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你指的是……”烏堐想起那個搞衛生的清潔工來,“誰欺負她了?”

    林淩麟,“你們那麽多男人毆打她,還扣她工資,就因為兩雙破拖鞋!這不算欺負嗎?難道是關照?”

    覃仚兒大聲道:“你胡說!當時,的確有人想打她,可是被我製止了!”

    林淩麟,“你製止了打人,你製止了扣錢嗎?”

    覃仚兒,“扣錢那是酒店內部的事情,讓我如何製止?”

    林淩麟,“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得替阿姨討還公道!弟兄們,動手!”混混們哇哇怪叫,作勢欲撲上來。

    烏堐一聲斷喝,“且慢!”

    林淩麟,“姓烏的,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烏堐誠懇地說:“所有的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支持大家開武館,也就沒有今天的晚宴,那個阿姨也不會受到處罰。”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一轉,正氣凜然地說:“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個爺們,就衝我一個人來,不要把怨氣撒在無關人員身上,你敢嗎?”

    林淩麟,“嘿嘿,姓烏的,你的什麽金鍾罩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門表演的那些所謂的功夫全他媽是假把戲,別拿那些假把戲來嚇唬我們,那些糊弄人的玩意我和我的弟兄們都會!”

    烏堐淡淡地一笑,“那就試試?你敢跟我比試一下嗎?”

    林淩麟,“有何不敢?”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過,比試歸比試,規則由我定!”

    覃仚兒怒道,“臭流氓,你不要欺人太甚!”

    烏堐輕輕擺手,示意覃仚兒不要動怒,對林淩麟輕聲道:“隨你便。”

    林淩麟,“姓烏的,你不是吹噓你的金鍾罩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刀槍不入嗎?”

    烏堐,“是有這迴事。不過,我的金鍾罩是分場合的,不能用於表演,隻能用於實戰。”

    林淩麟怪笑,“都什麽時候了,還在糊弄人?有什麽真本事,就拿出來吧,否則,別怪我破了你的金鍾罩!”

    烏堐,“你說吧,你想怎麽比試?”

    看到這情景,在酒店包廂裏參加晚宴的人們,全都小聲討論起來,大多替烏堐擔心,但也有少部分人並不懷疑金鍾罩的威力,想見見烏堐的真功夫。

    林淩麟,“姓烏的,咱們今天算是公平比試,你可不能後悔,更不能秋後算賬!”

    覃仚兒,“你這是什麽話?你規則還沒說呢,你這‘公平’兩字從何說起?”

    林淩麟,“姓烏的,我雖然不知道,不知道你是用什麽妖術把我們手中的彈弓弄沒了,但要是真打起來,我並不怕你!”

    烏堐有些不耐煩了,“三個零,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要戰就戰,趕緊打完了,我還要迴去繼續喝酒呢。”

    林淩麟,“不是三個零,是林淩麟!”

    烏堐,“我看差不多,開始吧。”

    林,“我都沒說規則呢,你就同意開始了?”

    烏,“我不喜歡廢話,所有浪費時間的事情都可以省略。”

    覃仚兒小聲提醒道:“大師兄,我看還是聽聽他的規則再說吧,免得吃虧!”

    烏,“不必了。以不變應萬變。”

    林,“這麽說吧,我想見識一下你的金鍾罩功夫。隻要你把胳膊伸出來,任我砍一刀,然後,不管你的功夫是真是假,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了結了,如何?”

    烏,“行行行,來吧。”說著,擼起袖子,伸出右胳膊。

    酒店窗口,很多人擠在一起朝這邊張望,一邊望一邊議論:

    “大師兄這是要來真的呀?可我老覺得金鍾罩是假的呢?”

    “看大師兄很有把握的樣子,應該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白天表演的時候,怎麽演砸了呢?”

    “大師兄剛才不是說了嗎,他的功夫不能用於表演,隻能用於實戰。”

    “這個樣子啊,那就更不靠譜了!”

    “如果大師兄被廢了,咱們怎麽辦?”

    “那樣一來,踢館的人會一波接一波跑到金鍾武館來搗亂的,武館肯定是開不成了。我們衝下去,把那幫混混收拾了,然後散夥,各自迴家種田去。”

    “你們是農村裏來的,有田可種,可我是城鎮戶口,要啥沒啥,怎麽辦?”

    “散夥也好。說實話,我來金鍾武館的原因完全是為了捧場,還梅大哥一個人情。我家裏是非常反對的。”

    “我也是為了還任大哥的人情才來的,我可不指望能學會刀槍不入的功夫。我還在為學費的事情發愁呢!唉……”

    “別說了別說了,你們看,大師兄準備硬接林淩麟一刀了!”

