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天地間的過客,一個人的聲音和足跡,如果能被另一個人深深的懷念和銘記,這就是永恆。


    對於鄭言口中的唐旭,陳簡瑤好像又有了新的認識。


    因為唐旭去做化療了,時間要很久,陳簡瑤單腳跳著去找鄭言了,因為劉默說下班就過來看陳簡瑤,還帶了很多的菜,就想著鄭言這麽多天了,肯定沒有吃好,畢竟對於劉默的手藝陳簡瑤還是很認可的。


    陳簡瑤將餐盒一個個的放好,有陳簡瑤最好吃的紅燒排骨還有獅子頭,陳簡瑤突然有一種自己隻能的生病了的感覺,其實拿著公司的錢在這裏無法無天,陳簡瑤簡直是罪惡了,但是看著這麽一大堆的好吃的,陳簡瑤的理智又全部消退了。


    不一會兒,鄭言就走了進來,隨後跟著進來的是鄭言,她笑說不好意思,陳簡瑤說人多吃飯才熱鬧,然後不等給陳簡瑤劉默介紹,鄭言就說:“我們剛才已經聊過了,簡瑤,你很幸福。”鄭言的話是真心話,陳簡瑤但笑不語。


    等到吃飯的時候,鄭言一直誇讚劉默的手藝,還說現在會做飯的男人真的太少了,陳簡瑤在旁邊聽著有人誇讚劉默,陳簡瑤也是高興的。


    鄭言說她胃不好,平時吃的東西很謹慎的,劉默也是心細說“胃不好的人應該多吃麵食,簡瑤就是胃不好,但是她不喜歡吃麵食,我平時就熬滋補的湯給她喝,可是她的喜好太難琢磨了,我就算是一個食神,對於她,我也束手無策了。”


    陳簡瑤低頭吃著紅燒排骨,咯咯的笑著。


    鄭言也安靜下來不說話了,陳簡瑤覺得劉默這樣做太不好了,雖然鄭言不是單身,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你就不能再虐狗了,畢竟不道德。陳簡瑤這麽想著就開始攻擊劉默,我說:“劉默,你別嘚瑟了,現在的女孩哪一個願意張在廚房裏。”


    劉默一時語塞,鄭言連忙插邊球笑道:“如果是摯愛,女人也是會願意下廚房的。”鄭言應該覺得自己是說的不對,連忙改口說:“當然了,男人把女人保護的太好了,恃寵而驕也是有的。”


    不得不說,鄭言不但張的好看,口才也好,重要的是情商足夠高。


    劉默突然問鄭言喜歡吃什麽,鄭言笑了笑說:“我喜歡吃西蘭花。”


    真有營養的一道菜,可是卻是陳簡瑤不喜歡吃的,但是好巧,劉默就喜歡吃西蘭花,有的時候巧合的這個東西,真的讓人又愛又恨。


    陳簡瑤已經住院一個星期了,陸煒可能是覺得難以應付公司人事的壓力,隻好讓陳簡瑤趕緊辦理出院,然後可以在家裏辦公,陳簡瑤問陸煒自己什麽時候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的時候,陸煒也怔住了,然後說:“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丫大爺的,陳簡瑤怎麽忘記了陸煒是一個從來做事情不考慮過程和結尾的人,陳簡瑤也是出於好奇問陸煒:“你讓我在醫院住了這麽多天,你和鄭言說過話了?”


    陸煒搖頭:“她不願意和我說話,我隻是遠遠的看她,這樣就好了。”


    陳簡瑤在一旁嘖嘖他的矯情,不過鄭言這個人也的確是好,誰知道,我目前認為最好的姑娘卻做了傷害陳簡瑤的事兒。


    陳簡瑤是從來都不知道陸煒是如此的癡情,他一直在當鄭言的備胎,而且當的心甘情願,可是鄭言從來都沒有給過他一次機會。


    陳簡瑤迴家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石膏卸了,腿完全自由了,陳簡瑤覺得距離上房就是踮腳的功夫,正當陳簡瑤把石膏放在客廳的時候,劉默打來電話說他今天下午公休,去醫院找陳簡瑤,問陳簡瑤打算吃什麽。


    陳簡瑤連忙說我已經出院了,並且說了家裏的地址,之後陳簡瑤就開始打掃衛生,房東依舊沒有迴來,陳簡瑤一個人晃晃蕩蕩的在客廳裏麵閑逛,轉頭就可以看見房東的大門緊閉,屋裏麵的狀態,看得出來,他一直都沒有迴來,當時聽中介說房東是一個很神秘的人,陳簡瑤當時還腦補來著,以為是什麽有怪癖症狀的人,可是房東看著我奇怪的眼神之後,就說,如果陳簡瑤知道了房東是誰,隻有驚喜沒有驚嚇,陳簡瑤看在房子還算靠譜的份上,索性就相信了中介,但是沒想過,房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第二天一早,劉默送來了早飯,然後他又風風火火的走了,說是今天執勤挺忙的,陳簡瑤也是挺不好意思讓他來迴跑,但是劉默執意如此,陳簡瑤也不好說什麽,就是覺得,這樣的一個陌生又燈紅酒綠的環境,劉默能夠和我在一個城市裏,陳簡瑤的心莫名的感到很安全。


    陳簡瑤總是覺得這樣不太好,就和陸煒說迴公司去上班,陸煒也同意了,然後陳簡瑤就拿著包買著輕快的步伐趕往公司,因為走的太快,以至於到公司的時候陳簡瑤的步子還很輕快,但是目前公司的人都很忙,除了前台看見陳簡瑤的已經無事了之外,別人根本就沒有留意陳簡瑤,陳簡瑤還做賊心虛的說:“我已經完全好了,什麽要修養都是醫生誇大其詞。”


    陳娟說:“你別太大意了,醫生的交代還是要聽從的。”然後她就去複印東西了,陳簡瑤看著熟悉的公司環境,懷著忐忑的心走進陸煒的辦公室,陸煒都沒有抬頭,好像是知道陳簡瑤來了,就直接說:“幫我把茶幾上的眼鏡拿過來。”陳簡瑤四處看了一下,果然在茶幾上有一副眼鏡,陳簡瑤拿著眼鏡往陸煒桌前走,可是誰知道腳下一軟,好像是踩到了什麽,然後緊接著一連串的動作,陳簡瑤堂而皇之的摔倒了,等陳簡瑤看清是什麽東西絆自己的時候,陳簡瑤手心處一陣疼痛,原來是陸煒養的一隻貓絆了陳簡瑤一跤,然後陳簡瑤跌倒的時候順便把陸煒的眼鏡片給按碎了。


    陳簡瑤看著眼鏡片已經碎到不成樣子了,連忙揮舞著血粼粼的手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之類的話,陸煒像是觸電了一樣,連忙喊了陳娟拿醫藥箱來。


    陳娟進來的時候發現陳簡瑤跌坐在地上,然後看著手心裏麵血紅一片,她暈血……陳娟直接倒地了,陸煒來不及管她,先給陳簡瑤擦拭傷口,然後還不忘記嘴欠的和陳簡瑤說:“陳簡瑤啊陳簡瑤,你說說你,還有什麽事情是你能辦,還必須給辦砸的?”


    “不就是一個眼鏡嗎?”陳簡瑤疼的齜牙咧嘴,消毒水像是燒刀子一樣略過陳簡瑤的傷口,那觸覺更疼了,還讓你齜牙咧嘴。


    迴到公司之後陳簡瑤發現以前放鬆的時候那真爽快,畢竟現在加班到成了經常事,陸煒也會經常把他的點子給陳簡瑤,然後問陳簡瑤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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