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狹小空間
醫院很快來人，把死者抬到醫院去驗屍。
這下學校再難掩飾，連校長都親自出動，死活要求警察同誌給個公道，千萬不要再死第三個人。
或許校長是從學校利益出發考慮，但這種事情終究是越少發生越好，李軒接連看見兩人慘死，也覺得心中不忍，打算幫這學校一把，畢竟也曾經是自己的母校，最重要的是在看到這兩具屍體後，李軒總覺得自己身上的兩張符紙沉甸甸的，若是不能將女鬼繩之以法，心中難安。
李軒將前來看房的客人延後，跟李小墨走出宿舍，打算去警局查看檔案。
那兩個警察本來受了盛文澤的囑托跟著李小墨，卻被李小墨趕走，這下估計兩人誤會更深。
“李軒？”
沒走幾步李軒就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扭頭一看一個身材矮壯的學生笑嗬嗬朝自己走過來。
“張鎏！”李軒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經的同班同學，兩人在校的時候關係很好，四年學業生涯一起搭夥吃飯，風雨無阻，笑道：“你丫不是在考研嗎？”
張鎏道：“是啊，過兩天就要開考了，這是你女朋友啊。”
“靠！”李軒知道這貨口無遮攔，解釋道：“是我朋友，這次陪著他來調查你們學校的女鬼事件。”
張鎏瞪大眼睛道：“可以啊小子，都混到警察局了都？查的怎麽樣了？真有女鬼？”
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李軒知道他膽子極大，女鬼能惹起他的興趣也不奇怪。扭頭看了看李小墨，見她眼神陰沉，似乎是怪自己透露的消息太多，隻得道：“這個……還不確定，要不要晚上一起探索一下？”
“行啊！”張鎏一口答應，拍著李軒肩膀道：“真夠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晚上不見不散。”說完生怕李軒和女警反悔，忙不迭轉個彎跑迴到寢室。
李小墨踢了李軒一腳道：“你幹什麽，要是人家出個什麽事怎麽交代？”
李軒納悶道：“你就不擔心我出個什麽事，你怎麽跟我死去的爹媽交代，我可是我家獨苗，真要斷子絕孫了，小心他們把你帶走啊。”說完看著張鎏消失的背影道：“你放心，這小子膽子大，到時候女鬼過來指不定就撲過去了，比咱們兩個強。”
李小墨沒好氣道：“走吧，獨苗。”
兩人直奔警局，李小墨偷偷打開檔案室，帶著李軒走了進去：“檔案室要有授權才能進來查看，要是讓局長發現就慘了，快進來。”
看李小墨一臉緊張，似乎真怕被人發現，問道：“那你怎麽不讓局長授權？”
李小墨道：“哪有那麽多時間，快來。”
進屋之後鼻子裏鑽進濃重的樟腦丸味道，隻見一排排的鐵架子看不到邊，心想這一個警局就有這麽多檔案，不由納悶道：“現在不都已經用電腦了麽？怎麽還有這麽多文檔？”
李小墨道：“這些都是原件，掃到電腦上的是備份，跟我過來。”
在檔案室門對麵的地方有一台電腦，李小墨走到電腦邊開始擺弄，輸入密碼的時候超李軒道：“轉過頭去。”
李軒撇撇嘴道：“不看就不看，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密碼是多少。”他轉過身在放置檔案的鐵架子邊上轉了起來，隻見上麵分門別類，秩序井然，放的都是警局已經定案的檔案。
大致走了兩圈，幾乎把整個檔案架全部看完，李小墨低聲道：“你幹什麽，快過來。”
李軒走過去道：“查出來了？”
“沒有。”李小墨指了指電腦上的一個密碼輸入框道：“你給我算算這個密碼是多少？”
“玩呢？”李軒瞪著李小墨道：“你跟我去買彩票吧，咱倆天天中好幾億。”
聽這話李小墨知道他是解不開密碼了，無奈道：“我來問問局長。”剛說完外麵傳來腳步聲，似乎是朝著檔案室的方向走來，李小墨連忙關上電腦，扯著李軒躲進了一處鐵架子後麵。
檔案室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停在電腦旁邊。
李軒上下看著李小墨，低聲道：“萬一他走過來怎麽辦？”
話音剛落，腳步聲腳朝著這邊 傳來過來，李小墨狠狠瞪了李軒一眼，李軒不用聽她說什麽，也知道她心裏麵在罵烏鴉嘴。眼見兩邊都是櫃子，李軒拉著李小墨鑽進一處鐵櫃子旁邊的縫隙裏麵。
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個牆柱，為了讓櫃子看上去擺放整齊，所以自然而然留出一個狹小的空間。
