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無理取鬧


    “好啊!你個混蛋果然沒有懷著好意!那裏有治病脫光病人衣服的,我看你這個混蛋就是想占我朋友便宜,我打死你!”


    牧少蘭聞言一聽,兩腮羞紅,怒叫一聲,向葉炎龍衝了過去,腿部高高抬起,帶著淩利的風聲,向葉炎龍頭部踢了過去。


    牧少蘭雖然是女子,卻不容小看,她力量不小,足以輕鬆放倒一位壯漢。


    不過,顯然對葉炎龍無用!


    “叭!”


    葉炎龍輕輕抬手,輕描淡寫將牧少蘭的腿抓在手,微皺眉頭,語氣有點生氣地道:“你夠了,若再無理取鬧,別怪不客氣了!”


    “少蘭!”


    阮玉兒同樣也是一臉緋紅,臉上如同飛來的片紅霞!


    聽到葉炎龍嘴裏蹦出無理取鬧四個字,頓時大驚。


    她對於自已這位好閨蜜太了解了,說白了有點大女子主義,最討厭聽到的話就是聽到別人說她無理取鬧。


    “該死!”


    牧少蘭眼神瞬間轉冷,嘴裏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借助葉炎龍抓著自已的一條腿做為支點,另一條腿騰空而起。


    葉炎龍目光同樣變冷,舉起另一隻手抓住牧少蘭的這條腿。


    牧少蘭兩條腿都被葉炎龍抓住,整個人懸空,身體失去力量,失去依托,向地上掉去。


    “呀!”


    牧少蘭尖叫一聲,然後腰部發力,整個人上半身揚起,向葉炎龍撲去。


    葉炎龍也是沒有料到牧少蘭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迸發出這麽強大的力量。


    半空無借力之處,就算是裏世界的非常人,一般也做這種動作。


    “啊!”


    牧少蘭驚叫一聲,從葉炎龍身上蹦了下來。


    葉炎龍並沒有爭辯,對於盛怒中的女人來說,是不可能跟她講通道理了,越講越說不清,不如不理。


    “非要脫光衣服嗎?”


    阮玉兒臉上的紅暈一直未褪,臉上猶如蒙上一層薄薄的紅紗,她低著頭不敢看向葉炎龍。


    她不知道什麽原因,聽到這個條件,她應該反對的才是,但是她卻詭異的發現,自已的內心竟然不反對。


    她隻能將這一切歸於自已是為了治好自已的身體。


    “事先說明,我並不是要占你便宜,這一點你要理解,免得有瘋婆子會發瘋!”葉炎龍開口,斜眼瞄了一眼牧少蘭。


    “你”


    牧少蘭怒,怒發衝冠,要衝向葉炎龍,被阮玉兒拉住了。


    “好吧!我同意!不知道先生下一次治病是什麽時候?我好做一些準備!”


    阮玉兒深吸一口氣,低著頭,細呐輕語,若不是葉炎龍耳力驚人,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牧少蘭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向下說去,後麵的話太羞人,她也知道阮玉兒會明白自已的意思。


    “我知道!”


    阮玉兒臉色緋紅,卻很堅定地點點頭。


    “玉兒,你不會真的要在那個混蛋的麵前脫光自已的衣服吧?”


    牧少蘭與阮玉兒從葉炎龍的醫館內出來,牧少蘭開著車,還不死心的想勸阮玉兒放棄這個聽起有點不太靠譜,並且有點瘋狂的治療計劃。


    “少蘭!”


    阮玉兒歎了一口氣,目光悠悠的看著車外,道:“我的病到至今為止,隻有你嘴裏的那個混蛋能一言道出。我今年已經二十三了,若是找不到救治的方法,隻有兩年可活。為了我的病,我的父親才不過四十多歲,已經愁白了頭發。有辦法治好,我為什麽不呢?”


