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我們的勝利果實,為了捍衛剛到手的地盤,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一定要打敗這幾個屍王!”守著地下倉庫的出入口,密切關注著戰況。

    “我知道,我為族人們立功的時候到了!”

    “這麽多年了,我等的就是今天!”

    “憋了太長時間了,也該揚眉吐氣一迴了,雖死無憾!”

    “我不知道說什麽,我隻知道,拚就是了!”

    “喪屍橫.行巴羅什大陸很多年,禍害了千千萬萬的百姓,跟他們算總賬的時候到了!”

    “……”

    鐵鷹一拳轟在一個屍王xiong口,那屍王噔噔噔連退三步,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逼了上來。

    蒙紇飛身鏟倒了一個屍王,老周和老李飛撲上去,死死地摁住那個屍王,蒙紇原地一滾,用雙腳死死地夾住了屍王的脖子。屍王突然張口一吐,一團奇臭無比的屍氣朝蒙紇襲來,蒙紇大駭,一身真氣透體而出,將屍氣激蕩開來。

    “這家夥太危險了,快閃開!”

    “我們穿戴的太乙軟甲有防毒功能,把麵罩合起來就行了。”

    “對,采取保護措施後再打!”

    說罷,三人放棄屍王匆忙閃開,把自己的頭盔遮罩拉下來,把全身保護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再次撲了上去。

    喪屍占不到便宜,於是朝倉庫入口湧去。

    “來吧,想跑,過了我這關再說!”

    烏堐大喝一聲,揮刀橫掃,一道弧形罡氣朝屍qun激射而去,哢哢哢哢……,逼近他的喪屍大多被罡氣掀翻在地。

    喪屍被烏堐擋住,於是四處亂竄,其中一個屍王朝碉樓門口跑了過去。

    “無月師妹!有喪屍朝你跑過來了,攔住它!,千萬不能讓它闖進去,否則碉樓裏的傷病員就危險了!”烏堐大聲提醒道。

    “大師兄放心吧,有我在,它休想衝進去!”晏文月說著,悄然運轉太極內功,拉開了架勢,她身邊的空氣都被她攪動了,地上的枯葉被卷了起來,按照yin陽圖悄然飄揚。

    那屍王跑到晏文月身前,掄起一個黑乎乎的拳頭朝晏文月當xiong轟去,屍王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被拳頭罡風刮得獵獵作響。

    晏文月將身體微微一側,左手臂敏捷地纏住了屍王的胳膊,屍王一擊不中想抽迴拳頭,晏文月乘機用右掌拍在屍王拳頭上。隻聽見“嘭……”的一聲悶響,屍王噔噔噔連退幾步,晏文月猱身而上雙掌拍在屍王xiong膛上,屍王的身體嘭地一聲飛出去好幾米,但是馬上穩住了身形,再次揮拳襲來。

    晏文月抬起左臂將屍王拳頭格擋開來,右腳上前一步勾住屍王右腳後跟,用身體右側撞向屍王,屍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但是右腳被絆住,身體失去重心,仰麵朝天倒在地上。

    嘎嘎

    屍王一個鯉魚打ting站了起來,縱身一躍,張牙舞爪地撲向晏文月。

    晏文月力氣沒屍王大不敢硬抗,身形往旁邊一閃,同時用右手抓住了屍王的右胳膊用巧勁一擰,屍王的身體淩空翻轉三百六十度,然後砰地一聲砸在門口地麵上。

    屍王倒地後用雙腳朝晏文月下盤剪去,晏文月輕輕往後一躍,同時彎腰一撈,左手抓住了屍王左腳踝,然後雙手抓住屍王的左腳,把屍王掄了起來,準備把屍王拋到外麵去。

    橫在半空中的屍王左腳猛地一縮,用右腳猛地踢向晏文月的xiong口。

    晏文月隻得鬆手,屍王吧嗒一聲掉在門口地麵上。屍王的身體貼著地麵詭異地一滑,從晏文月身邊滑了過去,闖入了碉樓大門。

    負責看守大門的晏文月眼見大門失守,不由得吃了一驚,疾步向前試圖截住屍王,屍王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張zui一吐,朝她噴出一股屍氣,她趕緊轉身,同時拉下頭盔遮罩防禦屍氣,繼續朝屍王追了上去。

    屍王徑直朝尤遜和土憨巴所在的房間衝了過去。

    尤遜看到這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渾身漆黑的屍王大驚失色,趕忙閃到煤球爐邊上,用火鉗夾起一個燒得通紅的煤球,對著屍王故作鎮定地說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燒你!”