然而這個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兩人隻能緊緊靠在一起。此時正是夏天，李小墨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短袖警服，李軒身上也僅僅是一件襯衫而已，透過兩層薄薄的衣料，李軒幾乎感覺得到她身上的唯獨。
李小墨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有過這麽親密的接觸，隻覺得臉上滾燙，低著頭不敢說話，忽然間李軒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你要是再這樣唿吸，就要被人發現了。”
李小墨這才驚覺那人居然是朝著這個地方的櫃子走過來，她連忙屏住唿吸，緩緩吸氣。
聞著李小墨身上的清香，李軒一低頭幾乎看得到她不淺的事業線，還有一點點淡粉色的東西。
外麵的人在櫃子上翻找一陣，似乎是在翻看檔案，兩人所在的地方溫度越來越高，李軒感到自己後背都有些汗濕，李小墨似乎覺得不舒服，忍不住扭動了兩下。
這下李軒渾身都感受到了李小墨的肉感，某些地方更是忍不住慢慢抬頭，不偏不倚抵在李小墨的雙腿間。
作為刑偵警察，李小墨怎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一雙美眸瞪得溜圓，又羞又怒望著李軒。李軒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咬咬嘴唇看向別處，努力想要讓自己的念頭轉移開，但是李小墨身上軟綿綿的一片，著實讓他無法轉移注意力，反而自己的兄弟越來越有憤憤不平的意思。
過了陣低頭再看，隻見李小墨臉色通紅，眼中仿佛要滴出水來，看了李軒一眼後連忙把頭扭開。
在外麵翻看檔案的人終於走開，直接走出門去。
兩人鬆了口氣，李小墨連忙從狹小的空間挪出來，轉身朝著放置電腦的地方走去。李軒苦笑一聲，正要跟上去，卻被櫃子上的一個檔案夾吸引，那似乎是關於中海大學的一個強.奸案件。
出於好奇，李軒將檔案拿出來看了起來。
上麵記載了兩個月前，中海大學新宿舍還沒有建起來的時候，一個女生在夜晚迴家時被五個農民工輪流強暴致死。
李軒腦袋中瞬間就浮現出那個女鬼，當時她披頭散發的模樣觸目驚心。把檔案翻到第二頁，一張照片映入眼簾，那是一個相貌清純的女生，看上去很漂亮。然而下麵一張就顯得有些淒慘了，她渾身衣衫破爛，嘴角流血，披頭散發，模樣跟昨晚在樹林中所見的女鬼並無二致。
“快過來看。”李軒喊了一聲，把後麵幾張照片全部看完。
李小墨快步走了過來，她淩亂的發絲已經重新收束在耳後，伸手接過檔案看了一陣道：“你是說那個女鬼，就是照片中的這個女人？”
李軒指著那張死亡時的照片道：“那天我看見的形象，跟這個是一模一樣的，我敢斷定是的。”
聽到李軒這麽說，李小墨頓時覺得脊梁發寒，偌大的檔案室仿佛都籠罩上詭異的氣氛。
“可是這個女生的死，跟這些學生有什麽關係？”李軒皺眉沉思半天：“害她的可是那幾個農民工啊。”
李小墨指著後麵的文件道：“兩個主謀被槍斃，其他人判了無期徒刑，裏麵並沒有牽扯到學……”
察覺李小墨語氣有異，李軒趕緊湊上去看。兩人相距很近，李小墨甚至覺察得到李軒鼻子裏麵唿出來的氣息，不由微微側了側身子，稍稍離開少許。
隻是這一個動作，讓李軒一顆心有些發涼，他並沒有對李小墨有其他心思，這個防範的動作，已經讓無形之中和他拉開了距離。李軒也站直了身體，和她拉開更遠的距離。
李小墨並未察覺李軒的反應，指著上麵的口供道：“這裏有幾個學生的口供，但是好像沒有死者的名字，你看看。”
李軒隨手接過一份口供看了看，上麵大概記載了死者同寢室人的口供。事發當天死者從外麵兼職迴來，結果到寢室熄燈也沒有迴去，打電話也沒人接，當天晚上警察接到報案，不過等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有個疑問。”李軒把口供放在檔案裏麵道：“據案犯供述，當時他們行兇是在晚上十點鍾，這個時候，難道四周就一個人都沒有發現？這上麵沒有一個目擊證人。”
李小墨忽然道：“當時行兇的還有一個帶麵具的人，但是這個人到現在也沒有抓獲，這些農民工供述這個人才是背後主謀，然而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些農民工裏麵，也沒有見過這個戴麵具人的真麵目。”
“不可能，怎麽會沒有任何線索！”李軒斷然道。
000pt;" >李小墨取了指紋，深吸口氣道：“同樣的死法，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麽聯係。”
李軒皺眉思索一陣道：“不管是他殺自殺還是鬼殺，都必須要把這兩個人的身份全部掉出來查看，或許能得到什麽線索。”
