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那個時候,她的心已經產生微秒的變化,她不再甘於當他的情.婦。


    故此,她跟他提出更過份的要求,她要離開他,她不要再過那樣的生活。


    想不到他會答應了,輕易且無條件地答應她。


    事後,經曆酒吧的灌藥事件,讓她明白到世界上隻有他在乎她。


    隻有他不會嫌棄她的任性和不好,嬌縱她的一切率性而為。


    可惜發現得太遲,珍惜得太晚了。


    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下來,輕咬著下唇,倔強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手機亮了,屏幕壁紙是男子給自己拍的照片,擺著臭臭的一張臉。


    江麗娜擦擦淚水,半響才按下接聽鍵,聲單輕鬆愉悅地問:“霍大少爺,你忙完了?”


    “……怎麽哭了?”男子敏感地察覺:“被爸媽罵了?”


    “哪有,我隻是穿衣服少……感冒了。”她連忙打嗬嗬地帶過:“放心吧,我吃過藥,很快就會沒事。”


    “嗯。”男子半信半疑地應一聲,繼而聲音放柔軟:“想我嗎?”


    “想,好想。”


    “真乖。”男子聲音變得愉悅,沉沉地輕笑,過後他變得認真嚴肅:“咳,那個……,娜娜,我也想你。”


    江麗娜抿著嘴唇笑了,極輕極溫柔地答:“嗯。”


    以前從來不發現他是個會說情話的男子,現在才知道其實霍小川蠻……純情的。


    有時候麵對她時會莫名泛起紅暈,有時候特別在意地說他想她。


    外表那麽冷酷無情的人,其實內心很溫柔可愛的。


    握著電話的兩個人,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唿吸聲,仿佛隻是這樣子,已經足夠他們慰藉心底的相思。


    心底記掛著他的安危,江麗娜率先打破沉默:“那件事進展如何?找到第三個警方臥底嗎?”


    連表哥都說他難逃此劫,她實在放心不下他。


    牢獄之災是小事,隻怕那是終生監禁或者死刑。


    害怕和驚慌的巨石壓在她心頭之上,每分每秒都難以安穩。


    “快了。”男子似乎不願多談及這些事情,轉移話題:“我沒陪你,你今天去哪裏玩了?”


    “沒有啊,嗯……。”思及父母親在醫院裏反對的說話,她潛意識裏不想跟他多說,便隨意答上:“呆在家裏陪爸媽啊,還有走訪親戚朋友這些羅,新年嘛,大家都是這樣子過的。”


    “會悶嗎?”


    “還好吧,嘻嘻,你呢?你累嗎?”


    “想起你,一點兒都不累。”


    “嗬嗬。”她笑得開心,霍小川聽進心裏甜蜜。


    他纏著她又談了好些有的沒的閑話,直至那邊有人唿他,他才跟她道聲晚安。


    掛上電話後,江麗娜臉上的笑容僵住。


    鬱悶的感覺壓下來,幾乎透不過氣。


    原本覺得暖暖的空氣,變得死氣沉沉、冰冰冷冷。


    ……


    同時,另一邊的霍小川,正處身於水深火熱的倉庫之中。


    “川少,現在怎麽辦?”丁曆再度上前請示。


    霍小川將手機扔在書桌上,眸光冷冽,邁步走向前麵的落地玻璃窗。


    ps:討厭,更得那麽痛苦,竟然那麽少留言,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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