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在羅伊家睡到傍晚才醒來,吃了個晚飯就跟著羅伊去了老房子那邊,又是經過了一夜無盡的瘋狂,羅伊竭盡所能地利用自己掌握的姿勢和動作讓聶飛興高采烈了一次之後,第二天聶飛才滿意地帶著羅伊迴了老家。


    羅伊的到來自然讓劉惠滿心歡喜,雖然農村的條件沒城裏的好,但勝在各種東西都原生態,做的一大桌子菜也足夠美味,本身羅伊跟聶飛在一起就不在意這些,好像趕趟似的,羅伊第一次在聶飛家住了一晚,自然是跟著聶飛睡一起。


    不過這晚他們就沒那麽瘋狂了,要是叫喊得太大聲,樓下的劉惠和聶長根都能聽見,不過聶飛這欲求不滿的家夥還是讓羅伊到了頂點好幾次,每次都隻能死死地咬住枕頭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等把羅伊送迴家之後,這個假期都已經過了一半了,聶飛也不再進城,幹脆就躲在家裏偷閑,這幾天大雨一直都在下,壓根就不見有停的時候,期間除了江果讓聶飛帶她出去買了幾次東西之外,聶飛都呆在家裏。


    不過他心裏卻裝著另外一迴事情,那就是寧安鄉的葫蘆水庫,現在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大暴雨,聶飛就擔心如果庫容一旦蓄滿而且又泄洪不及時,本身那個土壩就已經有了二十多年的年頭了,要是一下子決堤的話,後果可就鬧大了。


    可是現在假期隻到一半,前幾天聶飛給甄友偉和陳元林都打過電話,但這兩人壓根就不重視起來,他也告訴給了蘭橋宏,不過他也沒什麽辦法。


    “媽我出去一會!”聶飛想了想,對葫蘆水庫一點都不放心,心道反正古言這陸地巡洋艦越野能力也夠強,不如過去看一看,心裏也有個底,於是聶飛在家裏翻了一雙水鞋,跟劉惠和聶長根打了聲招唿就走了。


    “哎,你這孩子,都快吃晚飯了,還上哪兒去啊!”劉惠追了出來,不過聶飛發動了車子已經離開了,劉惠隻得坐吧。“跟你爹一個德行,說話都隻說一半!”


    車子剛到江果家院子的時候,正巧江果撐著一把傘出來將家裏掃的垃圾給倒在院外的水田裏,這些垃圾可以用來肥田的,看見聶飛的車子就招了招手,問他這麽大的雨是準備上哪。


    “寧安鄉,去葫蘆水庫看看去!”聶飛便道,結果江果就不幹了,非得讓他等一會,她也要去,聶飛就隻好耐著性子等江果換了一身衣服,把門一鎖就跑了出來。


    “你把門縮了,你爸媽呢?”聶飛就問道,“他們一會迴來怎麽辦?”


    “快開車吧,他們有鑰匙!”江果催促道。“這幾天下著雨哪裏也去不了,呆在家裏都快發黴了!”


    兩人開著車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寧安鄉,饒是江果是洪涯縣的人,對整個縣所管轄的那些鄉鎮也都不熟悉,看到寧安鄉這破破爛爛的鄉場和鄉政府辦公樓,連江果都驚訝這裏怎麽比港橋鄉還窮。


    “讓你沒想到的還有呢!”聶飛看了她一眼道,很快,車子便開上了進庫的公路,這種純粹已經是泥土路了,聶飛開著車就好像是在冰上開碰碰車一般,溜來溜去的,嚇得江果將車窗上的扶手給抓住。


    “你看吧,叫你別來你不信,害怕了吧?”聶飛一般把穩方向盤一邊說道。


    “你還是專心開車吧,我要是不來,你一個人在這大山裏困住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江果白了他一眼,又緊張地望著前麵,好在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滑來滑去,車子總算開到了葫蘆水庫的土壩上,聶飛下車都感覺到雙腿在顫抖,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路況這麽差的路上開車呢。


    “我說你也真是的,都放假了,心裏還想著工作!”江果下車看看這四下的荒涼,就看到聶飛已經走到土壩旁邊,蹲著仔細地往水麵上看。


    “你看出什麽來了?”江果問道,她是學新聞專業的,看不懂這個。“難不成你還能看出一條美人魚來?”


    “形勢很嚴峻啊!”聶飛的臉上就顯得一片嚴肅,又站起來將葫蘆水庫的幾個大角都給看大致掃了一眼。“這幾天連續強降雨,水庫的庫容已經升高了許多,你看那個觀測塔,水已經快要淹沒觀測標尺了。”


    “這應該沒什麽關係的吧?”江果見聶飛一臉的嚴肅也就不再開玩笑了,“水庫不都是有泄洪道的嘛?”


    “我就怕泄洪道不能滿足泄洪要求!”聶飛就走到泄洪道那邊看了看,兩米的寬度,是用條石給壘砌起來的,因為多年沒泄過洪,這個泄洪道多年都沒發揮過作用,裏麵雜草叢生,條石上早已經長慢了青苔,已經被雨水給淋得濕潤不已,都有些發脹的跡象了。


    “最主要的還是這土壩,你看!”聶飛指了指那土壩,因為這水庫的水還算清澈,都沒被汙染過,所以能看到水平麵一下的一點點情況。


    “泥土都已經開始在往水麵上翻滾了,就證明這土壩遲早會潰堤的,隻是時間早晚,說不定現在都有潰堤的可能。”說到這裏,聶飛的臉色就更加的凝重了。


    “那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江果一聽聶飛這麽說,臉上就顯得有些緊張,眼睛也在私下看,會不會有聶飛說的那種情況發生。


    “我先打個電話!”聶飛從褲兜裏將電話掏出來,就給甄友偉撥了過去。


    “甄局,我是聶飛,現在我在葫蘆水庫!”聶飛直接說道。


    “喂!你說什麽?我聽不見……聶飛同誌,你那邊是不是信號不好啊?……聶飛同誌……”不管聶飛說什麽,甄友偉就這幾句話,然後索性就直接撂了電話了。


    “臥槽!”聶飛就罵了一聲,這家夥明顯就是故意裝信號不好,掛自己電話的嘛!


    “你這什麽局長啊?對自己的工作都不管!”江果見聶飛一臉的怒氣便不由得說了一句。


    “我再打!”聶飛憤憤地道,又把甄友偉的號碼給撥了出去。


    “喂,聶飛同誌……你能不能走到一個信號好的地方?”甄友偉的叫喊聲又從電話裏傳出來,顯得還真想那麽迴事。“喂,你倒是說話啊?……哎呀,你那邊信號不好,你剛才說你在哪兒來著?”


    “甄友偉,你少他媽裝蒜,你是真聽不見還是假聽不見,他媽的你要是假聽不見,你就是烏龜王八狗娘養的!”聶飛憤憤地對著電話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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