醫院很快來人，把死者抬到醫院去驗屍。
這下學校再難掩飾，連校長都親自出動，死活要求警察同誌給個公道，千萬不要再死第三個人。
或許校長是從學校利益出發考慮，但這種事情終究是越少發生越好，李軒接連看見兩人慘死，也覺得心中不忍，打算幫這學校一把，畢竟也曾經是自己的母校，最重要的是在看到這兩具屍體後，李軒總覺得自己身上的兩張符紙沉甸甸的，若是不能將女鬼繩之以法，心中難安。
李軒將前來看房的客人延後，跟李小墨走出宿舍，打算去警局查看檔案。
那兩個警察本來受了盛文澤的囑托跟著李小墨，卻被李小墨趕走，這下估計兩人誤會更深。
“李軒？”
沒走幾步李軒就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扭頭一看一個身材矮壯的學生笑嗬嗬朝自己走過來。
“張鎏！”李軒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經的同班同學，兩人在校的時候關係很好，四年學業生涯一起搭夥吃飯，風雨無阻，笑道：“你丫不是在考研嗎？”
張鎏道：“是啊，過兩天就要開考了，這是你女朋友啊。”
“靠！”李軒知道這貨口無遮攔，解釋道：“是我朋友，這次陪著他來調查你們學校的女鬼事件。”
張鎏瞪大眼睛道：“可以啊小子，都混到警察局了都？查的怎麽樣了？真有女鬼？”
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李軒知道他膽子極大，女鬼能惹起他的興趣也不奇怪。扭頭看了看李小墨，見她眼神陰沉，似乎是怪自己透露的消息太多，隻得道：“這個……還不確定，要不要晚上一起探索一下？”
“行啊！”張鎏一口答應，拍著李軒肩膀道：“真夠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晚上不見不散。”說完生怕李軒和女警反悔，忙不迭轉個彎跑迴到寢室。
李小墨踢了李軒一腳道：“你幹什麽，要是人家出個什麽事怎麽交代？”
李軒納悶道：“你就不擔心我出個什麽事，你怎麽跟我死去的爹媽交代，我可是我家獨苗，真要斷子絕孫了，小心他們把你帶走啊。”說完看著張鎏消失的背影道：“你放心，這小子膽子大，到時候女鬼過來指不定就撲過去了，比咱們兩個強。”
李小墨沒好氣道：“走吧，獨苗。”
兩人直奔警局，李小墨偷偷打開檔案室，帶著李軒走了進去：“檔案室要有授權才能進來查看，要是讓局長發現就慘了，快進來。”
看李小墨一臉緊張，似乎真怕被人發現，問道：“那你怎麽不讓局長授權？”
李小墨道：“哪有那麽多時間，快來。”
進屋之後鼻子裏鑽進濃重的樟腦丸味道，隻見一排排的鐵架子看不到邊，心想這一個警局就有這麽多檔案，不由納悶道：“現在不都已經用電腦了麽？怎麽還有這麽多文檔？”
李小墨道：“這些都是原件，掃到電腦上的是備份，跟我過來。”
在檔案室門對麵的地方有一台電腦，李小墨走到電腦邊開始擺弄，輸入密碼的時候超李軒道：“轉過頭去。”
李軒撇撇嘴道：“不看就不看，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密碼是多少。”他轉過身在放置檔案的鐵架子邊上轉了起來，隻見上麵分門別類，秩序井然，放的都是警局已經定案的檔案。
大致走了兩圈，幾乎把整個檔案架全部看完，李小墨低聲道：“你幹什麽，快過來。”
李軒走過去道：“查出來了？”
“沒有。”李小墨指了指電腦上的一個密碼輸入框道：“你給我算算這個密碼是多少？”
“玩呢？”李軒瞪著李小墨道：“你跟我去買彩票吧，咱倆天天中好幾億。”
聽這話李小墨知道他是解不開密碼了，無奈道：“我來問問局長。”剛說完外麵傳來腳步聲，似乎是朝著檔案室的方向走來，李小墨連忙關上電腦，扯著李軒躲進了一處鐵架子後麵。
檔案室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停在電腦旁邊。
李軒上下看著李小墨，低聲道：“萬一他走過來怎麽辦？”
話音剛落，腳步聲腳朝著這邊 傳來過來，李小墨狠狠瞪了李軒一眼，李軒不用聽她說什麽，也知道她心裏麵在罵烏鴉嘴。眼見兩邊都是櫃子，李軒拉著李小墨鑽進一處鐵櫃子旁邊的縫隙裏麵。
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個牆柱，為了讓櫃子看上去擺放整齊，所以自然而然留出一個狹小的空間。
然而這個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兩人隻能緊緊靠在一起。此時正是夏天，李小墨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短袖警服，李軒身上也僅僅是一件襯衫而已，透過兩層薄薄的衣料，李軒幾乎感覺得到她身上的唯獨。
