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擼串去
那人有心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奈何鋼釺著實頂的太深，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大哥你先把這大牙簽子拿開行不。”
“說！”李軒有朝下麵按了幾下，那人頓時慘嚎一聲道：“是……是一個胖子找上我們的。”
“長啥樣？”
“大禿頭大肚子，走路像鴨子。”
“馬德明。”李軒腦子裏麵立即浮現出馬德明的身影，隨手撤開鋼釺道：“老子記住你了，以後在敢來削死你狗日的，自己報警找120。”說罷將手中鋼釺扔了，走迴車中。
“你好厲害。”上車後馮瑩嵐第一句話就是誇獎李軒，發動車子後兀自喋喋不休道：“沒想到你風水厲害，打架也這麽猛，你是不是學過武功啊。”
李軒摸著下巴道：“沒有，這都是機緣巧合啊，曾經跟一個老道學了點皮毛東西，才有現如今的成就。”
“老道？”馮瑩嵐立即來了興趣道：“在哪，改天讓我去拜訪拜訪他。”
李軒心想就在我家供著呢，你多半也是拜訪過的，隨口道：“已經死了。”
那人既然自稱是丘處機，當然是死了好多年了，這麽說沒毛病。
馮瑩嵐聽完失望道：“你學個皮毛都這麽厲害，真想拜見一下這個老道士。”
李軒還沒有說話，肚子卻咕咕響了起來，馮瑩嵐笑道：“今天你立了大功，我請你去吃宵夜。”
這時候車子正好穿過一處繁華的排擋攤位，李軒道：“咱們擼串去吧？”
馮瑩嵐從未在這種地方吃過東西，緩緩將車停在路邊，皺眉道：“不太衛生吧。”
“走吧。”李軒已經迫不及待的下車道：“偶爾吃一下也無妨。”
在這個時間點，這些地方吃東西的，多半都是些晝伏夜出的混混，李軒自持身具大力符紙，不怕挑釁，即便是去黑社會的窩裏麵吃上一頓估計也是敢的。
兩人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來，立即跑來一個中年人道：“兩位吃點什麽。”說著遞上油膩膩的菜單，馮瑩嵐碰也不敢碰，看了兩眼，小心翼翼用指尖推到李軒身前道：“你來吧。”
李軒翻來覆去瞧了瞧，點了些肉串烤魚，老板笑嘻嘻道：“大兄弟不來點腰子啥的？”
看他一臉懂你的表情，李軒沒好氣道：“你留著自己補吧，這點就夠了，再上兩瓶啤酒。”
等老板走遠，馮瑩嵐好奇道：“腰子是什麽？”
李軒看她一臉好奇不像是偽裝，訕訕道：“也沒啥。”
他越是不說，馮瑩嵐就越是要問，李軒被纏得沒辦法，隻得道：“就是豬腎，知道不，腎。”
“哦。”馮瑩嵐想了想道：“你剛才說吃豬腎能補啥？”說完之後隱隱覺的不對，李軒笑道：“你沒聽古人說的好，吃啥補啥，吃腎當然是補腎了。”
補腎這兩個字馮瑩嵐是知道不少，現在新聞電視上到處都是補腎廣告，聯想起來自然知道這店老板的意思，頓時臉色一紅，斥道：“我就說這種地方沒幾個好人。”
李軒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這也是難免的，自己帶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過來擼串，不引起誤會才怪。
肉串沒過多久就送了過來，馮瑩嵐死活不吃，最後還是架不住肉香，嚐試了一串，頓時就停不下來。兩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半天下來桌子上全是肉簽。
李軒笑眯眯看著馮瑩嵐道：“好吃不。”
馮瑩嵐喝了點酒，臉色微紅，用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看了李軒一眼道：“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吃東西？”
“畢業就很少來了。”李軒招招手道：“老板來結賬了。”結果半天沒人過來，李軒高聲叫道：“老板，結賬！”
這一下聲音似乎是有些大，身後立即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叫罵聲：“你嚎喪呢。”
李軒迴頭看去，見身後坐著的一桌人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說話的那人似乎是喝多了，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李軒，似乎李軒不討饒，他就要大打出手。
馮瑩嵐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看見眼前這幾個人身上紋著紋身，知道不是什麽善茬。雖然李軒很是能打，但是她還是有些擔憂，說道：“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咱們走吧。”