    正盤腿坐在獸皮上養傷的土憨罷吃驚不小——他極少見過屍體,喪屍更是聽都沒聽說過,難免有些害怕。不過,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不愛讀書就愛打架的他,馬上調整好心情,做好了格鬥準備。

    在土憨巴看來,這哪裏是什麽喪屍,分明就是一個立功的機會!他剛才還在為不能參加這次的戰鬥而感到懊惱呢,沒想到喪屍自己送上門來了!

    “哈哈……哈……喲!”

    土憨巴一邊大笑一邊站了起來,笑道第三個哈的時候牽動了傷口,痛得呲牙咧zui,但仍然一臉興奮,立即端起步槍,嘩啦一下將子彈上膛,瞄準屍王的xiong口射擊。

    “砰……砰砰……”

    “咚……咚咚……”

    子彈射在屍王xiong口,嵌在屍王皮rou中,像打鼓一樣發出沉悶的響聲。

    追到門口的晏文月剛想衝進來,聽到槍聲隻得停了下來。

    屍王張開zuiba,準備朝土憨巴吐出屍氣,

    “小心屍氣!”晏文月驚道。

    土憨巴沒有穿戴太乙軟甲,對毒氣沒有防禦力。他雖然不知道屍氣是怎麽迴事,但從晏文月那驚慌的語氣做出判斷,屍氣比shi氣危險得多!於是一邊開槍射擊,一邊後退。

    尤遜用火鉗夾著一個紅通通的煤球跑了過去,把溫度高達一千多度的煤球朝屍王zui裏塞去!

    土憨巴見狀停止開槍。——雖然子彈不能擊穿尤遜身上的太乙軟甲,但子彈的衝擊力十分驚人,仍然會讓尤遜受傷。

    煤球撞在屍王zuiba上碎裂開來,一部分碎塊掉在它的破衣服上,大部分掉在地上,也有少部分塞在屍王zuiba裏。

    屍王身上燃起了幾個小火苗,zui裏麵“嗤嗤……嗤嗤……”地冒出黑煙,剛準備吐出來的屍氣被硬生生地逼了迴去。

    “尤遜!幹的不錯!”

    守在門口的晏文月不失時機地誇了尤遜一句。

    ——對於像尤遜這樣的剛開始改邪歸正的人,有時候表揚比批判管用得多。

    果然,尤遜聽到誇獎後更來勁了,把手中燒得通紅的火鉗朝屍王捅了過去。

    屍王一把抓住通紅的火鉗,它的手掌馬上冒出黑煙和火星來,但喪屍沒有知覺不知道痛疼,它反而有些好奇,搶過火鉗饒有興致地研究起來。尤遜看到武器被奪,匆忙後退到土憨巴身後,忙不迭地說道:“這死鬼就交給你們了……我不懂武功,幫不了忙了……”

    晏文月說道:“你不是還有煞氣囚籠沒用嗎?”

    尤遜躲在土憨巴背後擺手道:“那是關鍵時刻保命用的,現在不是關鍵時刻,你們先對付著,我觀摩觀摩,學習學習!”

    土憨巴瞄準屍王的眼睛,砰地一聲開火,由於距離很近,槍口幾乎湊近屍王眼睛了,毫不意外地,子彈射中了屍王眼睛。屍王身上雖然銅皮鐵骨,但是眼睛卻是弱點,右眼被打爆,不過並沒有流血。

    這時,屍王身上的火苗已經熄滅,zuiba裏麵也不再冒煙,但zuiba已經被燒得變了形,就像一個爛茄子。

    屍王眼睛被打爆後不由自主往後仰,朝後麵退了半步,穩住重心。屍王好像對步槍更感興趣了,於是丟掉了手中的火鉗,一把抓住了槍口,用剩下的一隻眼睛往槍口裏麵瞅。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土憨巴乘機扣動了扳機。

    “砰……!”

