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是不是我們把你吵醒的？”桑母溫柔地說道。
桑以安搖了搖頭，親昵地靠在阿媽身上：“我想你了。”
“多大的孩子了，再這麽黏人，要被笑話的。”桑母柔和地拍著她的手。
桑以安笑眯眯地說道：“我不怕笑話，阿媽我想跟你一起睡。”
“我也抱抱我的好閨女，讓你阿爸睡沙發，你跟阿媽去睡。”
“好！”
桑以安躺在床上，聞著全是阿媽的香味，好親切。
“以安，餘家的人對你好不好？”桑母憂心地問道，這麽久了，她最想問，也最問不出口的，就是這個問題。
以安過的好，她開心。
以安要是過的不好，她也不能把她帶迴來。
“他們對我特別好。”桑以安抱著阿媽，“真的把我當大小姐一樣供著，這不是還給我聯係了沈家這門婚事，挺好的。”
“那就好，沒有苛待你就好，你也懂事些。”
“嗯，我可懂事了，言聽計從，從不頂嘴呢。”桑以安微笑著說道，溫潤的眉眼彎彎帶著笑意，好像真的很喜歡餘家一樣。
桑母輕拍著她的後背，對待她依舊像個還未長大的小孩子：“你一直都很懂事，阿媽放心的很。”
“雖然餘家待我極好，但我還是更想阿媽。”
“阿媽知道了，但這話你不要再跟別人說，懂嗎？”
桑以安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她怕，自己哭。
“餘家的人救了你，是咱們的大恩人，不然你兩歲就死了，這份恩情我們忘不了，你雖然不是阿媽的親生閨女，但阿媽也隻有你這一個閨女，你要是過得好，阿媽比誰都高興。”
桑母感概著：“不過我覺得餘家的人應該是不會虧待你的，現在榆子的病情也多虧了餘家接濟，他們是好人，你跟著他們不會吃苦。”
桑以安隻是笑了笑，沒再說話。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讓所有人都明白。
“以安，沈家少爺對你極好，你不要太任性，女子本就要為人妻，應該端莊賢惠些，遇到了不錯的，就不要再三想四想，好好過日子。”
聽了阿媽的話，桑以安睜開眼睛，裝作不在意地問道：“餘家的人都告訴你們了？我和沈家的事。”
“說了，餘姚說給你找了一個不錯的男人，家世很好，為人謙遜有禮，長得一表人才，有才華人品又好，叫我們放心。”
桑以安在心裏冷笑一聲，這可真是把沈江邵捧到天上了，這些詞和他八竿子都打不找。
“餘姚這麽說，你和阿爸就相信了呀？”她故作俏皮地問道。
桑母想著剛才沈於毅的模樣，很是滿意：“信了，沈家少爺是真的不錯。”
“說的好像您見過了一樣。”桑以安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聽了她的話，桑母才驚覺沈於毅剛才的話，原來以安是真的挺難追的，都到家了，還不承認。
“你們年輕人啊，你別太較勁，沒有完美的男人，你瞧瞧自己不也是一堆毛病？夫妻都是要磨合的，小吵小鬧都是正常的。”
桑以安聽的難受，她有些撒嬌地問道：“那阿媽，你是真的希望我和姓沈的在一起嗎？”
“希望，阿媽是真的希望。”
那麽優秀的一個年輕人，足以包容以安的小缺點。
以安跟了他，肯定會幸福的。
“好，我聽阿媽的。”
不就是一個沈江邵嗎？無所謂，能讓阿媽阿爸放心，她真的無所謂。
桑以安關了燈，和阿媽躺在床上，覺得身體暖唿唿的。
“阿媽，你不想我嗎？我很想你。”桑以安輕聲問道，帶著一絲怯弱和期待。
“榆子很想你，天天在我耳邊念叨，還硬是放壞一塊馬蹄糕。”
桑以安嘴角彎起，鼻頭陣陣發酸，她想聽的答案，阿媽沒有說。
不是沒有察覺到以安失落的情緒，桑母揉著她的頭發，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緊緊抱著。
阿媽想你，但阿媽不能說，說了，你就更難受了。
……
