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太極殿,眾人紛紛盯著房玄齡,在房玄齡手中,拿著陛下給他的第二份奏折。


    而就在剛剛陛下敕封羅章為縣公,大都護府副都護,對此,朝臣們豈能同意。


    而這第二份奏折,就代表著羅章為何能夠敕封的原因,眾人自然好奇不已。


    別說店裏的他人好奇,就是房玄齡自己也同樣好奇不已。


    打開奏折,房玄齡輕咳一聲準備誦讀,可剛準備開口,卻像卡了殼一般,讀不出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奏折之上所寫的東西,唿吸都急促了幾分,臉色漲的通紅,牙關緊咬,那目光中透露出駭人的光芒。


    殿內眾人看到房玄齡這幅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更加好奇奏折上寫的是什麽了。


    要知道房玄齡一直都是一位老好人,平日裏與眾人都是和和氣氣的,不像杜如晦那樣說話很衝。


    就是這樣一個老好人,一份奏折居然能將他氣成這樣,可想而知奏折上寫的東西非同小可。


    眾人那叫一個急啊,你房玄齡氣歸氣,好歹讀出來給大家聽聽啊,要氣我們跟你一起氣,你別不說話,一人生悶氣啊。


    有的心急之人不由的開口道:“房大人,這奏折之上寫的到底是什麽,您若是不想念可否將奏折給我等,我等來念如何?”


    “就是,房大人,你這可不地道,一個人在那看,好歹讓我們參詳參詳啊。”


    “老房,到底是怎麽了?看把你氣的!”站在房玄齡身邊的杜如晦小聲的衝房玄齡說道。


    房玄齡沒說話,而是將奏折往杜如晦手裏一拍,那意思就是,你想知道,自己看去。


    而房玄齡自己則閉上了雙目,一句話不說,不過從其眼皮不住的跳動來看,他依舊沒有平息自己的怒火。


    杜如晦微微一愣,他沒想到房玄齡會一言不發的將奏折給他,不過眼下他也沒去在意,而是將奏折打開自己看去。


    可這一看,杜如晦比房玄齡的臉色還要更紅,唿吸更加的粗重,其目光像是要殺人一般,牙齒都快咬碎了。


    唯一比房玄齡好的是,他終於開口說話了。


    “好,好的很啊,當真是教子有方!”


    雖說開口說話了,但其無厘頭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杜如晦說的話是何意,什麽好的很,什麽教子有方,這都什麽跟什麽?


    “杜大人,你可否給我們解惑,這奏折寫的是什麽?”


    “是啊,杜大人,房大人不說,您可否說說啊?”


    “杜大人,什麽是教子有方啊,您的話我們聽不懂啊!”


    “杜相,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你和房相都氣成這樣?”站在杜如晦身旁的河間郡王李孝恭,好奇的詢問道,今日的事太令人好奇了,一個房相,一個杜相,在看完一本奏章後都氣的不肯說話,這可是奇聞,這讓一向不過問朝政的李孝恭都難免起了好奇心,開口詢問了起來。


    杜如晦如房玄齡一樣,將手中的奏折往李孝恭的胸口啪的一拍,就不再言語。


    不過杜如晦不像房玄齡那樣閉目養氣,他是睜著眼睛看向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那目光惡狠狠的,也不知為何會如此。


    眾人見奏折到了李孝恭手裏,不由的苦笑搖頭,陛下讓房玄齡讀一讀給大家解惑,可房玄齡看了奏折氣的不成樣子,將奏折給了杜如晦,原本以為杜如晦看了會說,可杜如晦比房玄齡還要氣,現如今倒好,奏折又跑到李孝恭那裏去了,這都叫什麽事啊,難不成一份奏折要每個人過目一遍?


    “河間郡王,你看了可別再不吭聲啊!”


    “郡王,趕緊看看,讀給我們聽吧!”


    “就是,急死人了,趕緊讀一遍吧!”


    眾人不敢催促房玄齡,杜如晦,不敢到了李孝恭手上,大家稍稍好點,敢於催促了,畢竟李孝恭比房玄齡更不愛參與朝政,平日也就掛著宗正寺卿的職位,皇室他管的了,外麵的人他可沒權利管,所以大家也不怎麽太在意。


    李孝恭齜著那一口大黃牙掃了眾人一眼,笑嗬嗬的將奏折打開查看起來。


    房玄齡,杜如晦好歹壓住了自身的火氣,可李孝恭不同,他乃是郡王,乃是皇親國戚,他可不在乎什麽。


    在看了奏折上寫的東西後,當即開罵道:“這他娘的有爹生沒爹養的東西,居然幹出吃裏扒外的事情,不要給勞資遇到,給我遇到,我非扒了他皮不可,什麽玩意!”


    這一開罵,把眾人給罵蒙了,這裏可是太極殿,你河間郡王怎敢在這裏出言不遜?


    可眾人看了陛下的臉色,似乎並沒有怪河間郡王的樣子,似乎還覺得河間郡王罵得好,罵得對,大家幾乎要哭了,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在打什麽啞謎啊,二個不說,第三個更是直接開罵,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就連房玄齡,杜如晦都看向李孝恭,其目中帶著讚同的意味,這就更令人弄不明白了。


    “郡王,您別光罵啊,給我們讀讀上麵寫的是什麽吧!”


    “是啊,郡王,您趕緊給我們讀一遍吧,別再傳給別人了,這要是傳下去,得什麽時候啊!”


    李孝恭迴過神來,掃了眾人一眼,最終目光定格在杜如晦所看之人身上。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房玄齡,杜如晦為什麽不肯當眾讀出來了,心中暗罵這兩隻老狐狸,有顧慮卻不肯說,這戲演的還真像迴事。


    別人怕他,可李孝恭不怕,再次打開奏折深吸口氣念道:“臣,李靖有本啟奏,據臣所查,程咬金等人之所以會遭遇突厥人的埋伏絕非偶然,而是我大軍之中有人通風報信,致使原本可以大勝之仗變成危局。”


    “什麽?有人通風報信?這怎麽可能!”


    “難怪之前的奏折所說程咬金突襲突厥人大營反被突厥人偷襲,困守突厥人大營,搞了半天是這麽迴事!”


    “誰啊,居然敢向突厥人通風報信,這種通敵賣國之人李靖怎麽不將他的人頭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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