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妮子似乎太過於維護聶總了啊!”蔣義見張娜氣唿唿地單獨打車走了,心裏就猜到她肯定是去了派出所了,不過蔣義對這種事情也不說什麽,兩個都是年輕人,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男-歡-女-愛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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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義猜的沒有錯,張娜剛才從他口中得知了羅鵬被關在哪個派出所,便急不可耐地想要去找那家夥質問去了,蔣義最後也沒辦法,歎口氣走了。


    聶飛一個人躺在病房裏,期間醫生過來做過一次常規檢查,聶飛也表達了想出院的想法,可醫生並不同意,說還有慢性出血的可能性,最好是留在醫院觀察幾天再說,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的生命最大,甚至還搬出了聶飛的老父母用父母親情來說服他,最後聶飛也沒辦法了,隻能是在這裏躺著,沒過一陣,侯忠波便帶著公司的管理班子們都來了。


    自然是那些副總們,公司其他領導還沒那個資格過來,侯忠波提著果籃,舒景華提著花籃,其他的副總們提著營養品。


    “本來應該昨晚就過來看你的,一來你還昏迷著,病房裏也不能太吵,再加上我們要在派出所了解情況,所以就今天早上過來了。”侯忠波笑著說道,然後又擺出了一副關心的笑容來。


    “怎麽樣?聶飛同誌,感覺有沒有好點?有沒有什麽不適應的感覺?”侯忠波又關切地問道,“有什麽不舒適的症狀一定要說出來。”


    “謝謝侯總關心,現在就是留院觀察,沒什麽其他問題了。”聶飛笑著說道,馬明波又趕緊去把醫生給請了過來,一群人裝模作樣地又詢問了一下聶飛的情況,侯忠波懇請醫生一定要用最好的設備,最好的藥,務必保證聶飛同誌的康複之類的,醫生答應著又離去了。


    “那就好啊!咱們精雕分廠的工作,還指望聶飛同誌你做起來呢!”舒景華這時候也笑著說了一句。


    “是啊是啊!”賈副總也立刻點頭附和道。


    聶飛心中有些惡寒,馬匹的,你們這些人還要點臉不?一個個的恐怕巴不得精雕分廠早些倒閉吧?現在一個個的還來搞得跟孔聖人似的,有意思嗎?


    “感謝各位的關係,我會努力盡快地康複起來,爭取早日投入到工作,早日為咱們精雕分廠做貢獻!”聶飛也說了句不痛不癢的話,算是迴應了。


    “對了,聶飛同誌,銷售組的事情,你現在管不了,景華同誌說可以暫時幫你分管一下,到時候等你出院迴來,再把銷售組還給精雕分廠這邊,我們經過一致研究也覺得可行,你看呢?”侯忠波就問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舒副總了!”聶飛淡淡地說道,心道這些家夥是趁著他住院要來收權呐,不過他也不好拒絕,畢竟你住院,人家幫忙管一下,這是屬於好心,而且也說了等聶飛出院他就還迴來,這要是不答應的話,鬧騰起來在外人看來聶飛這就有些占強了。


    “好了,聶飛同誌你就好好休息吧,咱們就不要在這裏打擾他的清淨了,早點養好身體,早點迴到工作崗位上來!”侯忠波就淡淡地笑著說道。


    “好,感謝各位!”聶飛笑著說道,做出一副掙紮著要下床相送的模樣,不過卻被眾人給攔住了,當然侯忠波也提出說要請一個護工的事情,也被聶飛給拒絕了,他這種情況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也就是腦袋後麵被磚塊弄破了皮,肩膀上有軟組織挫傷之類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送走了侯忠波他們,何中美的電話也來了,表示了一下關心,說他一直關注著聶飛的病情呢,沒事就好了,他也不太方便到醫院去,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聶飛叮囑不要將他受傷的事情傳遞到洪涯市那邊。


    張衛跟蔣天謀的電話也來了,也是同樣的說辭,聶飛當然也同樣叮囑了一次,他也不想讓老家的每個人都擔心,要不然到時候一群人又得趕過來,聶飛有點受不了那場麵。


    張娜坐的出租車直接就到了派出所,去詢問處問了一下,昨晚派出所就隻出了一件大案子,人現在還在拘留室拘留著呢,倒是很好詢問。


    對方問張娜是嫌疑人的什麽人,張娜想了想,就隨口扯了個謊,說是嫌疑人的表妹,受家長所托過來看看,問能不能見見他。


    本來按照規定是不能探視的,不過女警還是請示了一下,又讓張娜出示了身份證,這才安排了兩個人到會見室見了麵。


    因為涉及到刑事犯罪,羅鵬雖然沒有穿號服,但是手銬是帶上的,當他被兩個警察給帶進會見室見到張娜的時候,原本灰暗的眼神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這家夥本來還無精打采怕得要死,一見張娜,腳下立刻就有了力氣,三並作兩步地就走到了桌子前麵,兩個警察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把他給按在了椅子上。


    畢竟派出所的會見室不像監獄那樣中間隔著鐵欄杆或者防彈玻璃,就一張桌子人麵對麵坐著,這要是突然弄出個人質劫持事件來那可就玩笑開大發了。


    “娜娜,你……你來看我啊!”羅鵬笑盈盈地說道,當看到張娜出現在這裏,他覺得昨晚敲聶飛那一板磚太值得了,這家夥腦子裏甚至都胡思亂想了起來,認為昨晚自己的那種舉動,肯定是打動了張娜,這是要過來跟自己表白心意嗎?


    “對,我來看你!”張娜鐵青著臉,嘴巴裏蹦出幾個字兒來,“昨晚在背後敲聶總板磚的事情真是你幹的?”


    “是我幹的!”羅鵬立刻就變得豪氣衝雲天,“我就不能讓他繼續禍害你,玷汙你的清白!”


    兩個警察都對視了一眼,他們心道這其中還有這隱情啊!他們昨晚又沒參與審訊,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內幕。


    “神經病,什麽叫他玷汙了我的清白?”張娜氣得拍案而起,“我跟聶總隻是一起出個差,還有司機一起呢,再說了,他單身,我單身,就算我倆在一起了,那肯定也是他情我願的事情,什麽叫玷汙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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