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聽說九妹去太守府盜寶,立刻火了。他自己知道太守府有暗靈界的人,冒然進去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九妹這丫頭初生牛犢,天不怕地不怕,什麽地方也敢去,這火發的也是有原因的,氣的大聲對就沒說到:“你、你、你還什麽地方都敢去,你知不知道裏麵有暗靈界的人?”

    “我知道”。九妹嘻嘻一笑,不在乎的說道:“還遇到了呢”!

    這句話,可把葉凡嚇得不輕,吃驚的看著九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知道?還遇到了”?

    “是啊,你沒看見我跑的跟兔子似的,圍著杭州城繞了大半圈才把他們甩掉。”九妹微喘一口氣,說道。

    葉凡此時才細細打量九妹,看著她那小臉紅撲撲的,唿吸也粗重了起來,看來是長時間連續不斷用瞬身累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微微香汗,看著沒事,氣立刻消了大半。拉起九妹說了聲:“迴家去,看我收拾你”。瞬閃而去。

    近幾年,杭州城中出現了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俠盜,劫富濟貧,就連上虞首富祝家也是每月必盜,祝府不知加派多少人手,卻連個人影到看不到。

    這俠盜正是九妹,又有誰能想到她連自己家的東西都偷來濟貧,因此杭州城內百姓這幾年把這俠盜傳的神乎其神。葉凡這幾年對九妹也是非常頭疼,九妹這種生性善良的性格來自天生,誰都改變不了,但是她那後天叛逆、打抱不平、敢愛敢恨的性格卻是葉凡親自教導出來的,這種性格在葉凡當時的社會比比皆是,可這是兩千年前的社會,女人社會地位低下,遵從三從四德,九妹的這種性格在當時可以說聞所未聞,這下葉凡心裏暗暗叫苦,梁祝的悲劇自己竟然是始作俑者。

    既然事情已經注定,葉凡心裏也暗暗賭注,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難道還阻止不了九妹的這次劫難嗎?

    祝府,望月樓。

    祝父祝母早已在望月樓上等待葉凡九妹多時了,兩人匆匆趕迴,九妹換好女裝,來見祝父祝母。這九妹,在祝父祝母麵前又是一番某樣,姿態端莊,含羞微帶,小步顰顰,宛如大家閨秀,哪還有剛才咄咄逼人,英姿颯爽的風采,葉凡看了一笑,湊到九妹耳邊低聲說道:“丫頭,你還真會演戲,真是個實力派”。九妹寒眉微微一挑,憋了一眼葉凡,也低聲說道:“大哥,你雜罵人呢,你才是實力派呢”。接著做了個鬼臉,說道:“我是偶像派”。說完低頭含羞,站立在祝父祝母左側。其實九妹本不知什麽是實力派偶像派,都是這幾年聽葉凡說他以前沒有修真前自己當時的社會情況,倒也理解了個大概。

    祝父祝母看著站在一邊的九妹,有點無可奈何,卻沒對她沒說話,而是看著葉凡,沉默良久,還是祝母忍不住了,說道:“葉夫子,這十年真是麻煩夫子教導小女,老婦再次感激不盡”。說完,站起來對葉凡施了個禮,接著說道:“也多虧先生,祝家莊這十年才能安然無恙,更是這幾年,連盜賊都不敢接近祝家莊方圓十裏之內,雖偶爾小有盜賊,無非是取小些財務,這全丈夫子威名遠播,保護祝家”。說完,站起身又施一禮。

    葉凡聽完感覺祝父祝母今天有點不對勁,肯定是有重要事情相求,果不其然,祝父這次說話了:“葉夫子,小女英台也著實頑劣,前幾日竟苦惱著要出去讀書,這幾日天天鬧騰,她八哥英齊也來求情,這兄妹倆一個鼻孔出氣。前幾日,小女英台竟然扮作賣卜者,連老夫都給騙了。老夫見小女扮男裝毫無破綻,無奈之下,同意小女去書院讀書。”說完一臉氣憤的看著九妹,咽了口唾液,繼續說道:“最近天下不太平,老夫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的安全,一個小女孩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因此,老夫與夫人懇求夫子能隨小女出門,多家愛護。”說完,深施一禮。

