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師門……


    沈棠心裏淚流滿麵了。


    先前也沒見商赫對她表現同門友愛,這會兒大帽子扣的倒是給力,


    霍衍聽到商赫喊的名字是沈棠,便狐疑地瞅瞅身下方的姑娘。


    入目卻是黑紫色胸罩半裹的白膩高聳胸/部。


    曾經為修行守身如玉近百年的霍衍真人片刻間傻眼了,就那麽呆瞧了不足三秒。商赫輕蔑的聲音飄然傳入耳中,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各個表麵道貌岸然,嚷著喊著要除魔,實際上見到我合歡女修微露的幾片白肉就走不動路了。”


    一股火辣辣的熱氣從霍衍心底衝到頭頂。


    老/母/的,你天天見,當然不稀罕了。


    任誰看到沒見過的東西,又 ……挺漂亮的,都會失神那麽一會兒一會兒吧。


    霍衍微紅著耳朵想,但礙於商老魔的戰鬥力,他輸人不輸陣的輕嗤一聲,移開視線。


    “合歡女修”沈棠再一次默默淚流滿麵了。


    她微窘地推開霍衍,轉身穿好衣服,掩蓋住露出來的“幾片白肉”。


    商赫坐在室內唯一一張凳子上,問站在不遠處的倆人。


    “你們什麽關係?”


    霍衍義正詞嚴。“敵對關係。”


    沈棠懵懵然。“患難朋友吧。”


    話音剛落,一股陰風突然在塌了半邊的房子裏盤旋,沈棠哆嗦了一下,耳邊忽然響起霍衍細如蚊蚋的聲音:“我是正,你是邪,咱倆明麵上得勢不兩立!”


    沈棠忽然有種早戀的孩子不小心被家長逮到的錯覺。


    她本來挺害怕商赫的手段,被這架勢一弄,反而奇怪地坦然了,她斜睨了霍衍一眼,見霍衍眼觀鼻,鼻觀心,嘴唇緊抿,猜測到這傳音大約是修真手段。沈棠也不會用,隻得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有情話就正大光明跟吾派女修說。”商赫淡淡道。“你那點鄙薄的修為,別在我麵前傳音入密了,我聽得到。”


    商赫實事求是地說。


    將視線轉向沈棠,俊秀的眉峰微微攏起。


    修真之人的記憶力向來絕佳,他明明記得沈棠長的不是這般模樣。


    要不是她身上有他那本功法的氣息,他差點就把她和霍衍放一起拍死了。


    不過,他這鼎爐可真是越長越好,胸大腰細臀翹,肌膚細膩,容顏婉麗,怪不得一項自詡正派劍修的霍衍也看得轉不過頭。


    商赫淡淡地驕傲了。


    霍衍差點噴血。他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拿出劍修一往無前的氣勢跟老魔死嗑到底。商赫卻又道:“看在你頗具慧眼,心悅吾派女修的份上,我放過你,你走吧。”


    誰悅你們合歡宗的妖女了?霍衍不知怎的氣衝霄漢,一激動,這迴兒真噴血了。


    他暗道不好:老魔這死不要臉的,居然玩陰招,在話語間加上邪門兒的音惑,讓他情緒失控,剛梳理好的靈力又有翻滾的趨勢。


    霍衍默念兩遍淨心咒,收斂了下情緒,也不多話,躍上飛劍,走遠了才想起來沒跟沈棠告別,他站在飛劍上出神地想了會兒,搖搖頭,不再猶豫,咻地離開了。


    破房子裏就剩下商赫跟沈棠。


    沈棠後怕了,想了想,她決定從粉色話題談起比較有人身安全,於是說:“霍衍沒喜歡我。”


    “有。”商赫淡淡道,也不多解釋,轉而說:“過來。”


    “幹嘛?”沈棠站在原地,表情很抗拒。


    商赫微眯眼,手指輕勾,沈棠隻覺得一股大力扯著她走到商赫跟前。


    商赫站起身,居高臨下道:“你修煉沒我快,機緣也不算好,我手邊目前就你一個侍人,因此會很關注你,你逃不掉。”


    “你想複製我的修煉之路,怕是不可能。你隻能當鼎爐,盡快認清身份吧。”


    商赫的話很殘酷,卻是現實。


    他以前想讓沈棠想通,但顯然沈棠這副模樣壓根是拒絕想通。


    想了想,他又說:“我們合歡宗弟子采補自己的侍人跟采補他人不一樣,采補他人簡單粗暴,經常會損傷對方的修煉根基,而對自己侍人則溫和許多。就像有兩個會用少量美酒生出更多美酒的壇子,一個屬於自己,一個不屬於,喝自己壇子的美酒時都會小心翼翼,注意留些讓它自行生生不息,以便下次還能喝到。而喝其他壇子時,便沒了顧忌,怎麽痛快怎麽來,經常不小心喝完了,於是那壇子就成了普通壇子。”


    商赫不急不緩的舉著例子。


    沈棠抿著唇,一聲不吭。


    不打岔,不接話。


    商赫停下來,空氣裏就浮動著難堪的沉默。


    商赫抬起頭,深思地望著沈棠,沉吟了會兒,問:“你那件可阻止靈氣外泄的寶物是靈寶還是神器?”


