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一笑著搖頭:“她好好怎麽會打你。”


    “別以為那是你徒弟,你就能偏心。”白傾卿揉著手腕,高傲冷漠,“誰知道那個瘋子為什麽打我。”


    秦月滿很有信心地站在捷一麵前:“捷一前輩,您想讓桑以安做的事,我一樣能做到,我也有信心,自己能成為您的徒弟!”


    捷一笑了笑,打開他的配音設備:“年輕人自信是好事,來,你們試試吧。”


    一個月之後有一個作品,是給紀錄片配音,紀錄片的重要素材是真實生活,配音尤為重要,要用真實耐人尋味的聲音,來引發觀眾的思考。


    “紀錄片最重要的兩個字,真實。”捷一認真地看著兩人,“拋開所有的技巧,用樸實且動人的聲音訴說故事,你們兩個試試吧。”


    “今天不想試。”白傾卿眼眸微抬,“手疼。”


    捷一看著她矯情的模樣,好生說道:“你又不是用手配音,年輕人要不怕苦不怕累。”


    白傾卿轉眸看向別處,打定主意:“我說不試就是不試,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幹活。”


    “你來這裏是工作,不是享受的,耍什麽大牌。”秦月滿不滿地看著她,“別把你的那些大牌性子耍到這裏!捷一前輩都沒說累,你天天有什麽累的!”


    白傾卿冷漠地看著她,慵懶地往後一靠,翹著二郎腿,語氣輕蔑:“等你到了我的咖位,再來教訓我吧,小朋友。”


    “你才19歲,叫誰小朋友!”秦月滿生氣地看著她,白傾卿的口碑本來就不好,前幾天隻覺得她高傲,現在才覺出她是真有毛病!


    捷一打斷兩人,站在她們之間:“好了好了,那就改天再配音吧,不差這一時半會,月滿你先出去吧。”


    秦月滿冷眼瞪著白傾卿,看她越發不順眼:“真夠可以的!”


    等秦月滿出去後,捷一才看向白傾卿:“怎麽迴事?”


    “什麽怎麽迴事。”


    “是你說想再找個人配音,你自己提的,現在又反悔了?”捷一耐著性子問。


    白傾卿摳著手指,也不看捷一:“我不是說了麽,被桑以安打了,心情不好。”


    “你準備叫以安來,但是沒叫成,現在又不想找秦月滿。”捷一輕易說出她心裏的小九九。


    白傾卿挑眉看了他一眼:“捷一前輩,作為男人,你還是話少一點比較迷人。”


    “你呀!”捷一歎了口氣:“你說你本來挺好的孩子,演技不錯,也足夠認真,怎麽就不想把自己的口碑弄好。”


    “作為明星,粉絲能把你捧到天上,讓你嚐到無盡甜頭,更能把你踩在腳底,讓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捷一認真地看著她,“你本性不壞,就是小問題太多。”


    白傾卿起身,懶散地反駁:“我這人可不愛聽說教,你省省吧,煩死了……”


    捷一歎了口氣,看著她的背影,現在的孩子真是不好管教。


    白傾卿出去後,在經過桑以安麵前時,豪不掩飾地白了她一眼,表示不滿。


    桑以安正在練習吐字歸音,一看到她的眼神,直接拉住:“喂,有必要這麽生氣?”


    “本來就討厭你,名字真難聽。”白傾卿冷眼看著她的手,“拿開,手髒死了。”


    “你們大明星就是太嬌弱了,誰像你一樣,捏一下就青的了。”桑以安推開她的衣袖,手腕上的淤青是真明顯。


    白傾卿不屑地看著她:“一般人能跟本小姐比?本小姐就是矜貴。”


    “好好好,矜貴,矜貴!我看那裏有醫藥箱,給你上點藥。”桑以安把她拉過去。


    白傾卿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低於五百塊錢的藥,我會過敏。”


    桑以安忍住要打死她的衝動,硬是擠出一絲笑容:“沈氏國際的藥,配你剛剛好。”


    “切……”白傾卿靠在櫃子上,嘴上說著拒絕,卻還是等著她上藥。


    桑以安無語地看著她,矯情和傲嬌的代名詞,白傾卿把兩者兼顧的很完美!


    抹了藥膏,紮好綁帶,桑以安才覺得愧疚感少了點,長出口氣:“好了好了,又是完美的白傾卿。”


    “醜死了。”白傾卿嫌棄地看著手腕。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人在宮鬥戲裏活不過兩集。”桑以安扯了扯嘴角。


    “那也比你這張宮女臉好。”


    桑以安微笑著握緊拳頭,這種人為什麽還有粉絲?!


    把她打死好不好!


    “明天過來跟我配音,看你有沒有資格跟我合作。”


    “明天不行,有課……”


    白傾卿眸光一寒:“桑以安,我隻是欣賞你,別給我拿喬拿架,明天下午你要是不過來,我就當你主動放棄機會。”


    喂……


    是不是有毛病……


    桑以安忍住抽她的衝動,怕什麽,她還有師父在!


    臨近晚上,大家準備迴家的時候才發現下雪了。


    “雨夾雪,外麵好冷!”


    “都快12月了,是該下雪了。”


    桑以安貼在玻璃窗上,外麵已經燈火通明,c市很繁華,夜景很漂亮,到處都是霓虹燈。


    能看到一點亮晶晶的白色,是雪。


    很小的雪花,她看了一小會兒,雪很快密集起來,漫天撒下的白點,她忽然打了個冷顫,密集恐懼症的人在冬天活的下去麽。


    說起來,上次下雨,沈叔的胳膊就特別疼,今天下雪了,他是不是更難受。


    她迴沈氏的消息還沒告訴沈叔,不管怎麽說,都應該上去打個招唿。


    “以安,一起迴去嗎?”陸琉拍著她的肩膀。


    “不了,我還想再練一會兒,我師父還沒走。”桑以安隻能把捷一前輩拉出來。


    “那你迴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桑以安確定他們都走了,正要拿著包離開,捷一忽然出聲:“以安,你不是說還想再練一會兒?怎麽就走了。”


    “額……沒走,沒準備走,我就是看看。”桑以安幹笑了幾聲,不是一般的尷尬。


    捷一走到她麵前:“想去找沈總?”


    “……師父,我和沈總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捷一看得出她不是撒謊,但沈於毅未必是這麽想的:“看來我被他算計了。”


    沈於毅那天問他,桑以安有什麽背景,原來是在下套,是想讓他主動給以安一個不錯的身份。


    還是著了那老狐狸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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