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雍正見雪狐詩詩招式狠辣,先是紮死了雪狼立威,然後又傷了雪狼羹饒心中是又痛又恨,他飛身躍起,舞動雙手的銀錘,朝著雪狐詩詩的頭頂砸了下來。


    雪狐詩詩早已聽說雪狼王雍正的雙錘一個有萬斤,見他飛起銀錘砸向自己的頭頂也存心想試一試這個雪狼王雍正究竟有多大的斤兩,因此她不躲不讓,雙手緊握銀雪槍的槍杆,朝著雪狼王雍正砸下來的銀錘迎了上去。


    “開!”雪狐詩詩高聲大喊,雙膀叫力,硬碰硬和雪狼王雍正的銀錘相撞。


    嘭!


    一聲悶響。


    雪狼王雍正隻覺得自己的虎口發麻,好在還能握住銀錘。


    再看看雪狐詩詩,她被雪狼王雍正的一錘砸的雙腳身陷進了地中。


    “你也個小丫頭沒有想到還有這麽大的力量!不錯!本王喜歡!想來你在床上的功夫肯地是更不錯!”雪狼王雍正手握銀錘身體漂浮在半空,色迷迷地看著雪狐詩詩說。


    “呸!我以為雪狼王雍正是個了不起的大英雄,今天一見不過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大流氓!今天說不得我就廢了你的武功!”


    雪狐詩詩縱身躍出地麵,身體也是漂浮在半空,她啐了對麵的雪狼王雍正一口,把手中的銀雪槍一抖蔑視地說。


    “狂妄的小丫頭,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本王的飛雪亂度!”


    雪狼王雍正說著雙手掄起銀錘撲了上來,臂膀掄園,一對銀錘就好似兩個飛快旋轉的輪子,撲天蓋地向雪狐詩詩的頭頂砸了下來。


    雪狐詩詩看到雪狼王雍正一副毫無章法的舍命打法,身體前門打開,隻要自己躲閃開他的第一撥進攻,完全就可以用銀雪槍要了雪狼王雍正的性命,所以她立刻打起精神,雙手緊握銀雪槍的槍杆,苦苦抵擋著雪狼王雍正暴風驟雨一樣的不要命的錘打。


    如此同時,雪狼努爾、雪狼哈赤兩位國師也沒有再在一旁看眼觀陣,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揮動手中的狼牙棒,雪狼努爾的狼牙棒砸向雪狐頂頂的頭頂,雪狼哈赤則暗中變招,手中的狼牙棒變砸為捅,將手中的狼牙棒變成了長槍,朝著雪狐頂頂的腹部捅個過來。


    雪狐頂頂看到雪狼努爾還是跟雪狼羹饒、雪狼王雍正一樣的招式,上來就是考較雙方力量的砸頭頂,心中冷笑,難道雪狼王國所有的武器所有的技法隻有這一種,劈砸頭頂?


    想到這裏,雪狐頂頂也不敢托大,她揚起手中的利劍,以柔克剛,利劍沾上雪狼努爾的狼牙棒,順勢往下一切,想把雪狼努爾緊握狼牙棒的手掌切掉,即便是切不掉也要讓雪狼努爾扔掉自己手中的狼牙棒。


    雪狐努爾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他看到雪狐頂頂用利劍黏住自己的狼牙棒,順手將手中的狼牙棒往上空一扔。


    雪狐頂頂見自己的黏字訣奏效,心中大喜,目光不由得被雪狼努爾扔向空中的狼牙棒吸引,就在這時,雪狐頂頂突然覺得自己的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痛,她一捂肚子,摸到了一手鮮血,才知道原來是雪狼哈赤用狼牙棒捅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假如不是因為雪狐頂頂穿著一件護體內甲,說不定就會讓雪狼哈赤的這一狼牙棒把肚子給戳上一個血窟窿。


    噗!


    雪狐頂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小丫頭,黃泉路上和雪狼立威作伴去吧!”


    雪狼努爾見雪狼哈赤一招得手,雪狐頂頂口噴鮮血,搶上一步掄起手中的狼牙棒惡狠狠地朝著雪狐頂頂的頭頂砸去。


    “老不死的!你給我滾!”


    雪狐詩詩雖然是和雪狼王雍正再苦鬥,可是心裏對於雪狐頂頂可是牽掛在心,她見雪狐頂頂捂著肚子躬身不起,國師雪狼努爾掄起狼牙棒正在砸向雪狐頂頂,急忙迴轉過身來,顧不上身後的雪狼王雍正,手中的銀雪槍刷地刺向了掄起狼牙棒的雪狼努爾的咽喉。


    雪狼努爾高舉的狼牙棒正要落在雪狐頂頂的天靈蓋上,他眼前一花,隻見雪狐詩詩的銀雪槍的槍尖已經觸到了自己的咽喉,生命危急之下,雪狼努爾選擇的還是自保為上,他顧不得收起狼牙棒,腳步急促後退,力圖躲開銀蛇似的銀雪槍的槍尖。


    雪狼王雍正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看到雪狐詩詩為了救助雪狐頂頂不顧自己安危,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了自己,心中大喜,抓住機會,飛步上前,掄起手中的銀錘,砸向雪狐詩詩的後背。


    “詩詩姐,小心!”


    雪狐頂頂見雪狐詩詩為了保護自己追殺雪狼努爾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了雪狼王雍正,雪狼王雍正此時好像是一隻撲食的餓狼,惡狠狠地掄起銀錘砸向雪狐詩詩的後背,大喊一聲撲向雪狐詩詩的後背。


    噗!


