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堐愣了一下，“什麽意思？我沒聽懂！”
掌門人：這個都不懂，真浪費了你那麽好的硬件資源了。
烏堐：前輩，別跟我談計算機了，我不太懂計算機和網絡。
掌門人：嘿嘿，我也不太懂，不過我正在學，這年頭，如果不懂計算機，還真不好在修仙朋友圈裏混。
烏堐：您還是用通俗易懂的話告訴我吧，如果我替幽蘭做出決定，同意加入用戶體驗計劃，對幽蘭有什麽好處？
掌門人：就是說，幽蘭能多活五百年！
烏堐：不可能吧，他們肯定是覺得我沒文化，所以故意哄我玩！
掌門人：據我對哈戈尼亞人的了解，他們死板得很，輕易不會跟人開玩笑。就算是開玩笑的話，一旦說了出來就算數，絕無耍賴的可能！
烏堐：我們修真者為了多活幾年，又是打坐又是養生又是修行，困難重重！這麽困難的事情，他們哈戈尼亞人一句話就能搞定？
掌門人：這就是科技的力量！我原本也是不相信的，但現實就是這樣！據說，對哈戈尼亞人來說，壽命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我還聽說，壽命長短跟dna端粒還有dna中的一段密碼有關，而坤坎布人徹底破譯了dna密碼，哈戈尼亞人又竊取了坤坎布人的研究成果！
烏堐：那就不用考慮了，我替幽蘭答應了，答應加入哪個什麽用戶體驗計劃！
掌門人：那就選擇“是”，嗯，果然開始繼續恢複係統了。
烏堐：前輩，我和幽蘭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實在搞不懂這是怎麽迴事，您一定要認真一點，千萬別出紕漏！
掌門人：嘿嘿，我也是第一次遠程操作恢複客戶端ghost係統。
烏堐：這……？
少頃，幽蘭終於蘇醒過來。
然而，烏堐來不及高興一下，新的問題出現了。——幽蘭一蘇醒過來，除了會哭，什麽都不會，甚至不認得他和惜蘭了？而且，幽蘭的哭聲還很特別，像是嬰兒的哭聲？
“幽蘭！幽蘭？”烏堐把幽蘭抱起那，想辦法安撫她的情緒，但是沒有效果，“幽蘭，你怎麽啦？我是烏堐，看著我，我是烏堐！”
“很難……很難……”幽蘭繼續哭，像嬰兒一樣哭，眼淚嘩嘩的。
“幽蘭？讓你受苦了！對不起！”烏堐迴想起這次迴鄂司星球不堪迴首的經曆，再看看困住自己的“冰棺”，心都碎了。
這時，幽蘭一邊哭一邊用頭往烏堐懷裏拱，就像嬰兒想要吃奶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誰能告訴我？”烏堐心中那個苦啊，真是比山還高比海還深！
“烏哥哥，幽蘭姐她……”惜蘭湊過來，露出怪怪的神情，想要說什麽，卻又把話咽了迴去，改口道：“活著就好。”
“惜蘭，你看出什麽問題來了沒有？幽蘭好像不認得我了，她把自己當嬰兒了，把我當做她媽媽了！”
惜蘭：烏哥哥，如果讓幽蘭姐知道你為了救她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她肯定會內疚的。你已經盡力了，沒必要再為我們三個付出了！
“掌門人！掌，門，人……！你給我出來！”看到蘇醒過來的幽蘭記憶盡失，智力迴到嬰兒時代，烏堐感覺自己被耍了——他用自己所有的法寶、丹藥和其他裝備換幽蘭一命，哪想到換來的是這個結果？
連續唿喊了幾遍之後，他麵前的冰壁上突然閃爍起五彩光芒來，少頃，五彩光芒在冰壁內部凝聚成一個壯碩而略顯肥胖的人影來，這個人影身披黑袍，鷹鉤鼻上架著一副眼鏡，雙下巴脖子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眼窩深陷顴骨凸起，雙手捧著一本厚厚的書。
“你是個什麽鬼？”烏堐提醒符隸戒備，讓惜蘭保護幽蘭，警惕地對人影說道。
“烏先生，不是你喚我出來的嘛？”那個影子眉毛一挑，聳聳肩，略帶戲虐地對烏堐說。
“什麽？難道……你就是掌門人？”
“嗯，我就是掌門人。……年輕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個造型？”人影淡淡地說，“如果你不喜歡西方人士的造型，我可以換一個東方人士的造型，不過需要讓你稍等片刻。”
“你喜歡什麽樣的造型？”烏堐問。
