過。


    不過,配上今天他米色的西裝,倒也相得益彰。


    傭人立即踮起腳,為他把領結戴上……


    而就在這時,樓下的傭人上來通報說:“溫小姐說,明天是小少爺的生日,她來看看小少爺。”


    “……”


    “她還說給小少爺準備了生日禮物,隻是看一眼小少爺就馬上走。”


    羅雷站在鏡子前,冷冷地眯了鷹眼:“她還說了什麽?”


    “沒說別的了。”


    羅雷淩厲問:“她難道忘記我的警告,沒有我的命令,她敢踏進來半步?”


    “我也是這樣跟她說的,可是太太——不,是溫小姐,她以為你去參宴不在家,想偷偷看小少爺一眼就走。還試圖用錢賄賂我。”傭人一五一十地說。


    羅雷聽見關鍵點——“以為他不在家”,“偷偷看小少爺”,“用錢賄賂傭人”。


    這麽說,這女人這次迴來是為了bill。


    胸前的領結,怎麽看都不順眼……


    俗氣的女人挑的東西,果然就是低劣至極,毫無品味。


    他冷冷地扯下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傭人也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突然就惹少爺不高興了。


    溫甜心在門外左顧右盼,傭人說讓她等等就不見了,好久了也不見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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