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期的英語比賽還未完全結束,決賽留到了第二個學期,再加上芭蕾比賽,這個學期的生活很忙碌,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兜兜轉轉讓我不禁懷疑姐姐是不是天生的勞碌命。


    蘇為這廝經過一個寒假,長了不少,某天不經意的那麽比較了一下,都被長了半個頭,上學期還跟姐姐長得差不多高,這廝是在家吃了增高藥麽?


    其實不用說蘇為了,我後麵的那位石逸同學是竄的還要高,真心羨慕啊。貌似自從來了大姨媽後,管長高的那位大仙貌似把我忘了般,長得是哪個慢啊。


    知道這次的決賽跟往日的不同,高手更是如雲,為了不讓這群小屁孩壓倒我頭上,每天跟個永動發動機一樣,不停歇的聽說讀寫,咱班的英文老師已經被姐姐折磨的看到我眼神裏都帶了恐懼,我也很厚臉皮的繼續糾纏他。


    過了一個寒假,蘇為這廝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像送我禮物所表現出的溫柔和善也隻是我恍然中在做夢時看到的,並非真實。 這樣也好,現在不是有時間想那些非分之想的時候。


    決賽的時候,一家三口全到s市來給我助威,讓我好一陣感動,以為他們會推脫忙讓我自己加油呢。


    因為有家人的陪同,原本的緊張及這段時間忙的快要得抑鬱症的情況都舒緩了,在比賽中以最佳的狀態結束了這場比賽。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付出總有迴報,比賽順利拿迴冠軍,這一晚,真是笑的睡著了都合不攏嘴。


    蘇為得了第二名,看他的表情卻沒有被我搶了第一名的不甘,比賽完就直接和給他助威的家人一起走了,不知道他真心是什麽想法。


    比賽完勝者除了獲得獎狀外還有獎金拿,那個美滋滋啊,幾千塊對現在的我而言,那個數字不要太大,老爸老媽很大方的讓我自己保存這筆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哈哈。


    這項比賽完,卻沒多少時間可喘息,老楊一知道我比賽完了,立馬給我加大了練習量,讓我真是叫爹爹不應,叫娘娘不應,夠狠啊。


    自從英語比賽完後,就沒在和蘇為這廝單獨相處了,各自迴到了比賽前的生活,各自做各自的,他也不再在下課時間會無緣無故的過來我這邊聊天,更不會在禮拜天突然留校了。


    人總是犯賤的,以前有人對你好你不會珍惜,等人家沒興趣了你倒是想念起來了。不過這些東西也隻有腦袋有點麽空的時候才會想一想了。


    老楊最近一直給我強調這次的比賽是有多重要,會有幾個芭蕾名人來做評委,念到後來,真心懷疑老楊不是為了姐姐,是為了姐姐能拿到個獎杯,學校會給她加工資。


    (作者:姐姐,你思想真不單純……


    我:姐姐我也不想這樣……)


    雖然行動上還是練習著,但思想上根本沒有重視這次比賽,跟以前的比賽會有什麽區別,這老楊就會大驚小怪。


    不過,到了比賽當天,在現場才知道是我小看了這次比賽,不會誰都會一直停留在原點原地踏步,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比上個學期比賽時更上一層了。很多選手選的曲子都非常有難度。


    不過好在剛剛前不久經曆過英語演講比賽,內心被鍛煉的已經無比強大,這樣的場麵怎樣都不會嚇到姐姐。


    老楊同誌不知道在緊張什麽,跟個跳蚤一樣跳到那跳到這,非常礙眼,索性就閉上眼聽著音樂做熱身運動。


    比賽要表演三個曲目。第一曲先考驗基本功,後麵的自由發揮。基本功姐姐學了那麽多年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後麵的舞曲按照之前練的隨心舞出自己想要表達的就可以,也沒必要緊張誰比我好。(作者:姐姐,你心態好好呀。)


    第二個曲目我選擇了之前跳過的《天鵝之死》,當時跳那首曲子實際對我那個年紀來說太有難度了,僅僅算是表現出的是個技術(而且技術還不咋樣的),卻是隻沒有靈魂的天鵝。過了那麽幾年,在心理的成熟過程中,這首曲子倒是漸漸地在開始越練越好。


    第三個曲目選擇了經典的《胡桃夾子》,和《天鵝之死》不同的風格,按照老楊說的,多試試不同的風格,別單一地定死自己,我想想也對。


    跳《天鵝之死》比較花心情,跳完了也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走出那份感覺,比較累,而《胡桃夾子》跳的就特別的歡樂。要說喜歡哪個風格的,還真說不上來,可以算都喜歡吧,畢竟如人的心情,不可能永遠都處在快樂這條水平線上也不可能永遠都處在悲傷中。


    老楊這點還算好,比賽前給了我許多的壓力,念叨到我不想聽為止,但是到了比賽卻讓我絕對放鬆,不必去考慮任何事情。


    比賽很順利,就如福神降臨,分外的幸運,比賽還是拿下第一名。剛得到獎杯時,覺得自己很幸運。但後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勝過其他人的是自己的那份超過現在年紀的冷靜沉著及自信吧,一直覺得比他們都年紀大,所以做的也應該比其他人好。


    老楊很開心,後來很含蓄的問她校長給加工資沒,倒是被她扣了個腦殼,真心痛啊。(作者:說明你問的不是很含蓄……)


    比賽完,姐姐的日子開始就很好過了,老楊開心了,就不在折磨我和男朋友甜蜜去了,那張臉表情的轉換實在是天差地別,為啥她每次訓練我時總擺出個繼母一樣的臉呢,超兇。


    比賽完沒多久,一對外國人就找上門來,老楊帶著他們來教室找我,我一眼就認出了不正是比賽中的兩個評委麽。來這幹嘛呀?難道頒發的獎杯有錯誤,姐姐不是冠軍?要收迴獎杯?


    想想又不太可能,那這外國佬來找我幹嘛?閑著沒事幹啊。


    這兩人是法國人不會說中文,帶了一個翻譯過來,曾經無聊的時候學了那麽幾句法語,但是聽他們說話是完全聽不懂,還是乖乖聽翻譯員翻譯吧。


    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明白過來這兩老外是來招生的呀,這一年他們打算在s芭蕾舞學校就任,這一次的比賽正好的機會讓他們找到他們的學生。


    經翻譯介紹,他們兩個曾是法國某個芭蕾舞團的鼎鼎大名的首席演員(對信息不發達的現在來說,再鼎鼎大名我也不知道。),現在已經退休,不甘寂寞覺得中國是個大發展的地方,就到這來闖一闖。


    我身子軟是天生的,但說我有舞蹈天賦我是要懷疑的,有天賦我怎麽練的還那麽辛苦呢……


    老楊很聽到這個後,很激動地強烈推薦我去那。所有人都在等著我迴答,但我卻遲疑了。一直都把練芭蕾當做業餘愛好,卻突然有一天有人說我很有天賦,不應該埋沒,但就算我真的有天賦,我真的能在這殘酷的舞蹈界過一輩子嗎?


    最終還是沒有同意,以和家長要討論為由把他們勸了迴去。


    老楊還是極力推薦我去,現在有那麽優秀的老師來找我,不該浪費那麽好的機會,浪費是可恥的,有多少人想要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老楊的話再一次讓我猶豫了,我真的應該往這方麵去發展嗎?一旦進去了,就注定出不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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