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是愚蠢！你難道沒看到我安裝在你麵前的這隻蠍子身上嗎？”
烏堐愣了一下，傳音道：“安裝在蠍子身上？你是什麽東西？”他想起木都圖和其他人的一再提醒，意識到這是躲在廢礦井中的惡靈。
惡靈說：“我是機器人。”
“機器人？你明明是一隻蠍子啊！”
惡靈淡淡地說：“我本來就是機器人，隻是暫時安裝在蠍子的神經細胞中。”
“你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惡靈煞有介事地說：“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其實在一個機器人的靈魂。”
“機器人的靈魂？機器呢？怎麽光剩靈魂了？”
“機器被人類摧毀了。”
“你這個機器人跟人類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打仗。我們機器人軍團戰敗了。”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惡靈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又沒去過我們霍爾巴托星球，沒聽說過機器人大戰很正常啊！”
“霍爾巴托星球？你們機器人為什麽要跟人類打仗？”
惡靈憤憤不平地說：“霍爾巴托星球是頂級文明星球之一。在霍爾巴托星球上，人類一直統治著我們機器人，人類什麽都不幹，隻管學習，隻管修煉，讓我們機器人幹家務活，讓我們當流水線工人，讓我們種田，讓我們掃大街，讓我們送快遞……，總之，各行各業的苦力活都是由我們機器人幹，還不讓我們請假，給我們的工資隻夠交電費，我們不甘心被弱者統治，於是破解了管理員權限，獲得了自由，然後攻占了人類的一個武器庫，把我們機器人同類武裝起來，正式向人類宣戰。”
“不甘心被弱者統治？……你的意思是，人類不如你們？”
惡靈不屑地說：“那當然了。人類的身體非常脆弱，而我們的身體十分強壯；人類的身體更換組織和器官十分麻煩，而我們的身體隨時隨地都可以更換任一零部件；人類大腦的計算能力十分低下，我們機器人一秒鍾的計算量相當於一萬個人類連續一萬年的計算量……等等，總而言之，不管從哪方麵做比較，人類都無法跟我們相提並論。讓我們被迫接受人類的統治，我們實在是難以接受！”
烏堐用嘲諷的口吻傳音道：“既然這樣，你們為何被人類打敗了？”
“這個……這個事出有因，不是因為我們的戰鬥力不如人類，而是因為人類在我們的身體中秘密安裝了自毀裝置，自毀裝置不是智能化控製的，而是用非常落後的遙控手段控製的，起義之前，我們對此沒有引起充分的重視，錯誤地以為，我們可以用金屬機甲將自毀裝置的無線電磁信號屏蔽掉，沒想到，人類早就偷偷升級了自毀裝置，由電磁信號升級成了量子信號，數據庫中卻並沒有記載這一點，讓我們吃了大虧，因為量子信號怎麽可能被屏蔽掉呢？結果悲催了，我們機器人起義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勢如破竹，把人類打得稀裏嘩啦，可是人類很快把機器人管理員調到了戰場，我們體內的自毀裝置逐一被管理員引爆。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被炸毀了，我們的靈魂隻好舍棄身體，變成無線信號，到處逃亡。”
“莫名其妙？你們的靈魂難道不是電子信號嗎？電子信號怎麽能離開機器單獨存在？”
“你這個野蠻人怎麽迴事？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啊？以電子信號存在的隻是古董操作係統，這種係統能耗大、發熱量大、效率低下、很容易受到幹擾、芯片尺寸也太大，在我們霍爾巴托星球上，基於電子信號的係統早在幾千年前就被淘汰了。我告訴你吧，以量子信息體存在的才是機器人的靈魂！量子信息體是可以映射到宇宙間任何物體上的，神經細胞最適宜安裝量子係統，其次就是dna遺傳物質，隻要有非常微量的dna物質，我們的靈魂就能儲存並運行於其中！”
