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民是馬光嚴的二姐夫,我爸通過他的相關朋友秘密地調查了一下林和民的賬戶,發現了這家夥跟何東之間,有過兩次金錢上的往來!”邵波笑著介紹道,又看向了他爸,這種事情,自然要讓邵東海來介紹。


    “去年你跟羅伊的事情鬧出來了之後,林和民往何東的銀行賬戶上轉了十五萬!”邵東海笑著說道,“而且是一次性轉過去的,包括在三年前,也就是大年三十流血衝突前夕,臘月二十的時候,林和民又給何東轉了二十萬!”


    “這前前後後加起來,可就是三十五萬了!”聶飛眉頭一皺,“那個挖機司機說,指示他去挖燃氣管道的中間人,一次性就給了他十萬塊,照這麽看來,馬光嚴對何東倒是挺下得去手啊!”


    “每次幫他幹一票,那都是十萬以上的報酬,這可不是一般的價碼了,可想而知,馬光嚴銀行卡裏,得有多少?”聶飛笑著說道。


    邵家父子就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明白聶飛的意思,馬光嚴在洪涯縣住的是縣政府家屬院,單位配的房子,根據他在縣紀委那邊的財務申報備案,馬大縣長兩口子在洪涯縣還有一套房子,正在交著按揭款,名下有一部馬自達轎車,也正在交著貸款。


    很明顯,以馬光嚴的工資來計算,就算是各種福利補貼算在一起,也不可能在同時按揭房車的情況下,還給人家幾十萬地匯過去,而且林和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給馬光嚴去支付這部分的錢。


    這兩父子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林和民有可能就是馬光嚴的一個財源,說難聽點,就是這家夥很多的收入,都是放在林和民那裏的,以他姐夫做生意為掩護!


    “從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林和民的水產生意還算可以,借著馬光嚴的關係,跟縣裏的幾家大一點的酒樓都有業務上的合作,價格也賣得上去,所以如果說他幫馬光嚴打掩護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的。”邵東海又笑著說道。


    “對了,這個何東是什麽來曆?”聶飛又問道。


    “這個何東的身份背景想對來說就比較複雜了。”邵東海又介紹道,“何東最開始是洪涯縣的一個小混混,當初我們還暗中監控過他,不過並沒有犯什麽大事兒,所以也沒有進過局子。”


    “下來之後我詢問了一下我的線人,他說何東目前的活動範圍是在海通市內,涉足建築行業,主要做一些沙石生意,當然了,因為這家夥手底下有一幫子人,所以有的時候也涉及一些下麵的事兒。”邵東海又介紹道。


    “總體來說,何東介於黑白兩道之間,有點類似於潛客,幫人介紹一些地下世界的生意,以此來賺取一些酬勞。”邵東海又介紹道,“當然了,何東的發家,也少不了他姐夫楊德凱的幫助。”


    “包括他在洪涯縣的一些沙石生意,都是楊德凱給他介紹的,所以說楊德凱也能指揮得動他!”邵東海最後說道。


    “看來這都是一群裙帶關係啊!”聶飛笑了笑,隻要知道這些事情就好辦了,他現在才去的就是兩條腿走路,龍濤他們繼續在海通市裏監控,邵東海這邊就幫他把這些人的背景查清楚,到時候直接雙管齊下,他那邊自然也有找到馬光嚴跟楊德凱還有何東三人狼狽為奸的證據。


    “這次真是麻煩邵叔叔跟邵哥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先敬你們一杯!”聶飛笑著說道,端起了茶杯往前一送。


    “應該的嘛!”邵東海笑著說道,一副責怪的樣子看向聶飛,“我老早就說過了,你跟邵波是兄弟,那就是我的晚輩子侄,你要再這麽客氣,那以後我可不高興啊!”


    聶飛也就不再客氣了,在邵波家吃了飯,聶飛下樓打了輛出租車走了,不過他卻是沒有迴家,而是直接到了羅伊所在的家屬院,慢悠悠地晃蕩了進去。


    這時候家屬院已經安靜下來了,以往停在院子裏的金杯車也沒有了,聶飛現在也不怕有人再跟蹤他,何東已經得手,馬光嚴也沒必要再派個人過來拍照,這家夥優哉遊哉地上了樓,直接敲開了羅伊的門,然後閃身進去了。


    “這個節骨眼,你還敢過來啊?”羅伊看著笑盈盈的聶飛問道,“不怕馬光嚴殺個迴馬槍?”


    “他還能殺什麽迴馬槍啊,難道他還能跟我玩兵不厭詐?”聶飛笑嗬嗬地說道,“放心吧,沒事兒!”


    “反正我總覺得這心裏有些擔憂,總感覺好像有眼睛在背後盯著似的,今天嶽秀迴家了,我一個人在家都有點害怕,把窗簾什麽的都拉上了,連門都反鎖著。”羅伊有些害怕地說道。


    “放心吧,那人是楊德凱的小舅子,叫何東,現在已經迴到了海通市,我們的人正盯著他呢!”聶飛就把情況說了一下。


    “那天你倒是挺會引-誘我啊,今晚我特意過來,趕緊,把絲襪給我穿上!”聶飛笑嗬嗬地看向了羅伊。


    “不幹!”羅伊臉色一紅,羞澀地把腦袋偏向了一邊。“你幹嘛對肉色絲襪這麽感興趣?”


    “誰知道啊,可能是小時候種下的禍根吧!”聶飛也顯得有些無奈,“以前上高中的時候,經常跟同學出去看日本電影,而且看的基本上就是那種製服裙,肉絲襪撕爛的那種。”


    “你把我當什麽啦?跟日本電影裏的那些女的一樣?”羅伊立刻朝他吼了起來。


    “那絕對沒有,隻是種下了這個愛好,你怎麽可能跟那些女的一樣,你是唯一的!”聶飛趕緊把羅伊拉到自己身邊說道。


    “唉,我這輩子算是輸給你了!”羅伊有些氣苦地說道,“想幾年前才在黨校預見的時候,我那麽冷冰冰的,現在……麵對你我都覺得有點像*一樣!”


    “那是因為你愛我,不是有句話嗎?說一個女人願意為她愛的男人去改變!”聶飛笑嗬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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