    屍王的兩隻眼睛都廢掉了。

    但是,屍王似乎沒受到多大影響,戰鬥力仍然極其強悍。

    土憨巴知道子彈對屍王起不了多大作用,幹脆背起槍,shen手往身後探去,準備拔出鬼頭刀硬拚。不料,他的手抓到了尤遜的腦殼,差點把尤遜當刀劈向屍王。

    “你抓我幹什麽呀?快放下!快把我放下來!”尤遜手足亂舞大驚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土憨巴趕緊鬆開了手,已經被拎起幾十公分高的尤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幹什麽呀?現在的年輕人呐,就是不會尊重老人!我叫你把我放下,你卻把我摔下!”尤遜十分懊惱地說道,“哎呦,我這尾椎骨……估計已經摔碎掉了……”

    “哦,是我不對,我馬上改正,重新來一次吧。”

    土憨巴轉過身來,再次抓著尤遜的胳膊把他拎起幾十公分高,然後輕輕地把他往地上一放,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剛才那次作廢,現在這次才算數。我這樣做是尊重老人了吧?”

    尤遜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剛想抱怨,又怕土憨巴再次整他,於是把到zui邊的怨言硬生生地咽了迴去,滿臉堆笑地說道:“對對對……改正就好,改正就好,你是個好青年,謝謝你尊重老人。”說罷,他趕忙退到了一個角落裏。

    土憨巴正準備拔刀,晏文月說道:“你傷還沒好透,不能使勁,還是讓我來吧!”說罷,她朝屍王拋出一個繩套,準確地套住了屍王脖子,拽著屍王迅速往外麵跑去。

    土憨巴追了出來,大聲說道:“放下,快放下,它是我的!”

    晏文月繼續往外走,“行,我把它拖出去後就還給你。”

    土憨巴shen.出左手,說道:“給我兩顆手雷。”

    晏文月取出兩顆手雷,拋給土憨巴,土憨巴左手接住一顆,眼看另一顆就要掉在地上,他趕緊放下手中的刀,同時用右腳托住手雷,把手雷往上一拋,用左手接住。

    “無月,你就不能一顆一顆地拋給我嗎?你都看到我隻有一隻手有空,還同時拋過來兩顆?萬一手雷掉地上,炸了,不就麻煩了!我太乙軟甲都沒穿呢!”

    無月一臉無辜地說道:“那是你表述不清楚啊,你說的就是給你兩顆手雷,沒有說一顆一顆地給你。”

    “你是替尤遜說話吧,你看到我故意整他,你生氣了?”

    “我沒生氣啊,我是覺得你這樣做很有趣,所以想跟你學習學習。”

    兩人正說著,出了大門口,拽著屍王來到外麵的空地上。

    “好了,你的屍王,還給你。”晏文月指著地上的屍王對土憨巴說道。

    屍王一骨碌爬了起來,搖頭晃腦地左顧右盼,也不知道它到底還能不能看見東西,反正就跟沒事兒一樣。

    土憨巴悄悄走到屍王身後,把兩顆手雷拴在屍王脖子上上,拔掉保險,準備磕一下手雷將其引爆,可是這手雷已經拴在屍王身上,沒什麽yingwu可以磕,他於是準備把手雷往自己頭上磕去。

    “土憨巴,你就不會把手雷往喪屍腦袋上磕嗎?幹嘛非得磕自己腦袋?”晏文月躲在門後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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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憨巴一聽有理,兩手各抓起一顆手雷,把手雷引信部位往屍王頭上一磕,然後迅速躲到晏文月身後。

    這時,覃仚兒已經用真火燒掉了一個屍王,她正在跑來跑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她發現碉樓前有一個瞎子屍王正神氣活現地站在那裏,“呃,這裏還有一個,算我的!”於是興衝衝地跑了過來,“嗬嗬……又輪到我立功了。無月師妹跑哪去了,屍王到了門口都沒出來攔截?”