    雪狼王雍正的一記銀錘狠狠地砸在雪狐頂頂的後背上。


    噗!


    雪狐頂頂趴在雪狐詩詩的後背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頂頂!你醒醒!頂頂,你醒醒!”雪狐詩詩翻轉身來迴報昏迷不醒的雪狐頂頂大聲喊叫。


    “小丫頭,投降吧!本王答應你,給你一個娘娘做!”


    雪狼王雍正見雪狐詩詩懷抱雪狐頂頂悲傷欲絕,示意雪狼努爾、雪狼哈赤,雪狼羹饒暫且收手,勸說雪狐詩詩投向。


    “想叫我投降?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冰槍百劫!殺!”


    雪狐詩詩懷抱昏迷不醒的雪狐頂頂,把手一揮,手中飛射出百支銀槍,好似出膛的子彈,唿嘯著射向雪狼王雍正、國師雪狼努爾、雪狼哈赤、元帥雪狼羹饒。


    “哼!這點小伎倆也配拿出來賣弄!冰牆,出!”


    雪狼羹饒輕蔑地說了一句,揮揮手,一道厚厚的冰牆立刻出現擋在了雪狼王雍正、國師雪狼努爾、雪狼哈赤和自己的麵前。


    呲呲呲!


    盡管雪狼羹饒的冰牆厚度能有上百米,可是未能阻擋住雪狐詩詩的百支銀槍的擊打,還是被穿破了一個個窟窿。


    “雪狐幻影!”


    雪狐詩詩見雪狐頂頂身受重傷,一時難以脫困,焦急萬分,立刻召喚出自己的雪狐本尊。


    一隻巨大的雪狐隨著雪狐詩詩的的一聲召喚出現在雪狐詩詩的頭頂,一雙閃亮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雪狼王雍正、國師雪狼努爾、雪狼哈赤、元帥雪狼羹饒。


    “這個丫頭要拚命了!”雪狐哈赤說。


    “大王、國師請你們把心放迴肚子裏,我這就把她的本尊給滅了!”雪狼羹饒氣勢洶洶地說了一句,“雪狼咆哮!”


    一隻巨大的雪狼呲牙瞪眼浮出在雪狼羹饒的頭頂,一雙狼眼發著綠光死死盯住了雪狐詩詩頭頂上的雪狐本尊。


    “雪花飛舞!”


    到底是女子之身,雪狐詩詩的法術盡管是滿含殺氣,可是名字倒是顯得十分文雅。


    “冰球爆破!”


    相比較雪狐詩詩的雪花飛舞來,雪狼羹饒的冰球爆破就顯得十分地直接。


    唿——


    雪狐詩詩的本尊雪狐嘴巴一張,吹出一陣狂風夾著萬朵雪花飛旋著卷向雪狼羹饒的本尊雪狼。,飛旋的過程中,一朵朵雪花變成了一把把利刃,要把雪狼羹饒的本尊雪狼切成碎塊。


    雪狼羹饒的本尊雪狼也是大顯神威,隻見他把大嘴一張,一聲怒吼,嘴巴中噴射出一個個冰球,這些冰球好像是有什麽誘導一樣,一個個冰球撞上了一把把利刃,發出一聲聲嘭嘭的勁爆之聲。


    “雪狼吞噬!”


    雪狼羹饒見自己的冰球撞飛了雪狐詩詩發出的利刃,乘勝追擊,立刻下令自己的本尊對雪狐詩詩的本尊進攻。


    接到雪狼羹饒的命令,漂浮在雪狼羹饒頭頂的巨大雪狼張開大嘴,一聲怒吼,咬向雪狐詩詩本尊雪狐的頭顱。


    刺啦!


    一聲劃破空間的聲音,緊接著就發現雪狼羹饒的本尊雪狼的頭部被一把銀槍穿了一個窟窿。


    雪狼羹饒的本尊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一蹬腿翻了白眼。


    “啊!”雪狼羹饒的本尊被人殺死,他頭痛欲裂,一聲慘叫昏迷了過去。


    “詩詩,你快抱著頂頂返迴,這裏我來應付!”


    雪狐雅芝的聲音響起,雪狼王雍正、國師雪狼努爾、雪狼哈赤才發現,不知何時雪狐雅芝早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頭頂之上,一臉的厭惡之色冷冷地看著他們。


    “是!女王多加小心!”


    雪狐詩詩接到雪狐雅芝的命令,叮囑了一句,抱著昏迷不醒的雪狐頂頂飛身返迴王城。


    “雪狼王,雖然你無故興兵,破我三關,殺我百姓,可是看在多年來我們兩國還算是相安無事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咱們到此為止如何?”雪狐雅芝的神情淡然,語氣平靜地說。


    “雪狐雅芝,你可知道當初你們在人界北極寒地殺的黃狼王國的黃狼王子是誰嗎?他是我的親外甥!”雪狼王雍正氣哼哼地說。


    “雪狼王,你的親外甥黃狼卑鄙無恥意欲強娶我的女兒雪狐冰冰,被她的朋友歐鷗、紫好殺死,他這是死有餘辜!我問你,這些天來你又帶領你的軍隊殺了我們雪狐王國多少人?他們的大仇我應不應該報?”


    “雪狐雅芝,你想要報仇?好啊!今天咱們就打上一場,是死是活咱們各憑本事!”雪狼王雍正一雙狼眼眯色迷迷地看著雪狐雅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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