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揮拳的動作漸漸停下來,唐翩躚有一瞬間的愣神。


    她當然記得自己說過什麽話,隻是前些天他還說不想那麽早要孩子,說想先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該主意了。


    “啊什麽啊!”看出了她眼裏的疑惑,抬手捏捏她紅的像蛇果一樣的腮頰,連俢肆笑著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我想要孩子了,所以,以後我都不會再戴套,而你也不用吃藥。我要我們之間毫無阻礙,就像現在這樣,我要把我優良的基因一滴不剩的‘設’進你裏麵。”


    說著,大掌扣住她的腰,幫著她上下移|動起來。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的確,他本想打算過幾年再要孩子,至少等她大學畢業。


    但是現在局勢變了,他不想再等了。


    有太多的顧忌和擔憂,是她說不知道的。


    他不僅要用婚姻束縛她的步伐,還要用孩子捆住她。


    這樣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就算她日後記起小時候的事,也不可能再迴到湛天丞的懷抱。


    身體在他的帶動下起起伏伏的,唐翩躚雙手沒地兒放,隻好撐在他古銅色的胸肌上。


    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與他深情含笑的眼神隔空對視。


    他眼裏的認真和對孩子的渴望太過濃烈,濃到她都不忍心也不想拒絕。


    嫵媚的彎唇一笑,唐翩躚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語氣溫婉又乖巧,“好,不戴。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喜歡,我就幫你生。”


    愛死她這副隻對他才這般低眉順睫溫溫柔柔的模樣,連俢肆滿足的勾起唇角。


    雙手自她腰間移向她胸口,穩穩地罩住,肆意的揉|捏把玩著她因為坐著的姿勢而更加挺翹的地方,連俢肆灼燙的眼神像烈火一樣燒進了唐翩躚的瞳孔裏。


    “說你愛我,躚躚!我要你身體每下沉一次,就對我說一聲‘我愛你’。我要你為我發瘋,我要你永生都忘不掉我在你身體裏的感覺,我要你一輩子心甘情願也隻能被我一個人‘操’。”


    慢慢的,不需要他幫助,唐翩躚就駕輕就熟的掌握了主動權。


    她感覺自己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不停的奔騰。


    不知道要去哪兒,隻知道不停的奔跑就可以獲得人世界最大的快樂,阿寺給她的快樂。


    “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像是被他繾綣迷人的眼神蠱惑一樣,她每落下一次就深情款款又氣喘籲籲的對他說一聲‘我愛你’。


    因為害羞,她都不敢看兩個人結合的地方。


    可是一低頭就能看見,而且看得一清二楚。


    看著他長長的東|西一點一點的被自己吞沒,那畫麵yin靡的讓唐翩躚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從未有過的刺激席卷全身。


    雙目失神的望著她忘乎所以的浪||蕩模樣,連俢肆性感的唇邊悄然勾起了一抹複仇的塊感。


    許博年,你看到了嗎,你女兒她現在正騎在我身上,她這個樣子真是騷的是個男人都想把她撕爛。


    上天終究還是長眼的,竟然讓你的女兒爬上了我的*,你看看她這個浪|勁兒,離了我能活嗎?


    也許也就是對我補償,你欠我一家的債,隻能讓你女兒用身體來還了,誰讓我該死的愛死這個妖精。


    你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躚躚她是我一生的摯愛,我不會把仇恨加注她身上。


    相反,我會跟她過的很幸福,而你就滾去九泉之下給我父母和弟弟當牛做馬吧。


    一想到她竟然是仇人的女兒,連俢肆心裏的那股子狠勁兒就又上來了,舍不得把她怎麽樣,隻能在*上沒命的折磨她。


    壓下她的頭顱,他抵著她氣息不勻的唇齒發出神祗一樣的命令和蠱惑,“躚躚,別光顧著自己享受。吻我,我要你像我吻你那樣瘋狂的吻我……用你的舌頭舔我的臉,我的五官,我要你把我的樣子記在心裏,刻在靈魂深處!”


    他那雙深諳的眼眸像無敵的黑洞般透著致命的*和吸引,唐翩躚無法不被那灼灼其華又透著無盡神秘色彩的光輝所吸引,心和身體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這個男人是她此生無法逃開的劫數。


    “嗯……”


    雙手緩緩捧起他俊美無濤的臉,沉醉在感官刺激的唐翩躚已經不知羞恥二字怎麽寫。


    她眯著那雙愈見迷離的眸,大膽的伸出舌尖去舔|吮描繪他深刻的五官。


    其實好想跟他說,不用他多說,他這個人就早已深深的刻在她的靈魂深處,如何能忘得了。


    舌尖掃過他臉上每一寸上帝的傑作,最後停在了他緊抿的薄唇上,唐翩躚眨著一雙媚眼望著他笑,身體起起伏伏間,她摟住他的脖子不顧一切的吻上了他那雙像毒藥一樣的唇。


    “阿寺,我的老公,你這麽壞,我還是好喜歡你,怎麽辦……”


