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南沒看到具體的財務報告,她隻是憑自己的賬戶存款來判定的。不過有一點兒謝依南不用看財務報告也明白,覓芙軒公司這些年來的經營已經十分穩定,在沒有開辟新市場的情況下,營業額還能往上增長,非屬易事兒。


    張正勤先生這是使了大力氣了。


    謝依南感慨,這人才擱哪兒都是人才啊!她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當她的學霸比較靠譜,生意上的事兒還是交給大家吧。


    可是,就在謝依南如此無數次表態的情況下,四舅舅仍然堅持讓謝依南這周留下來協助他處理新事業的事情,便著實有些古怪了。


    “舅舅!”周六這天,謝依南從悅華軒早起,自己從冰箱裏翻出隔夜的半條麵包,一邊咬著一邊走向新事業所在的辦公大樓。推門進去,謝依南習慣性地喊了這麽一聲兒,進去一看,才發現不對勁兒。這不是她四舅舅的辦公室嗎?為何張大當家的包括大舅舅及小舅舅,還有許大老板人人都在呢?


    等等,還有一個小屁孩兒在,他是誰?


    “謝依南同學,你不記得了我?”小屁孩兒似是看出謝依南的疑惑,他好心地出聲,給了謝依南一個提示。


    是認識的人,為何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抱歉,我失禮了,最近多有雜事兒纏身,故忙亂的很。”言下之意是,我不記得你並不是我的錯,誰讓我那麽忙呢?


    “南南,這是許老板的外侄子,齊琪。”四舅舅為倆兒個打啞迷半天仍不開蠱的人介紹道:“齊琪也有參加英語演講比賽。他是第二名。”


    “齊琪同學,很高興見到你,歡迎你來h市玩兒。”謝依南幹笑一聲兒,擠出一個國家領導人接見外賓的笑顏對齊琪說。她就說如此風資卓越的一人兒,自己沒理由忘記的嘛,原來卻是那個假風度真小人的齊琪,呃。盡管。他當時是幫了自己的。


    “謝謝!”齊琪淡淡一笑,握住謝依南主動伸過來的手,輕輕晃了三下。然後放開,平貼在身側不動,臉兒上始終保持住一個完美的笑容。動作行雲流水,姿態擺的十分高貴。


    謝依南心裏暗罵。也不知道這個表情,這個笑容。這個姿態自己在家對著鏡子練了多少遍,才將這種交際應酬的假動作練的這般真實自然。同學,你委實煞費苦心了些。


    “南南坐下,今兒找你來。是商議一下金色年華的事兒。齊琪是代表京城白家的人,現在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吧。”小舅舅打斷倆兒虛假至極的交際。


    謝依南聽了挑眉。輕笑。代表白家,白士卿還真敢找啊。派這麽個小屁孩兒來,是白家沒人了呢,還是看不起陳家啊。


    “五弟,張家不來人了?”四舅舅問陳大隊長。


    “張書記不方便出麵。”且,張大哥不欲張天揚過早接觸這些事兒,盡管陳大隊長並不讚同,玉不琢不成器,早有早好。現在見識多了,以後真正自己處事兒的時候才不會亂。不過,張天揚是他的徒弟沒錯,但他父親另有其它人啊。


    在師傅與父親之間,師傅理所應當的要靠後站的。


    “金色年華出了什麽事兒,很嚴重嗎?”謝依南見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不由得問道。


    “金色年華自開業第二個月起,便不斷有人往裏賣麵粉,起先叔權發現的時候,以為隻是幾個小魚小蝦,抓住了人教訓了一頓便把人放了。哪知道近兩個月這事兒越來越頻繁,現在連局裏麵都收到消息,說金色年華不幹淨。這事兒,我兜不了多久,局裏麵遲早都要查一查的。”不管最後查的結果是小是大,在局裏留了底,金色年華想洗白就沒那麽容易了。


    且,這事兒對陳大隊長的官途影響甚大,盡管金色年華並不在陳大隊長的名下,但若然有有心人想拿出來作弄一二,張大隊長不死也會脫層皮。


    故,大家都心事兒重重,半點兒不敢放鬆。


    謝依南前世在夜色工作的時候,這種情況沒少見,但她當時隻是一個小打工的,與這件事兒並無太大的利益掛勾,所以,她並不十分關心。且再一樣,京城七少的名頭在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隻是不鬧出人命,京城七少便罩的住。現在事情一下落到謝依南頭上,一時之間,她還真拿不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這事兒都怪我,當初若是多長一個心眼兒,便不會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般無法收拾的場麵了。”張大當家心裏有愧,認為自己有負所托。


    “叔權大可不必如此,事情發展到現在,誰也不想的。現在不是追究誰錯誰對的問題,大家還是合力想想辦法,看怎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大舅舅滿心氣憤,卻不是對張叔權,而是對麵粉。要知道,他前麵那個合夥人就是因為沾上了麵粉,才搞得他盡路盡毀,不得不放棄基業轉戰家鄉的。


    前一段大舅舅還在街上遇到他那位曾經合夥人的妻兒,倆兒骨瘦如柴地坐在街邊啃冷饅頭呢。派人上去一打聽才知道,那位合夥人終究還是敗光了家財,最後逼自己走上了絕路。人現在沒死,便距離死也差不多了。搶劫殺人啊,隻難為了他的妻兒,好好的小日子沒了,要輪落到掃大街的境地。


    陳家大郎並不是活菩薩,他並沒有向這對母子伸出援助之手,各人有各人的命,各人也有各人的路。當初她丈夫攜款出逃的時候,並沒有將她們母子倆兒落下不是嗎?


    “唯今之計,我們得想個辦法先將三間金色年華的人手篩一遍,好好過濾過濾。然後再補充新人手進來的時候,必須做好背景調查。”謝依南提議道。


    “這樣隻治標不治本啊。”許大老板說。


    “我想我們應該是得罪人了?”小舅舅說。


    人是誰呢,h市上在道上的混的人基本已經被大哥的運輸公司吸收了,如今在市麵上的這些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小魚小蝦而已啊。


    “金色年華是太打眼了,現在的問題是,怎樣將那人捉出來?”齊琪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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