李小墨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有過這麽親密的接觸，隻覺得臉上滾燙，低著頭不敢說話，忽然間李軒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你要是再這樣唿吸，就要被人發現了。”
李小墨這才驚覺那人居然是朝著這個地方的櫃子走過來，她連忙屏住唿吸，緩緩吸氣。
聞著李小墨身上的清香，李軒一低頭幾乎看得到她不淺的事業線，還有一點點淡粉色的東西。
外麵的人在櫃子上翻找一陣，似乎是在翻看檔案，兩人所在的地方溫度越來越高，李軒感到自己後背都有些汗濕，李小墨似乎覺得不舒服，忍不住扭動了兩下。
這下李軒渾身都感受到了李小墨的肉感，某些地方更是忍不住慢慢抬頭，不偏不倚抵在李小墨的雙腿間。
作為刑偵警察，李小墨怎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一雙美眸瞪得溜圓，又羞又怒望著李軒。李軒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咬咬嘴唇看向別處，努力想要讓自己的念頭轉移開，但是李小墨身上軟綿綿的一片，著實讓他無法轉移注意力，反而自己的兄弟越來越有憤憤不平的意思。
過了陣低頭再看，隻見李小墨臉色通紅，眼中仿佛要滴出水來，看了李軒一眼後連忙把頭扭開。
在外麵翻看檔案的人終於走開，直接走出門去。
兩人鬆了口氣，李小墨連忙從狹小的空間挪出來，轉身朝著放置電腦的地方走去。李軒苦笑一聲，正要跟上去，卻被櫃子上的一個檔案夾吸引，那似乎是關於中海大學的一個強.奸案件。
出於好奇，李軒將檔案拿出來看了起來。
上麵記載了兩個月前，中海大學新宿舍還沒有建起來的時候，一個女生在夜晚迴家時被五個農民工輪流強暴致死。
李軒腦袋中瞬間就浮現出那個女鬼，當時她披頭散發的模樣觸目驚心。把檔案翻到第二頁，一張照片映入眼簾，那是一個相貌清純的女生，看上去很漂亮。然而下麵一張就顯得有些淒慘了，她渾身衣衫破爛，嘴角流血，披頭散發，模樣跟昨晚在樹林中所見的女鬼並無二致。
“快過來看。”李軒喊了一聲，把後麵幾張照片全部看完。
李小墨快步走了過來，她淩亂的發絲已經重新收束在耳後，伸手接過檔案看了一陣道：“你是說那個女鬼，就是照片中的這個女人？”
李軒指著那張死亡時的照片道：“那天我看見的形象，跟這個是一模一樣的，我敢斷定是的。”
聽到李軒這麽說，李小墨頓時覺得脊梁發寒，偌大的檔案室仿佛都籠罩上詭異的氣氛。
“可是這個女生的死，跟這些學生有什麽關係？”李軒皺眉沉思半天：“害她的可是那幾個農民工啊。”
李小墨指著後麵的文件道：“兩個主謀被槍斃，其他人判了無期徒刑，裏麵並沒有牽扯到學……”
察覺李小墨語氣有異，李軒趕緊湊上去看。兩人相距很近，李小墨甚至覺察得到李軒鼻子裏麵唿出來的氣息，不由微微側了側身子，稍稍離開少許。
隻是這一個動作，讓李軒一顆心有些發涼，他並沒有對李小墨有其他心思，這個防範的動作，已經讓無形之中和他拉開了距離。李軒也站直了身體，和她拉開更遠的距離。
李小墨並未察覺李軒的反應，指著上麵的口供道：“這裏有幾個學生的口供，但是好像沒有死者的名字，你看看。”
李軒隨手接過一份口供看了看，上麵大概記載了死者同寢室人的口供。事發當天死者從外麵兼職迴來，結果到寢室熄燈也沒有迴去，打電話也沒人接，當天晚上警察接到報案，不過等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有個疑問。”李軒把口供放在檔案裏麵道：“據案犯供述，當時他們行兇是在晚上十點鍾，這個時候，難道四周就一個人都沒有發現？這上麵沒有一個目擊證人。”
李小墨忽然道：“當時行兇的還有一個帶麵具的人，但是這個人到現在也沒有抓獲，這些農民工供述這個人才是背後主謀，然而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些農民工裏麵，也沒有見過這個戴麵具人的真麵目。”
“不可能，怎麽會沒有任何線索！”李軒斷然道。
000pt;" >李小墨取了指紋，深吸口氣道：“同樣的死法，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麽聯係。”
李軒皺眉思索一陣道：“不管是他殺自殺還是鬼殺，都必須要把這兩個人的身份全部掉出來查看，或許能得到什麽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