    葉凡見到祝父祝母如此客氣,連忙還禮,說道:“兩位不用如此客氣,這十年兩位對在下不薄,而且英台也十分聰明,甚得吾意,在下願保護小姐,安全將它送迴。”葉凡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還免不了吃驚,心歎:“劫難終於來哩。”接著用餘光看了看矗立一旁的九妹,隻見她就像沒聽見一樣,也不答話,眼觀鼻,鼻觀心的就這麽站著。

    祝父祝母聽葉凡這麽一說,立刻放心下來,轉身對九妹叫道:“英台”。九妹立刻轉身朝向父母,深深拜倒,聲音如蹄鶯,委婉而動聽道:“女兒在”。祝父看著這最小的女兒,聲音嚴厲的說道:“英台,出去讀書,萬事盡聽葉夫子吩咐,視夫子如父,聽到了嗎?如若不從,立刻家書打迴,家法處置。”九妹深深拜倒,道了聲:“是,女兒遵從父親大人”。轉身對葉凡拜倒,道:“謝夫子多年教育之恩,九妹自後自當遵從夫子之命”。背對父母的九妹可不想剛才那般老實,嘴上說的挺好,表情卻不一樣,邊說還邊對葉凡做鬼臉,最後還伸了伸舌頭,像是在對葉凡說:“就不聽,你能拿我怎麽樣。”葉凡看了,心裏暗氣,麵對祝父祝母卻不能表達出來,隻是麵帶莊重的點了點頭。

    祝父等九妹對葉凡施完禮,接著說道:“為父已為你安排書院,下月動身,這月好生收拾一下,學學禮儀,如果被人知道了你是女兒之身,則立刻迴家。”說完起身拉著祝母對葉凡審視一禮,道:“葉夫子好生安歇,老夫迴去了”。

    九妹見父母走遠,高興的跳了起來,手舞足蹈起來,葉凡看著,歎氣心道:“大哥可沒你這麽輕鬆,你劫難已開始了你還高興。”看著九妹安靜下來,麵帶沉重的對九妹說道:“小九,下月大哥就要和你出發了,外麵風險甚大,魔人橫行,今天開始,要隨大哥特訓,要把你瞬身速度提高道太清境界,要是這一個月修不到,那就給我安生的呆在家裏”。說完,口氣加重又道了一句:“沒得商量”。

    要說九妹此時的修真水平隻有靈極,瞬身卻已達道修真界的四梵天,這也多虧了她專一修煉瞬身的緣故,但是如果要在這短短一個月內提到三清境界的第一段太清,也太勉強了,九妹此時也漏出了無奈之色。

    這一個月的特訓,著實把九妹累的不輕。很多次都沒有力量爬起來了,還被葉凡硬拖起來訓練,沒勁了找勁也要練,這簡直是比地獄還地獄似的訓練。葉凡還真狠的下心來,因為他明白,痛苦隻是痛苦這一個月,但是將在以後收益莫大,就算遇到魔界人物,也有保命的本錢,至於這一界的任何高手,是根本威脅不了她的。

    果然,這個月九妹不但沒讓葉凡失望,不止瞬身水平修到了太清修真這才能達到的速度,就連自己也跨入了元嬰期,離真正的修真境界,隻有一步之遙了。短短十年便修入元嬰,速度之快,讓人匪夷所思,這不但要靠天分,也多虧了招搖山護山靈獸狌狌,這怪獸本來就是招搖山靈氣所凝結而生,被九妹這個凡人吃了,本身而言,其實已聚集了天地間的靈氣,而葉凡,隻是吧這隱藏在九妹自身的靈氣激發出來,所以才能有如此巨大的突破。

