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們一共消費了一千八。”
“什麽？”
聽到服務員報賬時，老楊的臉都綠了，“沒算錯麽？你們這可隻是大排檔啊。”
服務員很認真的拿了一張點菜清單念給老楊他們聽，“是的先生，你們大盤雞一共點了十份，小龍蝦……那一桶米飯，還沒有額外給你們加錢。”
“一桶米飯……”
老楊摸了摸自己的兜，幸好今天出門的時候高興，多帶了點錢在身上，要不然，還真應付不了這餐飯的賬單。
“我提醒了你說去吃自助餐的，你自己要來這裏。”
老趙哈哈大笑著，作為屋裏一月存糧在一中午便被全吃光的先前案例，老楊的窘境讓他心裏感到極為平衡。
“我哪裏知道他的能吃，是這麽能吃。”
老楊從兜裏掏出錢遞給服務員，之前鼓鼓的荷包瞬間憋了下去。
果然能力與食量真的是成正比的，薑淳一他一個人的加起來比一個球隊都高，他的食量加起來也比一個球隊還要多。
“老楊，你確定現在還想要他麽？”
李伯伯看著老楊，非常嚴肅的問道。
“當然啊，都花了這麽多錢了，不要他，不血虧啊。”
老楊心疼的讓服務員開了兩張發票，他並不是要報賬，而是想試試發票上的刮刮樂，看能不能刮五塊錢迴來。
“如果你想要他，就不能嫌棄他。”
李伯伯的表情更加嚴肅，他不是在跟老楊開玩笑，他是認真的。讓薑淳一進這一行，其實他就有些不滿意了，所以才選了不怎麽行，但以前也算是可以信賴的朋友老楊這邊。
在李伯伯眼中，薑淳一就是一個孩子，他本來可以過的很單純，很無憂無慮。一旦他的能力開始展現在大眾麵前時，他今後的生活可能就不會太單純了。
“不會，他是我球隊東山再起的寶，我嫌棄我自己都不會嫌棄他。”
感受到了李伯伯的嚴肅，老楊喝了兩口茶醒了醒並沒有喝兩口的酒，認真的迴答道。
“他，一定要吃飽。而且不能吃太差。如果你現階段實在養不活，可以帶他去吃自助餐。他不會自己選菜，你要幫他有效的進行葷素營養搭配。”
李伯伯考慮到薑淳一的食量，就算老楊比他們都要富裕，體育館也能提供一定收入，但如果像今天這樣在外麵吃，估計也用不了多久便會被吃窮。
他們也聽說過老楊的情況，他比他們年輕許多，家裏還需要他支撐，聽說還有一個女兒在國外留學。在國外留學，那開銷可是很大的，畢竟物價差距擺在那兒，沒去過，但也聽說過。
“你放心，今後就算我不吃飯，也一定會把他喂飽，就像以前照顧我女兒一樣照顧他。給他最好的。”
老楊明白李伯伯的意思，他這會兒大概也猜出了他們把薑淳一送到他這裏來的意圖。以李伯伯的經濟能力，完全養不起，老趙家的情況，若不向他的兒女開口，也懸。便直接送到了他這裏。
幸好他女兒畢業了，也可以自己賺不少錢養活自己，他跟他媳婦又離異，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全身心的來投資這個能幫他完成夢想的小子，沒問題。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跟你坦白幾件事，你聽了不能生氣，也一定必須要注意的事項。”
李伯伯接著把怎麽“撿”到薑淳一這個寶，以及他隻有幾歲的心智，他除了投籃，灌籃外並不會其它，甚至連籃球規則，運球都不會的這些，都全部坦白告訴給了老楊。
“老李！”
聽完這些，老楊的臉色完全變了，有些生氣的拍了下桌子，“你的意思是他連名字，身份證什麽信息都沒有？”
“額。”
李伯伯愣了一下。
“怎麽了？”
老趙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他又一次喝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聽到老楊拍桌子，才刹那驚醒。
“他沒有身份信息，怎麽進球隊？”
