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羽微微調整心態,閉目修煉,再次睜眼,已經是三日後的下午了,他走出修煉室,來到一層的休息廳,和其他人攀談幾句,略顯無聊,便問得靈宗所在之地,一個人找尋而去。


    亟羽出了炙蓮,一路西行,靈宗位於炎城西域,而炙蓮在最東的方向,足足橫穿整個炎城,但亟羽並非表現出任何不耐,反而很有興趣,從就對各種事物比較有興趣的他,東看看西瞧瞧,也並不感覺路途有多遠,三個多時才走到西域,沒有刻意打聽,就已經看到靈宗總部那恢宏的建築。


    靈宗並沒有過多的裝飾,但在千米之外就能看到,偌大的靈宗兩字落在一棟高高的建築之上,徑直走去,亟羽站在靈宗大樓門前,尋人問道:“請問,我想找阮文斌,要怎麽找啊”


    被問到的人抬頭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白發男子,猶豫幾許,突然想起什麽,道:“你稍等一下”完轉身離去,亟羽也不多想,安靜的站在門外,抬頭看著麵前的巨人,心道‘難怪那日,炎城主會靈宗是個龐然大物,這麽宏偉的建築,不是一般勢力能擁有的吧,不僅僅人力上要充足,財力也需要跟得上才行,難道器宗也是如此,真難想象這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擁有如此的底蘊。’


    “這位就是亟羽兄弟吧!”一個略顯清瘦,帶著一副金絲眼睛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亟羽身邊,。


    亟羽微微一愣,但很快就迴複正常,道:“你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我名字”中年男子麵容略帶微笑,拱手道:“在下何英傑,是炎城靈宗武番隊隊長,之前會長跟我們都交代過,這幾天你會來靈宗找他,讓我們直接帶你去見他就好了,而且兩日前你們在競技場的比試,我也在場,隻是沒參加而已,亟羽兄弟,這邊請,我們邊走邊”


    亟羽顯然不知道為什麽阮文斌敢斷言自己一定會來此找他,但既來之則安之,考慮再多都沒任何作用,道:“靈宗果然財大氣粗,這建築在整個炎城都算得上尖了吧。”


    何英傑自豪道:“這是靈宗發展至今的象征,而我們靈宗不是公會性質,我們不會有任何硬性要求,我們更像一個自由的宗教形式存在,我們的成員各行各業都有,或者,從某種意義來,整個大陸人群,隻要你是修煉者,你就必有派係的區分,我們靈宗的的特就是靈器,而用武器的,都可以稱之為器宗之人,而整棟大樓就是那些各層精英們共同建立的”


    聽到這亟羽對靈宗、器宗都有大概的一個認識了,繼續道:“你修煉的人群都有派係區分,那如果是其他城的修煉者呢?”


    何英傑微笑,道:“靈宗、器宗之分不僅隻是我們炎城有這樣的分別,而是在整個領域大陸,都是這樣區分,五大城中唯獨隻有金族沒有實際的靈、器兩宗據,其他四城都是有。”


    亟羽也不再多言,安靜的跟在何英傑身後,邊走邊觀察著四周環境,僅僅大堂就高達二十餘米,數根石柱支撐起整個大殿,三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石柱上,精雕細琢,光看這石柱就能感覺到一種奢華之感,兩人走到大殿深處,一個寬約一丈的方形立方盒子懸空而立,盒子四周的邊緣光滑,每一個麵都平整透亮,雕刻著一些細而又複雜的圖案,看著似有幾分華麗。


    何英傑走到盒子進前,單手前伸,並未觸及盒子邊緣,隻見微微的光芒散發而出,盒子正對亟羽方向的麵,從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然後逐漸呈現出漩渦,直至全麵消失,何英傑跨步進入,轉身道:“亟羽兄,請”,亟羽也不猶豫,走入盒子中央,站在何英傑身邊。


    兩人站在盒子中央,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漩渦狀,又一次出現,不過此時是以反方向而旋轉,想來這種方式是盒子的開、關門方式吧,亟羽轉頭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闔梯,在整個大陸上,儀極之氣無處不在,人類的聰明才智也得到很大的運用,比如這闔梯,我們隻需要做到定期的將體內儀極之氣傳入靈核之中即可維持一定時間的運作,他按照事先定好的軌跡來迴往返,將我們送達目的地”何英傑完扶了扶眼鏡,亟羽並未感覺任何不平穩之感,轉瞬之間,門已再次按照漩渦的方式開啟。