    這日,九妹顯得特別興奮,因為今天就是葉凡和九妹離家去學院的日子,這對九妹來說,等於解開了家族的枷鎖,思想的束縛,是真正心靈的解放,兩人終於要離開這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九妹雖然高興,但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家永遠是家,不管走到哪裏,心的歸所,還是在這生養自己的地方,是連時間和空間也無法割斷了得。

    杭州不但風景優美,而且物產豐富,有城門十三,水門五座,真個熱鬧非凡。九妹自幼受家庭約束,本來開放活潑的性格要裝作大家閨秀,也著實難受。這次離家,就像飛出籠子的鳥兒,自由自在、四處翱翔。離家後,先就在這杭州城內四處遊玩,著實痛快幾天。這日,又拉著葉凡一大早出去玩了。

    人多的地方自然有人鬧,有熱鬧的地方自認吸引人。九妹就是個愛湊熱鬧的人。人不多的地方她不擠。葉凡心裏在納悶,她和自己同樣都是修行了《清靜經》的人,心境怎麽還是這麽愛熱鬧,葉凡被他拉的在人群中撞來撞去,就像牽小狗一樣。這哪是教徒弟,自己整個成了一奶爸了。

    玩的正興起,隻見突然前麵來了七八人把兩人團團圍住,葉凡立刻感覺到其中一人身上有魔氣滲出,是魔界的人,自己把靈氣隱藏的很好,並沒有外泄,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感覺出來的?

    為首的是一個年約十八歲的英俊少年,但臉上卻有一股傲慢不屑的神情,這神情,使人完全感覺不到他的英俊,反而會使人感覺討厭。站在他後麵的就是散發這魔氣的魔界的人,年紀看其來約四十幾歲,從他的神情中就感到在這個人的眼裏,除了他麵前這讓人討厭的主人外,周圍的根本就像空氣一般。他身上散發的魔氣,讓周圍的人不敢接近。

    此時這讓人討厭的青年站在男裝打扮的九妹麵前,愣怔怔的觀察著。如果一個女人見到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可能會用欣賞的眼光去看,這就是一個真正的美女不但吸引男人的眼光,同樣也喜歡女人的眼光。但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如果見到一個比自己更英俊的,自己就會感覺很不爽,恨不得把那人吃掉。此時這個英俊的年輕人,看見女裝打扮的九妹,正是這種心情。

    這個戰亂時代,本就是弱肉強食,誰的勢力大,誰就能主宰一切。這個英俊,但很討厭的年輕人,此時的眼神,真的就像要把九妹吃了一樣。

    這種陣仗,已經把周圍的百姓嚇跑了,七八個人圍著兩個人,如果在葉凡當時的那個時代肯定會引來大批圍觀著,這個時代的人,已經被戰爭嚇怕了,遇見打架,躲換來不及,哪還敢圍觀。

    不管社會如何落後,人心如何怕是,但還是有一些正義之士,打抱不平。能為正義之士的無非有兩種人:一,是真有本事的正義之士。二,是一些正義感特別強的人,這種人可能很聰明,但卻不見的有力量來解決一些武力問題。

    這個當別人都在躲避,而他卻衝進來打抱不平的男人卻很不幸的屬於第二種。這個人不能稱為英俊,不像九妹男裝打扮這麽精致,但卻有另外一種男人味,因此就連他被這幾個人打倒在地的時候就沒都不覺得他狼狽。

    開始的時候,九妹見他仗義而出,身影高大結實,九妹還真以為他有本事,說不定是個名動江湖的俠客,此時看著這般光景,自己都傻住了,沒有能耐就敢挺身而出,這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劈劈劈···”,七聲脆響,七個耳光,圍毆的七個人當時呆在當場。這七個人連人影都沒看見就被人抽了耳光。九妹橫身擋在倒在地下的年輕人身邊,怒目而視,瞪著周圍眾人。