老楊把很重要的一點提了出來，職業球隊跟打著玩可不一樣，每一場比賽都得把球員基本信息報上去的，黑戶，怎麽報？
“這個……”
李伯伯壓根兒就沒考慮到這些，老趙那麽一催促，他唯一猶豫的便是讓不讓薑淳一進球隊打球的問題，完全沒有意識到最基本的身份這一問題。
“沒有身份，就算他是科比詹姆斯，也上不了場，上不了場，放著看啊？”
老楊也是著急，這麽一個好苗子，隻能看，不能用，可不得著急麽。
“哈哈。”看著兩個老隊友著急幹瞪眼的樣子，老趙笑了起來，“身份？這問題不很好解決麽？補辦一下身份證，不什麽就知道了？他不可能是一直黑戶活到這麽大吧？你們忘了我兒子在哪兒工作的了？隻要他有正常身份，那都不是問題。”
“能行麽？”
老楊還是有點兒擔心，薑淳一既然有著巨星天賦，那麽運球不會什麽的，教教，再多練練好解決，畢竟又不是馬上就要打比賽。可這身份問題，牽扯的可大了去。
“有什麽不能行的？不過補辦身份證的成本費得你出。”
老楊拍了拍胸脯，這就是走個後門，免個程序，麻煩點，通過人臉識別。隻要薑淳一的身份清白，沒犯罪前科什麽的，就不是什麽大問題。
“我出就我出，那個，要不，我們現在就帶著這孩子去把身份補辦了？這東西不落實，心裏沒底。”
大頭都出了，還怕幾十塊的證件成本費？老趙急於渴望知道薑淳一這人到底能不能用，如果不能用，他肯定得找這兩老家夥把飯錢要迴來。
……
“原來他家發生了意外，所以才成這樣的……”
當老趙三人帶著薑淳一去做人臉識別找到他的身份信息時，順便在檔案庫裏查到了他家發生的變故。
“這孩子，真可憐，想不到他變成這樣，居然是因為家裏出了事。”
“我們要不要帶這孩子去找他的爺爺奶奶啊？”
“先別，這孩子現在這種情況，爺爺奶奶又一把年紀，萬一接受不了怎麽辦？”
“可我們這樣像是在拐賣兒童。”
“什麽兒童……我們先把他培養出來，至少得讓他帶著好消息去找爺爺奶奶吧。”
“什麽？”
聽到服務員報賬時，老楊的臉都綠了，“沒算錯麽？你們這可隻是大排檔啊。”
服務員很認真的拿了一張點菜清單念給老楊他們聽，“是的先生，你們大盤雞一共點了十份，小龍蝦……那一桶米飯，還沒有額外給你們加錢。”
“一桶米飯……”
老楊摸了摸自己的兜，幸好今天出門的時候高興，多帶了點錢在身上，要不然，還真應付不了這餐飯的賬單。
“我提醒了你說去吃自助餐的，你自己要來這裏。”
老趙哈哈大笑著，作為屋裏一月存糧在一中午便被全吃光的先前案例，老楊的窘境讓他心裏感到極為平衡。
“我哪裏知道他的能吃，是這麽能吃。”
老楊從兜裏掏出錢遞給服務員，之前鼓鼓的荷包瞬間憋了下去。
果然能力與食量真的是成正比的，薑淳一他一個人的加起來比一個球隊都高，他的食量加起來也比一個球隊還要多。
“老楊，你確定現在還想要他麽？”
李伯伯看著老楊，非常嚴肅的問道。
“當然啊，都花了這麽多錢了，不要他，不血虧啊。”
老楊心疼的讓服務員開了兩張發票，他並不是要報賬，而是想試試發票上的刮刮樂，看能不能刮五塊錢迴來。
“如果你想要他，就不能嫌棄他。”
李伯伯的表情更加嚴肅，他不是在跟老楊開玩笑，他是認真的。讓薑淳一進這一行，其實他就有些不滿意了，所以才選了不怎麽行，但以前也算是可以信賴的朋友老楊這邊。
在李伯伯眼中，薑淳一就是一個孩子，他本來可以過的很單純，很無憂無慮。一旦他的能力開始展現在大眾麵前時，他今後的生活可能就不會太單純了。
“不會，他是我球隊東山再起的寶，我嫌棄我自己都不會嫌棄他。”
感受到了李伯伯的嚴肅，老楊喝了兩口茶醒了醒並沒有喝兩口的酒，認真的迴答道。
“他，一定要吃飽。而且不能吃太差。如果你現階段實在養不活，可以帶他去吃自助餐。他不會自己選菜，你要幫他有效的進行葷素營養搭配。”
