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總畢竟是甲方,麵子還是要有的,賈總故意大聲問村長,說道:


    “村長,保安還不迴來?”


    賈總這樣說完,眼睛馬上看向門口,不能盯著飯桌,不然自己真的會流口水,這樣馬上就暴露了。


    村長走過去跟賈總解釋著,表示自己在聯係一下。


    金雅看著賈總,冷哼的笑著,心中想著:


    ‘我就知道,你憋不住了。’


    金雅也起身,走到賈總跟前,改變之前的態度,這時候已經把賈總晾夠了,可以收網了,因為賈總隻問了保安還不來?並沒有說他要走的話。


    金雅走過去,柔和的語氣說道:


    “賈總,你看,既然來了,我們就和氣為貴,也到飯點了,我們愉快的吃完這頓飯,按照我的價格,下午簽協議,等往後隻要你們來,放心,絕對讓雲大廚給你們做一頓好的,我們吃的盡興,合作也越來越好,是吧!”


    金雅這樣說的時候,看著賈總,想著如果他還不答應,那就隻能繼續晾著他。


    村長也在一旁說著,按照金雅的話語說著。


    賈總在心中想著,倒是答應也行,但是剛開始自己已經說出最低價格拿貨,萬一迴去兄弟們瞧不上自己,又說閑話。


    賈總看著金雅跟村長說道:


    “我們先開個會。”


    說完,一行人圍在一起,村長跟金雅也離開,等著他們在開會。


    賈總也是要麵子的,該走的流程當然不能缺,就是假裝也要假裝一下的。


    大家早就被餓的前胸貼後背,聽到金雅這樣說,直接表示讚同,完全可以答應。


    賈總又裝模作樣的說了一些行業內的行話,說道:


    “我們也真的很為難,但是看在我們的交情上,我們商量的結果,五元還是太高,這樣吧,四元八毛,最後的價錢,不要在推脫了,這次的買賣是我們之間的敲門磚,以後慢慢來。”


    賈總說完後,金雅馬上見好就收,這個時候就能收了,麵對上千斤的貨源,便宜一二毛,也是一筆不小的錢,所以金雅也理解。


    金雅的底線是四元,剩餘的一元是用來砍價的,想不到對方竟然沒多砍。


    金雅的表情還是很淡定,也假裝的很為難的說道:


    “額,行吧,祝我們合作愉快吧,以後慢慢來吧。”


    金雅也學賈總的那那一套,慢慢的吊著他。


    隨後金雅跟身後的本村人們說道:


    “快給老板們上菜,今天終於努力的把老板們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午餐,這可是我們今天的貴客,把雲溪釀的米酒也拿上來,中午淺淺的喝點。”


    金雅招唿著身後的人,示意他們快給老板們上菜。


    金雅說的十分柔和委婉,就好像是老板們本來能走,卻不走,是金雅努力求他們留下來的。


    承包商們聽到金雅這樣說,臉上更加開心,瞬間感覺很有麵子,就像金雅所說的那樣,是金雅求人家留下來的。


    瞬間所有人都開心起來,全部行動起來,招待承包商的老板們。


    村長他們瞬間對金雅是佩服,完全沒有想到,金雅竟然這麽有本事,把一群大老爺們玩的團團轉。


    飯桌前,承包商們吃這可口美味的飯菜。


    每個人的第一口吃的都是剛才最想吃的那道菜,他們的吃相是狼吞虎咽。


    有的人拿著饅頭,邊吃菜邊吃饅頭,也有的在饅頭的中間夾著酸辣的咕嚕肉片,在放一些素菜,直接當菜夾饅頭吃。


    有的是直接把麻婆豆腐跟米飯攪拌一起,在來一勺酸湯魚的湯,大口的用勺子挖著米飯吃。


    上午在果園地裏轉了好久,都走的早就饑餓了,現在能吃上這麽一道菜真是美味,直接滿足心底對事物的需求。


    紅燒肉是最先被吃光的,連湯汁都被拌著吃米飯了。


    村長看著承包商們,一個個吃的那麽的香。


    村長此刻看著金雅,在心中說道:


    ‘怪不得王全福說不能離婚,這金雅這麽能幹,離婚不得把財產全都分割完,不愧是金雅,真厲害,用力點小小的手段,就把敵人打趴了。’


    村長看著看著金雅,這女人不簡單呀,好看還有腦子,還手段毒辣,真是不得不服。


    金雅這邊已經讓王恩聯係秘書,準備自己這邊的合同,下午就簽,剩下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在事情有結果的時候,已經定板的事情,就可以慢慢的來了,好事多磨說的就是這個時間段,並不是說沒有結果的事情,一味的等著好事多磨,那是不可能的。


    隻有把事情確定好以後,才是好事多磨,沒有確定之前的事情,必須要快刀斬亂麻,不然夜場夢多,商人是最容易變卦的,上一秒答應的事情,很可能下一秒就變卦,尤其對方還是甲方,沒有協議的綁定,變卦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道德已經綁定不了出錢的甲方,道德是用來綁定人微言輕的無權無勢者,道德從來不是綁定資本的,資本創建道德規則等,就是在約束沒有任何權利的人。


    廚房這邊。


    雲溪在後廚正準備收拾自己的刀具,今天把一整套的刀具都帶過來了。


    係統給雲溪的刀具準用袋很方便,卷起來就可以,放在書包裏很輕便,對於別人來說比沉重,但是對於雲溪來說,很輕便。


    雲溪現在的係統級別是高級中等,隨著係統的升級,雲溪的力量值也在增加,也在慢慢的變化。


    雲溪正在廚房收拾的時候,被打的男人跟其他三人找來了。


    被雲溪打的男人,怒氣衝衝的走到廚房,一進去,手中拿著勺子,衝著雲溪走過去,一副要用勺子砸雲溪的氣勢。


    男人走過去,說話都走風漏氣,前邊的門牙缺失三顆,都掉了。


    男人氣衝衝的走過去,指著雲溪的頭,另一個手掄起勺子,準備要砸雲溪。


    男人邊走邊罵道:


    “發的,裏完蛋了,老子今天也要打掉裏三顆牙,給老子的牙報仇。”


    男人氣的在前邊走,後邊三人跟在身後,一人說道:


    “趕快鎖門去,別讓人進來。”


    另一人低聲嘟囔的說道:


    “能行嗎,她力氣那麽大,一拳就打三顆牙,別一會我們都沒牙了,要不算了吧。”


    說話的人,看著雲溪就想後退,想到剛才那可是一拳的力量,就打掉三顆牙。


    另一個人罵道:


    “狗娘的,廢話那麽多幹嘛,把門從裏鎖起來。”


    四人一看就是做好準備的,報警處理是不可能的,四人最害怕的就是警察,他們可是有小偷的前科,現在是找個關係,隨便有個事情幹,在這個村混口飯吃,想不到今天卻遇上個愛管閑事的丫頭。


    四個中年男人一副要打雲溪的樣子衝過來。


    雲溪正收拾刀具,看著男人走來,雲溪想也沒多想,直接拿起手中的剁骨頭刀子指著對方,說道:


    “來吧,我倒要看看,是勺子硬,還是我的剁骨刀硬。”


    雲溪右手拿著一把較長的給魚剔骨的寬窄刀,左手把剁骨刀翻轉起來,騰空接起,抓住後直接剁下桌上的一扇排骨,齊刷刷的排骨整齊的被剁開。


    雲溪倆隻手抓著刀子,指著衝過來的四個男人,衝著他們一步步的向前走,此刻雲溪並沒有害怕,既然他們來找事情,雲溪也好好嚇唬嚇唬他們。


    男人們很顯然,還想繼續找事,他們看著雲溪的表情十分冷漠,瞬間就嘲笑雲溪,說道:


    “哼,還裝起高冷了,真是好笑,跟老子在這玩刀,老子玩刀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尿床呢。”