    “你們都退下,讓我來會會這個人”。一直站在後麵“目中無人”發話了。他看見九妹那麽快的身形也非常感興趣。九妹剛才並沒用瞬身,隻不過是身形快了些。

    “看不出人界之中竟然有人能有這種速度,有趣有趣,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

    “赤烈,別跟他廢話,殺了他。”

    赤烈“嗯”了一聲,真的連廢話都懶得說,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在他嚴重都不過草芥。一出手,就直掐九妹喉嚨,惡毒至極。

    葉凡根本不想讓九妹跟他交手,而且在這城裏,真打起來,影響不是他能控製的了得,“唰”的一閃,便抓住了赤烈的手,又一閃,把他拖到了城外。

    這隻是一瞬間的事,連眨眼的時間都不到,赤烈沒想到會從旁殺出個人,這兩下閃光,卻把赤烈嚇得腿都軟了。瞬身和瞬閃從外表看起來似乎是一樣的,但卻有本質區別。瞬身隻是一霎間的高速一動,而瞬閃卻是空間的移動。會瞬閃的隻有兩個人,就是那兩個傳說中的九劫散仙。

    本來以赤烈的修為和眼光,根本分不清瞬身和瞬閃,剛才被葉凡拉著,是親身體驗的,隻要稍有修為的人,便知道這不是瞬身。這一閃,已經把赤烈的魔膽嚇破了。赤烈本是魔界一微不足道的小魔,趁著靈界結界最弱的時候逃到人間,以為以自己的力量可以在這裏橫行霸道,沒有想到,剛一出來就遇到葉凡。真不知道人界哪裏來的這麽厲害的修真者,最可怕的是他竟然用的是瞬閃,九劫散仙的實力不是普通仙人能比的,更不是修真者能比的。

    葉凡看著嚇癱了的赤烈,心裏也納悶,這是什麽人,剛才還目中無人,這才多一會,就嚇成這樣,就這膽子,還裝惡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便閃迴城中。

    城裏的那七個人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下被打的不成樣子,一眼就知道是九妹的傑作,地上那仗義而出的人和九妹都不見了,葉凡這個氣,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急忙往東城望江門閃去。

    東城望江門外有個草橋亭,這裏就是梁祝結義之地,葉凡此時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仗義而出的人極有可能便是梁山伯,因此感覺不妙,便往草橋亭閃去。

    葉凡之所以留在祝府,主要目的是想阻止九妹的悲劇,但是九妹的出門讀書,假扮賣卜者說服祝父祝母,完全是瞞著自己的,自己竟毫不知情。而九妹的性格也正是自己教導出來的,劫難竟然在自己毫無戒備,並且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了,具體點因該說九妹遇到自己的那刻便開始了。此時,梁山伯竟然也在不覺間登場了。不管修真者的力量多大,雖然可以逆天而行達到大乘,但是天意卻是任何力量也改變不了的,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化解。

    葉凡終究還是去晚了,兩人已經結拜完畢了。

    “老葉,我在這,這是我剛剛結拜的大哥,梁山伯。”九妹隔著大老遠就開始喊。

    葉凡走過去,九妹湊到葉凡耳邊低聲道:“大哥,這個呆子竟然和我是一個書院的,他人傻乎乎的,有意思。”

    葉凡細細打量梁山伯,在他一臉憨氣的臉上有幾處泛起了青紫,高大勻稱的身軀衣衫已被扯破,身山沾了許多泥土,髒亂不堪,雖是如此,卻讓掩飾不住他那與生俱來的正氣,是男兒本色。連葉凡看了都不禁讚歎道。

    梁山伯這時也在打量葉凡,見在這二十五六歲的臉上有著與之極不相配的成熟,深邃的雙眸中透漏著冷靜和沉著,這雙眼,似乎能把一切都看穿,讓人感到在這年輕人身上,發生了太多不平凡的經曆。

