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這種動作。


    還有的是馬爾福雙手高舉著金蛋的畫麵,在他的身後是雙手握在一起抵在胸口的其他隊友。


    畫裏的羅恩赫敏納威都快變成星星眼了,用一副崇拜的表情看著馬爾福。


    總之……


    這是斯萊特林的勝利!


    帶著完美無缺的笑容應付了一下前來祝賀的小巫師們,張瀟拿起盤子找著自己喜歡的東西吃了起來。


    在床上躺了兩天還真是餓了。


    馬爾福單手背在身後,手裏很裝杯的捏著水晶瓶,不停地搖晃著杯中殷紅的葡萄酒。


    romanee-conti,從我父親那裏拿的,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味道很不錯。”


    小馬低頭深深的嗅了一口,忍不住讚歎:


    “馥鬱持久的香氣,精致醇厚,單寧細膩而有力,平衡而又凝縮,絲絨般的質地柔滑優雅……


    你應該嚐嚐,我知道,中國都是喝白酒的。”


    張瀟看得出來,馬公子是真的懂,他好像跟自己說過以前要學品酒來著。


    張瀟就不一樣了,他隻喜歡酷兒葡萄果汁。


    從漂浮的盤子裏拿過一支酒杯,嗅了嗅,除了紅酒味其他什麽都沒聞到。


    “對了,因為你去了醫院,所以錯過了下麵的項目通知,第二個項目在三個月後舉辦。”


    張瀟點了點頭,仰頭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喝不慣。


    “金蛋呢?金蛋是線索嗎?”


    “不是——”馬爾福搖了搖頭,臉上帶著費解和思索:


    “麥格教授隻是說時間到了才會公布金蛋的作用,在此之前打不開。


    我們用各種方式試了,果然打不開。”


    這麽嘛,張瀟摸著下巴,還以為是線索之類的,沒準還是需要放在水中才能聽到。


    卻是變了用途,不過這也難怪,第一輪比賽變得都不成樣子了。


    隻是沒想到第二關又會是什麽樣的比賽。


    不過看第一關的難度,第二關的難度隻會比原著更高……


    張瀟了然,將金蛋的事情放下,轉而問起了另一個他比較關注的問題:


    “你們去有求必應屋了嗎?”


    “有求必應屋?沒去啊,為什麽要去哪裏?”


    馬爾福疑惑的反問,張瀟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手套女士的隻有自己一個人。


    幾個小巫師都以為是哪位大佬在暗地裏用這種方法教他們,猜的還都是鄧布利多。


    當然不會去有求必應屋感謝手套女士了,呃——手套女士吩咐過自己不要泄露身份來著。


    看來隻能自己走一趟了,正好第一輪比賽的魔法投影膠盤應該也出來了。


    帶給手套女士看看,好讓她知道自己沒有白交。


    ……


    等了一天,張瀟終於利用自己勇士的身份從麥格教授那裏拿到了比賽的膠盤。


    依然是那間奢華的臥室,手套女士並沒有在長待的放映室,而是靜靜地漂浮在了沙發的上方。


    好像一位優雅的女士正坐在那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見麵的第一句話,便讓還沒來得及說話的張瀟麵色嚴肅了起來。


    “比賽的那天……有人來過有求必應屋,就是藏東西的那間密室。”


    第88章 去他媽的黑魔法


    比賽那天有人來過有求必應屋?


    張瀟嚴肅了起來:


    “女士,有更詳細的信息嗎?”


    羊皮紙卷動,一行行淡淡的字跡顯現:


    “抱歉,那個人的身上有很強大的魔法道具,對我造成了幹擾,我隻是知道有個人進來了,其他的看不清。”


    強大的魔法道具?幹擾到了手套女士……


    這也難怪,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手套女士極有可能是魂器或者是類似於魂器的一種。


    她的觀測方式跟正常的人類不同,並不是用眼睛。


    像是之前手套女士就跟自己提過關於場的事情,這也是用眼睛,用魔法,乃至法眼都觀測不到的。


    這是不同維度的觀察。


    所以強大的魔法道具能夠幹擾手套女士的觀測並不意外。


    張瀟想了想,更加仔細的問了一句:


    “能夠知道他去了哪裏嗎?”


