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一處人來人往的街道口,段峰站在人行道上,茫然無措的看著四周。


    段峰環顧四周,高聳的鋼鐵大廈,川流不息的汽車洪流,以及來來往往,不做任何停留的上班族。


    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樣的城市氣息,陌生的則是城市環境。


    但不管怎樣,段峰敢肯定,自己現在絕對已經不在華夏了。


    因為,周圍所有出現的文字都不在是漢字。


    而是,日文。


    “怎麽迴事,我怎麽會在日本?”


    段峰在人群中淩亂,腦中一片漿糊:“我不是在家裏嗎?還在打雷,對,還在打雷,可是我怎麽一眨眼就在日本了?”


    段峰一臉的呆滯,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剛剛還在位於華夏的家裏,而下一秒,自己卻出現在了日本。


    段峰都快要抓狂了,誰能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段峰想仰天大吼,可是旁邊一個個路過的行人讓他放棄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段峰漸漸冷靜下來,現在的處境已經成為事實,他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也無法去改變。憤怒,失落……都沒有用。


    他將情緒拋向一邊,開始思考眼下的處境。


    “這裏是日本,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哪裏的城市寫的會全是日文,說的話全是日語。”段峰耳邊傳來的,眼睛看到的,隻有日語。


    說全是日語也不盡然,有些文字與漢字一模一樣,那是日本在古代抄襲華夏的。


    而且,怪異的是,段峰不僅能夠看懂日文,連旁邊路過行人說的話,他也能夠聽懂意思。


    也就是說,段峰會日語。


    但段峰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有學過日語。不僅如此,他感覺自己也能夠說日語。能聽還能說,這對於從未學過日語的段峰來說,實在很詭異。


    當然,這個無關大礙,暫時可以拋卻不提。多了一門語言也不是什麽壞事,特別是現在自己還在日本。


    “就是不知道這裏是哪座城市?規模還是挺大的。”


    段峰沿著街道走,眼睛在兩邊的建築物上掃視。


    “這是個咖啡店,那是個書店,那裏是服裝店……”


    段寒楓看見商店的招牌,從上麵的日文中清楚的就能知道這些商店是售賣什麽物品的。


    “要弄清楚這裏是哪裏。”段峰嘀咕,知道自己身處日本,但具體是在哪座城市還是不清楚。


    “打擾一下。”


    段峰伸手攔住了一個穿著製服的高中女學生:“請問這裏是哪座城市?”


    “誒?”


    被攔住的女學生一臉奇怪,但也沒多想,迴答道:“這裏是東京。”


    “謝謝。”段峰道了一聲謝,然後踏著拖鞋繼續往前走。


    那女學生看了一眼便走了,隻是把段峰當做了一個奇怪的人。


    段峰現在知道自己到了東京。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麽用,口袋裏倒是有幾十塊錢,但這裏是日本,人民幣沒用。


    段峰此時也算是一種落魄了,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和口袋裏幾十塊沒用的人民幣,腳上套著的一雙拖鞋,再無其他的東西,幹淨的很。


    段峰無奈,也很沮喪,要在這種超級大都市中生存下去,沒錢,寸步難行。


    拖著拖鞋,在旁人怪異的目光中,段峰一路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公園?”


    盲目的走了一段路,段峰意外的看到一座公園,鬱鬱蔥蔥的樹木,一片青綠的草坪,在這鋼鐵叢林中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也好,既然無處可去,就在這公園暫時落腳算了。睡長板凳總好過睡大街上。”


    段峰打下主意,長板凳還可以當做一張硬木板床,地板就隻能是地板了。


    公園裏人不多也不少,有帶孩子的母親,有約會的情侶,有悠閑的老人。


    段峰還看見一個在給人拍照的人,當然,這並不關他什麽事。


    段峰仰天躺在草坪上,鬆鬆軟軟的綠草讓人顯得格外的舒服。


    望著蔚藍的天空,段峰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被當做偷渡客被日本警察抓起來?還是被遣送迴國?


    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以上情況是要被警察發現才會有的。


    而現在,身上毫無分文,這導致段峰沒有辦法獲得食物,餓肚子的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要想辦法弄到食物或者錢,不然活都活不下去。怎樣才能弄到錢呢?”段峰苦惱,冥思苦想自己如何賺錢。


    “搶銀行?”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段峰就甩掉了這個瘋狂的想法。不說有沒有命花,就憑自己現在這樣子,還想搶銀行?


    嗬嗬。


    “打工?做不了,自己根本沒有身份證明……”


    日本對於這方麵的管理還是比較嚴謹的。沒有身份證明,想要找一份工作很難。


    一個一個的想法冒出,又被段峰自己一次一次的否定。


    自己隻能算是個黑戶,沒有身份證明,沒有身份信息,這是個關鍵性的問題。


    段峰閉著眼睛沉思苦想,直到有人推了推他,打斷了他的思考,同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喂,我給你照一張相怎樣?”


    “你說什麽?”段峰沒聽清,下意思的就用漢語問道。眼睛也睜開,看向說話的人。


    “你在說什麽?”蹲在旁邊,拿著相機的門失士一時茫然,他聽不懂漢語。


    然後,門失士就看到躺在草地上的這個人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好似自己出現在這裏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門失士問道:“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你是門失士還是井上正太?”段峰用日語問道。


    如果是後者,證明自己還在原來的那個地球,而前者,那就表明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日本,而不是之前想的移動到了原來世界的日本。


    門失士愣住,難道還有人和自己長的很像?下意識問道:“井上正太是誰?”


    好在,段峰的問題不需要門失士迴答,他從門失士身上掛著的紅黑色相機就知道了答案。


    而這也就意味著。


    “我這是在假麵騎士decade的世界。穿越了。”


    這一刻,段峰心中驚駭至極,比知道自己在日本時還要震驚。


    穿越到其它世界和移動到其它國家這是兩個概念。


    穿越世界的難度可不是僅僅隻是在一個世界移動那麽簡單,相比起來,是碾壓級別的對比。


    就像隻能在星球內飛行的飛機和在宇宙中航行的宇宙戰艦,那是天與地的差距,無法逾越的鴻溝。


    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假麵騎士decade的世界,段峰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因為他想到了一樣東西。


    decade驅動器。


    擁有它,段峰就能夠變身成為另一個存在,假麵騎士decade。


    “喂,我跟你說話呢。”門失士的聲音打斷了段峰的幻想。


    段峰坐起來,上下打量著門失士,說道:“那是另外一個人,我看錯了。”


    段峰心裏有想法,他是這樣的打算的,自己要想獲得騎士驅動器,就必須要等到世界麵臨毀滅的那一天,隻有那一天,decade驅動器才會被夏海柑找到,就必須跟著門失士,畢竟自己不知道世界的毀滅是在哪一天,沒時間去找到兩人。


    而恰好,門失士遺忘了過去,不會知道根本不認識自己這個人。


    自己完全可以混入到照相館中。


    這樣,既解決了目前自己的生存問題,又可以有機會拿到騎士驅動器。


    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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