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以安從包裏拿出名片,炫耀似得在白傾卿麵前晃了晃:“看到沒有?”


    “什麽東西,有男人給你名片了,約你今晚……喝喝花酒,聊聊月亮看看星星?”當著孩子的麵,白傾卿已經很注意用詞了。


    “你這顆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東西!怎麽不說有人約你看星星看月亮。”桑以安白了她一眼,才寶貝似得放好名片。


    白傾卿湊上去,手裏好拿著一瓶香水:“自然是有男人找我的,不然那些東西你以為是誰幫我拎迴來的。”


    最後一句話,說的小聲到不能再小聲了,生怕她家小寶貝兒又生氣了。


    “你呀你,我之前的擔心都喂狗了。”桑以安無語地看著她。


    她真是低估了這位大明星的心理承受力了。


    “到底是誰的名片,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別給人騙了。”白傾卿順著桑以安的手看去,雅致的白色名片上,最顯眼就是那個毛筆字。


    “席目辛!”


    嘶!


    一激動,猛地壓住香水瓶口,濃鬱的香氣就朝桑以安噴去!


    “喂!你……咳咳咳……做什麽!咳咳咳……唔!”桑以安胃裏一陣翻騰,她懷孕之後,唯獨聞不了太濃的香水味。


    那香水再好聞,也經不住朝著臉一直噴啊!


    白傾卿聽著她在衛生間嘔吐聲,後知後覺地跑過去:“沒事吧?有沒有噴到眼睛裏?用不用去醫院?”


    “沒……還死不了。”桑以安按掉衝水馬桶,“不行,我得先洗澡,太香了……”


    聞著還想吐,她現在渾身都是香味,尤其是臉和頭發。


    白傾卿表情尷尬,應了一聲:“行吧,那你先洗,我把外麵收拾一下。”


    聽到裏麵傳來水聲後,白傾卿才點開沈於毅的電話。


    “以安有事?”這是沈於毅的第一句話。


    白傾卿跑到了陽台:“她今天怎麽碰到席家的人了。”


    沈於毅那邊正在處理工作,一聽到席家,眉頭微壓:“誰?”


    “席目辛啊,桑以安那個小傻子迴來就笑嘻嘻的,拿出席目辛的名片跟我顯擺,她這是什麽都不知道?”


    “隻有名片?笑嘻嘻的。”


    白傾卿應聲:“這幾天就沒看她那麽開心過。”


    所以才更可怕啊。


    那可是席家啊,和她最不可能成為朋友了,誰知道是不是被騙的。


    “現在呢?”


    “……在洗澡。”她可不想說,是因為她噴了香水,把桑以安刺激吐了。


    沈於毅在那邊安靜了幾秒:“席目辛的話,沒什麽事。”


    “……哦。”白傾卿正要掛電話,忽然想到桑以安之前聞到澄祐的香水也吐過。


    “桑以安,她不能聞香水?”白傾卿聞到。


    還是說,是有別的情況。


    “她從不用香水。還有事?”


    “哦。沒了。”


    掛了電話,白傾卿狐疑地看著香水,雖說朝一個地方噴,氣味是很濃,但這款香水主打清淡,又是果香的……


    不至於把她刺激吐吧?


    白傾卿迴到房間,小白正坐在床上發呆,聽到她的腳步聲,才說話:“安安阿姨怎麽了?”


    “沒事,她胃不舒服。”


    “我們不是裝了胃藥嗎?給安安阿姨吃吧。”小白體貼地說著。


    白傾卿詫異:“我們拿藥了?”


    小白露出一種看不下去的神情,根據位置找到自己的小皮箱,熟門熟路地打開,找到一個藥盒。


    “你看看那種是胃藥,上麵貼了字的。”


    白傾卿看著這種東西,有些心虛,她這個當媽的,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是助理姐姐給的。”


    “兒砸!真乖!”白傾卿抱著他的頭就親了一口,一個口紅印子就黏在了上麵。


    桑以安洗完澡的功夫,白傾卿將將收拾好東西,買了太多衣服,有她的和小白的,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買,一買就收不住了。


    “白大明星,以後給我留條命吧,萬一對著我的眼睛,我妥妥的瞎了。”桑以安用毛巾擦頭發,身上總算沒有那股香味了。


    白傾卿拿出一件衣服:“送你,賠罪的。”


    “不要。”


    “特好看,不太適合我,但很好看就買了。”白傾卿炫耀地抖開,是長裙,居然還是中國風的樣子,很仙,奶茶色係。


    “你明天晚上不是要參加交流會?說白了就是酒會的類型,打扮的好看點,給咱們國人爭爭光。”


    桑以安還沒來得及拒絕,衣服就已經塞進懷裏。


    隻聽白傾卿傲嬌地說著:“不要就扔了。”


    “原來你這麽土豪啊。”桑以安整理好,“謝了。”


    “這裏有胃藥。”白傾卿給了她一粒,“我看你像是胃不舒服。”


    桑以安看著那粒白色藥片,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用了,我胃很健康,是被的香水刺激到了。”


    “上次澄祐的香水味,你也聞吐了,我就沒見過誰是你這樣的。”白傾卿放好藥片,眯眼看著她,嘴角掛著一絲笑容,“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桑以安強裝鎮定。


    白傾卿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被桑以安拍開臉:“去去去!一邊去!當著孩子的麵亂說什麽!”


    “沒有怎麽這麽……”


    “我還沒問你,剛才聽到席老師的聲音,為什麽那麽驚訝?你認識?”桑以安逼視著她。


    白傾卿哼了一聲,坐到自己床邊:“認識啊,名號挺響的。”


    “你的字那麽醜,還知道書法家啊?我以為你不會了解這方麵的東西。”桑以安打趣道,不是她故意刺激白傾卿。


    就上次兩人在紙上寫字,說讓小白去看心理醫生。


    白傾卿的字,真不是一般的醜。


    一個長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字怎麽能那麽醜。


    “滾!”白傾卿咬牙。


    她知道席家一家人都從事文藝工作,要麽就是彈鋼琴,要麽就是作家、書法家、畫家……反正每個人都是滿滿的藝術細胞。


    “我和你說,我今天一看到席老師,就覺得特別親切,就好像之前就見麵過,說過話,我們兩聊天聊的特投緣,忘年交的感覺。”


    白傾卿在心裏感歎著:可不,那是你老公的準嶽父,和你投緣?怕是要亂了。


    ……


    “大伯,您還不休息麽?”席以白給席目辛倒了杯熱水,“關了窗戶吧,外麵挺冷了,夜裏風大。”


    “以白,你今天也去看展覽了,有沒有喜歡的作品?”席目辛問。


    席以白大概說了說自己喜歡的作品:“大伯遇到喜歡的了?說明這屆學生的能力可以。”


    “不,隻是遇到了一個,看著特別親切和投緣的女孩子,比你還要小一歲。”席目辛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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