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孫俠、蔣兵、於純三個人喝茶房間的門被人拍的嘭嘭直響。


    孫俠、蔣兵厭惡地皺了皺眉頭,然後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於純。


    黑龍會所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沒有規矩了?


    “媽了個巴子的,找死啊!”於純怒罵了一聲大步走到房間門前猛然拉開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會所的總經理,於純的情婦胡鳳嬌,她懷裏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臉上、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於純看出胡鳳嬌神色的不正常,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情,可是什麽事情能讓胡鳳嬌的神情如此的緊張,倒是讓於純心中一怔。


    明麵上大家都知道這個胡鳳嬌是於純的情婦,替於純管理者黑龍會的事務,其實於純自己知道,自己隻不過是胡鳳嬌手下的一條狗,一條擺在明麵上咬人的狗,自己的保護傘看來是孫俠,真正算起來,保護自己和黑龍會的其實是胡鳳嬌和她的背後之人,自己的實力和胡鳳嬌相比就跟一個孩子和實力強橫的練家子相比,根本就不夠胡鳳嬌一個指頭撚的。


    記得有一次,南邊金三角來的客人,帶著走私毒品的生意上門。


    四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漢,護衛著那個金三角小白臉趙四公子和於純談判。


    “我們可以合作!但是,第一次生意你們必須付全款,事後你們拿百分之十的好處!行就成交,不行我們找海牛幫,相信海牛會會和我們合作的!”


    趙四公子一副毫不退讓的神情讓於純的神情很是不爽,他正要發火讓趙四公子難堪,一旁的胡鳳嬌搶先一步站起身來,她到是十分沉得住氣,微微一笑問:“趙四公子,這個條件是你的最後條件?”


    “當然。”趙四公子神情倨傲地迴答。


    “趙四公子,你來之前,你們家的大人沒有教會你怎樣尊重你的合作者的?”胡鳳嬌依然是微笑著問,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威脅之意。


    “於純,你什麽意思?難道你的一個手下也敢對我如此講話?難道你們黑龍會真的不想做這個生意了?”趙四公子也不是一個完全的草包,他沒有和胡鳳嬌對話而是戛納威脅的目光轉向了於純。


    “小子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行,今天你招惹了這個笑麵殺手,你的死期到了!”於純臉色冷漠地看著趙四公子,眼神好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於純,既然你管不了你的一個手下,金剛,你們就替於純會長管管這個屬下吧。”趙四公子見於純對於他的問話直接地蔑視,心中自然是羞惱萬分,於是吩咐他身邊的四個兩米高的大漢說道。


    “是!”


    趙四公子身旁的四個身高兩米的大漢,答應了一聲是,一個大漢走到了胡鳳嬌麵前,他抬起自己的巨大拳頭互相對撞了一下,發出嘭嘭的聲響,眯著眼對胡鳳嬌說:“你乖乖跪下給我們趙四公子磕三個頭,我放過你!”


    “不必!你一個人不夠姑奶奶我收拾的,還是你們四個人一起上吧!”胡鳳嬌臉上依然是帶著微笑,她用手一指站在趙四公子身後的另外三個大漢說道。


    “對付你一個小娘們我一拳就做夠了!”大漢的話音剛落,身體已經被胡鳳嬌一腳踹飛,沒有等到這個飛起的大漢身體落地,胡鳳嬌的身體接著躍起,三腳將另外三個大漢踹飛,又用腳將趙四公子踢翻然後踩在地毯上。


    胡鳳嬌的實力讓趙四公子和他的四個屬下嚇破了膽,不但是乖乖地付出了一個億的精神賠償費並且簽訂了今後合作五五分賬的協議。


    於純放下了剛才惡劣的心情,知道會中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於是急忙問:“鳳嬌,出什麽事了?”


    “於純,東堂的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兄弟出事了!”


    胡鳳嬌的一句話,讓於純的心一沉。


    東堂的大牙、二牙兩個人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兄弟兩個人小時候就對學習不感興趣,不到十歲,兄弟兩個人就偷偷跑到了寶林寺,死磨硬纏做了外家弟子,一身寶林寺的強橫功夫,等閑十幾個小夥子也不是他們兄弟兩個人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手底下還有上百名黑龍會東堂的弟兄,怎麽會出事了呢?


