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手臂落在她腰上,聲音清沉好聽,“喜歡我們就弄一個花圃出來,你親自打理。”


    安言頓時哭笑不得,“我還要上班。”


    難道他是不讓自己上班了嗎?


    容聿,“上班不重要。”


    “……”


    幾人走進院子,安言給容靳桓放好水,親自給他洗澡。


    隻是給他脫褲子的時候看見褲腳那有幾滴血。


    安言臉色瞬間變了,“這裏怎麽有血?桓桓,你哪裏受傷了?”


    安言趕緊檢查容靳桓的腿,那襪子上也沾了血漬。


    雖然不多,但還是讓安言心驚肉跳。


    “怎麽迴事?”安言趕緊問,手不斷的在容靳桓身上找傷口,就怕孩子不說。


    容靳桓看著那幾滴血,想起爹地打爆頭的蛇。


    呃,這個該怎麽解釋?


    如果說他差點被蛇咬了,娘親一定會擔心的。


    可不說,這要怎麽說?


    容靳桓腦子高速運轉,然後一下睜大眼,“啊?血?我不知道誒!”


    容靳桓去摸自己的腿,頓時抱住安言,“娘親,這血哪來的?好恐怖!”


    安言見他還是生龍活虎的,臉上沒有一點痛苦。


    桓桓沒受傷?


    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但孩子沒受傷她便放心了。


    安言輕拍他的背,“沒事,我看看,你是不是哪裏割到了,自己沒感覺。”


    容靳桓當即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娘親,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傷口。”


    “好。”


    安言緊著心把小家夥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個遍,仔仔細細,確定沒有傷口後,她鬆了一口氣。


    “嗯,沒有傷口。”


    “沒受傷。”


    她心裏大大的鬆懈,把容靳桓抱進浴缸裏,“來,娘親給你洗澡。”


    “嗯!”


    容靳桓拍胸口,“桓桓還以為自己受傷了。”


    安言看他心有餘悸的模樣,唇抿了下,說:“桓桓,娘親聽見了狗叫,那狗是不是看見你了?”


    她不覺得這血來的莫名其妙。


    在花棚裏,這孩子一定遇到了什麽。


    而且她當時明顯聽見了狗兇惡的叫聲,到後麵像是畏懼了什麽。


    這不是孩子的血,那就是那狗的血。


    畢竟桓桓身上沒傷,容聿身上也沒有。


    容靳桓眼睛一閃,倒也承認了,“娘親怎麽知道?”


    說著他眼睛浮起光亮,趴在浴缸邊沿,驕傲的說:“娘親我跟你說,我把狗打跑了,我可厲害了!”


    安言聽他這麽說,心頓時收緊,“你把狗打跑的?”


    他一個幾歲的孩子怎麽把狗打跑?


    安言不敢想當時的青筋。


    容靳桓重重點頭,“是啊,我用泥巴,好多泥巴,往他身上扔,他就被我打跑了!”


    這麽一說,那狗的嗚咽聲就說的通了。


    隻是,“桓桓,你不怕?”


    容靳桓在浴缸裏玩起水來,聽見安言的話,無所謂的說:“不怕啊!”


    有什麽好怕的,他還打過野狼呢。


    這算什麽,簡直是小兒科。


    安言給他擦洗的手一頓。


    有些事她不去想不代表她沒感覺。


    桓桓和別的孩子不一樣。


    安言給容靳桓洗了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便讓他去玩了,但不能跑出去,就在院子裏玩。


    她怎麽都不放心。


    把小家夥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裏,容聿走過來,“洗好了?”


    “嗯。”安言按下啟動鍵,轉身看著容聿,“剛剛桓桓褲子上有血,你知道怎麽迴事嗎?”


    在孩子麵前她可以裝傻充愣,在容聿麵前她不會。


    容聿看著她,眼裏都是清楚明白。


    她想知道他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麽。


    容聿摟過安言的腰,神色嚴肅,“怎麽會有血?”


    安言皺眉,“你不知道?”


    容聿眉頭擰緊,戴著眼鏡的他顯得像個教授般嚴謹,“不知道。”


    安言看他神色不似說謊,而事實容聿也的確不知道容靳桓褲子上有血。


    但是安言一說他便猜到了。


    隻不過他不會把蛇的事情說出來。


    安言說:“桓桓身上沒傷,但他褲子上襪子上確實有血,我懷疑是他打狗的時候把狗打出血了。”


    突然,安言停頓,她看向容聿,“你沒受傷吧?”


    她一秒變擔心的神色讓容聿一愣,隨之眼裏的漆黑像打翻了墨汁,瞬間漫開。


    “沒受傷,別擔心。”


    她很擔心他。


    這是他想要的。


    “真的?”安言不放心。


    “真的。”


    容聿聲音柔的很,像拉開的小提琴,琴音纏上安言的心。


    安言確定容聿沒事,這才放心,隻是,“你讓連穆或者蕭夜去處理一下,我們摘了人的花,需要給錢。”


    不可能不給錢。


    那是別人辛辛苦苦種出來的。


    “我已經讓連穆去辦了。”容聿在她唇上親了下,眸裏愛意綿綿。


    她的在乎讓他喜悅不已。


    安言點頭,“我去看看,你要不要忙?”


    “不忙。”


    “那我們一起。”


    “嗯。”


    兩人走出去,容靳桓在草坪上的臘梅下一下下往上跳。


    他穿著黑色的連帽衛衣,一跳那帽子就跟著一跳,可愛的很。


    安言看他在樹下麵跳,手往樹枝上伸。


    但他還很小,即使跳起來也夠不到。


    安言快步過去,“桓桓,你要臘梅嗎?”


    容靳桓聽見安言的聲音,立刻說:“娘親,快,把桓桓抱起來!”


    本來他是想爬樹的,可他剛被娘親洗的香噴噴的,他不想把衣服弄髒。


    而蕭夜和連穆又不在,所以他就隻能跳起來去摘。


    哪想他跳起來也夠不著。


    安言看他激動的樣子,快走幾步來到他身後,“把你抱起來做什麽?”


    問著,倒也把容靳桓抱起來。


    隻是這孩子還真的沉啊。


    臉上看著肉不多,身上卻是一等一的結實。


    安言抱了下沒抱起來。


    容靳桓抓頭發,“娘親,桓桓是不是太重了?”


    安言笑,“有點。”


    “但沒事,娘親再試試。”


    “嗯!”


    安言抱住容靳桓,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臂,終於把他抱起來。


    但整個人還是搖晃了下。


    容聿趕緊扶住她,“小心!”


    安言笑,“沒事,”


    容靳桓一下就變高了,立刻伸手抓住臘梅枝,哢擦一聲,一截新鮮的臘梅摘下來了。


    安言,“……”“你要栽臘梅枝?”安言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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