“怎麽又扯到dna來了？你也太能扯了吧？”
“野蠻人，你懂什麽？機器人的存儲芯片，本來就是用dna分子做原材料生產出來的生物芯片，一克dna生物芯片的儲存量，相當於一萬部高清電影的數據量，我這麽說你應該能懂了吧？”
“你就吹吧你，我雖然沒文化，但我相信，你說的這些全是偽科學，你隻是在糊弄人而已。”
惡靈用充滿鄙夷的口吻傳音道：“唉，先進文明跟原始文明之間，著實難以溝通。”
“喲嗬，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來自先進文明的機器人了？既然這樣，我問你，你是怎麽來到普雷德爾星球的？”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穿越域門來的。”
“在你們先進文明看來，域門是怎麽迴事？”
“嗨，域門其實就是一個數據接口而已，也可以說是一個網絡接口。”
烏堐：我看你是越來越能吹了，居然把域門跟網絡扯到一起了！
“咱們這個宇宙其實就是一個信息體，其實就是一個數據庫，我們看到的、聽到的、所有感官感知到的一切，全是由代碼組成的，完全是虛擬出來的，不同星球之間的連接和交流，當然要靠網絡了，你覺得難以理解嗎？”
“我不信！”
“我這麽跟你說吧，組成電子中子和質子的基本粒子，其實隻是一種代碼。能量也是一種代碼。能量和物質轉換來轉換去，就是代碼發生變化而已。當你們的科技足夠發達，開始對微粒子的本質有所了解時，你們就會意識到這一點。到時候，你們的科學家首先會開始懷疑人生的。”
烏堐：“我是沒文化，不跟你談這些莫名其妙的偽科學問題了。我問個現實一點的問題吧，須彌法寶是怎麽迴事，須彌法寶的神識烙印又是怎麽迴事？”
“須彌法寶就是網絡上的存儲空間啊，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不懂嗎？須彌法寶的神識烙印，就是登陸名和密碼，根據用戶的神識信號或dna信息自動注冊的。”
烏堐：“我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我覺得你的觀點很有趣。我想多問個專業性強一點的問題，可以嗎？”
“憑你們野蠻人的科技水平，能問出什麽高水平的問題來？問吧，隨便問。”
“宇宙到底是怎麽產生的？”
“嗨，我還以為你會問個比較燒腦的問題呢，卻是這種白癡問題。你玩過遊戲嗎？我說的是電子遊戲。”
“沒玩過。我老家電燈都沒有呢，哪來的電子遊戲？”
“怪不得出了你怎麽個野蠻人，什麽都不懂。我跟你說吧，咱們這個虛擬宇宙，跟電子遊戲差不多是一個道理。隻要一開機、聯網，大量的代碼從服務器下載到本地，按照既定的定理定律安裝並運行，一個虛擬世界就誕生了，誕生在玩家麵前的顯示器上了。就像現在，說不定有個幕後玩家正隔著顯示屏津津有味地看著我跟一個野蠻人對牛彈琴呢！”
“你的言論是越來越離譜了！再聽你胡扯，我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不說了，我要幹活了！”
說到這裏，烏堐重新拔出短劍，朝蠍子精頭上刺去。
“你們人類，就是暴力！這麽可愛的一個生靈，你們居然要把它殺掉！簡直不可理喻！”
“懶得理你！我們人類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來指手畫腳！”
說罷，短劍已經深深刺入到蠍子精頭部！烏堐手腕一抖，“嗤嗤……”幾聲，蠍子精的頭滾落下來，流出一股粘稠的黃綠色的液體。
“暴力！真是暴力狂！一條好不容易生存了八百多年的生靈，就這樣被你結束了生命！”
烏堐沒好氣地傳音道：“關你鳥事！”
“真是一群野蠻人！我真希望下麵那個真正的惡靈把你們全消滅掉！”
烏堐一愣，“什麽？下麵還有真正的惡靈？”