    屋中喝茶的孫俠、蔣兵已經聽清楚了剛才的敲門人是於純的情婦,黑龍會所的總經理胡鳳嬌,他們對於平日裏總是溫文雅爾沉靜如水的胡鳳嬌突然變得這樣驚慌失措感到十分驚訝,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招唿胡鳳嬌進屋說話。


    孫俠、蔣兵、於純、胡鳳嬌四個人相對而坐,胡鳳嬌喝了一口蔣兵給她倒的熱茶,心情這才平穩了下來。


    “孫少,蔣局,不好意思,東堂的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弟兄出了點事情,我心情著急,失態了。”胡鳳嬌語氣平穩地說。


    “胡總,你太客氣了!別說是東堂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兄弟出了事情你著急,要是我們警局的警員有一個弟兄出了問題我的心情絕對不會比你沉穩的。”孫俠從胡鳳嬌的話中聽出了東堂大牙、二牙出的問題絕對不是小問題,因此安慰胡鳳嬌說。


    “多謝孫少理解。”胡鳳嬌也不矯情,依然是神色嚴肅地說。


    “好了,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兄弟出了問題,你們兩個還有心情互相吹捧?胡鳳嬌,大牙、二牙他們今天不是帶著東堂的弟兄去新火車站旁邊的棚戶區拆遷嗎?一些老百姓能出什麽幺蛾子?”


    於純見孫俠和胡鳳嬌言來語去地不著調,心中著急,幹脆打斷了兩個人的互相吹捧,直接問大牙、二牙他們出了什麽事情。


    “於純,昨天咱們不是得到了消息,說是歐鷗和紫好兩個人要今天上任嗎?為了搶在他們上任之前將新火車站的那片棚戶區的住戶們遷走,大牙、二牙他們兄弟兩個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堂裏的弟兄開著鏟車去了那片棚戶區。”胡鳳嬌將棚戶區拆遷的事情起了一個頭。


    “你們動了鏟車將住戶們的房子給鏟平了?快告訴我,傷沒傷人?”蔣兵的臉色一變。


    那片棚戶區的情況,作為建設房管局副局長的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每平米1500元的拆遷費,還不夠新建房子的三分之一,要是跟海濱新區每平方米上萬元的房價比,勉強算是十分之一。


    前些時候,那一片的老百姓就曾經去月亮城市政府鬧過,最後被他好說歹說硬給勸了迴來。


    昨天晚上他聽說歐鷗、紫好這對夫妻市長要立馬上任,他生怕這片棚戶區的拆遷事情出什麽麻煩,因此才和於純商議能不能趕在歐鷗、紫好上任之前將這片棚戶區的拆遷事情給解決了,沒有想到負責拆遷的大牙、二牙還有東堂的上百名弟兄會惹出麻煩來。


    “大牙、二牙倒是沒傷著人,可是他們兄弟兩個人還有上百名弟兄被人傷了!”胡鳳嬌苦笑著說。


    “什麽?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弟兄被別人傷了?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該不會是海牛會、司馬家族的吧?”孫俠不相信地反問說。


    “傷害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兄弟是是一個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個人?一個白衣女子就能傷到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弟兄?媽了個巴子的,這也太扯了吧?”於純先是懷疑地看了胡鳳嬌一眼,看到胡鳳嬌點點頭,猛地拍了一下身前的茶幾說。


    “要是真得要硬算的話,這個白衣女子還帶著兩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就是她們三個人將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弟兄變成了冰雕,現在正在棚戶區那兒展覽呢?不信,你們看看視頻,網上已經吵翻天了!”


    說到這裏,胡鳳嬌打開了她帶來的筆記本電腦,點開視頻,讓於純、孫俠、蔣兵他們三個人看視頻。


    視頻的圖像應該是一個路人用手機拍下來的,盡管圖像不是很清晰,但是勝在有頭有尾。


    這個上傳的視頻從大牙、二牙指揮黑衣人驅趕圍觀居民,命令蔣羅國開動鏟車鏟菲菲奶奶家的房子,再後來白衣女子出現,雙方發生衝突大打出手,上百名弟兄被凍成了冰坨,大牙、二牙被迫下跪,被凍成了下跪的冰雕,一一展現清楚。


    “媽了個巴子,這個白衣女子邪門啊?她動動手就將上百名弟兄凍成了冰坨,還有那兩個小丫頭,身法詭異啊!大牙、二牙兩個人可是經過師的,正兒八經地在寶林寺裏學過的,怎麽對上這兩個小丫頭就毫無還手之力呢?胡鳳嬌,大牙、二牙他們兄弟兩個是漢子,對得起咱們黑龍會!我於純絕對不能讓他們兄弟兩個再受委屈!你馬上通知大耳、二耳、大眼、二眼,讓他們帶著堂裏的弟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被變成冰坨的弟兄帶迴來!”


    “我已經安排了,剛才再來找你之前我就通知了大耳、二耳、大眼、二眼,讓他們四個人各自帶著堂裏的五百弟兄趕到火車站旁的棚戶區,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也要把大牙、二牙還有上百名東堂的二兄弟給救迴來。算算時間,他們四個人應該帶著一千弟兄趕到棚戶區了吧。”


    “大耳、二耳、大眼、二眼,嗯!這一次這四個家夥沒有掉鏈子,還真的是趕到了!”


    “於純,我怎麽覺得今天的事情太蹊蹺?眼前這個白衣女子什麽來路咱們不知道,你通知大耳、二耳、大眼、二眼小心一些,實在不行先自保,別弄到最後大牙、二牙還有東堂的弟兄沒救迴來,再把他們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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