“每次在低維度空間露麵時，我都用現在這個造型。”自稱掌門人的人影說道。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飄，像是從冰壁裏麵透出來的，又像是從頭頂冰縫上方傳下來的，也像是從地底深處冒出來的，說的雖然是華語，但帶著明顯的西方人士的口音，吐字發音全是第一聲——平聲。
“那就不必麻煩了。”烏堐指了指幽蘭，“為了讓她活過來，我把我所有的法寶、丹藥和各種裝備都送給了你們，你們卻奪走了她所有的記憶！你們如此戲弄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掌門人：烏先生，有件事你得弄清楚。我們事先達成的協議條款中，隻有讓死者複活這一項，並沒有讓複活者恢複記憶這一項。你不能單方麵更改協議並增加條款。
烏堐：你……？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了，我問你，我如果請你們幫幽蘭恢複記憶，你的條件是什麽？
掌門人：烏先生，你現在一無所有，已經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了。
烏堐：我雖然被你們困於南極冰川之下，但我不會認輸的！指不定哪一天，我重新爬到九霄之上，不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的落魄之人，到時候，就輪到我來對你說這句話——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前輩，我這輩子講究的就是仁義二字，你今天敬我一尺，我將來必定敬你一丈！您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我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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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人遲疑起來，假裝低頭翻書，心中卻在反複計算利害得失。
“前輩，您的書拿反了。”烏堐提醒道。
掌門人愣了一下，抬頭凝視著烏堐，不假思索地說：“我沒有拿反，我是想讓你看看這幾句話。”
烏堐，“哪幾句？讓我看看！”
掌門人低頭看了看書，然後睜大了眼睛逼視著烏堐，“烏堐！我這書根本沒有拿反，你幹嘛戲弄於我？”
烏堐環顧四周，兩手一攤，“前輩，你不覺得氣氛太冷了一點嘛，我學您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不是更好嗎？”
掌門人：烏堐，我勸你不要跟我玩小心眼！跟我玩小心眼的話，你肯定會輸的，因為我全身都是小心眼！
烏堐：我哪敢跟前輩玩小心眼呢，我隻是想辦法讓前輩輕鬆愉悅一點，如此而已！
掌門人：好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把話跟你挑明了。根據三界令聯合指揮部的安排，你們四個本應該全部葬身於百丈冰川之下的，我就是奉命來執行這個任務並收迴域門鑰匙的，我讓你們四個活到現在已經是一個錯誤，如果我讓幽蘭恢複記憶那更是錯上加錯！我剛才好好地權衡了一番，我覺得，既然我已經犯錯了，不妨再多犯一個錯誤，反正後果是差不多的。
烏堐：那就有勞前輩了！您的條件呢？
掌門人：我的條件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鹹魚翻身了，有機會履行我們剛才簽訂的那個協議，有機會穿越普墨域門了，你要想辦法給我帶一件東西迴來。
烏堐：什麽樣的東西，能說得具體一點嗎？
掌門人：仙人之軀。
烏堐：什麽？你居然讓我去奪取仙人的身軀！我的修為那麽低，而且被你們限製的那麽死，實力十不存一，讓我怎麽幹得過仙人？你還不如讓我自殺呢！
掌門人：烏先生，別激動，別激動！
烏堐：我一向用仁忍韌三字訣要求自己，你的要求明顯違反了仁字訣，你讓我如何不激動？
掌門人：烏先生，你想多了，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烏堐：哦，你究竟想讓我幹什麽？
掌門人：說來話長……
烏堐：那就長話短說吧，我現在感到非常壓抑你知不知道？時間長了我會發瘋的!