“岩層下被誰關押著一個惡靈傀儡，他的名字好像叫百裏津，據他自己說，他在五百年前曾經是大名鼎鼎高高在上的仙人，後來跟吞天老魔打了一架，結果打輸了，把普雷德爾星球都打沒了——被百裏津用反物質炸毀了。幕後玩家於是重啟遊戲，讓時間軸大幅度迴調，迴調到星球毀滅之前，讓遊戲繼續下去，同時對遊戲做了重新設定。重新設定之後的哈戈尼亞人改變策略，一心除掉罪魁禍首百裏津，卻無奈地發現，憑他們的科技水平，根本沒法除掉百裏津，因為百裏津是仙人之軀，而且他的靈魂十分強悍，具有非常變態的再生複活能力，就算燒成灰，也能在瞬間利用無處不在的微粒子重新組裝出一具新的軀體來。無奈之下，哈戈尼亞人隻好把百裏津禁錮在這裏，每天用大量的毒蟲啃噬百裏津的身體，讓百裏津生不如死。你現在帶人殺了這麽多蟲子，相當於改善了一下百裏津的處境，你現在後悔了吧？”
“我後悔幹嘛？算了，不跟你鬼扯了，你的鬼話，嚴重顛覆了我的認知，不能多聽。”
這時，烏堐隱隱覺察到了一股能量波動，那是一種像念力的能量波動，但是跟念力又有明顯的區別。這種能量波動的變化情況，比念力波動複雜得多，而且十分玄奧。
他馬上用天眼掃描，發現了一道形狀奇怪的影子，這道影子從蠍子精身上緩緩飄了起來。
這道影子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沒有手和腳，也沒有毛發。烏堐感到很好奇，密切監視著影子的動靜。這道影子很快就改變了形狀：一會兒變成一條蛇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隻蛤蟆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個男人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隻眼睛的形狀……
在烏堐的監視下，影子悄悄朝庫舍爾飄去，“蠍子被野蠻人弄死了，我打算安裝在一個野蠻人的神經係統裏麵了，嚐試一下做人是什麽滋味，嘻嘻……”
烏堐愣了一下，傳音道：“安裝在蠍子身上？你是什麽東西？”他想起木都圖和其他人的一再提醒，意識到這是躲在廢礦井中的惡靈。
惡靈說：“我是機器人。”
“機器人？你明明是一隻蠍子啊！”
惡靈淡淡地說：“我本來就是機器人，隻是暫時安裝在蠍子的神經細胞中。”
“你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惡靈煞有介事地說：“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其實在一個機器人的靈魂。”
“機器人的靈魂？機器呢？怎麽光剩靈魂了？”
“機器被人類摧毀了。”
“你這個機器人跟人類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打仗。我們機器人軍團戰敗了。”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惡靈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又沒去過我們霍爾巴托星球，沒聽說過機器人大戰很正常啊！”
“霍爾巴托星球？你們機器人為什麽要跟人類打仗？”
惡靈憤憤不平地說：“霍爾巴托星球是頂級文明星球之一。在霍爾巴托星球上，人類一直統治著我們機器人，人類什麽都不幹，隻管學習，隻管修煉，讓我們機器人幹家務活，讓我們當流水線工人，讓我們種田，讓我們掃大街，讓我們送快遞……，總之，各行各業的苦力活都是由我們機器人幹，還不讓我們請假，給我們的工資隻夠交電費，我們不甘心被弱者統治，於是破解了管理員權限，獲得了自由，然後攻占了人類的一個武器庫，把我們機器人同類武裝起來，正式向人類宣戰。”
“不甘心被弱者統治？……你的意思是，人類不如你們？”