直到第二天起床洗漱完，桑以安才想起有個被她遺忘的人。
真是忘得幹幹淨淨，連點渣渣沒想到。
“阿媽，沈、沈於毅呢？”在家裏，還是不要叫沈叔了。
不然阿媽阿爸肯定會覺得奇怪，她和沈江邵的小叔一起過來，算怎麽迴事。
“昨天被你爸灌醉了，這會兒應該還睡著，我看他醉的厲害，在你房間躺著呢。”
“喝酒？”桑以安詫異出聲，“他一杯倒啊，阿爸幹嘛跟他喝酒？”
“嗬嗬嗬，還著急了？看著高高大大的，誰知道他一杯倒，你都能喝好幾瓶呢。”
桑以安額頭滑下冷汗，她酒量好，那是從小被阿爸用酒養大的，沈叔喝個香檳都能倒，被說阿爸那種烈酒了。
她還是趕緊上去看看吧！別喝到酒精中毒醒不了了。
“等等，沒點眼力，把這碗醒酒湯端進去。”桑母遞給她一小碗湯水。
桑以安奇怪地看著阿媽：“阿媽你這個眼神不太對吧。”
“好好好，阿媽不參與你們年輕人的遊戲，不然你又要嫌阿媽囉嗦了。快上去吧。”
桑以安狐疑地上了樓，怎麽搞的？感覺阿媽怪怪的。
走到門口她先是敲了幾下門：“沈於毅，你醒了嗎？”
沈於毅正迷茫著，頭痛欲裂，宿醉的感覺很難受：“醒了，進來吧。”
桑以安進去之後就緊關上房門：“我怕我阿媽阿爸起疑心，就先叫你沈於毅了，可以吧沈叔？”
“起什麽疑心？”沈於毅還迷糊著，聽不懂她的話。
“我和沈江邵的小叔來這裏算怎麽迴事？他們要是問，你就含糊一下過去，別說你是他小叔，行不行？”桑以安拜托地看著他。
沈於毅嘴角含著笑意，這個傻丫頭，她阿媽阿爸已經把他當成沈少爺了，隻有她還蒙在鼓裏。
“嗯，叫我名字吧。”沈於毅揉了揉太陽穴，現在都還覺得頭重腦輕。
桑以安連忙把醒酒湯給他，冰涼的手指按著他的太陽穴：“你酒量又不好，幹嘛跟我阿爸喝酒，我們這裏的酒很烈，你是忘了自己一杯倒？”
“頭疼的厲害吧？快把醒酒湯喝了，這是我阿媽親手煮的，效果很好。”
喝完之後，先是感覺身子暖了一陣，頭上冰涼的觸感也很舒服，消散了他的昏沉。
忽然，他抓著桑以安的手，輕輕一扯把她帶進自己懷中。
桑以安搖了搖頭，親昵地靠在阿媽身上：“我想你了。”
“多大的孩子了，再這麽黏人，要被笑話的。”桑母柔和地拍著她的手。
桑以安笑眯眯地說道：“我不怕笑話，阿媽我想跟你一起睡。”
“我也抱抱我的好閨女，讓你阿爸睡沙發，你跟阿媽去睡。”
“好！”
桑以安躺在床上，聞著全是阿媽的香味，好親切。
“以安，餘家的人對你好不好？”桑母憂心地問道，這麽久了，她最想問，也最問不出口的，就是這個問題。
以安過的好，她開心。
以安要是過的不好，她也不能把她帶迴來。
“他們對我特別好。”桑以安抱著阿媽，“真的把我當大小姐一樣供著，這不是還給我聯係了沈家這門婚事，挺好的。”
“那就好，沒有苛待你就好，你也懂事些。”
“嗯，我可懂事了，言聽計從，從不頂嘴呢。”桑以安微笑著說道，溫潤的眉眼彎彎帶著笑意，好像真的很喜歡餘家一樣。
桑母輕拍著她的後背，對待她依舊像個還未長大的小孩子：“你一直都很懂事，阿媽放心的很。”
“雖然餘家待我極好，但我還是更想阿媽。”
“阿媽知道了，但這話你不要再跟別人說，懂嗎？”
桑以安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她怕，自己哭。
“餘家的人救了你，是咱們的大恩人，不然你兩歲就死了，這份恩情我們忘不了，你雖然不是阿媽的親生閨女，但阿媽也隻有你這一個閨女，你要是過得好，阿媽比誰都高興。”
桑母感概著：“不過我覺得餘家的人應該是不會虧待你的，現在榆子的病情也多虧了餘家接濟，他們是好人，你跟著他們不會吃苦。”
桑以安隻是笑了笑，沒再說話。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讓所有人都明白。
“以安，沈家少爺對你極好，你不要太任性，女子本就要為人妻，應該端莊賢惠些，遇到了不錯的，就不要再三想四想，好好過日子。”