掌門人：我以前是掌管普墨域門的，據我長期觀察，普墨域門雖然極其兇險，一千個過域門的人當中很難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但畢竟有一定的幾率能活命。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幅，隻要過域門時不死，就很有可能遇到千年難遇的機會……
烏堐：哦……！
掌門人：我還沒說完呢，等會兒再‘哦’好不好啊？曾經有一個膽大包天的惡靈傀儡居然成功通過了普墨域門，他返迴安河大陸後，居然帶迴來一具仙人的軀體，他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了仙人的軀體上，從凡人一步登天變成了仙人，你說驚喜不驚喜？你說刺激不刺激？這種好事居然落到一個惡靈頭上，你說氣人不氣人？其他修士辛辛苦苦修煉一千年也不一定有機會成仙呢！到最後都會被雷劫轟成渣渣呢！
烏堐若有所悟：前輩，您是不是想學那個惡靈，讓自己也變成仙人？
掌門人：沒錯，被你猜對了。
烏堐：你又不是惡靈，要想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別人的軀體上，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掌門人：
我原本也是這麽想的，可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預料。
那個一步登天的惡靈名叫公尺塤，他太讓修真界羨慕嫉妒恨了，修士們設計了一個圈套，成功地逮住了公尺塤。
在鱷魚人的幫助下，修士們把公尺塤的靈魂從仙人的身體中剝離出來。
公尺塤的靈魂無處寄托，隻得找了個普通的修士奪舍，雖然奪舍成功，但實力大降，不得不投靠了寇屯天。
而那具令人眼紅的仙人之軀，在修真界引發了一場腥風血雨。大家發現，從普墨域門帶迴來的仙人之軀，具有不可思議的兼容性，不論是誰的靈魂，都可以完全兼容，幾乎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那具仙人之軀幾度易手，最後落到赤目尊手裏，赤目尊在九聯洞一帶藏匿起來，後來成了安河大陸上最厲害的人物之一。
你說，有這種捷徑可以走，我能不動心嗎？
掌門人：這個都不懂，真浪費了你那麽好的硬件資源了。
烏堐：前輩，別跟我談計算機了，我不太懂計算機和網絡。
掌門人：嘿嘿，我也不太懂，不過我正在學，這年頭，如果不懂計算機，還真不好在修仙朋友圈裏混。
烏堐：您還是用通俗易懂的話告訴我吧，如果我替幽蘭做出決定，同意加入用戶體驗計劃，對幽蘭有什麽好處？
掌門人：就是說，幽蘭能多活五百年！
烏堐：不可能吧，他們肯定是覺得我沒文化，所以故意哄我玩！
掌門人：據我對哈戈尼亞人的了解，他們死板得很，輕易不會跟人開玩笑。就算是開玩笑的話，一旦說了出來就算數，絕無耍賴的可能！
烏堐：我們修真者為了多活幾年，又是打坐又是養生又是修行，困難重重！這麽困難的事情，他們哈戈尼亞人一句話就能搞定？
掌門人：這就是科技的力量！我原本也是不相信的，但現實就是這樣！據說，對哈戈尼亞人來說，壽命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我還聽說，壽命長短跟dna端粒還有dna中的一段密碼有關，而坤坎布人徹底破譯了dna密碼，哈戈尼亞人又竊取了坤坎布人的研究成果！
烏堐：那就不用考慮了，我替幽蘭答應了，答應加入哪個什麽用戶體驗計劃！
掌門人：那就選擇“是”，嗯，果然開始繼續恢複係統了。
烏堐：前輩，我和幽蘭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實在搞不懂這是怎麽迴事，您一定要認真一點，千萬別出紕漏！
掌門人：嘿嘿，我也是第一次遠程操作恢複客戶端ghost係統。
烏堐：這……？
少頃，幽蘭終於蘇醒過來。
然而，烏堐來不及高興一下，新的問題出現了。——幽蘭一蘇醒過來，除了會哭，什麽都不會，甚至不認得他和惜蘭了？而且，幽蘭的哭聲還很特別，像是嬰兒的哭聲？
“幽蘭！幽蘭？”烏堐把幽蘭抱起那，想辦法安撫她的情緒，但是沒有效果，“幽蘭，你怎麽啦？我是烏堐，看著我，我是烏堐！”
“很難……很難……”幽蘭繼續哭，像嬰兒一樣哭，眼淚嘩嘩的。
