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全部都記下來了。”


    “你剛剛,好像,並沒有認真的在聽。”


    薑淳一多少還是有些驚訝女孩兒記憶力的,沒想到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她,也會有這麽好的記憶力。


    “在團裏經常要記新歌歌詞,舞步,一晚上要跳十幾首歌,以前在餐廳兼職做過點菜服務員,一遍,就能記下來。”


    對於自己的記憶力,女孩兒很自信。


    “原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看著女孩兒出門,薑淳一若有所感的歎了一聲。


    生活,逼得我們不得不掌握一些適者生存的必備技能。


    “買迴來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女孩兒提著好大一包藥,從外麵迴來了。


    在女孩兒離開的這段時間,薑淳一已經從腦子裏的那本醫術中差不多知道了與自己這種症狀相類似的處理方案,並將操作步驟,全部記了下來。


    “你走路迴來的?”


    “你那麽兇幹嘛?我坐車迴來的,怕你等不了那麽久。”


    女孩兒覺得有點兒委屈,她直到買完藥,提到家門口時,她忽然才反應過來,好像,她是在好心的幫他。把他給救了迴來,收留他,結果怎麽他好像還更像是這個家的裏主人了。


    “我沒有胸,你才有胸。”


    薑淳一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兒太反客為主了。


    “我哪裏有兇了?”


    女孩兒反問一句。


    “好吧,你,沒胸。”


    薑淳一瞥了一眼,這個位置看,其實女孩兒,是有的。


    “我本來就沒兇!”


    再溫和的性格,也是會有脾氣的,當然,不喜歡和人爭的女孩兒,也隻是稍微提聲說了一下這個事實。


    他現在沒工夫去想其他的,心理陰影也依舊還在,對好心幫自己的救命恩人,更不會去東想西想。薑淳一掃了一眼她手裏的兩袋藥,“去熬藥,用兩個鍋子熬。車費花了多少?等我能動了後,給你報銷。”


    “可以報銷麽?這買藥一共花了五千六百六十六塊八毛,一起報銷,可以麽?”


    一聽可以報銷,女孩兒就是眼睛一亮,折返迴來,把藥口袋放在地上,從藥口袋裏麵拿出發票,放在了薑淳一旁邊。


    “這麽貴的?”


    薑淳一其實也並不知道這些中藥買起來到底要花多少錢,在醫書上,隻有藥,並沒有附帶參考價格,而且重要,在櫻木貴一點,其實也是合情理的。


    他需要用的藥,自然是不會讓女孩兒承擔,“恩,報銷,都報銷。你先去幫我熬藥,等我病好了,還會多付你一些辛苦費。”


    “好嘞。”


    有了錢,就有了動力,女孩兒一下子精神起來,提起藥,走向廚房。


    “中藥,醫生應該都是給你配好包著的吧?”


    起不來,看不到那邊的廚房裏麵,但是薑淳一能夠聽聲音,他聽到女孩兒好像打算直接把袋子裏的中藥一股腦的放進鍋裏。


    中藥,是需要按比例,克度,搭配使用的,有的單獨看上去是好的藥材,過量,與不該搭配的搭配到一起了,好一點的,隻是失去藥效,壞的情況,會變成毒藥。


    而有些帶毒性的重要,單獨放在那兒,就是一株毒藥,但是若與其他藥材一起搭配,以毒攻毒,相生相克之後,便也是可以治病的藥材。


    他讓女孩兒抓的中藥材裏,好的藥,壞的藥,養生的藥,毒藥幾種都包括了有。他需要一些有刺激性的藥去刺激他體內沒有反應的細胞,同時,他也需要在刺激之後,能夠不讓毒藥傷害到自己,這個時候,其他能夠克製這刺激藥物的藥理便很重要。


    “並沒有,你不是隻是讓我去抓藥麽?”


    屋子裏就兩人,廚房離的也不太遠,劇組環境也是很安靜的那種,在這樣的環境下,女孩兒能夠聽清楚薑淳一說的話。


    “你把藥,重新提過來。”


    他告訴女孩兒每種要要賣多少,其實就是在配藥,結果她居然把所有的藥,都混在了一起,這些,可不是一次性就都用光的分量,中藥之所以比西藥好,沒有副作用,就是得慢慢來,講究的是調理,一口氣,是不能吃出一個大胖子的。


    “把我扶起來。”


    “哦,好。”


    可能是因為薑淳一提到過要付她辛苦費吧,所以女孩兒對薑淳一的這些指使,也沒有太過在意,全部照做。


    “黃色的,尖角的,是xx,你把它全部分出來,我一共讓你買的是10克,你把它平均分成三份,黑色的這個……”


    薑淳一也無法判斷到底是幾克的重量到底是哪種感覺,不過還好可以用知道總數來等分的形式將這些藥材分開。


    藥材分開,並同時將兩種配好的不同藥讓女孩兒去煎,“好了,現在,你拿這一份去煎,這一份,去熬。”


    “煎?是用油炸的意思麽?”


    有點兒聽不懂,女孩兒稍有不解的問。


    “你以前,都沒有……對,你們島,一般,是不用這種藥材來治病的。”


    薑淳一說著,差點兒暴露了自己的國籍,他對女孩兒,是信任的,但,他擔心如果讓女孩兒知道他不是本國人,會擔心他是不是什麽國際犯罪分子。


    “我從來都不吃藥的。”


    女孩兒搖搖頭,並沒有聽出薑淳一掩飾前的寓意。


    “你沒生過病,不,你不會是連藥都舍不得買來吃吧?”


    薑淳一本來是好奇這女孩兒的體質,以為是映襯那句苦命孩子好生養的話,忽然想著女孩兒的摳門勁兒,說不定,她是舍不得錢,所以每次生病都拖著,拖著等病好。


    “不是的好麽!我,我是分得清主次的!”


    女孩兒爭辯,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偶像,要是一直被扣上一個摳門的帽子,會很不舒服,不過在薑淳一那:是真的嗎?的眼神下,小聲的接道,“如果生病的話,會耽誤工作,耽誤工作,就會扣錢的,損失會更多。”


    “……”


    其實,薑淳一也能理解。他也有沒錢摳門的日子,隻是,他,有一對好父母,不會讓他餓著肚子,不會讓他生病沒有藥吃……曾經有。


    “我從小到大,身體都很好,從來沒有生過病,大病小病都沒有。”


    健康,不生病的身體,是女孩兒奮鬥的本錢,是女孩兒唯一可以拿來驕傲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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