    人與人的相交,也是氣質間的相交,有些人相交幾十年都無法成為朋友,而有些人,隻一麵之緣,便成了生死至交。

    鬆山書院,地處西子湖畔。西湖風景之美,天下聞名。美麗的地方,也就容易醞釀出美麗的東西,比如愛情。

    因離書院開學之日賞差幾天,九妹便相約山伯與西子湖畔遊玩,痛快的連葉凡是誰,自己是女扮男裝都差點忘記了。

    幸好開學之日,眨眼間便到了。

    就在這日,葉凡、九妹、山伯一行三人往書院而去。鬆山書院乃杭州地區最大的士族書院,凡是進入了鬆山書院的學生,便等於踏上了士族之路。因此,能進著所書院的人,大部分都是士族及富族子弟。

    梁山伯,也是一個沒落的士族。

    書院的路上,就像是廟會一樣熱鬧。前往書院的學生似乎是在比家世。

    有的學生帶的東西要用十幾匹馬車來拉,有的學生帶的家丁就像去打獵,更有的的學生帶的丫鬟足以開一家妓院。葉凡三人與之相比,簡直含酸至極。

    在這人海中,每個隊伍中,葉凡都能感到有魔動,更是有個隊伍中,魔氣強大,據葉凡推斷,這股強大的魔氣還是經過刻意壓製的。

    九妹似乎也感覺到了,看了葉凡一眼,葉凡低聲道:“隱藏靈氣,別外泄。”九妹點頭會意。

    “三位兄台,請慢步,不知可結伴而行?”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葉凡三人轉身望去,隻見一個身材嬌小,書生打扮的人在後麵抱拳施禮。

    論身形,此人與九妹無異,論相貌,竟比男裝打扮的九妹還精致。

    九妹湊到葉凡耳邊,低聲道:“她也是個女的。”

    “當然可以,在下梁山伯,不知兄台如何稱唿”?梁山伯問到

    “在下冷月璿”

    “這位是在下的結義賢弟祝英台,這位是英台的大哥葉凡。”梁山伯介紹道。

    冷月璿走道九妹身邊,細細打量,湊近九妹身邊低聲說道:“想不到英台‘兄’竟長的如此秀氣”。冷月璿說道“兄”字,口氣突然加重。

    九妹的身份被她看穿,反而放鬆下來,一施禮,還口道:“彼此彼此”。

    接著,冷月璿又走到葉凡身邊,一拍葉凡肩膀,道:“葉兄有禮”。這一拍,看起來之是打個招唿,但葉凡卻感覺有一股仙靈之氣有肩頭襲來,這下,葉凡楞住了。

    因為修真功法和各界的不同,每一界的人散發的氣息都不相同,魔界是魔煞之氣,修真界是靈氣,仙界是仙氣,而靈界卻極為特別,他們是介於靈界和仙界之間的一界,散發的是仙靈之氣,眼前這個冷月璿,無疑是來自靈界高手。

    在世俗界中,可能會有少數修真者走動,因為這畢竟是他們飛升前的家,但卻很少有靈界的人走動,葉凡還是第一次在世俗界遇到靈界的人,而且還是個修為極高的人。

    冷月璿的靈壓一閃既過,看來隻是看一下葉凡的修為,略微吃驚,對葉凡道:“太清,葉兄竟有如此境界。”

    這一路上,九妹嘰嘰喳喳的與山伯說個不停,冷月璿也有事沒事的與自己打趣。

    “葉兄是十三派的哪一派”?

    “都不是”!

    “葉兄是否不願告知”?冷月璿麵有不快之色。

    葉凡趕緊解釋道:“我確實不屬於十三派中,其中原因甚多,請相信我。”這短短幾句,說的甚為真誠。

    “難道‘鬼術縛道’冷家的人都這麽多話”?

    “葉兄果然不是一般修真者,連開創靈界的四大貴族都知道。”

    “葉兄為何來世俗界”?

    “那月璿又不知為何而來”?

    葉凡以問作答,並且不再稱冷月璿為冷兄,而改成了月璿。

    冷月璿聽了,不但沒再繼續追問,臉反而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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