這時候老板匆忙跑過來道：“結賬是麽？一共五百六。”
李軒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從錢包裏麵數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老板，朝馮瑩嵐道：“收拾東西走吧。”
“站住！”那個大漢忽然站了起來：“老子讓你走了麽？”
坐在桌子邊的其他人唿啦一聲全部站了起來，將李軒和馮瑩嵐圍在中間。
邊上其他人知道又有好戲看了，紛紛多遠，一邊喝酒吃串，一邊看著這邊的情況，有些好心人當然是要報警的。
那店老板連忙道：“哎喲我的祖宗哎，你們要打去邊上行不行？砸了桌子可怎麽辦，就算沒砸到桌子，砸到花花草草也是……”說到這裏被帶頭的大漢狠狠瞪了一眼，老板硬生生停了下來，喃喃道：“他們的榮幸。”
“啊”馮瑩嵐忽然尖叫一聲，躲在李軒身邊，臉色發白看向身後一個大漢道：“你有病啊。”
那大漢嘿嘿一笑，朝邊上一人道：“手感不錯哦。”
馮瑩嵐羞憤欲絕，氣的渾身顫抖，指著那人道：“你……你不要臉，人渣。”
李軒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麽，將馮瑩嵐拉到身後，看著那個大漢道：“剛才那隻手碰的她？”
“喲！”那大漢怪笑一聲道：“小子挺拽的，嘖嘖，瞧瞧你這小身板。”
“哈哈哈哈。”其他人立即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李軒也跟著一笑，忽然間伸腳踢到了那個大漢胯下道：“現在還厲害麽？”
這一腳李軒使了十成力道，大漢臉上青筋暴露，直接軟癱癱跪倒在地上，其他人見狀頓時光火，紛紛怒罵道：“你敢動手。”“砍死這個小雜碎。”
李軒見這幾個人朝著酒瓶子衝過來，順手提起椅子砸了出去，拉著馮瑩嵐跑出對方包圍，眼見身後幾人追了上來，隨手就拉起一張圓桌擋在身前，埋頭隻是往前衝。
那幾個人被撞了個措手不及，幾個人聯合起來居然也幹不動李軒一個人，紛紛被推倒在地上。其中兩人一咕嚕爬起來，順手抄起酒瓶子往李軒頭頂砸落，李軒左右開弓，兩拳揮出，把酒瓶子砸了個稀碎，趁著那兩人愣神之際，接連兩腳踹在對方胯下，這兩人也癱軟在地上倒吸冷氣。
胯下是相當脆弱的地方，若是找對地方，下腳重了甚至能致命。
李軒走到方才伸手摸馮瑩嵐的人身前，揪住他的頭發問道：“那隻手？”
那個大漢驚恐的望著李軒道：“大哥……大哥我錯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裏還有幾千塊錢。”說著手忙腳亂把身上的錢都掏了出來，他眼見李軒如此能打，自己兄弟轉瞬間都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知道今天硬扛的結果多半是好不到哪去。
李軒接過錢，狠狠砸到對方腦袋上道：“哪隻手？讓我猜是不是？我猜兩隻都是。”說著把大漢按倒在地上，順手抄起酒瓶子就朝著他右手紮去。
“左手，是左手。”
大漢不要命的嘶吼。
李軒沒有理會，依舊把碎裂的酒瓶子用力紮進了他的手背裏麵，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響徹夜空，圍觀的人再也笑不出來，膽戰心驚的望著眼前這個若無其事的年輕人。
李軒是個很有自尊的人，不管是不是她的女人，隻要是在自己麵前被人欺負，他就覺得這是在辱沒自己的尊嚴。
手上被碎玻璃紮得鮮血長流，馮瑩嵐連忙用紙巾包住傷口，李軒道：“我自己來。”
警笛的聲音嗚嗚想起，地上被打趴下的人即便是想跑也沒有力氣，他們都不知道進了多少迴公安局，被抓住也是他們沒理。
“又是你？”當李小墨看見李軒後眉頭輕皺，悄悄問道：“你不會是警察的臥底吧？想打入黑社會內部？”
李軒沒好氣道：“我覺得我需要醫生，哎呀頭暈。”說完就要倒在地上，馮瑩嵐連忙扶住他，李小墨道：“裝什麽裝，不給你帶手銬，上車去做口供，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馮瑩嵐忙解釋道：“是朋友。”
“一起罷。”
這次李信沒有被裝在後麵的大籠子裏麵，和李小墨同乘一車，馮瑩嵐就坐在身邊，低聲問道：“你經常進警察局麽？怎麽警察都認識你？”
“見過一麵。”李軒低聲說了一句，前麵的李小墨忽然道：“這次又是怎麽迴事？”
李軒攤手道：“這幾個人喝醉了，非要找事，我隻能自保了，這不能給我判刑吧。”
警車忽然停到路邊，李小墨道：“下車吧，去警局還麻煩。”
李軒和馮瑩嵐兩人頓時愣住。