“幽蘭？讓你受苦了！對不起！”烏堐迴想起這次迴鄂司星球不堪迴首的經曆，再看看困住自己的“冰棺”，心都碎了。
這時，幽蘭一邊哭一邊用頭往烏堐懷裏拱，就像嬰兒想要吃奶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誰能告訴我？”烏堐心中那個苦啊，真是比山還高比海還深！
“烏哥哥，幽蘭姐她……”惜蘭湊過來，露出怪怪的神情，想要說什麽，卻又把話咽了迴去，改口道：“活著就好。”
“惜蘭，你看出什麽問題來了沒有？幽蘭好像不認得我了，她把自己當嬰兒了，把我當做她媽媽了！”
惜蘭：烏哥哥，如果讓幽蘭姐知道你為了救她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她肯定會內疚的。你已經盡力了，沒必要再為我們三個付出了！
“掌門人！掌，門，人……！你給我出來！”看到蘇醒過來的幽蘭記憶盡失，智力迴到嬰兒時代，烏堐感覺自己被耍了——他用自己所有的法寶、丹藥和其他裝備換幽蘭一命，哪想到換來的是這個結果？
連續唿喊了幾遍之後，他麵前的冰壁上突然閃爍起五彩光芒來，少頃，五彩光芒在冰壁內部凝聚成一個壯碩而略顯肥胖的人影來，這個人影身披黑袍，鷹鉤鼻上架著一副眼鏡，雙下巴脖子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眼窩深陷顴骨凸起，雙手捧著一本厚厚的書。
“你是個什麽鬼？”烏堐提醒符隸戒備，讓惜蘭保護幽蘭，警惕地對人影說道。
“烏先生，不是你喚我出來的嘛？”那個影子眉毛一挑，聳聳肩，略帶戲虐地對烏堐說。
“什麽？難道……你就是掌門人？”
“嗯，我就是掌門人。……年輕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個造型？”人影淡淡地說，“如果你不喜歡西方人士的造型，我可以換一個東方人士的造型，不過需要讓你稍等片刻。”
“你喜歡什麽樣的造型？”烏堐問。
“每次在低維度空間露麵時，我都用現在這個造型。”自稱掌門人的人影說道。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飄，像是從冰壁裏麵透出來的，又像是從頭頂冰縫上方傳下來的，也像是從地底深處冒出來的，說的雖然是華語，但帶著明顯的西方人士的口音，吐字發音全是第一聲——平聲。
“那就不必麻煩了。”烏堐指了指幽蘭，“為了讓她活過來，我把我所有的法寶、丹藥和各種裝備都送給了你們，你們卻奪走了她所有的記憶！你們如此戲弄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掌門人：烏先生，有件事你得弄清楚。我們事先達成的協議條款中，隻有讓死者複活這一項，並沒有讓複活者恢複記憶這一項。你不能單方麵更改協議並增加條款。
烏堐：你……？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了，我問你，我如果請你們幫幽蘭恢複記憶，你的條件是什麽？
掌門人：烏先生，你現在一無所有，已經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了。
烏堐：我雖然被你們困於南極冰川之下，但我不會認輸的！指不定哪一天，我重新爬到九霄之上，不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的落魄之人，到時候，就輪到我來對你說這句話——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前輩，我這輩子講究的就是仁義二字，你今天敬我一尺，我將來必定敬你一丈！您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我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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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的書拿反了。”烏堐提醒道。
掌門人愣了一下，抬頭凝視著烏堐，不假思索地說：“我沒有拿反，我是想讓你看看這幾句話。”
烏堐，“哪幾句？讓我看看！”
掌門人低頭看了看書，然後睜大了眼睛逼視著烏堐，“烏堐！我這書根本沒有拿反，你幹嘛戲弄於我？”