    羊皮紙上顯示出淡淡的字跡:


    “在藏東西的那個房間,呆了有一段時間,那個房間很特殊,它跟霍格沃茲千年以來小巫師們的想法有關係。”


    話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意思張瀟卻已經懂了。


    那就是藏東西的房間手套女士也掌控不了,張瀟猜可能這個房間是因為幾百年以來的小巫師們都希望有這麽一個秘密的,不被人察覺的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孩子的願望本來就很純粹,這些小巫師們硬生生用他們的扭曲之力‘造’出了這麽一個房間。


    秘密的,不被人察覺,自然天生也就帶有一定的保密屬性。


    看似不可思議,但理解了唯心這種東西有多麽的不講理,也就能理解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房間了。


    張瀟的手指輕輕的在扶手上敲擊著,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平時的話,有人進入藏東西的那個房間,自己可能更多的是覺得有個幸運的小巫師誤打誤撞進去了。


    有求必應屋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專屬私人物品,張瀟也不會像伏地魔那樣自大到覺得隻有自己才是什麽狗屁的天選之子。


    關鍵是這個時間點真的是太巧妙,太敏感了。


    第一輪比賽的時候,整個霍格沃茲可以說是傾巢出動,所有人都去現場觀看比賽了,這是每個院長都按照花名冊點過人的。


    如果想要幹點什麽,這無疑就是最好的時機。


    張瀟思忖了一會兒,必須得重視,真的是伏地魔想要搞事的話……正好抓了交給鄧布利多,好看看伏地魔這段時間的潛伏準備憋著什麽壞。


    用了一小段時間推敲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張瀟認真的對手套女士說道:


    “女士,如果下一次這個人還來這裏的話,能請你通知一下霍格沃茲的小精靈嗎?就是那個叫做雲伯的小精靈。”


    得到手套女士的同意後,張瀟暫時的放下了這件事,轉而拿出了魔法投影機的膠盤,笑著說道:


    “這是比賽的迴放錄像,我給您帶來了。”


    手套女士略微的又有些激動,甚至羊皮紙上的字跡都透露著一種急切的味道:


    “比賽結束了?他們的表現怎麽樣?”


    “很棒,第二名。”


    “那第一名呢?”


    張瀟咧著嘴笑了:


    “我!”


    那副絲質的女士手套特別優雅和淑女的拍了幾下,羊皮紙上浮出了淡淡的文字:


    “恭喜你,我猜也是這樣,即便是在我那個年代,在學生階段我也沒有見過比你更強的人了。”


    看到這樣的文字,張瀟突然有了濃厚的興趣,他試著問道:


    “女士,您那個時代,最強者有多強?是哪一位?”


    自己這麽問並不會有什麽忌諱,因為巫師的壽命很長,越強的巫師活的越長。


    某些不太想去死的強大巫師依靠各種手段甚至能把自己的生命延續到兩百多歲。


    所以一個強者橫跨兩個世紀太正常了。


    羊皮紙上在空中停滯了一瞬,接著便顯示出了內容:


    “我!”


    張瀟愕然,隨後卻覺得還挺合理的,魂器這種東西,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


    女士手套輕輕的拍了拍手,周圍的環境立刻開始急速的變化,甚至張瀟身下的椅子也在不停地變化。


    不一會兒張瀟便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放映室的沙發上,手套女士輕車熟路的更換了膠盤,便立刻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前麵的比賽張瀟做為參賽者已經很熟悉了,比起觀看比賽,張瀟現在更好奇的是手套女士是如何觀看屏幕的。


    魔法投影的聲音效果屬實不錯,異常的逼真,就在張瀟開著小差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個柔和的女聲:


    “那個叫做克魯姆的很厲害,哈利贏了他?”


    “嗯,哈利在比賽時——”張瀟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他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身邊的女士手套。


    這次不是羊皮紙!是真的聲音!


    “您……可以說話?”


    張瀟隻覺得自己的心裏複雜萬分,合著這麽久都在跟自己玩啞謎呢!


    那個柔和的女聲輕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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