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跟去桃園做什麽?”


    魅側頭,惡狠狠地看著東方殘月開口。


    東方殘月絲毫不懼怕正發火的魅,寵溺的笑著“當然是跟著你,看看有沒有機會跟你認識。”


    說完,往魅跟前挪了一小步,深情款款道“或者,更進一步。”


    看著深情款款的東方殘月,魅傲嬌的別過頭去。


    “那次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可別告訴我,對我一見鍾情之類的。”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跟覃淋的事,魅的語氣透著一股生硬的冰冷“找理由,也該找個能說得過去的。”


    話音剛落,一枚純潔透明,裏麵鑲嵌著一朵桃花花瓣的上好胭脂白玉,出現在魅的眼前。


    “這是……?”順著白玉看去,東方殘月正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這是你種的第一顆桃樹上的,第一朵桃花花瓣。”


    東方殘月說完,原本上前的一步立馬退迴,而後又退後了十幾步。


    身體直到跟正摘玉華果的小狐狸它們並列,才算罷休。


    而魅聽完東方殘月的話後,雙眸驟然冰冷如霜,然後惡狠狠地盯著已逃到遠處的東方殘月,氣得牙青筋暴露。


    嫣然一副母老虎般的神情。


    手裏的銀針又多了兩根,根根泛著紅色。


    依稀記得,她紫瀾閣裏,栽活地第一顆桃樹,可沒少廢了功夫。


    也不知道是因為桃樹在凡間帶迴來的緣故,還是她紫瀾閣太過清冷的緣故。


    反正從她將桃樹栽下,就一直無精打采,原本就光禿禿的枝幹,更加頹廢不振。


    因為好勝心作祟,她每日清晨都會給桃樹灌溉一絲靈力,維持它的生命力。


    然後,在去千裏之外的白雪之巔,取其山頂最純淨的皚皚白雪帶迴,將其灌溉。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年,原本頹廢不振的桃樹,才有了生機勃勃。


    她最高興的事,就是天天看著桃樹,看著它開枝散葉,看著它原本光禿禿的枝幹上,冒出第一個花蕾。


    原本想著,等第一朵花開的時候,她就將其摘下,釀一壺桃花釀。


    然後將酒埋在桃樹下,等到某天玲巧出嫁前一晚,兩姐妹在桃樹下把酒言歡。


    誰知,日等夜等,等來的卻是:忽如一夜春風來,桃花不知被誰采。


    還記得,當她看到光禿禿的枝幹時,大有將賊人抓住,五馬分屍的衝動。


    如果當時不是玲巧的勸說,相信那時的神界,將有一段時日,不得消停了。


    不過,現在想想,原來釀桃花酒,所謂的姐妹談心,不過都是自己的心甘情願罷了。


    雖是如此,依舊緩解不了魅內心的怒火。


    隻見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離她遠遠地東方殘月,用幾乎平穩的口氣說道“你過來,咱倆好好的算算賬。”


    東方殘月又往後退了幾步,尷尬的笑著“不,不,不用了,我在這裏就挺好。”


    話音剛落,魅磨牙霍霍的飛身上前,一把揪住東方殘月的耳朵,咬牙切齒地開口“說,你是怎麽偷到我的桃花的?”


    東方殘月一邊護住自己的耳朵,一邊貧嘴占著便宜“疼,疼,夫人你輕點,夫君錯了還不行嗎?”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把你偷我桃花的事,原原本本交代清楚,不然……”


    每個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即使被傷過一次,也架不住它的誘惑。


    魅也不例外,東方殘月的貧嘴,使原本正在氣頭上的魅,心情有所好轉。


    鬆開東方殘月的耳朵,魅表麵依舊冰冷,將銀針橫到眼前,眼神故意有意無意的瞄著東方殘月的下半身“不然,讓你的兄弟,半身不遂。”


    話音剛落,東方殘月感覺下半身一陣陰風穿過。


    涼意襲身,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是,白虎偷的。”


    關鍵時刻,東方殘月想也沒想就將昔日並肩作戰,同仇敵愷的白虎,出賣了。


    契約空間裏,白虎痛苦的閉眼,身體微縮,裝著透明虎。


    它想說,它不認識東方殘月,不認識這個不僅丟人的臉,連虎的臉都丟進了的東方殘月。


    “你把它放出來,我跟它好好談談。”魅晃晃手中的銀針,對東方殘月開口。


    本來她就不爽白虎心高氣傲,在她麵前也擺著一副威風凜凜,目中無人的模樣。


    這次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殺殺它的威風,怎能放過?


    於是,在魅‘熱切’的眼光下,東方殘月本著一顆寧可討得夫人歡心,也要大義滅親的赤膽忠心,將魔爪伸進了契約空間。


    白虎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裏,對著東方殘月吼著“要是把我放出去,我們就絕交,絕交。”


    東方殘月陪著笑“兄弟,先幫主人討得夫人歡心,迴去我給你找頭母老虎。”


    白虎露出鄙夷的神態:你以為都跟你一樣,看到母老虎走不動路。


    還沒想完,就被重色輕虎的東方殘月丟出了契約空間。


    而且,為了表示自己的衷心,丟完白虎後的東方殘月還跟魅站到了一起,共同懲罰它這個偷花的‘賊’。


    原本威風凜凜的白虎,此時如同喪家之犬般,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眼前的魅實在太盛氣淩人了,在加上她手裏明晃晃,不知淬了什麽毒的毒針,白虎立馬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老實交代,你是怎麽逃過我紫瀾閣層層戒備,偷得桃花的?”魅看著縮在地上的白虎,冷笑。


    白虎偷偷去瞄東方殘月,無奈,看到的卻是笑得陰森的魅。


    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原本就縮成一團的身子開始慢慢蛻變,直到變成一個巴掌大的袖珍白虎,才算罷休。


    魅一臉茫然,她竟不知道,原來上古神獸還能變化自己的身體。


    “那時的它,屬於幼齡,偷偷潛入紫瀾閣不會被發現。”東方殘月將手輕扣在魅的腰間,輕聲開口。


    話音剛落,一枚銀針快速紮進東方殘月摟著魅的手上“如果沒有你這個心懷叵測的主人,它又怎麽會去紫瀾閣偷桃花?”


    東方殘月咬牙忍著痛,將腰間的手又收緊幾分“如果能因此討得夫人,心懷叵測又如何?偷桃花又如何?”


    “嘿嘿。”聽完東方殘月的話,魅冷笑兩聲,手裏匯聚火元素朝東方殘月的臉丟去。


    事過突然,東方殘月立馬鬆開魅,閃到一邊。


    不想,魅那招隻是個虛招,待他一離開,魅得意一笑,立馬飛身而去。


    東方殘月滿眼寵溺的望著離去的魅,笑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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