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礎被用過藥了,是的,廖晴晴後悔當初在他身邊時,沒用這一招。


    龐礎意亂情迷的在她臉上親昵,她同樣動情的勾住了他的脖頸。


    沙發上的兩個人,糾纏廝磨在一起,龐礎大腦混沌,完全陷入情欲之中,衣服在激情中一件一件落地。


    剩下的隻有男女歡愛時發出的羞人聲音。


    一場激情過後,龐礎**未盡,又是一副春泥畫麵,廖晴晴最終敵不過他猛烈的攻勢,幾次過後,竟在痛苦與快樂中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急劇的痛苦疼醒的,腹部撕心裂肺的疼,她猛的睜開眼睛,看見的竟是龐礎手起刀落,再次對她的身體下手。


    “明知觸犯我的底線下場就是死,你竟然還敢,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龐礎咬牙切齒,刀子插入廖晴晴小腹,又被龐礎狠狠拔了出來,廖晴晴痛苦的瞪大眼睛看著龐礎,她已經被疼傻了,鮮紅的血瘋狂的往外溢,瞬間染紅了蓋給她下身的白色襯衫。


    白色襯衫是他的,他給她蓋上的吧,是覺著赤裸身體的她惡心,所以他替她遮蓋住,然後又無情的要殺死她。


    龐礎眼神冰冷刺骨,身上是新換下來的白色襯衫,襯衫袖子挽過手肘,頭發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那雙去掉眼鏡赤裸在外麵的一雙狠毒眼眸,廖晴晴沒想到在臨死的一刻,都換不來他對她半分的感情。


    絕望焦距的眼神,眼角有淚滑落,顫顫的唇張了好幾張,才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道:“你…我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隻…隻可惜我死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那個女人…能對你這般死心塌地了,希望…能記住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廖晴晴唇角含著一抹笑,聲音虛弱到了極點,隻是等待她的是龐礎再次手起刀落,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唇角滑下,龐礎殺機暴露的眼神,沉聲道:“這是你的榮幸,很多年了,你是第一次我想親手送走的人。”


    顫顫的睫毛,想要看清楚這張狠毒麵孔,最終也隻是隨著最後的兩滴眼淚,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那把刀子還插在廖晴晴腹部,血還在流,龐礎低頭看了眼沾染上血跡的手,然後起身走去洗手間。


    半個小時後,蘇遠洋接到龐礎電話,帶著兩個保鏢走進來,當看到這血淋淋畫麵時,當真被嚇了一跳。


    龐礎靠在對麵沙發上吸著煙,聽到門響後,吐出一團煙霧,拿著煙的手杵著眉頭,緩聲道:“把她處理掉吧,可以留個全屍。”


    “嗯,好的吧!”蘇遠洋衝身後人一招手,兩個人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把廖晴晴從沙發上拉起來,很快拖了出去。


    蘇遠洋雙手揣兜,目送著屍體離開,陽光的光線透過玻璃照射進來,讓他白色的西裝更顯幹淨,歎了口氣,才開玩笑似的口氣道:“龐哥就是龐哥,對自己的女人也這麽狠,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能和我做夫妻的女人已經死了,這個女人不自量力,我不覺得這樣有錯。”


    龐礎的語氣淡淡的,歎了口氣,傾身把煙蒂碾滅在煙灰缸中。門口有保鏢進來,收拾沙發和地麵上的血跡,龐礎又點了一支煙,吞吐著煙霧問:“雲小姐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憑借她一個人,給她個膽子,她也不敢偷偷的溜掉,肯定是那個姓雲的,把她帶出去的吧。”


    “嗯,我以雲深朋友的名義,進去轉了一圈,雲家隻剩下一個女人和一個傭人,雲小姐和她的孩子,還有雲深都不在,很有可能是躲起來了。”


    蘇遠洋一臉認真的迴稟,龐礎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眼底的色彩越來越暗,夾著煙的手都氣的有些發抖。


    接近傍晚時,去雲深公司打探的人迴來說,雲深一天都沒去公司,蘇遠洋隻能派人去雲家別墅把劉嫂和溫凝給綁了過來。


    溫凝和劉姐眼睛上都蒙著黑布,蘇遠洋坐在椅子上,對站在一旁候命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上前把兩個人臉上的黑布扯掉。


    “你們…”溫凝眼睛得到緩解,在看清蘇遠洋時,被嚇了一跳。


    蘇遠洋她認識,畢竟她在夜總會這種地方摸爬滾打多年,蘇遠洋又是娛樂會所的核心人物,她自然是見過他一兩次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黑社會有勾結,溫凝見把她們綁來的是蘇遠洋,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劉姐更是沒經曆過這種場麵,在看到麵前幾個保鏢殺氣騰騰的嘴臉時,完全被嚇傻了,身體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的我不想知道,告訴我,雲寧雲小姐昨晚是不是迴家了。”


    蘇遠洋一身幹淨的白色西裝,優雅的坐姿,配上他完美的長相,宛如高高在上的白馬王子。


    “沒…沒有…”


    溫凝張了張嘴剛想說她昨晚是迴家了,可一旁的劉姐卻瑟瑟的搶先迴答了。


    劉姐的話,讓蘇遠洋不由得勾了勾唇,冷冷諷刺道:“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忠仆吧,隻是不知道這忠仆的骨頭硬不硬,你,上去試試,我太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經不經揍。”


    得到指示的保鏢,立刻衝蘇遠洋點頭,然後疾步朝著劉姐走去,劉姐立馬慌神兒,男人粗重的巴掌,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打,疼的她哀嚎了幾聲,便哭喊道:“別,求求你們,我隻是個傭人,我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呀!我昨晚感冒睡的早,早晨起來時,雲先生和孩子都不在了,至於小姐有沒有迴來,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他媽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為什麽說她沒有迴去?”保鏢很粗魯的罵了一聲,抬腳狠狠的朝劉姐的小腹踹去。


    劉姐又是一聲哀嚎,疼得她差點暈過去。她和溫凝都被綁在木頭椅子上,可想而知一腳下來,她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蘇遠洋向來以虐待人為樂,眼神在痛苦的劉姐身上緩緩移動到溫凝身上,微微勾唇,冷聲問:“你呢!你有沒有看到她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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