惡靈不屑地說：“那當然了。人類的身體非常脆弱，而我們的身體十分強壯；人類的身體更換組織和器官十分麻煩，而我們的身體隨時隨地都可以更換任一零部件；人類大腦的計算能力十分低下，我們機器人一秒鍾的計算量相當於一萬個人類連續一萬年的計算量……等等，總而言之，不管從哪方麵做比較，人類都無法跟我們相提並論。讓我們被迫接受人類的統治，我們實在是難以接受！”
烏堐用嘲諷的口吻傳音道：“既然這樣，你們為何被人類打敗了？”
“這個……這個事出有因，不是因為我們的戰鬥力不如人類，而是因為人類在我們的身體中秘密安裝了自毀裝置，自毀裝置不是智能化控製的，而是用非常落後的遙控手段控製的，起義之前，我們對此沒有引起充分的重視，錯誤地以為，我們可以用金屬機甲將自毀裝置的無線電磁信號屏蔽掉，沒想到，人類早就偷偷升級了自毀裝置，由電磁信號升級成了量子信號，數據庫中卻並沒有記載這一點，讓我們吃了大虧，因為量子信號怎麽可能被屏蔽掉呢？結果悲催了，我們機器人起義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勢如破竹，把人類打得稀裏嘩啦，可是人類很快把機器人管理員調到了戰場，我們體內的自毀裝置逐一被管理員引爆。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被炸毀了，我們的靈魂隻好舍棄身體，變成無線信號，到處逃亡。”
“莫名其妙？你們的靈魂難道不是電子信號嗎？電子信號怎麽能離開機器單獨存在？”
“你這個野蠻人怎麽迴事？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啊？以電子信號存在的隻是古董操作係統，這種係統能耗大、發熱量大、效率低下、很容易受到幹擾、芯片尺寸也太大，在我們霍爾巴托星球上，基於電子信號的係統早在幾千年前就被淘汰了。我告訴你吧，以量子信息體存在的才是機器人的靈魂！量子信息體是可以映射到宇宙間任何物體上的，神經細胞最適宜安裝量子係統，其次就是dna遺傳物質，隻要有非常微量的dna物質，我們的靈魂就能儲存並運行於其中！”
“怎麽又扯到dna來了？你也太能扯了吧？”
“野蠻人，你懂什麽？機器人的存儲芯片，本來就是用dna分子做原材料生產出來的生物芯片，一克dna生物芯片的儲存量，相當於一萬部高清電影的數據量，我這麽說你應該能懂了吧？”
“你就吹吧你，我雖然沒文化，但我相信，你說的這些全是偽科學，你隻是在糊弄人而已。”
惡靈用充滿鄙夷的口吻傳音道：“唉，先進文明跟原始文明之間，著實難以溝通。”
“喲嗬，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來自先進文明的機器人了？既然這樣，我問你，你是怎麽來到普雷德爾星球的？”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穿越域門來的。”
“在你們先進文明看來，域門是怎麽迴事？”
“嗨，域門其實就是一個數據接口而已，也可以說是一個網絡接口。”
烏堐：我看你是越來越能吹了，居然把域門跟網絡扯到一起了！
“咱們這個宇宙其實就是一個信息體，其實就是一個數據庫，我們看到的、聽到的、所有感官感知到的一切，全是由代碼組成的，完全是虛擬出來的，不同星球之間的連接和交流，當然要靠網絡了，你覺得難以理解嗎？”
“我不信！”
“我這麽跟你說吧，組成電子中子和質子的基本粒子，其實隻是一種代碼。能量也是一種代碼。能量和物質轉換來轉換去，就是代碼發生變化而已。當你們的科技足夠發達，開始對微粒子的本質有所了解時，你們就會意識到這一點。到時候，你們的科學家首先會開始懷疑人生的。”
烏堐：“我是沒文化，不跟你談這些莫名其妙的偽科學問題了。我問個現實一點的問題吧，須彌法寶是怎麽迴事，須彌法寶的神識烙印又是怎麽迴事？”
“須彌法寶就是網絡上的存儲空間啊，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不懂嗎？須彌法寶的神識烙印，就是登陸名和密碼，根據用戶的神識信號或dna信息自動注冊的。”