    “靈寶。”沈棠硬邦邦說,“不過煉化後就無法解除了。”所以,我脫不下來,也不脫下來。


    商赫嗯了聲。


    沈棠抬眼,就見他深思地盯著她的嘴唇。


    沈棠不安地抿抿唇,商赫忽然微微傾身,猛地將嘴貼在她的唇上。


    體內的靈力隨著他的動作又開始翻騰,沈棠臉色煞白,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肆虐的靈氣給翻扯了個遍。


    好在隻一下,商赫的采補動作就停了,但他也沒離開,過了會兒,用舌頭輕抵沈棠唇縫,示意她張開嘴。


    沈棠杏眼圓睜,心裏憤憤罵:采補不了還不給姐滾,舔什麽舔,又不是肉骨頭!


    她鼓著腮幫,雙唇抿得比蚌殼還緊。


    商赫皺起眉頭。


    他好不容易打算犧牲自己一迴,試試合歡宗那種通過男女歡愉的方式來采補的低俗功法就遭到了拒絕!難道他的合歡術會不如門裏那些低級弟子?明明記得弟子的其他侍人和鼎爐挺喜歡被這樣對待。


    商赫眉一挑,張嘴含住沈棠的唇瓣,用牙齒輕輕撕啃兩下,又重重咬了兩口,然後舌頭順著齒印輕輕舔舐,淺淺勾畫……


    沈棠不知道事情是怎麽走形的!


    明明是兇殘兇狠兇惡的采補,最後成了香豔風流的擦槍走火。


    商赫親完又摸,摸完又揉,揉爽了去脫衣服。


    而沈棠覺得自己更奇怪,她幾乎是不受控的去迎合他。


    商赫的手指有細又長,偏偏極有力量,他揉捏擺弄她的力道不輕不重,又疼又麻。


    沈棠腿一軟,倒在商赫懷中。


    商赫微眯著眼,細長的眸子閃過一道異彩。


    合歡宗入門心法108式,此時事宜站姿。


    商赫分心感慨:幾百年都過來了,想不到他有用入門招式的機會。


    他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手將沈棠的臀/部按過來,就那樣站著,提槍直刺。


    隻聽噌地聲響,他昂揚的巨龍仿佛撞到了一層透明的屏障,就在少女花溪的入口處,被攔截下來。


    商赫淡定平靜的表情詭異地龜裂了。


    他不信邪地又往前頂了下,龍頭再次撞上看不見的屏障。


    “阻礙我采補的靈寶是這玩意兒?”他開口了。


    聲音低啞靡靡,說不出的誘惑撩人。


    “嗯。”沈棠難受地扭動身子,滿臉潮紅,喘息著說。


    她意識很清楚不願意做這事,可不知道怎麽地,一對上商赫就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


    這一刻,商赫的舉手投足,勾魂攝魄,端是風流綺麗,觀之仿若吃了強力j□j,不可抗拒,隻能沉淪……


    沈棠清醒後,猜到商赫對她施展媚術了。


    雖說沒*,但跟*也沒兩樣,她心裏恨得要死,麵上也恨得要死,一點都不掩飾。


    可惜戰鬥力在商赫麵前不值一提,商赫壓根不在意她那點恨意。


    時間久了,這事兒多了。


    沈棠發現撒潑撒嬌撒氣十八般武藝用盡都沒法阻止商赫脫她衣服研究“鎖靈”之後,慢慢地將表麵的恨意不動聲色地也壓到心底。


    總有一天,她不在恨意中爆發,就在恨意中滅亡!


    、、、、、、、、、、、、、、、、、


    商赫帶著沈棠乘坐飛行法器,從廢棄基地到桃源基地隻用了三天。


    當一座高高的城牆映入眼簾,沈棠灰暗的心情終於晴朗了。


    她近乎著迷的看著沐浴在霞光中的青磚,以及城牆上站立的好多……好多士兵。


    桃源基地的城牆外有條護城河,特有古味,不過進入方式很現代,用的是升降機,因為城牆上根本沒開設門。


    商赫停也未停,直接飛上城牆。


    特不湊巧,降落後跟風塵仆仆趕迴來的季理等人撞了個麵。


    沈棠眼一掃,便看到了自己的小隊伍。


    楚雅身後聚更多陌生的臉孔,自稱小爺的劉浩沉默許多,趙大爺一個胳膊沒了,妙妙和小寶瘦得皮包骨頭,手牽手跟在最後麵。


    “請問去哪裏先去辦理入住證?”楚雅輕聲問士兵,嗓音疲憊嘶啞。


    沈棠在小寶身上微微停留了片刻,移開視線。


    等看到隊後後麵跟著的張德亮和古泉時,她的唇角微微翹起來了。


    “少京,你也迴來了?”季理走近,熟稔地喊道。


    商赫微微頷首。


    他打量地看著沈棠,眼裏有抹懷疑,卻沒追問。


    沈棠對季理笑笑,季理愕然了一下,隨即也迴她一笑。


    沈棠扭頭問商赫:“你不是叫商赫麽?怎麽又叫少京?”


    商赫淡淡道:“少京是我的表字,商赫是本名。”


    聽起來似乎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樣子,沈棠想了想,也接著說:“沈棠也是我的字,其實我名叫薑予。”


    商赫:……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了,昨天寫的太潦草了。。


    這文還是走團隊、女強流的,感情什麽的我就快進了。。。讓我們一秒鍾坦誠相見提槍直刺吧,哇哈哈啊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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