李伯伯考慮到薑淳一的食量，就算老楊比他們都要富裕，體育館也能提供一定收入，但如果像今天這樣在外麵吃，估計也用不了多久便會被吃窮。
他們也聽說過老楊的情況，他比他們年輕許多，家裏還需要他支撐，聽說還有一個女兒在國外留學。在國外留學，那開銷可是很大的，畢竟物價差距擺在那兒，沒去過，但也聽說過。
“你放心，今後就算我不吃飯，也一定會把他喂飽，就像以前照顧我女兒一樣照顧他。給他最好的。”
老楊明白李伯伯的意思，他這會兒大概也猜出了他們把薑淳一送到他這裏來的意圖。以李伯伯的經濟能力，完全養不起，老趙家的情況，若不向他的兒女開口，也懸。便直接送到了他這裏。
幸好他女兒畢業了，也可以自己賺不少錢養活自己，他跟他媳婦又離異，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全身心的來投資這個能幫他完成夢想的小子，沒問題。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跟你坦白幾件事，你聽了不能生氣，也一定必須要注意的事項。”
李伯伯接著把怎麽“撿”到薑淳一這個寶，以及他隻有幾歲的心智，他除了投籃，灌籃外並不會其它，甚至連籃球規則，運球都不會的這些，都全部坦白告訴給了老楊。
“老李！”
聽完這些，老楊的臉色完全變了，有些生氣的拍了下桌子，“你的意思是他連名字，身份證什麽信息都沒有？”
“額。”
李伯伯愣了一下。
“怎麽了？”
老趙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他又一次喝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聽到老楊拍桌子，才刹那驚醒。
“他沒有身份信息，怎麽進球隊？”
老楊把很重要的一點提了出來，職業球隊跟打著玩可不一樣，每一場比賽都得把球員基本信息報上去的，黑戶，怎麽報？
“這個……”
李伯伯壓根兒就沒考慮到這些，老趙那麽一催促，他唯一猶豫的便是讓不讓薑淳一進球隊打球的問題，完全沒有意識到最基本的身份這一問題。
“沒有身份，就算他是科比詹姆斯，也上不了場，上不了場，放著看啊？”
老楊也是著急，這麽一個好苗子，隻能看，不能用，可不得著急麽。
“哈哈。”看著兩個老隊友著急幹瞪眼的樣子，老趙笑了起來，“身份？這問題不很好解決麽？補辦一下身份證，不什麽就知道了？他不可能是一直黑戶活到這麽大吧？你們忘了我兒子在哪兒工作的了？隻要他有正常身份，那都不是問題。”
“能行麽？”
老楊還是有點兒擔心，薑淳一既然有著巨星天賦，那麽運球不會什麽的，教教，再多練練好解決，畢竟又不是馬上就要打比賽。可這身份問題，牽扯的可大了去。
“有什麽不能行的？不過補辦身份證的成本費得你出。”
老楊拍了拍胸脯，這就是走個後門，免個程序，麻煩點，通過人臉識別。隻要薑淳一的身份清白，沒犯罪前科什麽的，就不是什麽大問題。
“我出就我出，那個，要不，我們現在就帶著這孩子去把身份補辦了？這東西不落實，心裏沒底。”
大頭都出了，還怕幾十塊的證件成本費？老趙急於渴望知道薑淳一這人到底能不能用，如果不能用，他肯定得找這兩老家夥把飯錢要迴來。
……
“原來他家發生了意外，所以才成這樣的……”
當老趙三人帶著薑淳一去做人臉識別找到他的身份信息時，順便在檔案庫裏查到了他家發生的變故。
“這孩子，真可憐，想不到他變成這樣，居然是因為家裏出了事。”
“我們要不要帶這孩子去找他的爺爺奶奶啊？”
“先別，這孩子現在這種情況，爺爺奶奶又一把年紀，萬一接受不了怎麽辦？”
“可我們這樣像是在拐賣兒童。”
“什麽兒童……我們先把他培養出來，至少得讓他帶著好消息去找爺爺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