聽了阿媽的話，桑以安睜開眼睛，裝作不在意地問道：“餘家的人都告訴你們了？我和沈家的事。”
“說了，餘姚說給你找了一個不錯的男人，家世很好，為人謙遜有禮，長得一表人才，有才華人品又好，叫我們放心。”
桑以安在心裏冷笑一聲，這可真是把沈江邵捧到天上了，這些詞和他八竿子都打不找。
“餘姚這麽說，你和阿爸就相信了呀？”她故作俏皮地問道。
桑母想著剛才沈於毅的模樣，很是滿意：“信了，沈家少爺是真的不錯。”
“說的好像您見過了一樣。”桑以安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聽了她的話，桑母才驚覺沈於毅剛才的話，原來以安是真的挺難追的，都到家了，還不承認。
“你們年輕人啊，你別太較勁，沒有完美的男人，你瞧瞧自己不也是一堆毛病？夫妻都是要磨合的，小吵小鬧都是正常的。”
桑以安聽的難受，她有些撒嬌地問道：“那阿媽，你是真的希望我和姓沈的在一起嗎？”
“希望，阿媽是真的希望。”
那麽優秀的一個年輕人，足以包容以安的小缺點。
以安跟了他，肯定會幸福的。
“好，我聽阿媽的。”
不就是一個沈江邵嗎？無所謂，能讓阿媽阿爸放心，她真的無所謂。
桑以安關了燈，和阿媽躺在床上，覺得身體暖唿唿的。
“阿媽，你不想我嗎？我很想你。”桑以安輕聲問道，帶著一絲怯弱和期待。
“榆子很想你，天天在我耳邊念叨，還硬是放壞一塊馬蹄糕。”
桑以安嘴角彎起，鼻頭陣陣發酸，她想聽的答案，阿媽沒有說。
不是沒有察覺到以安失落的情緒，桑母揉著她的頭發，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緊緊抱著。
阿媽想你，但阿媽不能說，說了，你就更難受了。
……
直到第二天起床洗漱完，桑以安才想起有個被她遺忘的人。
真是忘得幹幹淨淨，連點渣渣沒想到。
“阿媽，沈、沈於毅呢？”在家裏，還是不要叫沈叔了。
不然阿媽阿爸肯定會覺得奇怪，她和沈江邵的小叔一起過來，算怎麽迴事。
“昨天被你爸灌醉了，這會兒應該還睡著，我看他醉的厲害，在你房間躺著呢。”
“喝酒？”桑以安詫異出聲，“他一杯倒啊，阿爸幹嘛跟他喝酒？”
“嗬嗬嗬，還著急了？看著高高大大的，誰知道他一杯倒，你都能喝好幾瓶呢。”
桑以安額頭滑下冷汗，她酒量好，那是從小被阿爸用酒養大的，沈叔喝個香檳都能倒，被說阿爸那種烈酒了。
她還是趕緊上去看看吧！別喝到酒精中毒醒不了了。
“等等，沒點眼力，把這碗醒酒湯端進去。”桑母遞給她一小碗湯水。
桑以安奇怪地看著阿媽：“阿媽你這個眼神不太對吧。”
“好好好，阿媽不參與你們年輕人的遊戲，不然你又要嫌阿媽囉嗦了。快上去吧。”
桑以安狐疑地上了樓，怎麽搞的？感覺阿媽怪怪的。
走到門口她先是敲了幾下門：“沈於毅，你醒了嗎？”
沈於毅正迷茫著，頭痛欲裂，宿醉的感覺很難受：“醒了，進來吧。”
桑以安進去之後就緊關上房門：“我怕我阿媽阿爸起疑心，就先叫你沈於毅了，可以吧沈叔？”
“起什麽疑心？”沈於毅還迷糊著，聽不懂她的話。
“我和沈江邵的小叔來這裏算怎麽迴事？他們要是問，你就含糊一下過去，別說你是他小叔，行不行？”桑以安拜托地看著他。
沈於毅嘴角含著笑意，這個傻丫頭，她阿媽阿爸已經把他當成沈少爺了，隻有她還蒙在鼓裏。
“嗯，叫我名字吧。”沈於毅揉了揉太陽穴，現在都還覺得頭重腦輕。
桑以安連忙把醒酒湯給他，冰涼的手指按著他的太陽穴：“你酒量又不好，幹嘛跟我阿爸喝酒，我們這裏的酒很烈，你是忘了自己一杯倒？”
“頭疼的厲害吧？快把醒酒湯喝了，這是我阿媽親手煮的，效果很好。”
喝完之後，先是感覺身子暖了一陣，頭上冰涼的觸感也很舒服，消散了他的昏沉。
忽然，他抓著桑以安的手，輕輕一扯把她帶進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