    跟隨這何英傑走如一個寬大的房間,一切應有僅有,巨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幾乎可以將整個炎城西域盡收眼底,玩意兒也擺滿整麵牆,琳琅滿目的飾品把整個房間妝得毫無空曠之感,但這並不像一個男人在的地方,更像女人的藏寶閣似的。


    “宗主,亟羽兄弟來了”何英傑標準的站立,恭敬的對窗前的阮文斌,阮文斌站在落地窗前,轉頭看向亟羽,但身形並未挪動,微笑道:“嗯,英傑,你先下去吧,亟羽,你來”


    兩人看著窗外風景,並未開口話,亟羽接過阮文斌遞來的煙,燃。就這樣靜立不語,過了大概十多分鍾,阮文斌道:“亟羽,你應該會問我,為什麽知道你會到來吧”也不看亟羽,自己繼續道:“其實我並不知道,而是有人告訴我,你會來找我”


    “是阮將軍吧”亟羽這次沒等阮文斌迴答,而是搶先著。“你怎麽知道的”阮文斌也是微微吃驚,本來是想讓亟羽驚訝的,沒想到亟羽連這個都能猜到。


    亟羽失笑,很坦然的道:“因為我就不認識多少人,而這些人中能與你接觸慎密的也就阮將軍了,除了她,我想不到任何人能猜到我會來找你,哈哈,至於為什麽阮將軍會猜到我會來找你,我根本沒有猜,因為我知道我猜了也猜不到。”


    “我就嘛,一個人精就夠了,再來一個,我覺得我的心髒很可能承受不住,哈哈,亟羽,我姐雖然你會來找我,但是沒告訴我原因,你能直接告訴我吧?”阮文斌大笑而言。


    “事情其實很簡單,當日我們在競技場中,我見到你和吳勇,還有吳丹好像都是直接變化出武器,這也和我最後一擊表現出來的能力有些相似,而且我並不是太明白靈宗和器宗的區別,所以特來請教”亟羽態度相當端正,並未因為眼前的人能力不如自己,或者年齡相仿而產生任何抵觸心裏,而是抱著一種求知的太多前來。


    阮文斌現在的心裏總算有一理解,為什麽姐姐一直讓自己和亟羽走進,他心裏覺得姐姐見過的天賦異常之輩,比比皆是,為何唯獨對眼前此人有極高的評價,如此年齡心思細密、能力出眾、還能保持一種無時無刻不在學習的心態,真的很難得,很多人的和做的其實並不一樣,表麵工作誰都會做,但真正對待事物的時候表現是什麽樣的才是最真實的。


    “讓我組織下語言,這些要從什麽地方開始呢”阮文斌掏出煙遞給亟羽,兩人入座,燃手中的煙,緩緩道:“從人類開始修煉的時候起,就逐漸開始出現了派係的區分,而靈宗和器宗也差不多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分化,器宗顧名思義,使用外在武器的都能夠稱之為器宗,但不同的是武器的品階會有所區別,比如覺前輩當日用的好像是聖器其中一柄,這方麵你以後有機會問問許文俊吧,他了解得更加全麵很多。”


    阮文斌抽著煙,慢條斯理的繼續道:“靈宗和器宗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器宗是以武器的配合,熟悉,技能的能力而決定強弱,靈宗則是以外物轉化而成,更多的是生靈,比如你見過我直接變化出武器,但那隻是階段性的,我們不僅僅要練習和武器的配合,也需要練習其他的東西,當我們跨入另一個層麵的時候,就像你,出現的就不再是武器,而是生靈本身的一些特質。”


    “我不是太明白,能再詳細一嗎”亟羽實不相瞞的


    “你應該知道所謂的三階為一段這種法,其實靈宗也是這樣的,我們在第一段的時候,隻能用靈器變化為武器進行攻擊;跨入第二段,我們就能發揮靈器固有的特征,比如你的龍臂什麽的,每一種不同的靈器體現形式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包括靈器的形態也會有所改變;而當我們跨入第三階段,則是武器與靈器特征共存。”阮文斌著,看著亟羽繼續道:“其實有些東西,我也沒辦法給你解釋得太清楚,因為每一種靈器都會有一定的區別,所以最直接的還是自己去親身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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