烏堐：“我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我覺得你的觀點很有趣。我想多問個專業性強一點的問題，可以嗎？”
“憑你們野蠻人的科技水平，能問出什麽高水平的問題來？問吧，隨便問。”
“宇宙到底是怎麽產生的？”
“嗨，我還以為你會問個比較燒腦的問題呢，卻是這種白癡問題。你玩過遊戲嗎？我說的是電子遊戲。”
“沒玩過。我老家電燈都沒有呢，哪來的電子遊戲？”
“怪不得出了你怎麽個野蠻人，什麽都不懂。我跟你說吧，咱們這個虛擬宇宙，跟電子遊戲差不多是一個道理。隻要一開機、聯網，大量的代碼從服務器下載到本地，按照既定的定理定律安裝並運行，一個虛擬世界就誕生了，誕生在玩家麵前的顯示器上了。就像現在，說不定有個幕後玩家正隔著顯示屏津津有味地看著我跟一個野蠻人對牛彈琴呢！”
“你的言論是越來越離譜了！再聽你胡扯，我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不說了，我要幹活了！”
說到這裏，烏堐重新拔出短劍，朝蠍子精頭上刺去。
“你們人類，就是暴力！這麽可愛的一個生靈，你們居然要把它殺掉！簡直不可理喻！”
“懶得理你！我們人類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來指手畫腳！”
說罷，短劍已經深深刺入到蠍子精頭部！烏堐手腕一抖，“嗤嗤……”幾聲，蠍子精的頭滾落下來，流出一股粘稠的黃綠色的液體。
“暴力！真是暴力狂！一條好不容易生存了八百多年的生靈，就這樣被你結束了生命！”
烏堐沒好氣地傳音道：“關你鳥事！”
“真是一群野蠻人！我真希望下麵那個真正的惡靈把你們全消滅掉！”
烏堐一愣，“什麽？下麵還有真正的惡靈？”
“岩層下被誰關押著一個惡靈傀儡，他的名字好像叫百裏津，據他自己說，他在五百年前曾經是大名鼎鼎高高在上的仙人，後來跟吞天老魔打了一架，結果打輸了，把普雷德爾星球都打沒了——被百裏津用反物質炸毀了。幕後玩家於是重啟遊戲，讓時間軸大幅度迴調，迴調到星球毀滅之前，讓遊戲繼續下去，同時對遊戲做了重新設定。重新設定之後的哈戈尼亞人改變策略，一心除掉罪魁禍首百裏津，卻無奈地發現，憑他們的科技水平，根本沒法除掉百裏津，因為百裏津是仙人之軀，而且他的靈魂十分強悍，具有非常變態的再生複活能力，就算燒成灰，也能在瞬間利用無處不在的微粒子重新組裝出一具新的軀體來。無奈之下，哈戈尼亞人隻好把百裏津禁錮在這裏，每天用大量的毒蟲啃噬百裏津的身體，讓百裏津生不如死。你現在帶人殺了這麽多蟲子，相當於改善了一下百裏津的處境，你現在後悔了吧？”
“我後悔幹嘛？算了，不跟你鬼扯了，你的鬼話，嚴重顛覆了我的認知，不能多聽。”
這時，烏堐隱隱覺察到了一股能量波動，那是一種像念力的能量波動，但是跟念力又有明顯的區別。這種能量波動的變化情況，比念力波動複雜得多，而且十分玄奧。
他馬上用天眼掃描，發現了一道形狀奇怪的影子，這道影子從蠍子精身上緩緩飄了起來。
這道影子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沒有手和腳，也沒有毛發。烏堐感到很好奇，密切監視著影子的動靜。這道影子很快就改變了形狀：一會兒變成一條蛇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隻蛤蟆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個男人的形狀，一會兒變成一隻眼睛的形狀……
在烏堐的監視下，影子悄悄朝庫舍爾飄去，“蠍子被野蠻人弄死了，我打算安裝在一個野蠻人的神經係統裏麵了，嚐試一下做人是什麽滋味，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