    身後的另一人邪惡的笑著,說道:


    “沒錯!四對一,你今天必須也得斷三個牙,不然太便宜你了。”


    四個二溜子,經常隨意調戲婦女,但是今天不一樣,還沒動手,就是過個嘴炮,想不到就被整了,這口惡氣必須出。


    四人既然又返迴來,就是準備繼續找雲溪不痛快,一個破廚子,敢管閑事,甚至四人都想過,哪天直接去雲溪家,踩好點去偷東西。


    畢竟聽說,這雲溪可是能掙錢的主,本村人傳言她都掙上百萬了,這要是去搜羅一下,得能拿多少呢!


    四人現在又找迴來,就是趁著她落單,四對一欺負她,順便給她也拔三顆牙。


    第331章 步入正軌就到了清算的階段


    廚房裏的動靜外邊的人並不知道,外邊都是沉浸在簽訂單的喜悅中。


    廚房裏,四個男人看著雲溪走來,並沒有害怕,反而是各種挑釁。


    雲溪看著她們,慢慢的一步步上前,雲溪雙手舉著刀,她們四人拿著勺子。


    就在四人打算一起上去湊雲溪的時候,雲溪腳上突然加快速度,直挺挺的把刀順著帶頭的男人耳朵邊擦過。唰的一聲,剔骨刀直直的蹭著耳朵向上。


    雲溪反手把剔骨刀在手中轉了六十度,隨後剔骨刀的刀鋒,鋒利的擦過帶頭男人的頭發,緊貼著耳朵過去,他要是敢亂動一下,可能耳朵就被瞬間消掉。


    剔骨刀的鋒利,直接幫男人把另一邊的頭發剃成大背頭,一側的頭發已經被剔骨刀都剃了。


    接著雲溪倆隻手來迴替換刀具,在帶頭男人的頭發上耍著刀,刀在旋轉時候的迴音十分響亮,直接傳入男人的耳朵,讓他感受到什麽是環繞音。


    他們既然想欺負雲溪,雲溪也沒辦法,隻能如他們所願,用雲溪的專業來解決,先嚇他一番。


    沒等他們動手打雲溪,就看到對麵女生衝過來的家夥事,那麽的鋒利,那麽的可拍,光視覺上看到的鋒利樣子,就害怕。


    身後的男人看著那麽鋒利的刀光,直接嚇的往後退,這時候除了帶頭的男人不動,其他人都連連後退。


    他們剛才還狠話連篇,現在連話也不敢說,生怕驚動了雲溪,萬一來個手抖。


    後退的人們,嚇的把手中的家具都扔了,有一個還拿著扳手,直接嚇的掉在地上。


    他們挑選的家夥事都是重量級的,這一個上去,直接讓對方見紅。


    雲溪的更加又威懾力,係統給的刀具,比一般的刀具都要鋒利,光看著開刃的刀鋒,就利氣逼人,雲溪的刀具一般人連拿都不敢上手拿,生怕那發光的刀鋒割到。


    每套刀具都有自己特定的氣場,雲溪的刀具,很顯然,現在的氣場絕對的穩當,加上雲溪熟練的運刀技能,讓缺失牙齒的男人,嚇的原地不敢動,就連抖動的姿態都不敢有,生怕一個不小心。


    缺牙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雲溪的刀具嚇到失語,話也不敢說,動也不敢動,隻覺得頭上凉刷刷的,感覺到頭發掉落的瞬間,腦袋上也涼涼的,最害怕的就是耳邊的聲音。


    聲音不是因為太響亮而刺耳,是因為害怕,那鋒利的旋轉迴聲,聽著就害怕。


    男人剛才猖狂的樣子,跟現在做對比,一個是猖狂的模樣,一個是害怕到失語的驚恐。


    雲溪在一陣把玩刀具後,收迴手,站在原地淡淡的說道:


    “你們誰想過來免費理發,上前來,正好把門鎖著了,沒人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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