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火光衝天的毒箭,眼看就要將林譽以及他懷中的中箭美女水清兒一箭雙雕,說時遲,那時快,林譽抱著美女已漸漸冰冷的性感嬌軀,縱身旋轉中又踏空飛躍一個高度,二人的身體便緊緊粘稠在一起,迎著茫茫夜色的風力,如閃電般朝東南角絕塵而去。由於抱她太緊,美人的玉峰便頂在了他的胸脯上,他的心不由得一蕩。。。。。。

    林譽飄落到了紅蜻蜓山的落日峰,叫開了美玉白娜和飄雪白露露所住的四合院的大門。這四合院本是紅蜻蜓派的“藏書閣”,隻因此地離紅蜻蜓派還有一段距離,他們深怕藏在此“閣”中的秘籍不安全,因此,就將“藏書閣”遷移到了紅蜻蜓派內,因此,這四合院就空閑下來。

    “她怎麽中箭了?”兩個美女穿著白色睡衣,曲線畢露,她們望著床上奄奄一息的水清兒,異口同聲地問床邊的林譽。林譽擔心水清兒的安危,一心想盡快給她驅毒療傷,隨口應付道:“我也不清楚,你們趕緊打盆熱水來!”

    兩美女一個去找毛巾,一個去打開水,忙裏忙外。一切就緒時,已經看到林譽盤腿坐在床上,把水清兒的上身正麵對著他,去脫她沾滿血跡的衣衫。隻見林譽輕輕將美女的衣服慢慢撩至香肩,露出晶瑩細膩的肌膚,猶如羊脂。而她左肩上插的毒箭上的居毒,正在一點點的滲透她的骨髓。林譽抓著箭,心裏一橫,猛地拔了出來。

    “啊——!”美女水清兒發出一聲慘叫,昏死在林譽懷中。他趕緊把住她的香肩,仔細查看受傷的地方,心道:“不好,巨毒已經蔓延了她整個上半身,也顧不得什麽了,他便一下將美人的衣服抹至了她的柳腰處,那對飽滿的玉峰一下可彈出來,惹得林譽眼前一陣眩目。他對床外發呆的美玉白娜和飄雪白露露道:“你倆趕緊過來扶著她,別讓她倒下去,我好去吸她體內的寒毒!”

    “哦”,床外的兩美女慌慌張張的跑來,扶住了水清兒的香肩,林譽不老實地瞄了一眼水清兒那對堅挺的玉峰,便將嘴唇吸在了她左肩膀的中箭之出,一鼓作起,吸幹淨了裏麵的毒液。

    “快拿濕毛巾!”林譽催促。

    飄雪白露露趕緊拿來浸過開水的濕毛巾給遞給林譽,林譽輕輕地敷在了水清兒的傷口上,對兩位美女協助說道:“一個按住毛巾,別讓它滑下來!一個扶好她的肩膀別讓她倒下去!”

    兩美女照做,奇怪地望著林譽,實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林譽雙掌上下相對,縷縷真氣從掌心冒出,不一會,他頭上也冒出一些白色真氣,猶如蒸籠。最後,他收起雙掌,慢慢推到了水清兒的身上,在她整個上半身大麵積的摩擦,清洗她體內的殘毒,讓毒素徹底消除。當然,他摩擦時,也從她那對玉峰上磨來磨去。甚至,他還起了一絲邪念,在那對誘人的玉峰多停留了一會。

    林譽雖然一個微笑的猥瑣動作,卻沒有逃脫美玉白娜的眼睛,她有些生氣地“哼”了一聲,嬌嗔而又幽怨的問了一聲:“相公,好了沒有!”

    林譽知道她已看出了破綻,便正正經經地說道:“恩,好了!”

    。。。。。。

    三人站在床邊,望著被子裏的水清兒,見她麵色已然有了紅暈。

    美玉白娜不顧身邊有飄雪白露露在,拉著林譽的手,猶如小女孩般的撒嬌,說道:“相公,這麽晚了,你就留在這裏過夜吧!”林譽望著她那大膽熾熱,可富有挑逗的眼眸時,心中猛地一蕩,大概是剛才給水清兒治療時的欲望還未減退,他竟然有了微妙的反應該。

    但是,林譽還是看看身邊的飄雪白露露,見她神情冷漠,喃喃道:“我我去睡覺了!”說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美玉白娜見飄雪白露露轉身離去,更有些大膽起來。將溫香軟玉的身子貼在林譽麵前,溫柔撒嬌道:“相公,別走好麽?”林譽隨手撫摩著美人的盛臀,一下一下地抓著,笑道:“剛才運功療傷,實在有些累了,改天好嗎?”