    暗淡的路燈燈光下,在大家驚疑不定的目光中,隻見林淩麟換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雙手緊握砍刀,站在烏堐麵前,冷冷地逼視著烏堐。烏堐一臉風輕雲淡,右手往前伸出,左手自然垂在腰側,連馬步都沒紮,似乎沒做任何準備。

    “你真的準備好了?”林淩麟問。

    “哪來這麽多廢話,你已經耽擱我太長時間了,等會兒酒菜都涼了,快點動手吧。”烏堐說。

    “你要保證,你和你的人不會找我麻煩!”

    “我和我的弟兄們都是正道人士,怎麽可能跟你一個小混混一般見識?放心吧,你往我胳膊上砍一刀,從此咱們再無瓜葛!”

    “我這刀可不是什麽道具,是真家夥!”

    “我這胳膊也不是道具,是真家夥。來吧。”

    “我真砍了!”

    “哪來那麽多廢話?你不砍的話,我要迴去喝酒去了,我的弟兄們都在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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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還是砍我吧?”覃仚兒說著,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

    烏堐微微一笑,製止了她,“謝謝!不過,讓別人替我擋刀子,不是我的風格。”

    林淩麟遲疑了一會兒,把心一橫,輕輕一刀劈在烏堐胳膊上。其實,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隻想把烏堐弄傷了,證明自己能破金鍾罩就行了。否則,如果傷人過重,在當時的形勢下,難免惹來牢獄之災。按照他的估計,盡管自己沒有盡全力,但完全可以在對手的胳膊上砍得皮開肉綻了。

    酒店窗口,看到烏堐真的把自己的手臂讓對方砍,很多人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或者把頭轉向他處。

    “噗!”

    手起刀落,發出的聲響有些出乎意料。

    “怎麽迴事,你是個娘們是嘛?一點力氣都沒有!”烏堐看了看胳膊上不易察覺的刀鋒印痕,麵露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他心中暗自高興,終於在大家麵前露了一手,證明自己的功夫並不是吹出來的。他靜靜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林淩麟,提高了音調,大聲說:“使出你全身的力氣,再來一次!如果你認為自己不行,就換個人來砍我!”

    “哇!大師兄真是太帥了!”酒店窗口,晏文月姐妹長出了一口氣,興奮地喊了起來。

    更多的人被剛才的一幕震住了!

    梅梁興張大的嘴巴,久久沒能合上!

    任之初神色凝重,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他知道,如果沒法施展金鍾罩內功,烏堐肯定會受重傷!

    笑麵佛斂去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換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接下來的一幕,讓大家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隻見林淩麟的一個同夥接過了砍刀,替下林淩麟。那家夥可是個彪形大漢,一身的腱子肉似乎要把衣衫撐破了。他目露兇光,掄起砍刀,朝烏堐的胳膊狠狠砍下!

    “……????”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刀劈下去,雖然帶起唿唿風聲,但並沒產生別的聲音,比如哢嚓一類的。鋒利的砍刀如同砍在一團棉花上,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林淩麟感到詭異,他的人全都感到詭異,梅梁興等人同樣感到詭異,讓大家不知道的是,烏堐自己也感到非常詭異!

    別人沒看清楚,烏堐自己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刀鋒和自己胳膊皮膚之間留有一毫米左右的距離,無論對手如何使勁,這一毫米距離就是無法突破!

    “你這麽大的塊頭,難道是人皮包著一團棉花?比三個零更加沒力氣!重來重來!”烏堐率先迴過神來,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之情。同時,他腦海中隱隱閃出了很多畫麵,隱隱記起了自己在宗門那邊與真正的高手或猛獸過招時的情景,隱隱記起了自己真實的實力來!那些記憶碎片隱約透露出一個信息,就是自己的真實實力遠不止剛才這些。“看來,老家已經不是我的舞台,我很難在老家一顯身手,隻能在異域叱吒風雲!”

    就在烏堐浮想聯翩的時候,彪形大漢用全身的力氣連砍了好幾刀,但沒一刀下去,都不能觸及到烏堐的胳膊!

    “算了算了!你這功夫太邪門了,我們算了遇到傳說中的妖孽了,我服輸!”林淩麟一臉沮喪地對烏堐說。

    烏堐放下袖子,對覃仚兒說,“走,咱們迴去吧,繼續喝酒!”

    林淩麟,“等一下!”

    烏堐迴頭,“還有什麽事?”

    “你能不能當著我的麵演示一下,你是如何把我們手中的彈弓變沒的?”

    烏堐想了想,提醒覃仚兒背過身去,然後朝林淩麟伸出手。林淩麟的兩個同夥見狀,馬上閃到林淩麟身前,緊握武器做好了打架的準備。林淩麟把兩同夥拉到身後,說:“別緊張,他隻是表演一個魔術而已,不敢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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