    牧少蘭不知道該說什麽,去安慰自已的好閨蜜。


    “小姐,你迴來了!”牧少蘭將車停好,阮家的管家厲振生走了上來,打開車門,對阮玉兒道:“老爺已經迴來,對小姐私自出門的事情,感到非常震怒,吩咐如果小姐迴來,讓小姐去客廳去見他!”


    牧少蘭看了一眼厲振生!


    阮玉兒家的管家厲振生已經七十多歲了,卻依然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像是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行動如風,孔武有力。


    聽阮玉兒說過一次,厲振生好像是學武之人,十分的厲害!


    但是牧少蘭並沒有看出來,厲振生到底有什麽厲害的,頂多是一個比較強壯的老頭。


    “知道了!”


    阮玉兒從車上走了下來,點點頭,與牧少蘭走進客廳之內。


    “你去哪裏了?”


    阮玉兒的父親是一位四十多歲,卻看起來像是七十多歲。一臉的儒雅,臉上帶著深深的焦灼之色,看阮玉兒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父親,我找到了可以治好我病的醫生了!”


    阮玉兒看著自已父親的滿頭白發,內心泛起一陣疼惜,她急於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已的父親。


    “少蘭,你與玉兒是好朋友,但是你今天私自將她帶出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阮玉兒的父親似乎沒有聽到阮玉兒的話,目光轉向牧少蘭,語氣有點嚴厲:“玉兒因為身體有病的原因,連學校都未曾去過,心思單純,容易被人騙!我希望沒有下一次了!”


    “阮叔叔,我知道了!”


    牧少蘭微低著頭,呐呐細語。


    “唿!”


    阮玉兒的父親猛然一下站了起來,雙眼圓睜,手都在哆嗦著,雙眼中帶著希望,卻又怕失望的神色:“你說的可是真的?”


    “阮叔叔,是真的!”


    牧少蘭很不情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葉炎龍那個混蛋是最有可能,最有希望治好自已朋友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


    阮易明太過於激動了,對於阮玉兒,他總有深深的愧疚。


    女兒的病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多少醫院,全世界各地都跑遍了,甚至試過了很多迷信的方法,都無一點起色。


    所有診斷過自已女兒的醫生,都說阮玉兒活不過二十五歲,讓阮易明已經失去了希望,內心接受即將失去女兒的事實。


    現在,突然聞聽這個消息,當然激動不能自已。


    “那位醫生在哪,我要親自上門,將他請來。隻要他能治好你,他有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半晌之後,阮易明終於迴過神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能治好自已女兒病的醫生請迴來。


    “父親,不用了!我跟那位先生已經談好,他過自已幾天就會過來,為我治療的!”


    阮玉兒見自已的父親如此激動,連忙上前安撫自已的父親。


    這些年為了自已的病,阮易明日夜操勞,他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父親,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阮玉兒扶著阮易明坐到客廳上的沙發上,想了想,覺得自已的病是人為這件事,還是要讓自已的父親知道。


    “哦,什麽事?”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緩衝,阮易明也平靜下來了,聽到阮玉兒的話,抬頭看著自已的女兒。


    “據那位先生所說,女兒的病是人為的!”


    “什麽?”


    阮易明再一次猛然站了起來,眼中透著一種震驚,一種駭光,十分的震怒:“何人敢暗害我的寶貝女兒!”


    站在客廳一旁,低垂著雙手的阮家管家,厲振生在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情況,輕輕的抬起頭,眼眸中閃過著一絲駭光,明亮異常,十分的嚇人。


    見無人注意他,厲振生偷偷離開客廳,離開阮家,驅車進到一座深山之中。


    厲振生從車上下來,嘴裏發出一連串似蛙鳴蟲叫一樣的怪叫。


    不一會兒,幾道人影從深山密林中奔了出來,跑到厲振生的麵前。


    “查一下今天阮玉兒今天到過什麽地方!”


    厲振生將吩咐了一聲,奔跑過來的人影迅速散去,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壞我的好事!”


    厲振生冷哼一聲,從深山中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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