那人有心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奈何鋼釺著實頂的太深，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大哥你先把這大牙簽子拿開行不。”
“說！”李軒有朝下麵按了幾下，那人頓時慘嚎一聲道：“是……是一個胖子找上我們的。”
“長啥樣？”
“大禿頭大肚子，走路像鴨子。”
“馬德明。”李軒腦子裏麵立即浮現出馬德明的身影，隨手撤開鋼釺道：“老子記住你了，以後在敢來削死你狗日的，自己報警找120。”說罷將手中鋼釺扔了，走迴車中。
“你好厲害。”上車後馮瑩嵐第一句話就是誇獎李軒，發動車子後兀自喋喋不休道：“沒想到你風水厲害，打架也這麽猛，你是不是學過武功啊。”
李軒摸著下巴道：“沒有，這都是機緣巧合啊，曾經跟一個老道學了點皮毛東西，才有現如今的成就。”
“老道？”馮瑩嵐立即來了興趣道：“在哪，改天讓我去拜訪拜訪他。”
李軒心想就在我家供著呢，你多半也是拜訪過的，隨口道：“已經死了。”
那人既然自稱是丘處機，當然是死了好多年了，這麽說沒毛病。
馮瑩嵐聽完失望道：“你學個皮毛都這麽厲害，真想拜見一下這個老道士。”
李軒還沒有說話，肚子卻咕咕響了起來，馮瑩嵐笑道：“今天你立了大功，我請你去吃宵夜。”
這時候車子正好穿過一處繁華的排擋攤位，李軒道：“咱們擼串去吧？”
馮瑩嵐從未在這種地方吃過東西，緩緩將車停在路邊，皺眉道：“不太衛生吧。”
“走吧。”李軒已經迫不及待的下車道：“偶爾吃一下也無妨。”
在這個時間點，這些地方吃東西的，多半都是些晝伏夜出的混混，李軒自持身具大力符紙，不怕挑釁，即便是去黑社會的窩裏麵吃上一頓估計也是敢的。
兩人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來，立即跑來一個中年人道：“兩位吃點什麽。”說著遞上油膩膩的菜單，馮瑩嵐碰也不敢碰，看了兩眼，小心翼翼用指尖推到李軒身前道：“你來吧。”
李軒翻來覆去瞧了瞧，點了些肉串烤魚，老板笑嘻嘻道：“大兄弟不來點腰子啥的？”
看他一臉懂你的表情，李軒沒好氣道：“你留著自己補吧，這點就夠了，再上兩瓶啤酒。”
等老板走遠，馮瑩嵐好奇道：“腰子是什麽？”
李軒看她一臉好奇不像是偽裝，訕訕道：“也沒啥。”
他越是不說，馮瑩嵐就越是要問，李軒被纏得沒辦法，隻得道：“就是豬腎，知道不，腎。”
“哦。”馮瑩嵐想了想道：“你剛才說吃豬腎能補啥？”說完之後隱隱覺的不對，李軒笑道：“你沒聽古人說的好，吃啥補啥，吃腎當然是補腎了。”
補腎這兩個字馮瑩嵐是知道不少，現在新聞電視上到處都是補腎廣告，聯想起來自然知道這店老板的意思，頓時臉色一紅，斥道：“我就說這種地方沒幾個好人。”
李軒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這也是難免的，自己帶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過來擼串，不引起誤會才怪。
肉串沒過多久就送了過來，馮瑩嵐死活不吃，最後還是架不住肉香，嚐試了一串，頓時就停不下來。兩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半天下來桌子上全是肉簽。
李軒笑眯眯看著馮瑩嵐道：“好吃不。”
馮瑩嵐喝了點酒，臉色微紅，用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看了李軒一眼道：“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吃東西？”
“畢業就很少來了。”李軒招招手道：“老板來結賬了。”結果半天沒人過來，李軒高聲叫道：“老板，結賬！”
這一下聲音似乎是有些大，身後立即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叫罵聲：“你嚎喪呢。”
李軒迴頭看去，見身後坐著的一桌人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說話的那人似乎是喝多了，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李軒，似乎李軒不討饒，他就要大打出手。
馮瑩嵐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看見眼前這幾個人身上紋著紋身，知道不是什麽善茬。雖然李軒很是能打，但是她還是有些擔憂，說道：“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咱們走吧。”
