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繁星點點。


    飛鷗山燈塔依舊是正常地明明滅滅閃著燈光。


    飛鷗山燈塔一層客廳裏,歐池抱著女兒迅兒坐在原來一直是歐飛山坐著的紅木太師椅上,表情淡淡地喝著茶,耳朵聽著史可郎、金狼和自己兒子歐傑的對話。


    “歐傑少主,這個金鑲玉瓶中裝的那兩個年輕人真的是那個什麽天庭欽差的歐鷗和他的未婚妻紫好?”金狼問。


    “當然!”


    “那個老家夥真的是你的二姥爺歐飛峰?”史可郎也問歐傑說。


    “當然!史可郎3f3f3f3f3f3f”


    “歐傑,自從你和我打賭打輸了,你小子就應該叫我爸!”史可郎的臉色一暗,不高興地說。


    “好好好!既然你這麽想要我叫你一聲爸,今天我就叫你一聲爸!爸!”歐傑微微一笑說。


    “哎!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史可郎的的臉上有了滿足的笑容。


    “我這次迴到飛鷗山燈塔可是迴來的對了!我不但是殺了歐江、歐河、歐湖、歐海而且還把那個當初把我和媽媽趕出燈塔的傻子歐鷗連同他的未婚妻紫好一起裝進了金鑲玉瓶中,另外還再加上我的二姥爺歐飛峰。從此我們不但是飛鷗山燈塔的主人,而且也是月亮灣大酒店、五彩雲南等企業的主人。最重要的是,我媽媽一直想當魔鷗島的島主,現在我二姥爺這一家已經被我殺的殺關的關,我大老爺歐飛嶺沒有成家,他根本就無法和我們飛鷗山抗衡,所以將來我媽媽接我外祖姥爺的班做魔鷗島的島主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你說,我這件事情做得好不好?”


    歐傑一番得意洋洋的話沒等史可郎、金狼二人出口表揚,歐池抱在懷中的迅兒譏諷地開口反駁,“你呀,死到臨頭還如此狂妄。真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歐傑被一個還在懷裏抱著的小丫頭譏諷,心中大怒,他迴轉過身來惡狠狠地對著迅兒說:“小丫頭,看在媽媽的麵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不過,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我就將你的屁股打爛!”


    “呸!你嚇唬誰呢?”迅兒好看的五官蹙到了一起,眼睛一白,根本就不理會歐傑的威脅。


    “我就嚇唬你了,怎麽著?”歐傑說著板起臉湊到歐池身邊,揚起巴掌嚇唬迅兒。


    “歐傑,一個小丫頭你和她置什麽氣?”史可郎攔住了歐傑。


    “史可郎,看在你剛才攔住歐傑這個瘋子的份上我提醒你,歐鷗、紫好的本尊根本就不可能被歐傑這個小子給關進狗屁的金鑲玉瓶中的!”迅兒看著不到椅麵高的史可郎歎了一口氣說。


    “不會吧?”史可郎半信半疑地看看擺放在桌子上的金鑲玉瓶。


    金鑲玉瓶中歐鷗、紫好二人正在肩靠肩地偎依在一起,另外一邊是一臉蒼白的歐飛峰。


    史可郎又看了看歐池,歐池眼睛盯著金鑲玉瓶中的三個人皺著眉頭想著應該怎麽對待他們。


    嘭嘭嘭!


    燈塔大門外有人敲門。


    “師娘,我去開門!”金狼說。


    “等等!這麽晚了,有誰會來?我先上樓去看看來人是誰?”歐池抱著迅兒走上樓去。


    來到監控屏幕前,歐池看了一眼站在燈塔大門外正在怕打著燈塔大門的來人,上半身是黃色的短褂、下身是大紅褲衩,一臉傻笑的抬頭注視著大門外的監視鏡頭,不是歐鷗是誰?


    “啊!他3f3f3f3f3f3f他真的沒被關進金鑲玉瓶中?”歐池驚訝地喊出了聲。


    “媽媽,聽你女兒一句話!你要是還想著做什麽魔鷗島的島主,就離你兒子歐傑遠一點!不然,女兒我也很難保護住你的性命!”


    迅兒瞥了一眼監視屏幕上出現的歐鷗圖像,驚訝為什麽他的身旁不見紫好的身影,不過她很快掩飾住自己的驚訝,對歐池嚴肅地說出了她應該采取的態度。


    “迅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歐池將迅兒高舉起來,眼睛盯著迅兒的眼睛問。


    “歐鷗舅舅迴來了!歐傑、史可郎、金狼他們已經是活死人了!我不希望失去母親!”迅兒語氣冷冷地迴答說,口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齡不足一歲的孩子。


    “迅兒,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歐池疑惑地問。


    “我就是告訴你,無論樓下發生什麽事情,你如果今天晚上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間房子中!”迅兒語氣嚴肅地說,口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


    “媽媽,燈塔外麵的來人是誰?”燈塔一層歐傑見歐池沒有動靜,提高聲音問道。


    “燈塔外麵的來人是你舅舅!”歐池猶豫不決,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自己女兒迅兒的話。留在了監視室裏。


    “舅舅?那個傻子?怎麽可能?”一樓的歐傑發出了一連串驚訝地問號。


    “歐傑,開門!我是你舅舅!”