烏堐環顧四周，兩手一攤，“前輩，你不覺得氣氛太冷了一點嘛，我學您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不是更好嗎？”
掌門人：烏堐，我勸你不要跟我玩小心眼！跟我玩小心眼的話，你肯定會輸的，因為我全身都是小心眼！
烏堐：我哪敢跟前輩玩小心眼呢，我隻是想辦法讓前輩輕鬆愉悅一點，如此而已！
掌門人：好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把話跟你挑明了。根據三界令聯合指揮部的安排，你們四個本應該全部葬身於百丈冰川之下的，我就是奉命來執行這個任務並收迴域門鑰匙的，我讓你們四個活到現在已經是一個錯誤，如果我讓幽蘭恢複記憶那更是錯上加錯！我剛才好好地權衡了一番，我覺得，既然我已經犯錯了，不妨再多犯一個錯誤，反正後果是差不多的。
烏堐：那就有勞前輩了！您的條件呢？
掌門人：我的條件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鹹魚翻身了，有機會履行我們剛才簽訂的那個協議，有機會穿越普墨域門了，你要想辦法給我帶一件東西迴來。
烏堐：什麽樣的東西，能說得具體一點嗎？
掌門人：仙人之軀。
烏堐：什麽？你居然讓我去奪取仙人的身軀！我的修為那麽低，而且被你們限製的那麽死，實力十不存一，讓我怎麽幹得過仙人？你還不如讓我自殺呢！
掌門人：烏先生，別激動，別激動！
烏堐：我一向用仁忍韌三字訣要求自己，你的要求明顯違反了仁字訣，你讓我如何不激動？
掌門人：烏先生，你想多了，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烏堐：哦，你究竟想讓我幹什麽？
掌門人：說來話長……
烏堐：那就長話短說吧，我現在感到非常壓抑你知不知道？時間長了我會發瘋的!
掌門人：我以前是掌管普墨域門的，據我長期觀察，普墨域門雖然極其兇險，一千個過域門的人當中很難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但畢竟有一定的幾率能活命。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幅，隻要過域門時不死，就很有可能遇到千年難遇的機會……
烏堐：哦……！
掌門人：我還沒說完呢，等會兒再‘哦’好不好啊？曾經有一個膽大包天的惡靈傀儡居然成功通過了普墨域門，他返迴安河大陸後，居然帶迴來一具仙人的軀體，他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了仙人的軀體上，從凡人一步登天變成了仙人，你說驚喜不驚喜？你說刺激不刺激？這種好事居然落到一個惡靈頭上，你說氣人不氣人？其他修士辛辛苦苦修煉一千年也不一定有機會成仙呢！到最後都會被雷劫轟成渣渣呢！
烏堐若有所悟：前輩，您是不是想學那個惡靈，讓自己也變成仙人？
掌門人：沒錯，被你猜對了。
烏堐：你又不是惡靈，要想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別人的軀體上，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掌門人：
我原本也是這麽想的，可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預料。
那個一步登天的惡靈名叫公尺塤，他太讓修真界羨慕嫉妒恨了，修士們設計了一個圈套，成功地逮住了公尺塤。
在鱷魚人的幫助下，修士們把公尺塤的靈魂從仙人的身體中剝離出來。
公尺塤的靈魂無處寄托，隻得找了個普通的修士奪舍，雖然奪舍成功，但實力大降，不得不投靠了寇屯天。
而那具令人眼紅的仙人之軀，在修真界引發了一場腥風血雨。大家發現，從普墨域門帶迴來的仙人之軀，具有不可思議的兼容性，不論是誰的靈魂，都可以完全兼容，幾乎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那具仙人之軀幾度易手，最後落到赤目尊手裏，赤目尊在九聯洞一帶藏匿起來，後來成了安河大陸上最厲害的人物之一。
你說，有這種捷徑可以走，我能不動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