這時候老板匆忙跑過來道：“結賬是麽？一共五百六。”
李軒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從錢包裏麵數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老板，朝馮瑩嵐道：“收拾東西走吧。”
“站住！”那個大漢忽然站了起來：“老子讓你走了麽？”
坐在桌子邊的其他人唿啦一聲全部站了起來，將李軒和馮瑩嵐圍在中間。
邊上其他人知道又有好戲看了，紛紛多遠，一邊喝酒吃串，一邊看著這邊的情況，有些好心人當然是要報警的。
那店老板連忙道：“哎喲我的祖宗哎，你們要打去邊上行不行？砸了桌子可怎麽辦，就算沒砸到桌子，砸到花花草草也是……”說到這裏被帶頭的大漢狠狠瞪了一眼，老板硬生生停了下來，喃喃道：“他們的榮幸。”
“啊”馮瑩嵐忽然尖叫一聲，躲在李軒身邊，臉色發白看向身後一個大漢道：“你有病啊。”
那大漢嘿嘿一笑，朝邊上一人道：“手感不錯哦。”
馮瑩嵐羞憤欲絕，氣的渾身顫抖，指著那人道：“你……你不要臉，人渣。”
李軒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麽，將馮瑩嵐拉到身後，看著那個大漢道：“剛才那隻手碰的她？”
“喲！”那大漢怪笑一聲道：“小子挺拽的，嘖嘖，瞧瞧你這小身板。”
“哈哈哈哈。”其他人立即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李軒也跟著一笑，忽然間伸腳踢到了那個大漢胯下道：“現在還厲害麽？”
這一腳李軒使了十成力道，大漢臉上青筋暴露，直接軟癱癱跪倒在地上，其他人見狀頓時光火，紛紛怒罵道：“你敢動手。”“砍死這個小雜碎。”
李軒見這幾個人朝著酒瓶子衝過來，順手提起椅子砸了出去，拉著馮瑩嵐跑出對方包圍，眼見身後幾人追了上來，隨手就拉起一張圓桌擋在身前，埋頭隻是往前衝。
那幾個人被撞了個措手不及，幾個人聯合起來居然也幹不動李軒一個人，紛紛被推倒在地上。其中兩人一咕嚕爬起來，順手抄起酒瓶子往李軒頭頂砸落，李軒左右開弓，兩拳揮出，把酒瓶子砸了個稀碎，趁著那兩人愣神之際，接連兩腳踹在對方胯下，這兩人也癱軟在地上倒吸冷氣。
胯下是相當脆弱的地方，若是找對地方，下腳重了甚至能致命。
李軒走到方才伸手摸馮瑩嵐的人身前，揪住他的頭發問道：“那隻手？”
那個大漢驚恐的望著李軒道：“大哥……大哥我錯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裏還有幾千塊錢。”說著手忙腳亂把身上的錢都掏了出來，他眼見李軒如此能打，自己兄弟轉瞬間都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知道今天硬扛的結果多半是好不到哪去。
李軒接過錢，狠狠砸到對方腦袋上道：“哪隻手？讓我猜是不是？我猜兩隻都是。”說著把大漢按倒在地上，順手抄起酒瓶子就朝著他右手紮去。
“左手，是左手。”
大漢不要命的嘶吼。
李軒沒有理會，依舊把碎裂的酒瓶子用力紮進了他的手背裏麵，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響徹夜空，圍觀的人再也笑不出來，膽戰心驚的望著眼前這個若無其事的年輕人。
李軒是個很有自尊的人，不管是不是她的女人，隻要是在自己麵前被人欺負，他就覺得這是在辱沒自己的尊嚴。
手上被碎玻璃紮得鮮血長流，馮瑩嵐連忙用紙巾包住傷口，李軒道：“我自己來。”
警笛的聲音嗚嗚想起，地上被打趴下的人即便是想跑也沒有力氣，他們都不知道進了多少迴公安局，被抓住也是他們沒理。
“又是你？”當李小墨看見李軒後眉頭輕皺，悄悄問道：“你不會是警察的臥底吧？想打入黑社會內部？”
李軒沒好氣道：“我覺得我需要醫生，哎呀頭暈。”說完就要倒在地上，馮瑩嵐連忙扶住他，李小墨道：“裝什麽裝，不給你帶手銬，上車去做口供，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馮瑩嵐忙解釋道：“是朋友。”
“一起罷。”
這次李信沒有被裝在後麵的大籠子裏麵，和李小墨同乘一車，馮瑩嵐就坐在身邊，低聲問道：“你經常進警察局麽？怎麽警察都認識你？”
“見過一麵。”李軒低聲說了一句，前麵的李小墨忽然道：“這次又是怎麽迴事？”
李軒攤手道：“這幾個人喝醉了，非要找事，我隻能自保了，這不能給我判刑吧。”
警車忽然停到路邊，李小墨道：“下車吧，去警局還麻煩。”
李軒和馮瑩嵐兩人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