    嘭嘭嘭!


    燈塔的來人自報家門以後把大門拍得更響。


    “歐傑少主,燈塔外麵的來人是你舅舅,金鑲玉瓶中裝的是誰呢?”


    金狼不解地看看擺放在桌子上的金鑲玉瓶,金鑲玉瓶中歐鷗、紫好、歐飛峰三人都在。


    史可郎看了看金鑲玉瓶中的歐鷗、紫好、歐飛峰,神情嚴肅地對歐傑說:“歐傑,剛才迅兒的話你不可不聽!金狼,待會你去開門!歐傑,你應付你舅舅,我在地下麵等著你的消息,隻要是你將茶杯摔碎,我就從地裏麵出其不意地給他一擊!憑你爸爸的身手我就不信你的傻舅舅會逃過我的必殺之術!”


    歐傑聽到史可郎的安排,感激地將金星之珠從口中吐出來交還給史可郎,他臉色猙獰地說:“爸,我知道你是真心地對我好!你也不用等什麽暗號了,一切全憑你安排,金狼去開門,我負責穩住他,你在地下等待時機隻要覺得時機合適你就出手殺死他!”


    “無毒不丈夫!歐傑,你長大了!”史可郎接過金星之珠放進嘴裏,說了一聲:“神情放鬆一些,別露出破綻!”身體一扭鑽到了地下。


    “金狼,你去開門吧!”歐傑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唿吸,吩咐金狼去開燈塔的大門。


    “是!”金狼走到燈塔大門將燈塔大門從裏麵打開。


    “你是3f3f3f3f3f3f”上穿黃短褂、下穿大紅褲衩的歐鷗,看到前來開門的人金狼,眼中閃過一道疑問。


    “你是歐鷗吧?我叫金狼!我是你姐姐歐池夫人的屬下!請進!”


    “金狼,你認識我?”歐鷗明顯地不相信前來開門的金狼。


    “哈哈,歐鷗,你別誤會!我隻是從歐池夫人嘴裏聽說過你!”金狼畢竟是金星城金狼幫明麵上的幫主,所以應對起眼前的情況來倒是遊刃有餘。


    “歐池夫人?我姐姐歐池結婚了?”歐鷗還是不相信地看著金狼。


    “是的!歐池夫人的丈夫名字叫史可郎。他是金星城金狼幫的宗主。”


    “歐傑呢,這個小兔崽子怎麽躲起來了?”歐鷗不再和金狼糾纏而是直接地詢問歐傑的下落。


    “歐鷗,不管怎麽說歐傑小少爺都是你的後輩,你一個當舅舅的,有什麽話是不是應該進來到家裏來說?”金狼的態度倒是不卑不亢,讓歐鷗看不出破綻。


    “哼!進來就進來!你認為我怕了不成!”歐鷗眉頭一皺,說著抬腿進了燈塔大門。


    金狼不聲不吭地走到歐鷗身後將燈塔的大門關好,然後做了一個手勢,說:“歐鷗,請跟我來!”


    “我靠!金狼!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這燈塔的主人?奇了怪了!我歐鷗正南八北的歐家歐鷗,怎麽到需要你請我進屋了?”歐鷗生氣地看著金狼,身體停了下來,不再往燈塔的一樓進。


    “歐鷗舅舅,深夜到此不知有何指教?”歐傑沉不住氣了,他見歐鷗硬是站在燈塔的大門內的院子中,不肯進入一樓,隻好迎了出來。


    “歐傑,你這個小兔崽子,趕快把我的分身給我放出來!”歐鷗見歐傑出現在燈塔一樓的台階上,幾步搶了過去,指著歐傑大聲高喊。


    “我去告訴歐傑,讓他趕緊把被他關進金鑲玉瓶中的歐鷗、紫好的分身放出來!”監視屏幕前,歐池站起身來,準備下樓找歐傑說情。


    “媽媽,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裏!”迅兒眼睛盯著監視屏幕,用話攔住了歐池的腳步。


    “迅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乖女兒,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媽媽,我覺得這個歐鷗舅舅應該是個假歐鷗舅舅!”


    “假歐鷗舅舅?”歐池看了看監視屏幕,吃驚地問:“迅兒,你是說這個歐鷗舅舅還是你歐鷗舅舅的分身?”


    “不是的!”


    “不是的?迅兒,你是說這個歐鷗舅舅是有人冒充的?”


    “八成是的!”迅兒繼續觀察著監視屏幕。


    “八成是的?也就是說下麵院子中的你這個歐鷗舅舅是別人變化的!可是,他來咱們飛鷗山燈塔要幹什麽呢?”


    “假如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為了金鑲玉瓶而來!”


    “為了金鑲玉瓶而來?”


    “再確切一些說,他是為了金鑲玉瓶中的歐鷗舅舅、紫好舅母兩個人的分身而來!”


    “迅兒,你的話把媽媽說糊塗了!”


    “媽媽,這麽說吧!這個人來到咱們飛鷗山燈塔就是想要奪取歐傑手中的金鑲玉瓶。奪取了金鑲玉瓶以後,他就可以用金鑲玉瓶中的歐鷗舅舅、紫好舅母兩個人的分身來和歐鷗舅舅和紫好舅母談條件!然後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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