    “別……別過來!”晏文月立即從門後探出半個頭來,使勁朝覃仚兒揮手使眼色,示意覃仚兒趕緊離開。

    覃仚兒稍稍放慢了腳步,但仍然在向屍王跑來,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屍王嗎?把你們嚇成那樣,看我的!”

    正在關注戰鬥情況的烏堐注意到了這一幕,他正想提醒覃仚兒趴下躲避手雷,可是來不及了,手雷馬上就要爆炸了,於是立即施展混元挪移手,把覃仚兒拽了過去。

    覃仚兒笑眯眯地對烏堐說道:“大師兄,這才一會兒不見,你就想我了?”

    就在這時,掛在屍王脖子後的兩顆手雷同時爆炸了。

    轟轟

    屍王的筋骨皮rou雖然十分強悍,但也沒能經受住兩顆手雷的考驗,上半身被炸碎了,一顆腦袋朝覃仚兒飛了過來,覃仚兒聽到爆炸聲吃了一驚,猛然迴頭,發現一顆圓溜溜的東西拖著長長的火焰朝自己飛來,不假思索掄起拳頭,朝襲來的目標一拳轟去。

    屍王頭顱飛迴到碉樓門口,土憨巴見狀,向前一步,準備把頭顱踢出去。他準確地踢中了頭顱,但踢中之後的情況跟他預料的不一樣——那顆頭顱沒有飛出去,而是咬住了自己的右腳。

    屍王頭顱仍然在燃燒。盡管隻剩下一顆頭顱,屍王還想繼續戰鬥。

    土憨巴沒穿戴盔甲和戰靴,一下子被咬破了皮rou,痛得哇哇大叫。尤遜趕緊端來一個尿壺,一邊跑過來一邊說道:“我來幫你!”

    尤遜把尿壺朝屍王頭上一扣,火焰登時被澆滅了,散發出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氣味的成分還比較複雜。

    奇怪的是,屍王頭顱被尿壺這麽一扣,立即鬆開了zuiba,不停地顫抖起來,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幹脆沒了動靜。

    “咦……!居然是童子尿?可以除邪!”尤遜驚訝地說道。

    烏堐見狀微微一怔,問道:“這是誰的尿?讓他多提供一點,還有幾個屍王沒有gao定呢?”

    土憨巴把屍王頭顱踢到外麵,摸著圓鼓鼓的額頭,憨憨地一笑,說道:“這是我剛剛撒的尿。”

    “呃!你立功了,快繼續立功吧!”烏堐大聲說道。

    “可是……,我暫時尿不出來了!”

    “那就趕快喝水!蒙紇他們都快頂不住了!全指望你的童子尿了!”

    就在這時,一處牆角下傳來沈元信興奮不已的喊叫聲:“師傅!我也gao定了一個屍王!我也立功了!”

    又過了一會兒,旺財興奮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對烏堐說道:“師傅!我也立功了!”

    “還不繼續立功去,跑這裏來幹什麽?”烏堐對旺財說道。

    “我沒尿了,想找水喝!”旺財說道。

    “水是沒有了,隻有冰,要不要?”

    這時,傳來張世寧等人十分鬱悶的聲音:“我的尿不管用,一點效果都沒,誰還有童子尿,讚助我一點行不行啊?”

    少頃,尤遜屁顛屁顛地端著尿壺從裏麵走了出來,說道:“我這個應該也算童子尿,就是老了一點,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試試看再說。”旺財接過尿壺,飛也似的網張世寧那邊跑了過去。少頃,傳來張世寧和周蒙三人擊掌慶賀的聲音:“謝謝!我們終於解決了一個屍王!”

    “還有兩個屍王,想立功的要抓緊時間了!”烏堐大聲說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在也沒人應答。隻傳來鐵鷹和蒙紇等人與屍王殊死搏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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