    美女白娜知道是他的緩兵計,便嗬嗬一笑,說道:“相公,你真壞,想哪裏去了,人家隻是想依偎在你的懷裏睡一個幸福覺,並不是讓你幹那事,你壞死了!”伸出食指就去按林譽的額頭。

    美人的溫柔撒嬌,美人的溫香軟玉,使林譽差點骨軟肉酥,幾乎暈倒在她懷中,鎮定清醒了一下,暗中告戒自己,“林譽,不可再風流了,這樣,怎麽能對得起四個美豔的老婆呢?”想著,魔君娘娘,方小雅,白朵朵,小婷四大美人的模樣一一從他腦海中飄過,林譽猛打一激靈,手由美玉白娜的豐滿臀,遊移到她柳腰處,猛往自己身前一摟,“哦!”美人興奮地小叫,美豔的玉容幾乎貼在林譽臉上。

    二人目光相對。空氣中燃燒著某種情感。

    林譽看著她的美眸,說道:“我要喝茶!”然後把她鬆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搖了搖,說道:“沒了?”美玉白娜整理一下衣衫,說道:“我去給你倒水!”

    林譽現在需要喝茶鎮靜一下,心有餘悸地想著:“好險,差點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行,我要清醒,我要清醒!”

    美女白娜端著茶壺走來,給他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相對而坐,捏著雪玉瑩白的細瓷茶盞,在月光如水的夜裏,慢慢品茶。

    林譽品著,品著就發現對麵的美玉白娜在深情地看著他,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中閃爍著某種寂寞的渴望,又帶些少許的幽怨。林譽的心房忽地一柔,“哐啷”一聲,手中的茶盞摔碎在地,水花四處飛濺。

    美玉白娜趕緊彎下腰杆去收拾碎片,忽然小叫了一聲,手被劃破,滲透出鮮血來。

    林譽拉起她,看著她被劃破的纖纖手指,忙道:“疼不疼啊,疼不疼啊,怎麽這麽不小心呢!”他輕輕地,認真地捏著傷口。

    美玉白娜感動而含情地注視著她緊張自己的樣子,心中有暖流流淌,幸福得有些眩暈。嫣然笑道:“不疼的,相公!”

    兩人的目光相對,良久沒有移開。

    林譽怔忡在那裏,靠,怎麽又動情了?堅決不可以。正當他想依開目光時,美玉白娜卻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一般,將螓首深深埋在他懷中,深情地垂下了如扇的睫毛。

    林譽呆了大半夜,而美玉白娜居然站在他懷中幸福的進入了夢鄉。

    最後,林譽右手拖著她香背,左手在她小腿處一抄,把美人的整個身體抱起來,輕輕地把她放到了水清兒所睡的床裏,和她同床共枕。

    看著兩位美女沉沉的睡去,林譽便準備轉身離去。

    “相公,不要走,相公不要離開我!”美玉白娜在夢中囈語。林譽聽起來心中隱隱做痛,心道:“她這麽真心,而我注定要辜負她了!”一咬牙,轉身帶上門離去。

    外麵,月光鋪了一地水銀。

    林譽縱身飛上一塊石頭,盤腿打坐,一直到天亮。

    此時,門“支呀”一聲開了,美玉白娜出現在門前,看見林譽竟然坐在石頭上睡著了,心一下可疼起來,相公怎麽睡在這裏了,夜間會不會凍著呢?這麽睡覺舒服麽?

    想著,她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垂淚道:“相公,委屈你了!嗚嗚嗚”傷心而又內疚的嚶嚶啼哭。

    林譽睜開雙眼,打個哈欠,從石頭上跳下,看著美人傷心地哭泣,就親自給她拭淚,笑道:“傻瓜,別哭了!我睡得很香甜呢,對了,水清兒醒了麽?”

    美玉白娜停止哭泣,說道:“還在昏迷中!”

    林譽拉著她的小手進入房間,走至床邊,見她果然睡得猶如木頭人一般。

    “不好了,不好了!”飄雪白露露跑進來。

    “怎麽了,露露!”林譽驚異地問。

    飄雪白露露道:“我天未亮時,出去練功,發現白虎門帶領好許多門派來紅蜻蜓山了。”

    “滅門?”林譽脫口而出。看著兩位美女,說道:“你們好好照顧水清兒,我去看看!”

    林譽躍過落日峰,最後飄落在紅蜻蜓派大門對麵的一座山丘上,看見裏麵人頭攢動,人山人海,他們把紅蜻蜓派包圍得水泄不通。想必都是衝著老子那張寶畫而來的吧。想著,林譽展臂飄下山丘,落到紅蜻蜓派大門前。朝人群中擠去。正好看見了遠出的夏柔兒,幾天不見,她已完全換了一幅冷酷的模樣,最奇怪的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她,手中居然拿著一把寶劍,再看她右邊,站著的人看穿衣打扮,應該是白虎門重量級的人物了。

    “西路大山呢?”林譽納悶,四出搜索他的身影,卻是竹籃打水。突然,他一個激靈,似乎預感到了某種不詳。連忙掐指一算,心中悚然大驚,“原來西路大山早就被白虎門的門主害死了!而白虎門門主以前根本就是假死!”他歎口氣,恨自己太粗心大意,沒有早早的算上一算。當即攥緊拳頭,心道;“看來所有的切該結束了!再不顯出老子的真實身份,恐怕還有人為那幅虛假的畫像而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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