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嚴這話一出,在大院裏的眾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在洪涯縣政府,誰都知道這鬥戰勝佛可是張大縣長的紅人和心腹悍將,難道這家夥有領導的保護就開始膨脹了?開始玩起了那些道德敗壞的事情?


    “馬縣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聶飛一聽就炸了毛,這可是當著副市長的麵,這家夥居然就這麽來說自己,而且這很明顯,就是在含沙射影,想在市領導麵前敗壞自己的名聲。


    雖然楊建新隻是分管礦產資源和國土工作,但怎麽說也是市領導,要真的是在他的轄區有一個正科級的幹部破壞別人家庭,和別人的老婆通奸,這也是楊建新絕對不能允許的。


    “我又沒亂說,這可是要殺你的那個人說的。”馬光嚴就嘿嘿笑著道,“再說了,你要是真沒做,人家敢拿著刀來砍你?要知道這可是縣政府,眾目睽睽之下人家犯得著嗎?”


    馬光嚴的話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這世上有兩種仇恨最容易引起人衝動,而且是殺人的衝動,一是殺父弑子之仇,一種便是奪妻之恨了,新聞上也有不少原配將奸夫給殺死的事情,想想也是,人家若不是掌握了證據,怎麽可能直接操著菜刀就追到縣政府來。


    這明眼人一想就能想得到,這人一衝進來就直接奔著聶飛來了,那肯定就是認識聶飛的,從這一點來講,聶飛就肯定跟人家的老婆有什麽關係,否則怎麽可能這瘋子誰都不找,直直地就奔著聶飛去了。


    不管聶飛有沒有真的搞別人的老婆,但至少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聶大主任肯定是幹了什麽跟人家老婆有些曖昧的事情被發現了,否則人家也不可能就這麽找上門來。


    不少人看向聶飛的神色都變了很多,倒不是說這家夥背著領導在後麵搞女人,而是佩服這家夥的口味。


    這持刀行兇的人看起來起碼也是四十好幾了,他的老婆就不可能是個年輕小姑年,那最起碼也得是四十出頭,再小一點也得是三十七八,聶飛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夥子跟一個比自己大十幾二十歲的女人搞曖昧,看來網絡上有句話說得真沒錯,中年婦女的經驗值果真是非常吸引年輕人的啊。


    “我沒亂說話啊!”馬光嚴就笑了笑說道,又伸手指了指那個正在掙紮的兇手。“亂說話的在那兒呢!要不你去找他說個清楚?”


    “說清楚就說清楚!”聶飛就瞪了馬光嚴一眼,轉身就要去找那個持刀的人,他能猜到,這其中肯定有人在搞鬼,指不定就是這個馬光嚴。


    “聶飛!”張國忠直接一下子就叫住了他,笑盈盈地就看向了楊建新。“楊市長,咱們洪涯縣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您看笑話了,正事要緊,也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耽誤了各位專家的事情,等我們迴來之後,一定好好調查一番,是個什麽事情我一定向楊市長報告!”


    “嗯,這樣也好!”楊建新便點頭道,“咱們先過去看看情況,後麵勘探公司的設備就會拉過來,先把這件事給辦了吧,不過這件事情洪涯縣方麵一定要重視,我們的黨員幹部隊伍絕對不允許有這種害群之馬存在!”


    雖然楊建新也想知道這件事情,但畢竟這裏是張國忠的底盤,好歹也是要給人家幾分薄麵的。


    “請市領導放心!”張國忠立刻挺胸抬頭。“我們洪涯縣政府一定會嚴格客觀地調查,實事求是!我們的車子看來是沒辦法坐了,我看我就跟專家們坐一輛車吧。”


    楊建新對此也表示了同意,張國忠的座駕後排玻璃已經被那家夥給敲破了,不可能還開著出去的,張國忠對著馬秘書使了個眼色。


    馬秘書就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他這次就不能跟著一起過去了,得留下來把事情給處理好,車子要送去修理的,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是什麽來路,跟聶飛究竟有什麽糾葛這些都得弄清楚。


    “聶飛,咱們走吧。”張國忠看了聶飛一眼,就直接蹬車了,進考斯特的時候,他還看了馬光嚴一眼,眼神裏盡是深意。


    聶飛也趕緊答應了一聲就鑽進了車裏,楊建新也坐的是這輛車,司機打了聲喇叭直接開走了。


    “德凱,咱們也走吧。”馬光嚴笑盈盈地看著已經開到大門口的考斯特道,也跟著鑽進了他的座駕裏,楊德凱趕緊也鑽了進去。


    “馬縣長,這個是……”楊德凱就想試探著詢問一下是不是馬光嚴安排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馬光嚴的心腹手下,不過今天的事情卻顛覆了他的認知,看來馬光嚴對他也留了一手,有很多事情他並不知道啊。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馬光嚴看了楊德凱一眼,就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便不再多說了,雙手放在肚皮上閉目養神。


    在考斯特上,聶飛也把相關的情況給這些專家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畢竟他對這方麵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楊副市長對聶飛明顯就不是很熱情了,弄得這家夥也挺尷尬,張國忠隻能是笑著拍了拍聶飛的肩膀。


    剛才張國忠不讓聶飛去跟那個行兇者對質也是有思考的,這件事一看就知道是馬光嚴在搞鬼,他能安排一個人到堂堂縣政府來行兇,那必然是手裏抓著什麽證據,雖然這個證據不一定是真的,或許是偽造的,也或許一些聶飛被人恰巧拍下來容易形成誤會的證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家夥絕對是有恃無恐。


    聶飛還年輕,雖然在體製裏曆練了兩年了,但還不是完全地成熟,這個時候如果跑去跟那個行兇者對質,那就正中了馬光嚴的下懷。


    不管從哪方麵來講,一個官員最怕的軟肋無非有兩個,一個是金錢,另一個是女色,其他的諸如想什麽瀆職之類的,其實都還好,至少不會身敗名裂得太慘,這兩個罪名那基本上是永無翻身之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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