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優美的話叫做執子之手,與子白首。


    白星言剛堅定地握住他的手,想要傳遞給他的是什麽意思,雖然她沒說出來,但是,容景墨全都懂了。


    牽了手,就這麽一直走下去,無論風雨,無論險惡。


    就像婚姻誓言裏說的,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疾病還是健康,彼此永遠愛護珍重,相伴到老。


    「小白……」容景墨輕輕地喚了她一聲,抬起臉龐時,眸色依舊是猩紅的,「以後,不管有任何事,我都不會失約於你和小琛了!」


    工作很重要,但是,在他的生命裏,又有什麽抵得過她和亞瑟對他而言重要?


    白星言牽扯著嘴角衝著他笑了笑。


    「還有沒哪兒不舒服?沒有的話,我去辦理出院手續,咱們迴家養傷。」


    容景墨現在有些草木皆兵,在哪兒感覺都不安全,養傷的話,家裏也可以。


    白星言輕點了點頭。


    容景墨在那之後出去辦理出院手續,幾分鍾後迴來,抱著她往醫院外而去。


    載著白星言迴到莫家,容景墨安排了幾個家庭醫生在容家隨時待命。


    上午的時候,莫曄大概是從家裏傭人處得到消息,過來探望情況。


    「怎麽會遇上這種事?星言這麽好相處的一個人,平時也沒見和誰結怨,景墨,是不是你最近做了什麽?」


    進屋,大致詢問了下白星言的情況,莫曄問。


    容景墨眼角餘光向著他的方向掃過去,不動聲色地盯著他在看。


    莫曄似乎很擔心白星言的情況,眉頭鎖得緊緊的,盯著她看了看,又側過頭跟醫生了解起了白星言的傷勢。


    他臉上的關心不像是假的,進屋後,從頭到尾從容不迫。


    容景墨指尖狠狠掐了掐手心的肉,把視線又收了迴來。


    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誰都會懷疑。


    但是,要報復,要迴敬,至少得有證據證明事情是誰做的,或者等對方露出蛛絲馬跡。


    他不可能把懷疑的對象全置之死地。


    這是個法治社會!


    莫曄在房裏呆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離開了別院。


    白星言醒來後的容景墨有些安靜,雖然以往的他話也不多。


    但以前的容景墨,他的沉默寡言是對外人而言,可現在,卻讓白星言有了這種感覺。


    白星言猜測他應該也沒從這次的事緩衝過來,一時沒想多。


    「景墨,我想喝水。」看了看身邊的他,她說。


    容景墨似乎還在想著自己的事,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白星言愣了愣,又叫了他一聲,「景墨!」


    容景墨側過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沒聽清她剛的話。


    「怎麽了?」


    白星言怔了怔,第三次重複,「我想喝點水!」


    「等等我!」容景墨迴過神,站起來,幫她去樓下倒了杯溫白開。


    迴來後,他將水遞到了她的手中。


    白星言喝了口,想到了昨天亞瑟提到的事。


    「對了,亞瑟下周會有一場校園晚會,得父母和孩子一起出席。」


    她告訴他,是希望他不要再次讓孩子失望,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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