    “我也喜歡你,我的傻丫頭!”唇舌激切糾|纏的空檔裏,他在她口裏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盡情的為我綻放,我要看到你為我發瘋……”


    “嗯……我愛你,阿寺,我會好好愛你……”浮沉身體使出渾身解數的取悅他,唇下的動作也更加瘋狂蠻橫起來。


    此刻的唐翩躚猶如一朵盛開在夜色裏的彼岸花,妖嬈嫵媚,又帶著劇毒。


    而連俢肆心甘情願的*在這劇毒裏……


    不管她真實姓名叫什麽,也不在乎她是誰的女兒,他隻知道她是他心尖上愛慘了的女人。


    ……


    窗外,夜色正濃。


    房間裏,*無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淩晨四五點的樣子,許家大宅。


    許博年睡到半夜突然覺得口渴,黑暗中,他虛掩著眼睛欠著身子習慣性的往*頭櫃上摸了摸。


    可惜摸了好一會兒除了摸到手機,什麽都沒摸到。


    他一向有在*頭放茶杯的習慣,估摸著昨晚睡覺之前可能給搞忘了。


    摸索著擰開*頭燈,他掀開被子翻身下*,汲上拖鞋便往房門口的方向走,準備去樓下倒一杯水再上來,嗓子實在是幹的厲害。


    人將將來到房門後,準備伸手擰門,隱隱間感覺有一個黑影敞開的窗子裏跳進來。


    他下意識的迴眸想看看是怎麽迴事,是不是錯覺。


    結果,頭才扭到一半的時候,後頸突然遭到襲擊,他眼睛一閉頭一歪就朝地上旁邊倒了出去。


    穿著夜行衣的男人順勢把他扶住,從身上掏出繩子利落的把已經昏厥過去的許博年綁在背上,他背著他一個閃身就從窗台上跳了下去。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幾個小時之前的悉尼,湛名都亦是在睡夢中被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劫。


    *****


    第二天早上。


    已經快十點了,管家陳嫂還沒等到許博年下樓,不免納悶不已。


    往常老爺八點半左右就起來了,今天的早餐都熱了好幾次了,還沒見著人。


    正準備上樓去看看,問問看老爺今天是不是不打算去上班,陳嫂剛上樓梯就看見一身白色雪紡睡裙的白芷打著哈欠往下而來,她連忙頷首跟白芷問好,“姨夫人早,昨晚睡得好嗎?”


    雖然聽了快十年‘姨夫人’這個稱唿,但白芷還是不習慣,也不喜歡。


    煩躁的瞪了陳嫂一眼,白芷麵露不悅,“你就不能把那個姨字去掉?”


    “額……這個,老爺說不讓去!”陳嫂笑笑嘻嘻的跟她解釋。


    無語的冷笑兩聲,白芷再氣也無言以對,都把老爺搬出來了,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都是許博年的錯,到底她哪一點不如蒼耳那個死人!


    “老爺呢,上班去了嗎?”繼續往下走,白芷問。


    “老爺還沒起*。”陳嫂搖頭,正為這事犯難,“說來也奇怪,老爺的生物鍾一向很準,今天這是怎麽了,都快十點了還沒動靜。”


    白芷也好奇的挑了一下眉,下意識的轉身看了一眼樓上許博年房間所在地方向,“他是不是昨晚又出去應酬,喝酒了,宿醉了所以還沒醒?”


    “沒有,昨晚老爺迴來的雖晚,但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


    “那怎麽迴事?”被她說的白芷心裏七上八下的,趕緊調轉方向上樓去看,“該不會是病了吧?”


    上樓的途中,她還忍不住氣不過的直抱怨,“跟他說了不要那麽拚,公司裏那麽多人管理人員,少他一個又不會垮,偶爾去視察一下就可以了,他就是不聽!”


    陳嫂本來想追上去,不過礙於怕這位對老爺有意思的姨夫人不高興,忍了忍還是站在樓梯口等消息。


    片刻之後,白芷就一臉盛怒的殺迴來,指責害她瞎擔心一場的人,“老爺他根本就不在房裏,應該是去上班了。陳嫂,你是不是記錯了?”


    陳嫂非常堅定的搖頭,“不會的,姨夫人,我從六點起來到這會兒,一分鍾都沒離開過別墅,老爺走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再說了,老爺一向都是在家裏用早餐,說外麵的吃不習慣,他去上班不可能不知會我一聲。”


    感覺她沒撒謊,白芷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直覺也非常不好,她火速往樓上折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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